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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承面上黑。

吵架谈不上,关系有些冷淡倒是真的。

她上次拒绝了他要她留宿的邀请,之后的见面,虽然不明显,但他确实能察觉到她在尽量回避他。

说话时都只与他说正事,以前还有闲心调侃讽刺他两句,最近竟是句闲话都没跟他说过。

难道是怕他再起那心思,提出那种要求么?

元承有些气恼地想,怕什么怕,真当他非她不可了吗?

元承木着脸道:“不去。”

他眼角余光扫过周遭宫人,确定他们都离的远远的,才转目看向小皇帝,轻斥道:“你才多大,瞎说什么?平日里要专心读书,学习圣贤之道,少关心这些有的没的。”

小皇帝被训斥得愣,委屈地撇了撇嘴,哼了声:“不去就算了。”

要不是他这个皇叔总是在他的书房跟母后见面,他能关心么!

他怎么觉得,这个皇叔是恼羞成怒了!

小皇帝瞪了元承眼,转身叫来自己的贴身小内官,往后殿去了。

元承看着小皇帝离开,太阳穴突突地跳,有些头疼。

长顺从侧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您现在是要……?”

元承伸手按了按眉心,神色间有些疲惫。

明明这副身体的年龄才不到十八,长顺却奇异地在这张面孔上看出了饱经世事的沧桑感。

元承道:“随便转转吧。”

长顺垂首应道:“喏。”

设宴的场所与上次端午夜宴的场所样,名唤宜春殿。宜春殿前头不远处有水塘,名曰流仙池,池中栽种了满满的荷花,比延兰别宫的莲池里的荷花更为浓密,娇艳,此时正是盛放的时节。

元承坐在流仙池边吹风。

由于之前被训斥过,长顺不太敢多话了,此时只低着头站在边,当个不会说话的木头,时不时往两边瞅眼,看看周遭的环境。

主仆就这样安静地待了半晌,久到长顺都有了困意,站在那儿头点点的。旁却突然传来几个少女银铃样的说笑声。

长顺愣了愣,还来不及转头看去,个彩球就从空中飞了过来,正砸到长顺的脑袋上,疼得他瞬间“哎哟”了声。

元承转目看去。

几个年轻的看起来尚未及笄的姑娘正聚在处,看样子是在抛彩球玩。

大梁尚武,闺阁女子喜欢玩的样活动,就是掷彩球。

长顺蹲下身从地上捡起来那个系了七彩布条的彩球,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元承。

这时,领头的那个穿着鹅黄衣裳的少女,带着身后几个看起来年纪更小的妹妹,朝他们走了过来。

“臣女拜见王爷。”黄衣少女领着身后的其他姑娘行礼,笑道,“不知王爷在此,多有惊扰,还望王爷勿怪。”

元承睨她眼,淡淡道:“长顺,把彩球还给她。”

长顺应是。

黄衣少女接过彩球,却并未走,而是看了看四周,笑问:“王爷怎的个人在此处?”

元承没理她。

长顺心说:难道我不算人吗?

有瞬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黄衣少女察觉到自己不受待见,便含笑为自己找补:“那臣女告退,不打扰王爷了。”

行人散去,周边清净下来,长顺才道:“王爷,刚刚那个姑娘,好像是贺家的。”

元承皱眉:“贺卓?”

长顺应道:“是,就是不知是他孙女还是女儿,瞧着还挺好看的,估摸着该有十四了吧,正是要许嫁的年纪。”

元承懒得理会,还没及笄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其实他本意就算让这些大臣带着孩子入宫,也就是只要男孩便罢了,但又怕目的太明确,提前让那些人精看出来,才又说了个不论男女。

可现在想想,麻烦好像更大了些,那些人不会以为,是要给小皇帝选妃,先占着后宫的位置吧?

元承敲了敲椅子扶手:“回去。”

到得宜春殿外,元承远远就瞧见殿内情景,位置空了小半,正中央还在进行着歌舞,却没几个人看,大臣们或发呆,或与身边人交谈。殿外,几个半大不大的男孩正聚在处说话玩闹,就是不见小皇帝。

这宴会可是为了给小皇帝挑伴读才举办的,正主儿没了怎么行。

元承对长顺道:“走,去找皇帝。”

元承没打算去后殿,他就准备到那边叫个小内官,让他去通报小皇帝,却没想到才走了不远,就看到楚王妃牵着小皇帝的手,迎面走来了。

小皇帝低垂着头,瞧着有些闷闷不乐的。楚王妃似乎是没看见元承,依旧低头与小皇帝说话:“你可不能再像刚刚那样对太后不敬了,知道吗?你们虽有着母子的名分,但到底不是亲生,你不好好孝顺她,她能对你好么?”

小皇帝嘟囔着说:“朕直那样跟她说话,她也没对朕做什么啊。”

楚王妃蹙眉道:“你是天子,她面上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可背地里,谁知道呢?就好像上次,母妃让她帮着稍带个香囊给你,她都拒绝了,不是怀恨在心是什么?”

小皇帝头垂得更低:“哦,朕知道了。”

楚王妃道:“这就对了。你要记住,这世上,只有母妃才是最爱护你的人,明白吗?”

小皇帝点点头,抬目间却看见元承坐在前方不远处,大概十步的距离。他顿时眼前亮,喊了声:“皇叔!”

楚王妃面色白,抬头望去,见是瑞王,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刚刚说的那些话,自然不能叫旁人听去,可若是叫同为宗亲的瑞王听去,应当是没什么的吧?

她牵着小皇帝的手走上前去,含笑点头道:“七弟。”

元承扫她眼,又看看小皇帝,随口道:“嫂嫂刚刚与陛下说的什么,说这么入神。”

小皇帝眨了眨眼,刚要开口,楚王妃握着他的那只手却猛然使力捏了下。楚王妃笑道:“不过是闲聊些家常罢了,七弟过来干什么的?”

元承仿佛没看见她的小动作,神色淡淡道:“我来接陛下去前殿。”

楚王妃怔,有些不舍地松开了牵着小皇帝的手,颔首道:“那便去吧。”

小皇帝跟在元承身边走,脸上的神色已经没有刚刚那样闷闷不乐了。

元承嘱咐他道:“前殿有许多大臣家的儿子,年龄与你相仿,最大不超过十五,你去看看,试着与他们交谈,要是有能谈得来的,回头再告诉我。”

小皇帝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问:“皇叔,这是要给朕挑伴读?”

他知道宫中皇子读书,般都要有伴读,何况是他这个皇帝。直个人读书,也太寂寞了些。

元承嗯了声:“你知道就行,先别透露出去。”

小皇帝拍拍胸脯,笑道:“朕知道!朕难道连这点城府都没有吗?”

元承:“……别乱用词语。”

小孩子家的,什么城府。

……

次日元承到了清凉殿,看见李悦姝正坐在小皇帝身边,两人在张纸上勾勾画画,正在给小皇帝物色伴读。

小皇帝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李悦姝拿笔勾画,也不出声。

李悦姝指着个人问:“这是工部侍郎家的小儿子,你昨天也见过,就是那个穿蓝色衣服的,脸圆圆的那个。他行吗?”

小皇帝皱了下眉头,李悦姝看出来他不喜欢,正准备问下个备选,却不想听到小皇帝说:“但凭母后做主。”

李悦姝愣了愣,“我在问你喜不喜欢。”

小皇帝看看她,又垂下头道:“朕没有意见,母后觉得好就是好。”

李悦姝:“……”

“你今天怎么回事?”李悦姝眉心微蹙,“这么听话?转性了?”

说转性了也不对,怎么连自己的真实想法,都学会遮掩了?

小皇帝悄悄觑她眼,继续低着头。

元承轻咳声:“元祺。”

小皇帝惊讶地看向元承,不知道皇叔什么时候来的。

元承道:“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只有说出来了,你母后才能为你挑到符合你心意的伴读。”

小皇帝怔了怔,他看看皇叔,看看母后,再看看面前摊开的那张纸,犹豫道:“朕听母后的……”

元承道:“你从前可没这么听话。”

小皇帝不安地抓紧了袖子,垂下头道:“从前是朕不懂事,净惹母后生气,以后不会了。”

元承驱车近前:“让你尊重你母后,为的是人伦孝道。而不是现在这样,什么都听她的,连自己的想法都不敢说出口。”

小皇帝有些茫然:“真的可以说吗?”

元承道:“可以。你母后又不会怪你,这么久了,她有没有坏心,你还感觉不出来吗?”

小皇帝被说中心思,有些脸红。他踌躇了半晌,才下定了决心似的,转头对李悦姝道:“母后,朕不喜欢这个人,不要他做伴读。”

李悦姝听着叔侄二人说话,自始至终没插嘴,听见小皇帝说完之后,便面色平静地在那个人的名字上画了个叉。

等捋完剩下的伴读人选,李悦姝起身出屋。

元承跟着出来,来到外殿。

“昨天元祺见过楚王妃,”元承道,“楚王妃这个人,心思有些重。毕竟是元祺生母,我怕她日后对元祺影响过大。”

李悦姝倒没什么意外的。她猜得出来,小皇帝态度骤变,定与昨天见楚王妃脱不了干系。

小皇帝看似对她更恭敬,更听话了,实际上却是比之前对她更疏离了。

可她能怎么办?难道还能妄想,她这个养母的影响力,能大过楚王妃去么?

李悦姝微微垂眸,淡声道:“不过是让皇帝与她更亲近,别那么亲近我罢了,算不上罪大恶极。”

元承听她这么轻描淡写的,不由怔了怔。

李悦姝作势出屋,问他:“七弟还有别的事吗?”

元承眉头蹙起,拧成了个结。

就这么急着离开,不想与他多说句话?

“我说过,”元承道,“会好好培养元祺,让他成为个合格的君王。而你,会直是太后,受他尊敬爱重。如果有人会影响你与他的关系——”

元承顿了顿,道:“我不允许。”

个帝王不能轻易受人影响,何况此人还私欲过盛。就算那是皇帝的生母,也不行。

楚王妃今日能挑拨皇帝疏远养母,以后等皇帝亲政,手握大权,就能挑拨皇帝冷落、软禁养母,甚至是让她不知不觉的死亡。

元承许过她将来的安危,不能在今日埋下隐患。

李悦姝转头看他,时愣住。

她在元承的脸上,看到了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元承:真以为朕非你不可了么。

后来

元承:朕收回上面的话。

(啪啪啪,打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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