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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说着多谢师弟,但苏源止并没有放松对蒙明的警惕。
苏源止并不觉得蒙明对他们有好感才会让她一觉醒来就从森林转移到了薄荷草原。
保险起见,她用法术给猫薄荷测了几遍毒才把草送给学渣猫。但她的脑海之中同时形成了新的疑问:既然草没有威胁,那么她那个师弟到底为什么要把他们转移到这里?他有什么目的?真正的威胁来自哪里?
苏源止不得而知。
结丹期修士割草的速度自然跟凡人不可同日而语。
顷刻之间,她就割掉了数十亩猫薄荷,全都装进了乾坤袋里。
苏源止掂了掂鼓鼓囊囊的乾坤袋,回头去找学渣猫,却发现之前割过草的地方又重新长了起来。新生的猫薄荷比之前更加茂盛,最高的那几根草遗世独立,远远看着,就像是有人特地修建的阁楼或者高塔。
苏源止皱了皱眉,御风飞到最高那株猫薄荷上方,抽出抢来的刀,从猫薄荷的尖端往下砍去。出乎她意料的是,如此高的薄荷草草茎意外的柔嫩,与普通的猫薄荷没有区别。一刀下去,草汁飞溅,就连苏源止这个人族看着都觉得十分可口。
这株薄荷草被她一直削到了根部,左右两半各自倒向自己的那一边,没有任何异样。
苏源止皱了皱眉头,干脆用法术再度割掉一亩草,把草堆成一堆,自己坐在草堆上观察草地的变化。
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新生的猫薄荷迫不及待从土地里面冒出来,不过一次呼吸的时间就将一片草地填满,等到下一次呼吸结束之后,大多数猫薄荷已经长到了苏源止的高度,并且仍旧在继续生长。
苏源止闭上眼睛,全心全意探查周围的灵力波动,却半点感应都没有。
她站起来,向小屋冲去,推门、翻身骑上白虎的动作一气呵成:“走,我们快离开这里!”
白虎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这个地方太奇怪了,我们先走。”
白虎出了木屋,也看到了森林一样的猫薄荷草地,他愣了一下,道:“这么快就发展成这样了?”
“我割几次草就成这样了。”苏源止无奈。
学渣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阵法!实在是太险恶了!竟然这样对付我!”
苏源止:“你认识这个阵法?”
“不错,这是巫涂弄出来的阵法。是巫族阵法的一种。巫涂是神君的弟子,以前跟我们一起住神界。”学渣虎愤愤道,“他有一段时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成天想要摸虎毛。我们看在交情上,都让他摸了。可他还嫌不够,特地搞出来了这个阵法,只要答应他,变回原形,就回沉溺在里面不断吸猫薄荷,让他摸个够。”
学渣虎指着远处高高的猫薄荷之林,深痛恶绝:“看,就是那种猫薄荷,越吸越好吸,我们就因为这个被他占了不少便宜!”
苏源止想破脑袋都没猜到是这个缘故:“所以……这里没危险吧?”
学渣虎点头:“对我们而言没有危险,对那些普通的猫妖来说,就不是这样了。”
“怎么回事?”
“他这个阵法太恶毒了,弄得大家都很没面子,神君就不让巫涂对我们使用了。结果巫涂就拿着阵法到妖族去诱惑普通的猫妖。”学渣虎顿了顿,“哪里知道猫妖体力没我们好,吸猫薄荷差点吸得脱力而死。”
苏源止:……
忽然知道万灵谷谷主为什么要建万灵学宫了。
学渣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可自拔:“歹毒,太歹毒了。”
苏源止:……
“为什么我师弟会这个阵法?他应该不认识万灵学宫之主才是。”
“他肯定不认识巫涂,他用这个阵法的姿势都跟巫涂不一样。巫涂直接念咒就可以用了,他非要在房子上和地上写写画画弄半天。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没认出来?他写的那些符号,既不像修者的阵法和符文,又不像巫族的咒文,我能认出来才怪了。”学渣虎努力找借口,郁闷得耳朵都埋进了毛毛里。
苏源止低声道:“又是这种,跟巫术和修者都有关系的法术。”
她自己在万灵学宫就中招过一次,之前的郡主也用巫术、拜仙门修士为师,现在她的师弟也在用相似的法术……
苏源止有些落寞道:“蒙明应该拜万化宗修士为师了。他若是直说也便罢了,一边说他没有另投他门,一边暗中做手脚,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假如学渣虎不是神族,而是一只普通的猫妖,只怕已经中计了。
她到底做过什么,惹得小师弟如此记恨?
苏源止甩甩脑袋,把那些想法都抛在脑后。她道:“你知道怎么厉害这里吗?”
白虎嘭地变成人形,摩拳擦掌:“可以的,我练得最熟的就是那个符了!”
苏源止不解。
白弈掏出符纸符笔和灵墨,花了半个时辰花了一个十分繁复的符文,振奋道:“我再也不会画错了!”
苏源止从未见过这个符文,她低头研究了一番,发觉自己竟然看不懂。她不由多看了白弈几眼,总觉得这不是一只真正的学渣。
白弈拿着符,注入灵力,低吟口诀,一道白光从符上射出来,越过草原,将天空捅出一个大窟窿。
苏源止惊叹:“这是神族高阶符文?”
“对,神君创造的,无论被困在哪里,都能找到出去的路。”白弈别扭点头,“我学了足足一千年才把这个符文画完整。”
苏源止由衷道:“神君真了不起。”
白弈变回原形,不由自主炸了炸毛。
果然学霸跟学霸会惺惺相惜吗?做学渣这么没有人权的吗?
苏源止揉了揉他的脑袋,熟练骑到白虎背上,道:“走了。”
白虎无精打采应了一声,跟着符文引出的道路走。
巫族阵法外,森林里,蒙明正对着一群人点头哈腰:“他们被我困在这里了,这次要多亏万化宗的信任,否则我也没办法。”
一名宦官坐在轿子上,道:“你们仙门的事情,本来不是杂家该过问的,奈何这次牵扯到了小郡主。若是找不到小郡主,王爷寝食不安,请各位务必捉住这两个捣乱的修士。”
穿玄色道袍的人道:“出事的是我徒弟,我自然比你家王爷更着急。”
宦官早已习惯了仙门中人的傲气,态度并未有所改变:“那还请仙师尽心而为了。”
玄袍修士不屑与宦官说话,转而向蒙明道:“依你看,那个需要多久才能困死那只猫妖?”
蒙明思索道:“以贵宗赐我的书来看,猫妖在里面坚持的时间与修为有关。那只妖怪的修为起码跟分神期大能有得一拼。大约需要一个月才能耗死。”
宦官冷哼一声:“小郡主可等不到那个时候。”
玄袍修士道:“我说过,我比你更着急。”
宦官甩了甩衣袖,不再搭话。
几方守在巫族阵法外,已是貌合神离,各怀鬼胎。
忽然,蒙明指着阵法上一处光点道:“那是什么?”
玄袍修士比他更早发现,道:“难道你画阵法的时候没按照书上来?”
“怎么可能……”蒙明想要辩解,却见一只大白虎从阵法之中冲出来,指甲如同琉璃磨成的刀刃,獠牙像是纯白无暇的软玉雕琢而成,四肢魁梧,目光如电。强大而俊美,完美得像是摄人心魄的艺术品。
明明危险将近,众人却只觉得恍惚。
他们觉得自己好似看到了真正的神灵,而非世间常见的那种染个色就假装自己是个大佬的猫妖。
学渣虎一看到这些人就气不打一处来,扬起爪子一挥,便将玄袍修士和蒙明拍到了土里。
宦官见情况不对,赶紧溜了。
苏源止抬眼,看到宦官的背影,捏了个诀,风便架着宦官飞了回来。宦官识时务地跪倒在地:“仙师,这位仙师,事情跟小人没有关系,跟王爷更没有关系。王爷也是受歹人谋骗,以为小郡主被你带走了,这才让老奴跟着旁边这两位来的。”
苏源止对“郡主”二字十分反感,一听到准没好事,身上鸡皮疙瘩都不自觉冒出来不少:“你们郡主又怎么了?”
宦官道:“这……小郡主从别院回去之后,整天浑浑噩噩,完全不跟人说话,让王爷很是担心。王爷请了好些医者,都说郡主没事。所以……就请了万化宗的仙师。仙师说小郡主的魂被仙门的、的另类修士带走了,他说他会替小郡主报仇。”
苏源止看着玄袍修士:“你的徒弟,不是你着管吗?我们昨晚上早就分开了,不应该是你这个做师父的负责吗?怎么还怪道我身上来了?”
玄袍修士看着大白虎的爪子,敢怒不敢言,恨声道:“你取走了装我徒弟魂魄的袋子,还跟我闹腾!”
苏源止这才想起昨晚上那个拿刀的自己从玄袍修士身上取下了一个袋子,翻出来,打开一看,然后倒出了三瓣花瓣。
她道:“这花瓣好像有点熟悉……”
学渣虎道:“这是魂魄。在魂树上成熟的灵,都是这个样子。”
苏源止觉得更奇妙了,看玄袍修士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你没事把你徒弟的魂魄拆出来干嘛?”
“这是我万化宗的功法,你们外人懂什么?”
学渣猫摇头:“我从没听说过魂魄不全还能破劫的。”
“嗤,这世间的修者,谁破劫过?就连渡劫期也不过是一个神族期许给我们的谎言!为了这有限生命之中的强大,我这样做,又有何不可?”玄袍修士挑衅地看着学渣虎,“修行本就逆天而行,你敢说你的强大没有付出任何东西吗?”
学渣猫不擅长辩论,咬着指甲坐着沉思起来。
苏源止收好魂魄:“我为什么要给你们?”
宦官道:“这是我家郡主的东西,不是你的。”
玄袍修者道:“你必须给我,否则你会被天道规则反噬而死。”
蒙明没有说话,他悄悄溜到众人身后,小声念起了口诀。
苏源止拍了拍学渣虎:“别想了,跟他们争辩是没有结果的。我们快跑!”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一不小心又咕咕了_(:3」∠)_
昨天基友跟我说,她有一个小伙伴,因为写不出满意的内容自闭了。她说我扑了这么久还能哼哧哼哧码字,很鸡汤,让我去安慰她的小伙伴。
然后我给人家灌了一晚上毒鸡汤,把我自己毒到了_(:3」∠)_
今天……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酷狗唱唱点开就出不来了,现在总是把更新赶出来了(?w?)
谢谢你们的一路陪伴,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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