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末世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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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水缸不是有吗?”
薛佩洵听到了对方疑惑的话语,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咯噔”一下,果然对方趁着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小木屋里面的水缸,上层是烈酒,隔层其实不太好发现,薛佩洵不能确定对方是否发现了神奇的蓝色液体。
其实她希望对方不要发现,毕竟薛佩洵知道,关键时刻,那个蓝色的液体估计是可以救命的,所以薛佩洵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虽然现在水缸不见了,水缸里面的蓝色液体自然也不见了。
“什么水缸?”
薛佩洵听到了自己说。
是在装傻。
薛佩洵无奈地笑了笑。
薛佩洵看到了对方一下子变诧异的样子。对方环视了一下四周,表情变得更加诧异了,估计是发现了那把刀什么的都不见了,薛佩洵到这里已经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那把小刀的主人。
“啊,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或者做梦梦到的吧。”
安静了一会,薛佩洵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明白了对方也产生了不小的疑惑,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更大的好奇心来探索真相了,如果有的话,她又是或许薛佩洵在这里唯一一个可以尝试着去信任的人,那众人拾柴火焰高,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如果她们可以结盟的话肯定比薛佩洵一个人奋斗更加好。
“应该是你照顾的我吧。”薛佩洵又听到了自己在说话,这次用的是很甜的声音。
接下来她听到了自己用很虚伪的话语感谢了对方,还知道了对方的名字——许月旧。
薛佩洵挺喜欢这个名字的,觉得有些亲切。
薛佩洵有了上次被占据身体的经验,觉得除了头疼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但是现在她有点习惯了,其实就也还好吧,她便放松下来不少,毕竟看被控制的自己的所言所行也是一种接近真相的好方法。
薛佩洵听到了自己说要带许月旧找食物,然后轻轻用手指一推,木桩就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一个大坑,整整齐齐地码着她在车上行李箱里面的压缩饼干。
薛佩洵估计瓶装水就在压缩饼干的下面埋着。
薛佩洵现在还是第一人称的视角,只不过不能控制了而已,所以能看到自己伸出去的手,只是轻轻推了一下木桩,木桩就轰然倒地。
自己也拥有了黎昶鑫一样的神力?毕竟那木桩为了保持直立的状态,可是深深地插在地底下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倒下了呢?
许月旧吃了一个压缩饼干,不过看对方那个表情,估计也不怎么好吃。
薛佩洵不饿,可以说是一点点的饥饿感都没有,但是她很想念那种咀嚼的感觉,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富豪喜欢用极其高价的营养液度日,她却不喜欢的原因。
食物对于还是有钱人的薛佩洵的意义是一种享受,但是当薛佩洵尝到了一些人世间的酸甜苦辣,目睹了一场全球性的危难之下的生灵涂炭,凄惨悲苦的人们的生活状态,她也终于明白了,只有活下去才会追求享受。
薛佩洵看着自己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地就飞速吃下了一个压缩饼干,头疼却越来越剧烈了,几乎到达了一个她忍受不了的承受极限。她想大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嘶嘶”。
薛佩洵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叫声,但是肯定不是虫鸣,有点像蛇能发出的声音,但是她又没有亲眼见过蛇,听蛇发出的声音,只是经验告诉她这个的相似性的,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叫。
薛佩洵的头痛剧烈的她几乎看不清眼前的食物,就又失去了意识。她又陷入了梦境,只是这一次不像之前那个梦一样,只是一直在无意义地奔跑了,而是逼真无比。
……
“0026号。”黎昶鑫没有笑,而是面无表情地站着,站在薛佩洵的面前。0026薛佩洵身上的号码牌。
“到。”薛佩洵同样报以面无表情的回答,语气也没有一丝波澜,像是机器似的,张嘴闭嘴,好像这个字是编好的程序作祟一样。
黎昶鑫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薛佩洵的眼睛是无比浑浊的,像是那只是两个玻璃球,根本没有作用,只是为了看着舒适而装进去的。
和薛佩洵站在一排的有三个人,船长、她和小洛,他们三个穿着统一的防护服,带着防毒面具,黎昶鑫带着和他们一样的防毒面具,只是身上的防护服的颜色不太一样。
中年人、青年人、少年,女人、男人、男孩。
“你和我来一趟,其他人回去。”黎昶鑫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像是在犹豫。
薛佩洵跟在黎昶鑫的后面,每一步迈出的大小都一模一样,和黎昶鑫的距离从始至终也是两步的距离。
黎昶鑫带着薛佩洵上了电梯。现在她们所在的地方是三楼,电梯是她们到达了五楼,又绕了好几圈,才到了一扇门面前。
薛佩洵从始至终都在低着头看地,她们来的路线估计是她不该知道的,但是就算这样她也一直都能保持着跟上黎昶鑫的步伐,这也太奇怪了。
黎昶鑫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开了那扇门,里面坐着一个男人——齐远。齐远见她们两个人来了,立刻站起身来,对薛佩洵说:“请坐,0026号。”
“给她把药喝了吧。”齐远对黎昶鑫说。
黎昶鑫犹豫了很长时间,但是齐远仍旧耐心地看着她,直到她勉强点了头:“好吧。”
她拿出一个红色的药丸,将药丸贴在薛佩洵的唇上,薛佩洵极其顺从地将药丸吃了下去。
薛佩洵仍旧像是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齐远则一点也不着急,目不转睛地盯着薛佩洵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几乎过了三个小时,薛佩洵这才慢慢有所变化。
她的眼睛变清明了,属于她的意识回来了。
“我怎么做,我的家人才不会受到伤害?”
自从被抓到这里,灌下了一种奇怪的蓝色液体,她就一直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但是她能清楚地看到每一件事情的发生,现在终于有了自己的意识。薛佩洵知道,齐远是这里的高层,她也猜到了对方将自己单独叫到这里肯定是想让她做什么事,她甚至猜到了齐远会用什么威胁她。
家人。
她只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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