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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接到路言电话,张口就问他怎么还没到。
“你们这么守时干什么,以为约会见女朋友?晾他一时半会儿出出气也好啊。”
“也是哦。”路言恍然大悟:“失算了!”
“算了,等着吧,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魏淮洲出现在烂尾楼下。
对方已经到齐了,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反观之他们这边加上魏淮洲也才五个人,那怪那天在球场上那么自信满满。
魏淮洲嗤了一声,果然对这群杂种就不能抱太大希望。
“洲哥,排场够大的啊。”大高个两手揣在裤兜,抬着下巴鼻孔看人。
“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那我们待会儿加收一点利息,不算过分吧?”
“不想等可以不等,拿刀架你脖子上逼着你等了?”魏淮洲说着,扫了眼他身后都能组个球队的人数,笑了笑:“朋友,拖家带口来的吧?我刚刚进来时就看见外头停了辆大巴,你租的?”
有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大高个眉头一紧:“我可没说会带多少人,你自己轻敌,还费什么话,有这个时间,还是想想一会儿求饶的时候怎么才能不那么难看吧。”
说着往他身后扫了一眼:“怎么,你那个漂亮的小跟班没来?可惜了,还以为今晚能有个庆功的小东西玩玩呢。”
“小东西?”魏淮洲似笑非笑地挑眉,眼睛里的光冷得吓人。
“不是小东西是什么?说实在,那么漂亮的我还真没玩儿过,要是——唔!”
这句话注定没办法完整从他嘴里吐出来。
他出手太突然,速度快得让后面好些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又是一招下了死手,大高个毫无还手的机会,一下子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魏淮洲手指头捏得咔咔作响,表情一改平日里嬉皮笑脸,一张脸冷得快要结冰,看着他的眼神犹如在看一堆发烂腐臭的垃圾。
“说实在,你这么丑的我还真没揍过,本来还想给你留点儿面子,这下是你自找的了。”
说着,又是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他的胸口:“敢跟我收利息,你以为你是谁,合着以为什么人我都得惯着了是吧?”
路言都看得有点上头,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大高个药丸,洲哥下手很久没这么狠过了。
后面那群人也被他这一下震得不轻,一直到地上那个又一连挨了好几脚,才总算回神,一窝蜂冲过来仗着人多把他们困在中间,开始今晚这场碾压式群殴。
魏淮洲那几个朋友都不是吃素的,就是平时楞得跟个二哈一样的路言,在这种时候也是战斗力爆表,随便干翻五六个不在话下。
尤其魏淮洲,揍起人来是真的可怕。
论起第二性别来大家都是alpha,体格上也是远远不如这群特长生来的强壮,可一动起手来,身上那股爆发力简直让人胆寒。
天生的强a,确实是这群后天靠训练爬上来的普通alpha所不能望其项背的。
“我靠!这还是人?一个人就撂翻我们十几个,还打个屁啊!”
“林哥上回都已经说了这个魏淮洲不是个好惹的,还不是严迦不听非要硬刚,现在倒好,自己被揍得爬不起来就算了,连累我们也要挨一顿揍。”
“操!说什么我们人多随便都能把他干趴,真是信了他的邪,早知道老子就不来了给他凑这个数了。”
几十个人里面有大半数都不是学生,只是严迦在社会上的一些混混朋友,被他忽悠过来撑场子的
本来见到对面只有五个人,都没放在眼里,谁知道里面会有魏淮洲这么个狠角色,面不改色招招下死手,拳拳都往最脆弱的地方揍,好些个跟他交过手的一倒地就爬不起来,吓得几个胆小的躲在后面根本不敢上,更别提跟魏淮洲交手了。
“哟哥们儿,不是牛逼吗,怎么都不敢上了?”
路言嘲讽技能开满,对着终于缓过来的严迦比了个大大的中指:“一群废物,连我洲哥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还学被人打群架想以多欺少,吃屎去吧!”
地上全是严迦那边的人,被魏淮洲一通猛揍放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魏淮洲站在中间,揉着发麻的拳头,也跟着笑:“还打吗?不打我就回去睡觉了。”
严迦脸色难看,脸上还带着青紫的伤,嘴角都裂开了,愤愤往地上吐了一口结痂的血块,可见魏淮洲那一拳下手有多重。
“行,魏淮洲,算你狠。”严迦本来打算放个狠话,结果一开口就扯到嘴角的伤,疼的龇牙咧嘴,整张脸都变形了。
魏淮洲踢了踢脚边一截断掉的钢筋,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朋友,奉劝你一句,不会说话就把嘴巴给我闭紧了,不然下一次遇上,我可能还得教你做做人。”
“洲哥,这种杂碎就别跟他废话了。”路言推着周凯几个已经走到了大门口:“我晚饭都还没吃,饿死了!”
“行。”魏淮洲揣着手闲闲转过身:“今天洲哥请你们吃顿好的,想去哪儿随便挑。”
“哦也!我要去吃海鲜,今天洲哥的钱包由我来掏空!”
“别做梦了,你就是把海鲜楼搬空也不见得能把洲哥钱包掏空。”
一场硬仗打完了,几个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往外走,没想才走出大门,就听见后面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什么东西落地的清脆的声音。
几个人条件反射往回看,就见严迦被掀翻在地上,魏淮洲跪在他胸口把人死死压住,一手按着他的手臂,一手掐在他脖子上,方才还完好无损的脸上添了了一条长长的伤口,深度不浅,还在不断往外滴着血。
而严迦手边,正好就是刚刚被魏淮洲踢着玩儿的那根钢筋。
“......严迦!老子操你妈!”
——
几个人陆续从烂尾楼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严迦那狗杂种太阴了,居然还搞偷袭这一手,刚刚就不该留情,直接卸了他的狗蹄子,让他暗箭伤人!”
“就是,打不过就来这套,要不要脸?”
“他们都拉了个足球队来了,你还盼着他们有这玩意儿?”周凯搭着魏淮洲肩膀,一脸讽刺:“不过洲哥最后给严迦这一下也够他受的了,没个十天半月别想下床。”
“下不了床算什么,要是洲哥脸上留疤了,老子大半夜都要摸到他病房里把他揍成植物人!”
路言气得半天顺不过来,刚刚看到魏淮洲满脸血的样子把他都快吓死,现在越想越气,刚刚怎么就没想到以牙还牙,把那个严迦划成个大花脸。
“又不是小姑娘,怕什么留疤不留疤的。”魏淮洲自己倒不是很在意这个,就是脸上伤口确实挺深,一说话就扯得痛,纸巾都换了好几张还是止不住。
周凯皱着眉头正想说别废话了还是赶紧先去医院处理一下,就见魏淮洲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忽然停住了脚步,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讶,甚至还有几分无措。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那个靠在墙上低着头的人。
这边偏僻,路灯坏了好几盏也没人修,昏暗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还穿着校服,外套松松垮垮挂在肩上,更显得他整个清瘦得有些过了头了。
似乎察觉到他们的目光,那人偏头看过来,目光在魏淮洲脸上扫过,漂亮的眼睛骤然眯起,嘴角拉的笔直,缓缓站直了身子。
像极了一直被抢了东西的猫咪,亮出爪子随时准备要挠人。
真奇怪,这样的人,不过是因为打架猛了些,脾气坏了些,他们就巴巴地觉得他是个alpha。
明明现在怎么看,都是个omega啊。
“哎。怎么不走了啊?赶紧的,我总觉得洲哥要是失血过多休克了。”
路言跟上来,乍一看见文心,半点儿没多想,嘿了一声:“兄弟,你来迟了点,我们已经打完了,特别勇猛的那种,那群逼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这么厉害?”文心两手揣在外套兜里走过来,眼角微动,盯着魏淮洲似笑非笑:“那这个挂彩的菜逼是怎么回事?自己摔的?”
“当然不是,今晚战绩洲哥绝对的mvp啊!”
路言见不得有人不知道今天晚上精彩绝伦的一场恶战,撸起袖子就准备开始吹,周凯叹了口气,又一次在他开口之前捂住他的嘴,夹着他的脖子往另一边出口走。
“我们都没吃晚饭,饿得很,就不陪洲哥去医院了,文心,洲哥就交给你了啊。”说着把王丛跟另一个男生也招呼过来:“走啊一起,洲哥说了请的客,账照样记,可以的吧?”
魏淮洲当然没意见,想了想又特别暴发户地补了一句:“点最贵的都行,回头洲哥报销。”
“可了,谢谢洲哥!”
几个人勾肩搭背的走远了,只留下魏淮洲和文心留在原地,
巷子里再一次安静下来。
文心没跟他说话,周凯他们一走,他脸上的表情也卸得干干净净,沉着目光看他,脸色差的要啃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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