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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大部分人过得兵荒马乱。
赤族的干部被刺杀不是件小事,而且若不是这天泽田纲吉恰好来东京看他大哥,还顺手把新的小伙伴,神级大奶东方仗助也带上了准备介绍给大家认识,在半途撞上了这件事,那么刺杀就真的成功了。
听说了事情原委的吠舞罗已经先炸为敬,负责维持治安的scepter4更加焦头烂额,一边要留神赤族的热血青年们闹事,一边还要加紧将凶手找出来。仿佛镇压了日本近半个世纪的黄金之王一离世,牛鬼蛇神们就迫不及待跳了出来,东京上空吹过的空气中都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而处于风雨正中心的泽田弥小萝莉这个时候才刚回到homra酒吧。
时间是凌晨两点多,按照往常她早该沉入到酣甜梦乡了,今天晚上却是耽搁到这个时间点才上床。
她帮躺在一旁的弟弟把被子拉上,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弥酱,你睡了吗?”
“哥哥?没有呀,进来吧。”
半阖的门微微一动,泽田纲吉端着两杯牛奶用脚把门排开,一边走进来。楼下的酒吧这个时候正热闹,喧嚣的人声和音乐拐过楼道,跟着风漏进来一丝,又被重新关在门外。
房间里只亮了床头灯,暖色灯光下,他可爱的妹妹酱穿着毛茸茸的睡衣,银色长卷发披散正坐在床上睁着大眼睛朝他看过来。
她旁边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隆起,听到他进门的动静也没有动弹,泽田纲吉往里打量了两眼,走到床边,一边将牛奶递给她一边小声问,“鸣人睡着了吗?”
小萝莉捧着牛奶杯秀气地喝了一口,然后点点头。
“这样啊,今天累到了吧。”
弟弟睡着了,给他热好的牛奶泽田纲吉就干脆自己喝了。他在床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视线从床头柜扫过,忽然愣了一下,“弥酱,德子姐还没有醒过来的预兆吗?”
泽田弥跟着他的视线回过头。
她的床靠着飘窗,另一侧摆了张小巧精致的床头柜,床头柜的对面是一张颇具古典风格的长桌。两把精致唯美的琵琶一东一西摆放在桌面上,灯光从顶上悬下,将琵琶表面美丽的雕花照得纤毫毕现。
这两张琵琶一个是玄象,一个就是德子的本体,自从京都大乱到现在,她已经沉睡了将近一年了。泽田纲吉也是今天看到九尾大爷才想起来,“九喇嘛也是大妖怪吧?为什么它在外面乱跑好像没什么压力的样子?”
泽田弥:“因为九喇嘛有鸣人罩着呀。”
“诶?”
难道不该是九喇嘛罩着鸣人?泽田纲吉顿时有点懵逼。
银发小萝莉歪了歪头,似乎开始思考该怎么解释。泽田纲吉也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然后看着看着他就发现妹妹酱精致的小脸上慢慢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类似于“事情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是要怎么跟你说我就不知道了呀”的懵逼。
好久不见,还有一点怀念。
“额……弥酱要是不知道怎么描述就算了吧,我也只是问问。”
好哥哥泽田纲吉迅速收回了自己的好奇心,以免妹妹为难,甚至他还体贴地转移了一个话题,“我记得葛城山那边的土蜘蛛先生也沉睡着还没醒吧?”
泽田萝莉果然被引开了注意不再纠结,然后点了点头,“不止他哦。”
土蜘蛛不是一只妖怪,而是一窝。葛城山那边的土蜘蛛是整个族群都被安倍晴明从平安京搬到了这里,千年的时光,就是平安京时路边一只被人追着跑的狸猫活到现在都能成为威震一方的大妖怪了,更何况当年就凶名赫赫的土蜘蛛?
泽田弥曾经去过的那个土蜘蛛族人隐居的村落里,大部分土蜘蛛都超过界限被世界意志催着去睡觉了,反倒是一些后来繁衍的岁数比较小的后辈们比较自由。有些在村子里待腻了还隐藏身份混进了人类的社会,很多阴阳师和除妖师们都不知道。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小萝莉现在就读的冰帝现在的校医兼学校七大怪谈之一的十六时书库的管理员土笼老师,他就是那个村子里出来的土蜘蛛之一。
“那除了那个村子,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土蜘蛛吗?”泽田纲吉有些好奇地问。
小萝莉想了想,“以前是没有的,但是现在应该有了吧。”
“诶?”
“因为以前的世界连妖怪都没有呀。”
泽田纲吉:“……”
说得好有道理,他都快忘了妖怪和阴阳师们都是最近几年才更新的资料片了。他揉着太阳穴,“所以说如果现在有其他的土蜘蛛出现,应该是由人类变成的了吧……额,不对,我记得好像土蜘蛛一族最开始也是人类?”
泽田弥捧着牛奶默了默,“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当年的国栖一族是被口含天宪的天皇开除了人籍,被迫变成了妖怪。而在神武天皇血脉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断绝的现代,这种情况已经不可能再发生。如果再有新的土蜘蛛出现,只能是对方自己放弃了人籍,为了怨恨也好执念也罢,主动朝妖怪靠拢。真要说的话,二者已经不能算同一个种族了。
提起土蜘蛛她就想起当初那位被晴明坑到现代的土蜘蛛一族的老祖宗,忽然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了?
她慢吞吞地把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念头记下来,然后看向哥哥,“我在尸魂界看到三哥哥了。”
泽田纲吉正在若有所思地喝牛奶,听到这句话一口奶差点呛在嗓子里,一边手忙脚乱地扯了几张抽纸一边震惊地抬头,“白兰?你遇到他了?”
“嗯,但是没来得及说上话。”小萝莉面露感慨,“因为三哥哥出场就是一副大反派的样子,拉完仇恨就跑掉了。”
泽田纲吉:“……”
他抽了抽嘴角,呵呵,这可真是白兰的风格呢。
“对了,哥哥,三哥哥当时是怎么送你回来的?”泽田弥好奇地问,“为什么银以为你死掉了啊?”
“……”
白兰怎么送他回来的?
棕发少年动作一顿,浅棕色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恍惚。
他慢慢把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皱眉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地,像是从头梳理回忆一般开口,“我记得那天我接到了命令,流魂街发生魂魄失踪事件,之前被派去的队员也失去了消息,我和亲自出马的九番队的六车队长一起赶赴现场调查……”
那天是个下雨,不,暴雨天气。
他和九番队队长到了地点后发现有两个位置的灵压非常奇怪,于是选择了分头行动,然后他就在自己搜查的那个灵压奇怪的地点遇到了白兰。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雨太大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注意,他关于那个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这个他和妹妹找了很久的人忽然蹦出来,他当时的心情特别惊讶,还有一丝警惕。
他和妹妹到了尸魂界这么久,以白兰的能力不可能到现在才发现,他甚至一直有种直觉,当初就是他把他们从虚圈坑到瀞灵廷的,这期间之所以找不到他,是因为他一直在躲着他们。现在这人又自己跳出来,他有种自己又要被坑的预感。
“好久不见啊,纲吉君。”
穿着黑色浴衣的白发少年站在他记忆中的那场大雨里,大概是黑与白的对比太分明了,一眼看去时有种心神为之所夺的错觉,他身后降下的暴雨、漫天乌压压的阴云、远处连绵的群山,全都沦为了这个人的陪衬。
他呆立在原地看着这个人缓缓走过来,白色的碎发被雨水沾湿微微翘起,表情笑眯眯地,仿佛自己失踪的这些年不存在一般。
泽田纲吉当时长长松了口气,毫不犹豫朝他跑过去,口里还在抱怨,“白兰!你这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啊?”
“抱歉抱歉,”白发少年歪了歪头,停在原地无辜看过来,“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啊?”
“所以说,纲吉君,我还是送你走吧。”
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你这是哪门子的所以说?至少给我交代一下前因后果吧喂?!”
“嘛嘛,没有时间了嘛,下次见面再说也是一样哦。”
“诶?不是,等等,白兰……”
……
泽田弥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哥哥脸色渐渐青了,捏着牛奶杯的手指慢慢用力,整个人头顶仿佛都飘起了黑气。
“白兰那个家伙……”棕发少年黑着脸,一副如果某个白发棉花糖精在现场他能当场爆seed一发零地点突破送他当冰雕的表情,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他送我走的时候直接捅了我一刀啊!”
泽田弥:“?!”
“说什么我身体里有害虫必须拿出来,他就不能动作轻点,用打虫药什么的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动外科手术啊,我差点痛哭了qaq。”
泽田纲吉说着说着变成了眼泪汪汪的表情,大概是当时的感觉现在回忆起来还让他觉得物理意义上的痛彻心扉。
天知道他兴高采烈地和小伙伴重逢,结果忽然被一刀捅了有多懵逼。
你对得起他和妹妹跨越了一个世界来找你的情谊吗,白兰杰索?!
“然后他在我后面开了个穿界门,捅完之后就把我推下去了,等我醒过来就已经回来了。”
泽田弥默默看向自家哥哥的胸口。
“我回来之后就没事了,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泽田纲吉挠了挠后脑勺,未免妹妹担心还解释了一句,“真是的,白兰那家伙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突然动手我也吓了一跳啊……”
话虽如此,他却从来没有怀疑他。他不知道白兰说的那个“害虫”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送自己回来,他唯一知道的是白兰是不会害他的。虽然这个人行事作风总像个密谋毁灭世界的大反派,但他却从来没有担心过他会对他和妹妹做什么。
他只担心他把其他人或世界玩坏了==
想起这个人泽田纲吉就头疼,他一手扶着额头长长出了口气,“总而言之,让弥酱你的朋友担心了,是叫银吧?咦,话说回来他为什么会以为我死了,他看到那一幕了吗?”
正在低头喝牛奶的小萝莉顿住,慢慢抬头看他,略显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哥哥你刚刚说什么?”
“额……为什么以为我死了?”
“前面一句?”
“让你的朋友担心了?”
他的声音逐渐变低,望着妹妹清澈的眼睛,棕发少年表情也迷茫起来,“怎么了弥酱,那不是你的朋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就像弥酱把浦原喜助忘了一样,纲吉把银忘了。
市丸银,实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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