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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尊真是会玩,这是自己变化出来个自己下棋,消遣时辰呢?
霜公子怎么不在?洛之羽琢磨,想那冰渣子仿佛什么人和事都不会在他眼里留下痕迹,总是避人千里,怕是不愿意陪他下棋吧。
有些小小的失落。
沈无岚则是觉得莫闻风这修为实在是高,用□□术自己跟自己解闷!同样在想霜公子连自己亲哥哥都不曾抬眼瞧一瞧的寡淡的性子,定不会陪他下棋。
连自己亲哥哥都不看的人,好像之前倒是看了洛之羽几次?沈无岚回忆着三人一路前来时的情景。他大多数时间并未直视,总是看到衣领手什么的,可对自己貌似从来没有扫过半分。
这是为什么?他看了看洛之羽精致的脸蛋:绝对不会是因为他长得俊美就多看两眼,因为风掌尊也能算得上是美男子一枚了。
两人一时僵立,他们没有修为,分辨不出那个是变化出来的,不知道该冲着那一边的人施礼问安。
左边青衣之人轻轻笑出声。
右边藏袍之人微微皱了眉。
异口同声道:“把抄写的综训拿来。”
“是,掌尊!”两人呈上手里厚厚纸张。
“掌尊,你收起来一个吧,有两个你看着怪别扭。”
洛之羽看着温和之人说道。
“收?”藏袍人一声疑惑。
又是一声笑,温和之人若有所思点点头:“你们在绵芜境待了半月了,难道无人与你们说过这绵芜境有三个掌尊吗?”
“三个?”站的笔直的两人不约而同问道。
“一个霜公子,还有您风掌尊,第三个是谁?”洛之羽看着温和之人不解。
“我?”青衣人看了对面眉头越加深重的男子,笑容更甚,“他才是莫闻风,风掌尊。是我的哥哥,而我,叫莫闻雪,你们可以叫我雪掌尊。”
“……”
“……”
双生子啊…
惊讶的两个人反应还不算迟钝,尤其是洛之羽,对着两人挨个施礼问安:“风掌尊,雪掌尊。”
沈无岚紧随其后也作了礼。
“也怪我每次与你们说话都没有表明身份,原以为你们在绵芜境待了些时日,定是会知道的。”莫闻雪语气略带着一些歉疚,实在是让两个新弟子受宠若惊。
这哪里像是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简直就是邻家温暖如阳的大哥哥。
反观另一位,端坐不动,巍然如山。不说话就带出来能压死人的气场,像…阎王。
仙宗里有一个这样的人坐镇足够了。
“雪掌尊,容我说句好奇的话。我们自打来了绵芜境,就是单独住在一个院落里,又日日前去沉致室潜心习学综训,也见不到不什么人。唯独吃饭时分能看到几个,他们都避着我们绕行。唯独说过几句话的一位白姓师兄就见过一次。”洛之羽解释为何他们二人不知道这绵芜境竟是有一对双生子掌尊的事。
此时他心里想着,那莫闻霜住在哪里?也是住这里吗?
“许是因为……”莫闻雪话未说完,被莫闻风打断:“闻雪,他们此时前来拜师,本就时机不对。我们破了例,弟子们都知道因为什么,不敢与他们接近也是情有可原。”
都知道的原因,是他们被莫闻霜带回来的。可,为什么不敢接近?为什么风掌尊不让雪掌尊说完话?洛之羽对冰渣子更加好奇了。
莫闻风翻看着两人抄写的综训,继续沉声说道:“明日起便可以开始修气了,我们莫氏不以剑修为主,只做旁修。主要是以气,精,神,灵,心五大道法而修。气道是入门,也是根本。气修融会贯通后,方可修精道,以此类推。”
两人正听得认真,心里高兴终于可以正式的修仙了,就听得一声质问:“洛之羽,十五遍综训,你是默抄?”
一脸难以掩藏的得意神色,洛之羽答:“正是!”
“有错字!”
“哈?”
晚上去沉致室,好生翻阅一个时辰在回去睡觉。
“啊?”
一旁的沈无岚露出一副无奈的神色:让你自以为聪明,又吃亏了吧。
“大哥,今天本是休沐日,不如,明日下了气道课再说吧。”莫闻雪瞧着一脸委屈的洛之羽开口请求。
“你不要总是宠着他们,有些弟子的性子,不适宜你这般宽厚对待。玉不琢不成器!”莫闻风看着沈无岚道,“你们是一起来的,以后多多的督促他,他若是不听话,便来告诉我。”
“是!”沈无岚在集元堂被自己的爹还有洛白叮嘱要时刻看紧这小子不要心浮气躁到处调皮。来了绵芜境又被掌尊直接提点要带他修行,肩膀上还真有那么点任重道远的感觉了。
“好了,回去吧。”莫闻雪手里执起一颗莹白棋子看着棋盘思考该如何落子。
“那我今天去沉致室还是明天去啊。”洛之羽不情愿也要问清楚。
“平时看着挺机灵的,大哥没说你今天必须去,那就明天好了。若你愿意今天去,也行。”莫闻雪扭头微笑而语。
“若是如此勤奋,那我可就要另眼相看了。”莫闻风两指夹着乌黑棋子看了一眼把他围堵僵局的弟弟,“又是你赢了。”
洛之羽突然的就想家了。家里有个下棋从来不会赢的爷爷—洛成,洛成很是疼他,平时喜欢跟他一起玩一起闹,像个长不大的老顽童。另一个爷爷叫温言,同样对洛之羽很疼爱。只不过性子略静了些,平时喜好赏花赏月喝茶静坐。
两个格格不入的人去相知相守了大半辈子,相濡以沫不分你我,据说从未红过脸。
这样的情之深切,怕是红尘男女之间没有他们这般纯粹。
洛之羽从小就知道他的生长环境与别人不同,可他从来不曾对外界的眼光有什么芥蒂。相反,他对情的理解与很多人大不相同。
而他的母亲,能选择嫁给洛白,自然也是看得通透之人。
婚姻于他而言,无非就是你情我愿,互相有意,做个伴而已。
此时他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两个爷爷是怎么生出来自己的爹的?这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想到这个事。
走在回寝房的路上,洛之羽突然问沈无岚:“沈哥哥,我爹,不会是我两个爷爷捡回来的吧?”
沈无岚摸了一下鼻尖:“我曾想过无数次这个问题。”
洛之羽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不是吧,这么说来,我与我两个爷爷没有半分的血缘之情?”
“但是你和温言爷爷长得很相似,性格又跟洛成爷爷很像。”
“听起来,我跟我爹娘没什么关系一样。”
“……难道你才是你的两个爷爷生的?”
“胡说,两个男人如何生孩子!”
“也是,那你?不,重点是你爹!”
洛之羽十分脸色十分郑重,“有关于家族秘史,一定要调查清楚,待我三年后学成归家,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有种看戏班子唱包公探案的感觉。
两人一路上遇到许多宗门弟子或闲步交谈,或互相切磋,每个人见了他们都会侧目,窃窃私语。
往日里他们修行,会有老师在一旁监督,大多都规规矩矩的,现下无人看管,自然放松不少。
饶是莫氏综训黑纸白字写得清楚:不得背后议论是非,不得妄自谈论猜测之事。可这近千人的绵芜境里,一纸一句的又怎能真的困住人的嘴。
洛之羽的耳朵里传进来一些议论之声。
“哎哎,掌尊们好像对那两个新来的师弟很上心啊。”
“是呀,单独给他们一个院子做寝室,还让德高望重的苏仁苏老先生亲自授业!”
“咱们绵芜境可是第一仙宗,从来没有破例提前收过弟子。”
“综训可是命令严禁不得自称第一仙宗。”一个人赶紧提醒他。
洛之羽撇撇嘴对沈无岚小声说:“反正他们都破了不得背后议论的综训了,破了一条还怕什么破两条。”
他们躲在一座山石后边,继续听着。
“也不知道从来不参与仙宗之事的霜掌尊,怎么会突然带回来两个人。他可是从来不出绵芜境的,常年把自己封闭在芳菲尽里。”
原来雪掌尊说的那个他是你啊,莫闻霜你自己一个人住在后山?洛之羽嘴角翘起,心里琢磨起来小九九。
“你们别提他,我害怕。他虽然几乎不会来仙宗校场,也从不授业与我们,可他一旦来了,看到谁不合眼了,二话不说上来就罚,太吓人了。若是打两下,罚个抄写综训也就罢了。他可是直接用他那啼血将人的修为抽去一成,对于那资质好修行快的人来说,倒也不碍事,可对我这种资质愚钝的人来说,那可能是言重新花几个月才能修补回来的修为呀!”
说话之人微微声音微微颤抖,而且很是耳熟。洛之羽探头看去,这人是白随钟。
“对对,白师兄说的是,而且霜公子的鞭子抽在身上真的太疼了,伤口用一般的药粉肯本无效,须得用真气修复,可我们这些修为不是很好的弟子哪里有那么多的真气耗损呀。”
“话说回来你们知不知道,每年三月初十,霜公子会拿着自己那个啼血抽自己三鞭。”白随钟说道。
“为什么?”七八个弟子一起问。
“你们都是去年十月新收的弟子,不知道也是正常。我自小就在这里长大,对莫氏仙宗很多大事小青都知道一些。霜公子每年春始自抽三鞭的事,我也是偶然一次给风雪两位掌尊送茶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一两句,好像他这样做跟他们的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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