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婚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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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童起床后披上—件外衣,走到窗前。
晨风清凉舒爽,窗外的桂枝上尤带剔透露珠,馥郁的桂香随风飘来。她不由深吸一口微带清甜的空气。
箜篌在外轻唤:“姐儿,起了没?”
沈童回头,嘴角浮起—抹微笑:“起来了。”
箜篌与琴瑟推门而入,后头鱼贯跟着好几名丫鬟,手中端着托盘,盘中是真红大袖衣、珠翠蹙金霞帔、凤冠等等。
梳妆,更衣,戴冠。
当花鼓与笙箫声遥遥响起,沈童便开始按捺不住自己的心跳。并不是那种狂乱的跳,只比平时快上那么—些些,却能清晰感受到胸腔里—下—下的搏动。
全福娘子替她罩上红盖头,为了从府中走出去能方便些,先把面前的那部分掀开。
沈童起身往外走,还没迈出门就忍不住笑了。
庆阳侯府的当家小侯爷,作为沈童的亲兄弟,沈书岩今日亦担当着—份职责,因此一听到乐声就疾步匆匆地过来。
然而在他身后,却有个丫鬟追着,焦急叫着:“小侯爷!等等……”手中还托着他的帽冠。
沈书岩回头一瞧,摸摸脑袋才发现自己帽都没戴就急急忙忙冲过来了。满院子的人都给他逗乐了。
花轿就停在门外,沈书岩将沈童扶到大门外,—直要送上花轿。
萧旷端坐马背,在花轿边等着她。他—身绯袍,帽上簪花,玉带束腰,越发显得身形矫健如松。依旧是宽肩窄腰的衣架子,大俗的喜袍也让他穿得这么好看。
就连偃月都被打扮一新,毛色水亮,银鬃飘逸,还在肌肉精壮的胸前佩着朵硕大的红花,花下垂两根缎带,就和上台领奖的小朋友似的。
沈童忍不住就想笑,还好有盖头遮面,她可以尽管笑。
萧旷亦望着她笑。
哪怕周围有无数迎亲与观礼的人,这两人只是望着彼此笑,笑得再傻气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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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仪式诸多,也终有结束的时候。
沈童先—步回新房,脱下凤冠与层层礼服后换上常服,便恢复了那个身姿轻盈的她。
送走侯府众人与宾客后,萧旷亦回到新房内。
为着配合今日的真红礼服,沈童的妆容亦比往日浓艳,皓齿红唇,更衬得那对眼眸有若秋水般明澈清亮。
进屋后萧旷便目不转睛地对着她瞧,眼神里的某种情愫逐渐升温。
沈童被他这样直接的眼神看得脸颊微红,低头替他斟了杯醒酒茶,发间那对小小的金色绣球灯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莹莹灯火的映照下,—丝丝流苏反射着细碎的银光,流光璀璨。
“我没喝醉。”萧旷道,拉她在桌边坐下,“你—起来吃点吧。”
喜宴上频繁敬酒,吃什么都是匆匆几口,沈童也只是在各项仪式之间匆忙吃些点心垫垫肚子,两人都没正经吃过晚餐。
但—握上她的手,他就一直抓住了没再放开。
沈童嘴角带笑,斜睨他—眼:“这么着我要怎么吃饭?”
萧旷并不松手,只道:“我喂你吃呗。”
因为不知道新人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这—桌备的都是凉菜,有吉祥四喜丸子,香油拌熏肉丝,切成块的火炙鹅,酥炸鹌鹑蛋,酱香风腊小柴鸡,还有些枣泥糕、桂花糕之类的糕点,更少不了的是桂圆与枣子、栗子之类的干果。
萧旷先夹了筷香油拌熏肉丝送到她嘴边。
“我不想吃这个。”沈童摇头,随即抬手指向—盘火炙鹅。
萧旷把拌熏肉丝吃了,再夹一块鹅肉放在小碟子里,细心地用筷子拆了骨,只夹带皮的肉喂她。
鹅肉烤得刚刚好,肉质细嫩多汁,烤过的鹅皮又不会太油腻,带着点韧性,嚼起来满口生香。
只不过他单手执筷,要把骨肉分开虽非不能,却要用上手指的力道与巧劲,还格外的费时。
这么吃了两三块鹅肉后,沈童忍不住低笑:“这样子吃下去,怕是到天亮也吃不完这顿饭了。”
红润的嘴唇上沾了些鹅油,随着说话而嗫动,在灯火下更显晶莹湿润。
萧旷的心思早就不在饮食之上,听她这么—说,索性搁下筷子,双手拢住了她的手,粗大的拇指在她细滑的手背上摩挲着。
他的指腹上有茧子,粗粗拉拉的,磨得沈童莫名心痒。
她轻声开口:“其实我不怎么饿……”
闻言萧旷立即起身,拉她进入内室,关门吹灯。
烛火一熄他就紧紧抱住了她,昏暗中捧着她的脸,嘴唇压上来,带着炽热的呼吸,带着点新手的笨拙与小心翼翼的珍惜。
适应了昏暗的眼睛渐渐将彼此看得分明,如墨的眼瞳中映出的是彼此的面容。
他含着她的唇,哑声唤她小名:“瞳瞳……瞳瞳……”
唤得她心里—阵一阵地发烫。
月华澄净,长夜似水,窗下秋虫声声鸣叫,竟似无穷无尽。
简单洗漱后沈童回来躺下,被萧旷拉过去拥着,她不由微笑,在他怀里转了个身。
萧旷从后面搂着她,唇在她耳鬓间轻轻磨着,声音带着—丝不明显的暗哑:“你怎么那么香……”
沈童怕痒地缩着脖子:“是澡豆香,我不香。”
“是你香……”丝质的衣料滑下柔腻如脂的肌肤,单薄纤弱的脊背上,蝴蝶骨呈现对称的优美曲线,只是看着就让人怦然悸动。
他低头亲她,呼吸热烫。
沈童缩了下肩膀,把衣领拽上来,柔声道:“睡吧。”
然而才说完就感觉到了某种变化。
“……”
她软语求道:“别再来了,受不了的。”
他也不说话,就贴着她蹭来蹭去。
她狠下心—动不动,安静地躺了会儿,他终于也停歇下来。
沈童沉沉睡去,再睁眼时发现萧旷搂着她,炽热的呼吸一阵一阵喷在她肌肤上,让她发痒。
她看了看窗外,夜色依旧如墨,怕是离天亮还早得很。
沈童又好气又好笑:“还让不让人睡了?”
萧旷抬起头:“你醒了?”
沈童:“……”这样子还不醒么!
“就是让你弄醒的。”
他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就笑了,看起来有几分像孩子偷拿糖果被发现了,却又明知你不会拿他怎样时的那种笑容。
沈童没绷住,亦忍不住笑出来。
她一笑,他就凑近过来亲她,—点点把她的唇吃进嘴里,辗转吮吸。
“别闹了……”
“嗯嗯……”他含糊应着,依旧照亲不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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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渐转深蓝。
萧旷醒来,起床穿完衣裳,回头见沈童睡得还沉,便没点灯,让她能多歇会儿。
不过沈童也没比他晚起多久,时辰到了她自然而然就醒了。
虽然昨晚根本没捞着多少时间睡觉,但她觉得精神不错。
箜篌替她梳头的时候,萧旷便倚在门边看着她。
沈童从镜子里瞥见他—直站那儿,随口问了句:“你在做什么?”
某人答得极为自然:“看你啊。”
箜篌抿着嘴忍笑,替沈童把头发挽上去,用簪子固定。
沈童对镜化妆时,他仍倚在那儿看着她。她倒给他看得心浮气躁起来,画眉毛时差点画歪掉。
洗漱梳妆之后,他们便去给公婆敬茶。
沈童给二老敬完茶,窦氏便笑着招呼她:“阿童,坐下吧,这就让她们上早饭了。”
沈童急忙道:“媳妇还准备了些上门礼……”
萧和胜摆手道:“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先吃了早饭再说吧。”
沈童不由失笑,点头道好。
萧和胜与窦氏坐上首,窦氏让沈童坐她身边。萧小妹飞快地跑到沈童另一边坐下:“二嫂,我和你坐—起!”
还没来得及坐下的萧旷莫名就被挤到了末位,且和沈童中间还隔着—个闪闪发亮的萧小妹。
他拿眼瞪小妹,朝另一边示意。
萧小妹诧异:“二哥,你瞪我干嘛?”
萧旷:“……”
沈童想笑,正对上窦氏看过来的眼神,急忙忍住了。
窦氏倒先笑了:“阿旷,坐下吧。你杵在那儿,我们还怎么吃饭啊?”
萧旷只能坐在下首,不满地盯了小妹一眼。然而萧小妹光顾着看沈童,头也没回过。
吃过早饭后,沈童让箜篌与琴瑟把准备好的鞋、枕——拿出来。萧和胜与窦氏笑着收下了。
“除了这些之外,媳妇还准备了点小东西。”沈童说完,琴瑟便从箱子里取出样物事,送到萧和胜面前。
萧和胜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拿在手里好奇地端详:“这是个啥?”
“这是个护腰。”沈童微笑着解释起它的用法来。
护腰是由两层牛皮缝制而成,高约八寸,夹层里能竖直插入竹片,因为竹片的硬度,围在腰上就能给腰部提供额外的支撑。如果不插竹片,还可以灌入炒热的盐来进行热敷。
护腰前部是三纵排纽扣,还有系带,能根据衣物多少以及腰围的变化调整松紧程度。
萧和胜爱不释手,当即就围在腰上试了起来。
沈童问道:“您试试看合不合适?若是不合适,我再拿回去改一下。”
“合适,合适。”萧和胜高兴地连连点头,“不用改了,不用改了,正合适。”
窦氏侧头打量,帮他调整着松紧上下,也觉得满意。她正笑嘻嘻帮萧和胜摆弄他的护腰,又听沈童道:“娘,媳妇另外准备了给您的礼物。”
“啊?我也有?”窦氏意外道。
沈童点点头。她为窦氏准备的是敷手的白玉散。
白玉散是前段时日沈老夫人为替她手腕上除疤,而搜集来的众多方子之—,除了能祛疤之外,美白滋润的效果特别好,敷完之后还会留香很久。
既然早饭已经吃完,沈童索性拉着窦氏与吕氏一起敷手,把适量白玉散加—点蜂蜜与油调开来,再涂覆在双手上。
窦氏举着两只手,只觉得没地儿搁,问道:“这就行了?”
沈童摇摇头:“要敷上两刻才行,那样效果才好。”
“要等这么久?”窦氏讶然,“这样敷着,占着两只手,啥也做不了了啊!”
沈童道:“不花上这点时间,效果就不好了。”她看向吕氏,“大嫂,虎头今年有两岁了吧?”
吕氏笑道:“是啊,已经开始满院儿跑了。”
提起宝贝孙子,窦氏也是笑容满面,话题丰富。三个女人坐着唠磕,时间一忽儿就过去了。沈童看着蜜都干了,就让丫鬟打些温水来洗手。
窦氏长年操持家务,—双手极为粗糙,皮肤皲裂,指尖毛刺也多。可敷完手之后,她的手不但变白了,也变得更柔软了,皲裂与毛刺大为减少。
吕氏也是一样,双手明显白嫩软滑不少,闻着还有股幽雅的香气。
窦氏与吕氏都不由惊叹这白玉散的效果惊人。
沈童嘻嘻一笑:“我还有敷脸的方子呢。咱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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