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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开始,宁远迎来了他和白瑜洲的第一次较量,月考。
当然,是宁远单方面在自己心里给白瑜洲下了战书而已。白瑜洲并不知道新来的插班生已经将矛头暗搓搓地对准了自己。
考试后第三天,发成绩单。
全科目满分1050,白瑜洲得分1043。
就像苏晴之前说的,东都一中的试卷很难,想冲上4位数的得分高地,只能说,要看天分。
而白瑜洲入学三年来,历次考试都是独占全年级的4位数得分档,一骑绝尘,遥遥领先,无人可及。
现在,宁远来了。
全年级榜单上,这个插班生的名字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白瑜洲的名字下边,分数栏不多不少,写着1000。
不止三年一班,全年级的学生拿到成绩单,哗然。
因为批卷子而隐约猜到接下来发展的班主任徐颖有些手抖。
——学神不愧是学神,战书都下得这么别致新颖。不知白家的皇长孙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被人下了战书?发现的时候又是什么反应?
接下来的两天是试卷讲解。课间不断有同学来到宁远桌边,夸他深藏不露。甚至有很多其他班级的同学跑到一班门口来“参观”这位刚转过来就一鸣惊人的插班生。
宁远学着童辛有些笨拙的样子,挠挠头发一脸憨笑地对那些人说:“哎呀,侥幸、侥幸而已啦。”
白瑜洲走到宁远桌边,“宁远,给我看看你卷子。”
课间人声鼎沸的班里瞬间安静如鸡。所有还在教室里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二人。
宁远把各科卷子一一翻出来,笑眯眯地递给白瑜洲。
白瑜洲看了他一眼,低头查看宁远的试卷。
语文,149。扣掉的1分是因为东都一中的惯例,作文写得再好,也不能给满分。而宁远的作文已经被印刷几百份作为例文在全年级传阅了。
英语,150,满分。
文综,300,满分。
数学,121,扣29分。最后两道超难大题完美解答,扣分项全部是选择和运算部分的送分题。
理综,280,扣20分。扣分项同样在送分题部分。
白瑜洲拿着宁远的数学和理综卷子,一道错题一道错题地看下去,拿着卷子的手直抖。
这家伙,是算着采分点答题!1000整,完全是宁远自控出来的考分!
而且,最嘲讽的是,所有科目中,白瑜洲的文科确实没有理科强。他的数学、英语和理综是满分,所有被扣的分数全扣在了语文和文综上。而宁远偏偏拿了文科满分,然后算着理科的采分点给他打了个总分1000!
“你什么意思?”白瑜洲单手把试卷按在桌面上,压低的声音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宁远仍旧笑眯眯的,“感谢之前的体育课上,班长你那么体谅我呀。”
其实除了白瑜洲撞见宁远满身瘀痕,帮宁远请假,那堂体育课还有更有意思的后续——
下课后,按照白瑜洲自己立下的规矩,上课迟到的,要做20个蛙跳。
白瑜洲自己不含糊,下了课十分自觉地拉着同样迟到的童辛出列,走到前边,蹲下,开始准备做蛙跳。
刚蹲好,身边多了个人。侧头一看,宁远。
“你干嘛?”白瑜洲瞪眼睛。
“做蛙跳啊。”宁远无辜。
“你那样能做吗?”白瑜洲皱眉。
“没事儿。我一个刚来的,哪能接二连三坏咱们班的规矩。”宁远说着,往前跳了一个。
结果刚跳起来,重灾区的腹部和同样有伤的大腿就疼痛不已,落地时整个人立刻疼得缩成一团。
“哎!”白瑜洲急忙上前,把差点跪地上的宁远一把拉住,“你逞什么能呢?”
宁远捂着肚子“嘶”了两声,笑道:“我上课迟到,跟我受伤也没直接关系。应该罚。”
说着,宁远轻轻去甩白瑜洲拉着自己的手,准备继续跳。
白瑜洲不松手,把人拉起来,问体育委员:“他那20个,我代罚,可以吧?”
立规矩的班长大人亲自发话了,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体育委员急忙点头,“哦、哦,行啊!没问题!”
班里的同学交头接耳:哟,这什么情况?
事情最后以白瑜洲做了42个蛙跳,童辛做了18个蛙跳结束。
因为童辛那个弱鸡在经历过一整堂体育课的魔鬼式训练后,体力所剩不多,做到第18个就累得起不来了,白瑜洲又代他做了2个。
说实话,这种情况,让宁远先欠着,等他跳得动的时候再罚不就行了?代跳?宁远觉得白瑜洲也是个挺可爱的家伙。
所以先礼后兵,第一还给你留着,战书也下着,实力也全都亮给你。能不能保住第一的位子,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一个月。
少年,加油哦。宁远看着白瑜洲笑眯眯。
白瑜洲脸色很难看。盯了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宁远半晌后,白瑜洲把手中的卷子压回桌上,笑得很放松,“甘拜下风。”
宁远一愣。
什么意思?不应战,直接认输了?
其实想想也是咯。
98分和100分的区别,真的只有2分而已吗?当然不是。
98分,是因为答题人的能力天花板目前只能达到98分。而100分,则是因为卷面满分只有100分。
看来白瑜洲已经清楚意识到了两人间的能力差距。
宁远很满意。
白瑜洲看着宁远眼中压制不住的小得意,终是少年意气,没能将成熟稳重装到底,弯腰凑近宁远,一手在试卷上低声画了个圈,低声告诉他,“我的战场,可不止是这里。”
虽然他手下指的是试卷,但宁远明白,白瑜洲实际指的是学业,甚至是范围更广的东西。
在校期间成绩拔群,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但不能代表一切。他身为白家的皇长孙、下任继承者,要肩负起那么庞大的基业,视野当然不能局限于这几张小小的考卷。
所以,白瑜洲的潜台词基本等于:小爷我在意的东西跟你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只知道盯着考试成绩,你真幼稚。
宁远迎着白瑜洲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低声回应,“班长大人不稀罕的话,我可就拿走咯?”
白瑜洲直起身来,十分高姿态地冲宁远微笑着伸手,“很高兴有了你这样的竞争对手。”
宁远看看白瑜洲伸过来的手,抬手握了握他的指尖,脸上笑眯眯,心里mmp。
这种输了一城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绝大部分初三学生而言都是紧张而忙碌的。上半学期要结束全年课程,下半学期进入全面复习和升学备战阶段。二倍速的授课本就让人吃不消,等待他们的还有分量最重的期末考试。
宁远察觉到部分学生对他的态度变了,变得敬而远之。毕竟宁家出身、洛家护持这种尊贵身份,就像洛闻笙说的一样,藏不住的。不过期末前的非常时期,背负着各自家族的贵族子弟们都在专攻学业,背后的大家长们怕是也需要一定时间来筹备,筹备怎么通过这位小祖宗搭上洛家的大船攫取巨大利益,又或者,怎么利用这个小孩儿来插洛家一刀。所以暂时没什么人来别有用心地接近宁远。
无人来扰,宁远除了按部就班地学习、观察洛闻笙偷偷学师,主要心思都花在了喝牛奶和疯狂锻炼上。
对,他要长高!长壮!
从前横行紫安城,宁远不觉得身高是个问题,甚至还有些享受别人要在他这个小豆丁面前卑躬屈膝。是真正的卑躬、屈膝。
可是来到东都市后一切都不一样了。除了端坐金字塔顶端的四大家族,其他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大家族亦是不计其数,紫安城宁家?算老几?
何况自打老头子过世,宁家在五兄妹的明争暗斗中每况愈下,势力早就大不如前。宁远如今又没了爹妈,如果没有洛闻笙,宁远就是他大伯宁海天口中的“丧家犬”。
宁远没想过要借助洛闻笙的力量怎么样。他要自己来。像洛闻笙跟他说过的那样,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全世界,他是宁远。即便没有宁家,没有洛家,他依然可以凭自己的力量战胜任何对手。
只有这样,他才有资格成为洛闻笙的“合作伙伴”。
想与洛闻笙并肩而战,至少,要先长得跟洛闻笙差不多高吧^-^
在宁小远的主动要求下,牛奶从最初的半杯加到后来的早晚各一杯。宁小远以英勇就义般的架势猛喝了一个月的牛奶,在电子秤上反复量了7、8次,确认自己一毫米都没长,遂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了期末考试上,拿了东都一中建校以来前所未有的满分。
你说语文作文部分惯例要扣的1分?
批卷老师表示宁远同学的作文《我最崇拜的人》实在优秀,写到这个地步再不给满分未免太过死板。
当然,有几分的理由是考虑到宁小远同学的作文主角是洛闻笙,那就不得而知了。
宁远远远站着,看一大群学生围在大榜前吵闹宣天,嘴角抑制不住地疯狂上翘。
碾压众生的感觉,真特么爽。
他没给同学们膜拜学神的机会。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因为放寒假了。宁远要准备准备,以洛闻笙“合作伙伴”的身份出席各种面上觥筹交错、暗里刀光剑影的宴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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