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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旷抬手把她的头勾下去,侧头吻她。沈童不知不觉倚靠在他身上。萧旷转身要拉她进水里。

沈童推开他:“才和你说手伤了要好好养的。”

萧旷又去拉她:“不用这只手也没问题。”

沈童睨一眼浴盆,笑嗔道:“我才不要泡在你的洗澡水里呢!前面你自己洗吧!”说着便逃开了。

她替他洗澡时虽挽起了袖子,然而丝质的衣袖不时滑落,早已经湿透了。她背朝着浴桶脱去湿衣,擦干后换上干净的中衣,却听后头哗啦水声,知道是萧旷洗完出来了。

她继续穿衣,却听到脚步声,一回头发觉他已经在她的背后不足一步之距,她小小惊叫一声,笑着躲他。

萧旷把她逼到墙角,用身体抵住她,他的体温瞬间就穿透了薄薄的丝质衣料。

沈童不笑了,抬眸从下方望着他。下一瞬他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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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短得像是眨眼就过。沈童觉得自己好像一闭眼,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萧旷的左手仍然活动不便,她帮着他穿衣,一边问:“你这就去审鲁大洪么?”

萧旷点头:“还有马泰。”

“我昨晚和你提起的事……”

“你是说鲁大洪还有个做都指挥使司同知的姐夫那事?”

“是的。”沈童替他束好腰带,整了整衣襟,又道,“你已经和马泰闹僵了,但至少处理这事儿的时候,别留下把柄给别人。你抓鲁大洪是因为他为害乡里,不是因为他试图偷袭你。别给人留下‘公报私仇’的印象,或是借题发挥参你一本。”

萧旷微笑应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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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沈童送萧旷出门,却见门外候着几人,不由讶异。

其中一位五旬上下的老者,另两个年轻许多的男子,都穿着短褐,看年纪像是父子。

老者一见萧旷,便拉着两个青年朝他跪了下来,口中喊着恩人,并不住磕头。

萧旷仔细看了看,认出老者正是昨晚那名车夫,便走近过去,伸手相扶:“老伯不必多礼。”

“要的要的,要不是萧将军,小人昨晚就去见阎王爷了!”车夫却仍是郑重地多磕了三个头才起身。

他又拉过身边的青年道:“小人年纪一把了,除了赶车不会别的。就是想报恩,怕是将军也看不上。这两个是小人的儿子,别的本事没有,好歹有把力气。打杂跑腿……就随将军使唤了。”

萧旷观那两名青年,长得体格结实,眼神清正。他上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臂,手上略带了两分力,发觉稍年长的那个并非如老者所说的那样,仅仅有把力气而已,便问道:“你学过武?”

那青年看着有些腼腆:“小人没拜过师父,自己瞎练的。”

萧旷诧异问道:“那天在操场上选拔精兵,你没有去比么?”

青年摇头。车夫在旁解释,他还有个大儿子在军中。按大昱律,一户出一个青壮年从军就够了。老二虽未从军,但闲下来跟着老大学刀术,倒有点青出于蓝的意思。

萧旷把他们带进府中,问明车夫姓姚,叫姚阿兴,他这两个儿子分别叫阿泥、阿山,其实就是当地话里的老二老三。

萧旷颇为客气地请姚阿兴坐下。姚阿兴慌得连连摆手,怎么也不肯坐下:“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将军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好了。”

萧旷也就不勉强,询问他鲁大洪在临山卫做过些什么欺压军民的事情,马泰又有过哪些枉法的行为。

姚阿兴替指挥使府赶了十多年的车,对马泰以及鲁大洪那点事清楚得很,但听萧旷问起,哪怕萧旷对他有恩在前,他还是不太敢开口。

萧旷见姚阿兴搓着手,神情为难,知道他是有所顾虑,便劝道:“你且放心,这府里面全都是我从京城带来的人,忠诚可靠,另外我也会交待他们不要对外人提及你们来府中的事。”

他继续道:“我问你们,只为了解一下情况,接着还要找受害的人一一查证。而且这些事不单单是你们知道,临山卫其他的军民,指挥使府里其他的仆役多少也都知道。我派人去查证的时候,绝不会让别人知道是谁讲出来的。”

姚阿兴仍然略显迟疑,倒是姚阿泥道:“阿爸,我们做了犯法的事体,就要关起来或是吃板子。鲁大洪做了多少犯法的事体?害了多少人?就因为指挥使是他姐夫,他才逃过了。你告诉萧将军,他们就逃不掉了!”

姚阿兴终于想通了,点点头,开始说了起来。

萧旷边听边记,光只是记个大概,以及相关之人的姓名年纪,就记了好几页纸。

姚阿兴离开之后,萧旷与沈童对视一眼,道:“原先倒是想先去审鲁大洪的,如今看来对他的审问可以晚一阵子了。”

沈童微蹙眉头:“马泰在这里做指挥使那么多年,徇私枉法的地方不仅是包庇鲁大洪……而且,指挥使司里都是他的部下,恐怕上上下下都不干净。”

“他的部下不遵从他也不成,不顺从的人,马泰不会留下来的。”萧旷沉吟着道,“指挥使司里其他人我不敢说,但经历司的王经历,依我看来,他对马泰不是那么死忠的。”

“就是昨日在船上教你如何减轻晕船症状之人吗?熟悉附近地形的那个?”

“对,就是他。”

萧旷正要走,沈童叫住他道:“阿旷,指挥使司的账目,若是细查,我估计会有不少问题呢。”

萧旷击掌赞道:“有这方面的证据就更好了!我会让人把账本送来。”

沈童送他出门后,回屋里补觉。

午后,靳飞亲自将账本送过来,历年的账本装了快半车。萧府家丁将这些账本搬进书房,在地上堆起了好几摞。

沈童让箜篌泡壶浓茶,坐下慢慢细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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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旷在临山卫军民中调查所获知的冤情,比他预想中还要多得多。

起初军民们对于这些事仍然三缄其口,甚至是事主也不愿开口,但萧旷亲自去查访,从周围邻居那里还是问出了些许实情。

之后的两天里,看到马泰与鲁大洪真的一直被关着,而萧旷及其部下都在各处查访,显然是真的要惩处他们,渐渐有更多军民说出实情。而一旦开口的人多了,他们也就不再那么害怕把真相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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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泰与鲁大洪被捕的第三天,中午前后,临山卫的城门前来了一队人马,居前是一辆马车,左右则是骑马的护卫。

守卫上前行礼,询问来人身份。

一名武官高坐马背,语气倨傲地道:“都指挥使司的潘大人来此,还不快点开门?”

守卫看清他腰牌,急忙开门,又派了名小兵去通传。

然而这队人马进入临山卫后就开始疾驰起来,很快追上那名通传的小兵,并命其立即回城门去。

小兵望着飞扬的尘土中远去的人马背影愣了一会儿,转身跑下土路,一直奔到参将府外。

沈童用过早饭后便在书房内查账,听见丫鬟通传,急忙起身追问:“潘同知带了多少人来?”

丫鬟摇摇头:“他只说带了不少人。”

沈童蹙眉,转身拿起书桌上的册子交给箜篌,语气急促地道:“马上把它藏起来!找尽可能隐秘的地方。”

她这两天在临山卫指挥使司的账目中,找到不少贪污或挪用的证据,相关款项的进出,都摘录下来了。近十年来的账簿,她还没有全看完,仅仅是目前累计的总额就已经高达五十多万两白银了。

箜篌应了声,接过册子便急急忙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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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小兵在参将府前庭候着,见沈童出来,急忙弓腰行了一礼:“小人见过萧夫人。”

沈童问起他来的那队人马详情,小兵回道:“差不多有三十多个,都是骑马的,带着刀或是弓。他们先去指挥使司了。”

沈童略想了想,回头吩咐府中家丁出去分头寻找萧旷或靳飞。萧旷这些天都在临山卫寻访军民,大半时间都不在指挥使司,当务之急是让他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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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有十多名士兵来到参将府,不顾门卫的阻拦,径直闯入进来。

沈童坐在正堂内等着他们,但见他们如此无礼地闯进来,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经通报就擅闯参将府,如此无礼,可知罪么?”

为首之人是名武官,穿着六品常服,神情倨傲地问道:“萧参将人呢?”

沈童淡声道:“他不在府中。”

那名武官呵呵一笑:“还请夫人见谅。潘大人有令,在全卫搜捕萧参将。虽然夫人说萧参将不在府中,但空口无凭,这参将府嘛,总归要搜一搜的。”说着朝身后一挥手,众士兵蜂拥而入。

沈童对此早就有心理准备,也吩咐过府中仆役与家丁不要硬拦,但见他们如此野蛮无礼,仍是禁不住愤怒。

她深吸口气,压下怒意道:“既然潘同知有令,你们搜就搜吧,但若你们伤了我府中的人,或是无故损毁府中财物,我会写信去三皇子府,问问三皇子对这事儿有什么看法。”

那名武官愣了一愣,倨傲的神情瞬间收敛,朝身边亲卫扬了扬下巴,那名亲卫便快步跑进去,不一会儿后院的动静果然轻了不少。

又过了一阵,有士兵陆续把账簿搬了出来。起先那名亲卫走近武官,附耳低语。武官听完皱了皱眉,看向沈童:“萧旷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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