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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和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伍络音翻了个身,想起今天的第二天比赛,还是坐了起来。她抚摸着旁边睡着龙迟的毛,笑道:“龙迟,你这个大懒虫,起床了!”
龙迟十分嫌弃地睁开一只眼,看了她一眼,继续闭上眼睛。他打了一个哈欠,说道:“笨女人,这大清早的干嘛?”
旁边的伍络音弯下腰,一脸笑意地看着龙迟,说道:“龙迟,昨天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眼前伸出一只肉垫,龙迟站起来,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随意地说道:“是这样的,我跟踪了聂笑笑,但我发现他只是在谷里到处转溜,没有干什么。”
“转溜!”伍络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道:“龙迟,今天你继续盯,我就不相信他不露出马脚。”
门口传来敲门声,是夜影。他喊道:“城主,时辰到了!”
“好,我马上来!”伍络音穿戴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打开门,便看到门口的身影。她顿时展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夜影,我们走吧!”
祭坛处的人和昨天一样多,台上的苏晴儿和叶风互相不看彼此,前者在闭目养神,后者在喝茶。而可怜的叶雨儿就站在一旁。
伍络音走在台上,清了清嗓子,喊道:“第二关开始!请两位前往前面的木屋,利用里面的工具养成一只蛊,谁的蛊能在这待一晚活下来,那人就胜!”她宣布完比赛规则后,便站在木屋外看着这两个人。
木屋内的木棍随意地摆在角落,时不时可以听到一些老鼠的吱吱声。最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摆放着两个盒子,里面各有两只普通的虫子。
左边的苏晴儿看着那只虫子,冷哼了一声,然后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掌,鲜血冒了出来。一滴滴的鲜红的血液滴落在盒子里,布满了盒子的空间,而那只虫子也浸泡在血液中,不见踪影。
而右边的叶雨儿正忙着抓老鼠。她躲在角落处,将一只肥肥的老鼠抓住手里,然后用红线缠绕在老鼠一只脚上,另一端红线绑在桌腿上。然后再拿出怀里的药粉,洒在老鼠身上,最后将虫子放在老鼠身上。
两个人都处理完毕后,走出去,伍络音便将木屋锁上,最后将钥匙放入怀里。她对着众人,说道:“明天早晨我们再来看。”
众人便离去。叶雨儿看着苏晴儿还在滴血的手,担心地说道:“姑姑,你的手!”
苏晴儿举起自己的手,冷漠地看着,说道:“已经习惯了!还有你的心太软,杀了那只老鼠更好。”她冷冰冰地看着叶雨儿,往前走去。
留下的叶雨儿一脸失落的模样,喃喃道:“我知道自己不适合当谷主,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身后的伍络音拍了拍叶雨儿的肩膀,说道:“你姑姑其实没有你想得那么坏,她其实很关心你。”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往前面走去。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挂在枝头上。而一个黑色的身影偷偷地溜进木屋,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木盒,然后慢慢地打开了。
翌日一早,伍络音带着众人来到木屋前面。她用钥匙打开锁,然后走进去,开始检查昨天留下来的两只虫子。
桌腿上的那只老鼠还在轻微地动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只虫子已经变成黑色,个头也变大了。看来叶雨儿的蛊养成了!
再看桌上苏晴儿的蛊,她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盒子,眼里浮现一丝震惊。那只虫子个头大了好几倍,但是一动不动,应该是死了!她在心里念叨着,“不应该啊!”
苏晴儿看着那只死去的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而叶雨儿倒是一脸诧异的模样。
两只蛊都被摆在明面上,胜负已经分晓。周围的众人开始窃窃自语,“谷主用自己血养着的,怎么死了!”“对啊,这局居然是叶雨儿赢了!”
伍络音清了清嗓子,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宣布道:“这局叶雨儿……”
“等等!”有人打断了她,她看过去,居然是叶雨儿。
叶雨儿站出来,大声喊道:“我觉得这局有问题。我姑姑用血养蛊,这蛊不可能死,我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旁的苏晴儿呵斥道:“输就是输,何必找借口。叶雨儿,我也是有尊严的。”她冷冰冰地离开木屋。
倒是叶雨儿低下头,眼里充满着悲伤。她扭头看着伍络音,眉眼染上一丝自责与委屈,说道:“伍络音,你真的觉得我赢了吗?”
伍络音在心里念叨着:你姑姑要你赢,我有什么办法!她尴尬地笑了笑,往前走去。等众人都离开后,她从木屋的后面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夜影。
她看着这木屋,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相信那蛊会突然死去。但是钥匙在我手上,最有嫌疑的人是我。估计都怀疑我了。你说我就是一个见证人,咋又出事了!”她摇摇头,叹气道:“我们赶紧找找线索。”
“别担心,这不是一个密室,行凶者一定是找到一个缺口进去的。”夜影安慰道。
于是她和夜影分头行动,夜影找外面,她找里面。她将地上的木棍竖起来,摆放在墙上,沿着木屋的四周找寻,但是这全部都是木板,没有发现缝隙点。
而屋外的夜影朝四周走了一圈,然后在木屋的左边停了下来,蹲下身,用力地搬开其中一块木板,这里露出一个洞。透过这个洞,可以看到伍络音的情况。他发现伍络音旁边的墙上有许多木棍,顿时眼眸闪过一丝担心。
此时屋内的伍络音蹲下身,检查着角落的木板。而旁边就是刚才摆在墙上的木棍,那些木棍随意地摆放,有些摇摇欲坠。
然后身后突然传来哗啦啦一声,她本能地抱住自己的头,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向后看去,便看到用身躯挡在她身后的人。她顿时怔在原地,愣愣地望着那人从额头流下来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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