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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一场雨过,空气沁凉,适合午睡。

我蜷在课桌前梦会周公,胳膊底下还压着上午物理测验用过的草稿纸。虽然正经人没办法把那个称作草稿纸,那是狗屎。

画得满篇七歪竖八的运动分析图还有我临时创造出来的公式,以及旁边大大的一个牛顿q版头像,还写着:我要跟牛顿分手了,亏我之前还夸他一表人才一个美男子!

我这梦做得不踏实,有一个穿着长长的白裙子的女人,头发乌黑、长及腰部,全身皮肤白得透亮,一双阴恻恻的眼睛盯着我。手里拿着一把刷子,正在糊一个苍白的纸人——旧式出殡的时候常见的那种纸人。那女人还勾起唇角朝我笑。

更恐怖的是,梦里那女人嚷着大嗓门说:“小兔崽子!考这个熊样儿还想跟老娘我要钱买画册!给我滚!!”

那是我老妈!

我在梦中紧皱眉头,老觉得有什么人一直在呼唤我的名字。尖细嗓子把我名字生生掐成了“蒋zen,蒋zen!”

而实际上:

“蒋zen!”一脸愤怒而来,又喊了数十遍没收到回应、更加愤怒的物理老师终于忍无可忍,将试卷卷成筒抡空扔了过去,正好砸在我脑袋上,但我还没醒......

后桌在翻五三的学霸见状,一脚揣在我椅子上,从睡梦中惊醒的我被踹得哆嗦,一睁开眼,面前就是物理老师怒不可遏的脸。

“你可真能耐了!我倒是想问问,你是怎么把自己鼓捣进高中的?啊?全班就你一个人十题全错!打了零蛋!!”物理老师把画满了鲜红大叉的试卷展示给我看。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叹了口气,“意料之中。”

“你说什么???”物理老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你的草稿纸给我看看,卷子上一个图都没有,我倒要看看你的受力分析怎么做的!”

我想抢回物理老师捏在手里的、沾了我流的口水的草稿纸,但已经迟了。

“蒋zen啊,你这个箱子是失去地心引力要逃离地球了吗?为什么凭空出现了一个向上的力?”物理老师一口老血堵在肺里咳不出来,“还有,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牛顿的啊?啊?蒋zen啊!”

旁边有几个同学悄咪咪凑上去看了看草稿纸,都捂着嘴交头接耳地发出嗤笑。

“给我把卷子拿回去家长签字!!我要给你妈打电话!!”

后桌的学霸王力推了下眼镜,声音不高不低地说:“蒋真家怪力乱神,没人搞物理。”

我觉得,王学霸的思想觉悟果然高,说出了我不敢说的话。

*

拿着打了鲜红零蛋的试卷轻叩家门,无人应答。

我自然是两腿发虚:“老妈之前威胁我说要是学习成绩再没有起色,就永远都不给我买画册了。现在,画册没了,难道家也不让我回了?”

因为我妈从来不给我家中钥匙,而我虽然自己偷偷配了一把,但也不好让我妈知道。

于是我在自家门口大声嚎哭起来:“呜呜呜呜!我的亲爹亲娘啊,后悔死我了,我不该学习态度不端正,但凡好好学,物理也不至于打个零蛋呜呜哇!你们要把我逐出家门也是应该的啊!物理打零蛋还有什么脸回家,啊!”

然后,没等楼下的暴躁阿姨锤上门,我家的门就开了。

我妈一脸复杂地看着我,什么也没说。

天哪,现在看见自己的乖女儿哭都没反应了,我真的要失宠了!

“啊!”我惊呼一声,因为玄关处有个与人等身的纸人!苍白的脸,空洞的眼睛,跟我梦里一模一样。

不过,多稀奇呢?我家是殡葬纸人老字号了,家里面到处都是这种东西。

然而嘴还没合上,我一看见我家客厅里坐的那群密密麻麻近二十号人,嘴张得更大了。

“哟,各位都在忙着十年一次的法师评级,您家这位却在奋斗着要物理及格呢。”

语气充满了嘲讽。我仔仔细细地在脑子里搜寻这个说话的黑衣青年,依稀记得他好像是我三伯的老婆的外甥的四堂哥?

这屋子里,像蚂蚁一样挤在一起的叔伯婶婶、兄弟姐妹,让我每年拜年的时候都觉得头痛的一堆亲戚,他们来我家干嘛?

还一个个都跟饿虎看见小白兔一样死盯着我?或许是听说了我物理考了零蛋,特意来为我贺喜?

我家这群亲戚都很奇葩,人家都是劝学,唯独他们,过年的时候看见我妈拉着我去拜年,听说我还在好好上学,都劝:“别让她出去丢人了,在家啃老吧。”

怪不得我妈刚刚不给我开门,这也太丢人了吧!一堆人上赶着来祝贺你女儿考了零蛋,是我我也得先把自己埋在地里。

我继续憋出哭腔:“对不起,虽然这次没考好,但我下次还会努力的!”

众人包括我那一直在嗑瓜子的老爸,都哀哀叹了口气。我妈跟我并排站着,显得略有尴尬。

那个话多的四堂哥又说:“满家高级法师不上派,扔个青皮生瓜蛋子上去可还行?”

“不许这么说我女儿!”我妈怼他。

四堂哥:“还不让我说了?本来就是!你们看看四海八荒有哪一个仙门中,能找出像她这样的人?都快成年了,还半点法术天赋都没显现!”

我妈火爆脾气立马上来了,这一点上她反应永远都比我爸快,弹了个响指,门口的纸人......他,他跑了过来!

我往后趔趄了一下,眼睁睁瞧着那纸人像短跑运动员一样扑到四堂哥身上,轻呼一口气,那团白气化作一个小火苗,燎掉了四堂哥半边眉毛。

四堂哥怒不可遏地在我跟我妈之间来回打量,我妈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又瞪了我爸。

我爸与我交换着眼神,可惜我并不能读懂他的脑电波。

我像看上午的物理卷子一样看着眼前这场景。

好一会儿,我说:“我是不是先得配合着,吓得晕倒?”

众人皆喷瓜子。一脸“此朽木不可雕也,谁爱雕谁雕”的表情。

我妈指着我爸:“你来讲!”

我爸摇着头,“唉,好吧。”

然后他无奈地看着我说:“闺女,你被仙界兵部司摇号摇中了,要上天服3年的兵役。”

我揉着卷子,心痛地说:“你咋不上天呢?”

......

*

我终于知道了一切的真相。现在的感受就是,很愤怒,相当的愤怒。

我扯着嗓子质问:“你们为什么瞒了我十五年,不告诉我其实我是神仙的后代!”

然后我就把我的零分考卷撕了,去他的物理!

我的愤怒没有持续多久,我妈就忍不住了,吼声比我还大:“谁让你是个菜鸡!从小就一点法术天赋都没有,从你三岁下河差点被淹死之后,我们就再也不寄希望于你能继承衣钵了!”

四堂哥:“两位长辈木偶附灵之术很是了得,我倒可以......”

我妈:“滚!你想叫老娘作娘,老娘还不愿意!”

四堂哥恹恹的。

我问:“那为什么全家这么厉害,却要叫我去服兵役?”

众人沉默。我爸说:“这正是你回来之前,我们激烈讨论的问题。”

某个叔叔:“仙界兵部司那边的说法是,每次服兵役的人选都是玄学摇号摇出来的,我们家正好摇到你身上了。”

那行,我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天选之子。

我妈:“现在的问题是,真真半点法术能力都没有,连回函都没办法回啊?”

我啥也不明白。众人却纷纷表示并不赞同。

某伯伯:“这还不简单,让她自己签好名字,你们给送上去就行咯,这不是关键!”

“既然没那么不可行,那你们在纠结什么呢?”我问这些嗑瓜子的亲戚。

四堂哥:“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们东海蒋家,把你这么个菜鸡送上天去,丢我们家的人怎么办?”

这样啊......

我妈难得温柔地抚摸我的头,我以为她要安慰我,没想到她说:“我早已经做好万全之策了。将来如果实在不行,我已经拟好了条子,把你过继给我表妹的婆家东海白氏,他们家厉害,不差你这么一个吊车尾的。”

我的心怎么这么悲痛呢?

*

结果就是,我拿着我画素描的铅笔,手抖着画了一个我的素描像在纸上,然后用工整的楷书写下我的大名:蒋真。

我爸我妈争抢了一番,我妈强势地捞过去,在上面用手画了一个看起来就很复杂的符。那张纸就灵光一闪,消失了。

在我家嗑瓜子的亲戚们还没走,我还以为他们有什么话要叮嘱我。毕竟这次是真的要上天了,我多多少少还代表了一点家族的荣誉,他们应该对我既怀着希望、又充满祝愿吧。

然后——

四堂哥:“我听说,现在仙界对自己凡间抓来的兵员要求也挺严格,前几年不是传出有个上天服兵役的,受不了魔鬼训练,自己跑回了家?全族因为付不起高昂的免役金,又把他退了回去。最后被折磨得可惨了!结束之后,全身的皮都换了三层!”

大伯:“我还听说现在的神仙都牛得不得了,根本不拿我们这些地上小仙家当回事,说什么服兵役呢,不就是变相的寄养奴隶吗!”

三叔:“我还听说,上了天,回不来的几率也很大啊!诶——”

“滚!都给我滚!”我妈摆出打响指的姿势,那纸人正兴奋地在旁边摇摇晃晃跃跃欲试。

而我呢,已经蹲在了墙角,一脸难以置信,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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