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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便于指挥,萧旷还是留在卫司内,这样一旦有任何变化,属下兵将都能及时回报,他也就能及时处置应对。

去城门查问的姚阿山回报,今天白天里进入定海卫的,除正常执行军情军务的将士外,还有一支运粮饷的车队抵达。

萧旷挑了挑眉:“粮饷都入库了?”

一旁有个小吏点点头:“入库了。”

“押送粮饷的可是以往同一批人?”

“这……”小吏迟疑道,“不是卑职亲自操办此事的。”

“那车呢?”

“照往常的话,空车应该都停在卫司马厩之后的院子里,等明日一早出发。不过城门禁闭之后……”

萧旷冷声道:“立即去查看。今日押运粮饷来的兵士全部集合,清点人数。”

“是!”

姚阿山跟着那名小吏一块儿过去,不一会儿他手下的士兵急急奔回来通报:“启禀将军,粮饷车都不见了,马夫说他们刚出发,姚把总亲自带人去追了!”

萧旷豁然起身,疾步往外走,边走边下令召集人手。才到门外,却见熊昊焱带着人往这边来。

熊昊焱瞧见萧旷,抬手招呼:“萧参将,请留步。”

萧旷朝他点一点头:“找到海贼可能的去向了,熊指挥使有什么话,我们边走边说吧。”

熊昊焱加快脚步追上他:“萧参将,你昨日可曾派靳知事带人去认犯人?”

萧旷微怔,转头看向熊昊焱,却没有马上否认。

熊昊焱接着追问:“昨日靳知事带了一个丫鬟去牢房。萧参将不知此事?”

萧旷挑眉道:“内子曾遭人劫持,那个丫鬟是见证人,带她去认人有何不妥么?”

“那么萧参将是预先知道此事了?”熊昊焱似乎盯上了这点,连续追问。

萧旷瞥他一眼:“熊指挥使不去抓出内奸,却盯着我不放,难道是怀疑上我了?”

“不不,萧参将不要误会。正因职责所在,我才不得不问清楚。”

“这些事可以放着慢慢再问,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抓回逃犯。熊指挥使若是有心,可以跟我一起去。”

“额,这……”熊昊焱略一迟疑,萧旷已经迈开大步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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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阿山问明车队所走的方向,沿路追赶,在快到城门处追上了押运的十数辆牛车。

他一声令下,士兵们将车辆前后围住,拔刀指向车上。

牛车没有顶篷与侧壁,只有稀疏的木栏围边,一览无余。空车上随意地扔着捆绑固定用的绳索与油布。除了三三两两坐着的士兵与役夫,并无多余之人。

姚阿山一时没主意,只好喝道:“车上的人都下来!”

牛车上的役夫面面相觑。一人跳下车,观其衣冠服色是名总旗,应是负责此次押运的武官,他走近姚阿山,问道:“出什么事了?”

“今夜逃了许多海贼,城门都关了,你们要走也走不了,都跟我回去。”

押运官显得很惊讶:“我们是运粮饷的,海贼逃走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接着还有两个卫所的粮饷要送,要是在这里多耽搁,月底之前就来不及送到了。”

姚阿山却坚持要他们原地停留。

就在此时,萧旷赶到了,围在牛车四周的兵士向两边让开,他朝押运官打量几眼:“上个月来的不是你。”

押运官笑着点头行礼,解下腰牌递过来:“总旗张成见过萧将军,原先送粮饷来的孙总旗升官了,这才轮到卑职担当这差事。这个月才刚刚开始上任,就耽搁粮饷押送的话,卑职实在很难交待啊……还请将军能通融通融,放卑职等回去吧。”

萧旷看向一旁的小吏,那小吏立即加以确认了:“原先一直是孙总旗。”

萧旷低头看了眼腰牌,牌子为青铜所铸,颜色发乌,磨损严重,凸起处却被磨得锃亮,显然是用了有些年数的,便点了点头。

张成舒了口气,朝萧旷行礼作别:“多谢将军,卑职告辞了。”言毕转身欲走。

萧旷道:“慢着,张总旗,你腰牌不要了么?”

张成回身尴尬一笑:“卑职糊涂,多谢将军提醒。”

他身为下级,接上官递过来的东西,必须要双手来接。

萧旷在他即将拿到腰牌前突然松手,张成本能地用右手去接,萧旷出手如电,扣住了他手腕。

张成脸色骤变,右手急向后缩,同时左手探向腰间,才刚摸到刀把,又被萧旷紧紧攥住手腕。

腰牌啪嗒一声,落在泥地上。

张成的眼神闪动,刹那间流露凶光,但转瞬又浮起谦卑的笑容:“将军这是在戏弄卑职么?”

他双手被制,唯一能动的是双腿,说话时便毫无预兆地提膝,踢向萧旷下路,脸上尤带笑容。

萧旷几乎于同时提膝,这一脚正重重踢在张成扬起的小腿胫骨上。

张成痛吼一声,几乎要跪下来。

他咬牙忍住剧痛,把头向后一仰,同时将萧旷拉近自己,用头猛然撞向萧旷。

萧旷将他向左侧一带,避开他的正前方,同时将其手臂向身后反扭,转到他身后。

张成头锤落空,上身向前猛冲,右手却趁势挣脱,反手抽出腰间的刀,贴着自己肋下扎向身后的萧旷!

“将军小心!”姚阿山一时情急,直扑过来。

张成的右手与刀虽然被他的身体遮挡,但萧旷看到他肩部动作,本来只要松开张成就能闪避得开。但姚阿山扑过来挡刀,萧旷若是向旁闪避,他就会受重伤。

萧旷拎着张成的手臂,猛然发力,将他向左拉动。

张成身子一歪,踉跄跪倒,刺过来的刀也失了准头,刀尖险险擦着姚阿山的胸前划过,却向着萧旷直刺而来。

萧旷急向后仰,仍是被刀尖带到右肩!

他松开张成左臂,挥掌打落他手中的刀,随即一脚踹向其后背。

张成向前摔倒在地,立时有数名士兵扑上来将他按住。

随车的“役夫”们见萧旷对张成出手,立即从车底或是杂物下面抽出刀来。周围的士兵亦跟着拔刀,双方厮杀起来,刀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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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在屋内听着靳飞与萧夫人对话,又听见他命令家丁打起精神,防范贼人偷袭等等。

随后靳飞便离开了。

院子里留下三名家丁,低声议论着今夜海贼越狱之事。阿梨听了会儿,离开门边。

她住的这间屋子,房门在东侧,西面有扇推窗,但窗子只能打开一道比巴掌稍宽的缝隙。因为窗外就是院墙,且墙与窗户之间只有半尺来宽的间隙,也因此靳飞并不担心她从窗户逃走。

阿梨走到床边,从枕头侧面掏出一小包布裹着的东西,收入怀中。随后她从腰间束带中找出一支指余长的铜管,拧开盖子后,从里面取出一把纤薄如柳叶的奇形小刀,刀柄不过寸许,刀刃也只有寸半来长,小刀一边是锋利的光刃,另一面则带着细小的锯齿。

她将小刀插入窗户侧面的缝隙,来回拉动,不一会儿便锯断了木制的枢轴,接着一手扶窗,锯断了另一侧的枢轴。

她将小刀横咬在嘴里,双手抓住窗棂,稍稍用力向后一拉,整扇窗便卸了下来。

收好小刀,阿梨攀上窗台,从院墙与屋墙之间窄小的缝隙间钻了出去。即使是像她这般苗条纤瘦的少女,也只能在这半尺来宽的空隙间勉强容身

她预先将窗扇斜搁在窗台上,待整个人到了窗外,便将窗扇原样卡回窗框中,只要不去开窗,从屋里完全看不出窗户被动了手脚。

她双手用力撑住自己,脚尖蹬着墙上不平整处,一点点向上挪,直到攀上墙头。

在离去前,她回头看了一眼,眸中有片刻的迟疑与难舍。

远处响起隐约的高呼:“小心!”“来人啊!贼人在这里!”

阿梨微微一惊,最后的迟疑亦完全消散,越过墙头后轻轻落地,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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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飞听到呼叫声,急忙朝声音来处赶,到了地方,却见贼人已经尽数被擒住。一名士兵在替萧旷包扎肩头。

“老大受伤了?”靳飞关切地问着。

“划破点皮。”

靳飞扫了眼周围:“都擒住了么?”语气中尤带遗憾。

萧旷的神情却不曾完全放松:“人数不对,逃走的海贼远不止这些人。阿飞,你在别处有没有看到不对劲的人或事?”

靳飞想起阿梨,略感心虚地摇摇头。

萧旷看向被捆成粽子的“张陈”,这些贼人伪装成运粮饷的队伍进入定海卫,那么……

他皱眉问道:“去查看粮库的人回报了吗?”

无人应答,显然没有消息回报。

靳飞立即道:“我带人去看看!”

话音未落,便见粮库方向升起浓烟与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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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旷与靳飞带人往粮库赶时,卫内各处都升起了火光,到处都是“走水!”的惊呼与警示的高喊。

萧旷停步:“阿山,传我命令,解除闭户不出的禁令,组织兵丁控制住火势,不要让火蔓延,把走水处附近的人都撤到上风处。”

姚阿山立即领命而去。

靳飞却着急地道:“那贼不抓了?这些贼人放火就是想趁乱逃走啊!”

萧旷沉声道:“优先救人!城中几千军户,就是几万条性命!贼可以慢慢抓,救人却慢不得!”

况且军民四处乱逃,贼人混在其中分辨不清,而若是有人带领,有序地撤离,贼人反而不易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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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离开院子没多久,便见好几个地方都走水了。

有人慌忙逃出,有人赶去灭火。一路行去,几乎没人留意到她。

远处的火光映在民居上,将墙染成了红色。而火光映照不到的地方,仍是一片深浓的黑。

“阿梨……”浓黑的阴影中忽然有人出声。

阿梨吓了一跳,急忙退开两步。

他整个人都隐在阴影之中,语气嘲讽:“之前叫你一起走,你不是还说不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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