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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鸦面不改色地喝下三瓶不知是否会令自己毒发身亡的药水,站在场上与沈姑娘大眼瞪小眼。
每一场比试都时间有限,赌坊不可能弄来种会在人体内潜伏十来年再开始作妖的毒来,当然所有被摆上来的药都是会在半个时辰内发作的,所以她们只要再静候片刻就好。
等待毒发的这段时间其他人也没有闲着,第三场赌局已经开始了,这次比试的内容看上去至少不是血淋淋的或是令人后怕的。
看客们与赌徒们表示,刚才的刺激是刺激了点儿,但他们还是比较喜欢这种平平淡淡才是真的。
身为被打赌的人,叶寒鸦还是有张椅子可以坐下来观战的,李无言三人就围在她身边。李无言问:“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叶寒鸦摇摇头,“就是刚才喝药的时候没感觉,到了现在感觉挺慌的。”
李无言赶忙追问:“心慌?是心脏难受?”
“不是不是。”叶寒鸦连忙摆手,“就是自己吓自己吓出来的。”
“你啊你,喝的时候那么从容,喝完了倒是后怕起来了?”李无言哭笑不得,“放心吧,不是有宝悌阁的大夫在呢嘛,不会让你死的。”她想起了之前严牧二人安慰自己时说的话。
严牧也道:“你要相信自己还是命挺硬的。”毕竟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
这四人与对面坐着的沈姑娘可谓是在煎熬中度过了小半个时间,但她们表面上都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倒是做足了派头。
随着第三场赌局落幕,预计毒发的时间也到了,就在赌坊方面准备揭晓叶寒鸦与沈姑娘分别喝下的是什么的时候,只听‘咣当’一声,沈姑娘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浑身开始抽搐。
这沈姑娘刚才明明跟没事儿人一样,除了神色紧张了些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可没想到这毒发如此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好在赌坊的人是知道沈姑娘刚才喝了什么药的,早早就准备了解药,也请了宝悌阁的大夫在一旁看守着了。
随即,那六瓶药的身份也被公之于众。
原来这沈姑娘第二次喝的那瓶还真就是‘两心同’,而且是从当年配药的制毒高手毒娘子的尸体上搜出来的,可以说是当今武林上最后的一瓶可以用上‘正宗’两个字来形容的‘两心同’了。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这沈姑娘第一次喝的药中有正好可以暂时克制‘两心同’毒性的一味草药,可也就是因此,才延缓了‘两心同’的发作时间,另沈姑娘有了自己可能并没有中毒的错觉。
众人议论纷纷,原来世界上还有运气差到几十里挑一的毒都能正好选中的人。而李无言三人眼神复杂地看向了叶寒鸦,她们还是头一回感受到乌鸦嘴带来胜利的滋味儿。
而当叶寒鸦服下的三种药的名字被公开时,在场的人更加瞠目结舌,只因此人喝下的三种居然都是毒|药,但偏偏是可以相互克制的三种毒。
这三种毒中明明单独一种拿出来就可以要人命,但是三种和在一块,一方解了另一方的毒,同时又被其他的毒所控制,成了一种循环。
而这种循环的神奇之处就是只要不被外界打破平衡就不会有毒发的时候,所以这个人才到现在都没有事儿。
总的来说,规定时间已过,沈姑娘倒下了,就算叶寒鸦中了毒也算是赢了这场赌局。
四人齐齐松了口气。
叶寒鸦道:“我就说嘛……”
“等等。”李无言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你现在还是什么都别说来的妥当。”
接下来的几场赌局持续了整整两天的时间,终于在赌宴开始的第三天中午,十场赌局全部结束了。这十场中,只有五个人赢了赌坊请来的高手,也就是说鹤归最后的所属就在这五人之中。
可在见识过了前十场赌局的新奇与凶残之后,这最后一场,也是赌宴的尾声,居然又回复了比武押注的规则。
但这一会并不是一对一,而是五个人同时上场,谁能取得最终的胜利谁就是赢家。
但这明明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比武,居然是这场赌宴最重要的部分。
原来这最后一场赌局并不是比谁会赢得那归鹤剑,而是看客们人人都可以坐庄,赌的也可以是某某某会在几招之内落败、某某某能否能全须全尾地下场之类的。
而那赌注自然也不局限于银钱,什么兵器、地位、眼睛、胳膊、老婆、孩子……只要是自己有的都能拿来下注。
真正的赌宴其实现在才正式开始。
原本就有秩序的赌坊也并没有因为庄家和赌局的增多而忽然变得混乱,大家依旧保持着江湖人的风度。
李无言几人并没有坐庄的打算,李无言和她小师妹全神贯注地看着擂台上的叶寒鸦,而严牧则依旧分神注意着周遭的动静。
因为擂台上某人多出来的一道伤或出奇制胜的一个剑招,有些赌徒们失去了自己的金银财宝、房子田地,这些还算是轻的,更有甚者连命都输给了别人。
而台上的五人哪里知道自己造成了别人丢掉了些什么东西,他们的目标都是神兵鹤归,眼里也只有厮杀中的彼此。
李无言看得心惊肉跳,她本想啊,五人混战还能打出个花来不成?却不曾想到这五人都是拼上了性命,可以说招招致命,简直比之前的赌局要凶残了不知多少。
严牧听得有些累了,他回过神儿来关注场上,也注意到了身边这位李姑娘的神情。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有了一种这李姑娘已经是自己人了的感觉。严牧在内心深处呐喊,看来这姻缘是差不离了,感谢上苍让他们小叶子也有了嫁出去的机会。
而完全不知道严牧心中所想的叶寒鸦正在刀光剑影中拼搏。叶寒鸦自然是选择了跟自家的右护法合作,这二人配合默契,该出招的时候出招,该躲闪的时候躲闪,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是很好的战友了。
不久后,场上的其他三人就被这俩人打下擂台,有人哀嚎不断,有人直接就闭上了眼直挺挺摔出去不知死活。
人们看着场上的最后二人,心中才想着自己接下来会看到怎样的一番恶战,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右护法其实早几天去就知道叶寒鸦他们到了平岚城,并且参加了这次的赌宴,他这些天都没有主动联系,就是不想让赌坊的人发现,以为他们有什么暗中勾结。现在倒好,他们解决了其他对手,但却成为了彼此的对手。
右护法正想说些什么,就瞅见叶寒鸦先冲自己拱了拱手。
“好嘛好嘛,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叶寒鸦道,“我甘拜下风,自请退场。”说罢,她还真就自己走下了擂台,头也不带回一下的。
众人:“……”
看客们,尤其是赌徒们就很惊讶了,他们用这俩人开了不少庄,但没有哪一个是赌他们会不会有一个人自个儿下场的。
也只有李无言三人知道,这场赌宴的重头戏那把传说中的神兵鹤归,被他俩中的任何一人得到都是一样的,反正他们都是魔教的人。
只是看起来愣在原地的右护法本人也没想到叶寒鸦能这么爽快,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有多惊诧。
虽说最后的结果出乎了预料,但人家不想打也不能逼着人家打不是?
随着鹤归的得主出现,这场赌宴也算是彻底只剩下尾声了。
多数人都散了,但还有几个庄家与赌徒没有走,有人好奇就会上前询问,而这些人中则会回答:赌宴还没真的结束。
至少他们所赌的事情是否会发生还没有个定数,例如有的人就笃定了这位鹤归的新主人恐怕无法活着离开这天南赌坊。
叶寒鸦四人本来也打算赌宴结束后立刻离开赌坊继续赶路,但她们还没走出去就被告知右护法请他们暂留一段时间,说是有什么事儿要交代。于是,四人又被带到了大庄子中的一间客房里等人。
右护法拿到鹤归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来找叶寒鸦她们,昨天他捉到了个一路跟随叶寒鸦等人的千机教弟子,仔细问问之下,他才得知左护法托叶寒鸦去齐阳派取丹砂蛊,她们一行刚巧路过此地。
对于那个神神叨叨的左护法,右护法表示自己早就习惯了,但他还是很在意左护法这次抽风的原因。
叶寒鸦四人在房中喝了会儿茶,就看到右护法风尘仆仆地过来了。李无言师姐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魔教的高层人物,还是这么一位名声显赫的大侠,心中倍感激动。叶寒鸦很久没见右护法了,也挺想念的;只有严牧一个人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右护法一上来就问他这些事儿的前因后果,严牧怎么干当着当事人的面儿说什么,只能拽着右护法去里屋解释。
叶寒鸦看着二人进了里屋,不由感叹:“他们俩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李无言道:“我怎么看着严少侠那么慌张?”
叶寒鸦抓住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重点:“你叫他严少侠?”
李无言挑眉:“怎么了?”
“但是你叫我的时候就是直呼全名的。”叶寒鸦道,“听上去生分了很多呢。”
李无言问道:“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叶寒鸦回答:“直接叫名字就好,”
李无言难得上道:“寒鸦?”
叶寒鸦笑眯眯地应道:“唉。”
李无言道:“你有没有想过直接改名叫乌鸦更加合适?”
叶寒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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