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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缓缓上升,彻底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道沿上的记者,劫后余生,但是惊得眼珠子要掉。贺淮宣怀里抱的是新欢吗?护得那么紧,不让露脸,不会是什么小明星吧。

车内,沈年钻在贺淮宣的怀里,吸了个爽。

贺淮宣的味道,越是忍着不碰血液越是躁动,但是只要不抗拒,遵从本心去碰触,简直是有安心宁神的功效,吸完了就有种满足感,通体舒畅,跟重生了一样。

他赖着不走,贺淮宣竟也没有催,扣在后脑的手指撩着发丝,触感柔软,出乎意料。

一段脖颈暴露在眼皮下,白皙泛着淡淡粉色,像热潮未退。

后排,一众表面安静如鸡内心汹涌澎湃的观众。

李萧昕和路曈眼睛看直了,觉得画面有点诡异,不知道该不该提醒。

日常看戏的陈鸣也迷惑了,但看戏不能停,他一点也不想打断。

贺淮宣搭在开窗按钮的手收了回来,想捏住沈年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看是不是脸也红了。

是不是抱了就知道劲瘦强壮的身材比白斩鸡要舒服。

可巧,心想事成,沈年自己主动抬起了头。

脸颊也如脖颈般晕出一片绯红,意料之中的模样。

贺淮宣颔着下巴,嘴角扬起,笑得痞气。

怀中人红红的脸庞上黑亮的眸子轻轻眨了眨,也舒心一笑,“还好没有被拍到,不然就说不清了。”

贺淮宣的笑容,逐渐凝固了。

这开口一句,可真他妈意想不到。

沈年吸饱了,说话也很有精神,“差一点就让计划泡汤了。”

贺淮宣眸子越来越沉,沈年余光一瞥,补充道:“捕风捉影的消息再让网友脑补一下,也会影响贺总的生活。”

也不看看你做了些什么就怪别人会脑补!

贺淮宣抽回身子,胡乱掸了掸衣服褶儿,伸手拿来手机要打电话,不想和沈年再说一句话。

贺淮宣找了曲鑫,说要借用车库,这样停了车,直接从车库进到室内,便可以避开记者。

到了会场,两路人马分开,只不过路瞳换了队,跟着沈年走。

路瞳和李萧昕已经混熟了,三人有说有笑,陈鸣淡然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转向贺淮宣。

贺淮宣还是臭着一张脸,跟出发时没什么两样。仿佛同车谈心,揽身护人的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不是说了是因为被陷害才炒作么,你还气什么?”盯着人家李萧昕跟盯仇人一样,陈鸣腹诽。

贺淮宣甩来凌厉的一道眼光,发觉情绪一下暴露了,于是又淡淡收回。看到身旁经过的服务生端着一盘酒,便顺手取来一杯,缓缓抿一口,“我生什么气,没有的事。”

陈鸣叫住服务生,也端起一杯酒,轻轻碰了一下贺淮宣的杯子,自顾自又继续道:“气他抱完当做没发生?”

陈鸣沉吟一声,“我不觉得他是在钓着你,或许只是好不意思所以故意装作不在意。”

没完没了的……

你个性冷淡懂个屁。

陈鸣一个beta,对omega的信息素反应迟钝,他根本不知道,沈年抱完了是脸红了,但心里却一点波澜都没有,一点信息素都没冒,仿佛是抱了个枕头。

那天,李萧昕说句话沈年都激动的直冒泡,怎么他声音是能漏电吗!本少的身材哪里不好,还不能让你过电了?

贺淮宣抿了抿嘴角,当然这话他不可能承认,只能藏起不忿,人淡如菊地喝酒。

“怎么又不说了。”陈鸣又跟他碰杯。

贺淮宣憋着一肚子委屈,瞪了陈鸣一眼,不想和他再待一起,转身离开。

手一伸,随手要将喝剩一半的酒杯置于桌上。

他心气浮躁,没注意到来人,手臂相撞,杯底的那点酒全泼在了别人手上。

“抱歉。”贺淮宣赶忙去够桌上的纸巾,“我没注意到你。”

男孩拿纸巾沾了沾,甩了甩胳膊:“没关系,黑色的衣服脏了也看不出来。”他扬起头,五官精致,笑起来明媚,“您不用放在心上,不是贵重的衣服。”

贺淮宣反而更在意,皱眉道:“不是贵重与否的问题,这是我的失误,得承担。我带你去换一身衣服?”

“真的没关系,我有点急事,得先走。”男孩视线在开阔的大厅里搜寻。

贺淮宣垂眸,看到他手心握着一管抑制剂。

仔细分辨,空气中似乎除了酒气,还有一点别的味道。

贺淮宣心中忽然明朗,急不可待。

他指了指二楼说,“休息室在二楼。”

然后从口袋掏出一个银纸暗纹的方片盒。

“这是我的名片,解决了问题一定要找我。”他说着抽出一张名片,“如果不需要衣服,我可以赔偿其他的。”

不待男孩拒绝,贺淮宣把名片插进他胸前的口袋里,急急走了。

信息素乱冒也可能是因为没按时使用抑制剂。

贺淮宣受到启发,想到这种可能性。

灯光熠熠的大厅人群熙攘,贺淮宣穿梭于其间,最终在角落的沙发找到了人。

远远望一眼,沈年执着酒杯,一手托着腮,和对面的曲鑫碰杯畅饮,似乎聊得很愉快。

讨厌人的小嘴弯起的弧度十分好看。

贺淮宣慢慢靠近。

“我女儿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曲鑫吵不过老婆,这会儿戳着桌子发泄胸中闷气。“不是大富大贵,也能郎才女貌,是不是?”

沈年蜷着笑,和曲导碰杯,“没错。他再有钱,但再结就是二婚,怎么配得上曲导的千金。”

“对!”曲导用力碰杯,大加赞赏,“你这个年轻人很不错,我喜欢!来,喝。”

沈年举杯,仰头,眼角余光正瞥见一人抱臂站在他斜后方,直勾勾盯着他,皮笑肉不笑。

曲导顺着他停滞的目光看去,看见贺淮宣的脸,心中一阵钝痛,实在没办法共处一方天地,同吸一片空气,拉着脸问了声好就撤离了。

就剩两人,隔空眼神交汇。

贺淮宣哪儿还有心思管他那天身体有没有问题,这前夫人品有问题啊,瞧不上离异二婚的。

他拿眼神使劲戳沈年,想在身上戳个洞。

“我没有说你坏话,都是事实。”沈年舔掉下唇的酒液,眼睛眨巴眨巴,背后嚼舌根抓了现行一点都不慌,稳得让人生气。

贺淮宣胸口堵气,憋得肺疼,气哼一声,“半斤八两,你以后也是二婚。”

反击挺成功。

这话好像戳到了沈年的什么点,他情绪倏地低落了许多。呆了一下,回过神,嘴角一撇缓缓点头,“嗯,你说的对。”

他目光在小茶几上逡巡,寻到了残余的酒,抓过酒杯,喝得干净,哈一口气,很快心情又舒朗起来,“不过还好,只要没孩子,再结婚对谁都没害。”

贺淮宣终于察觉到了异样,扫了一眼摆满小茶几的各种酒杯,拧眉沉声:“都是你喝的?”

沈年皱了皱脸,“胡说八道。”

他支着手指点来点去,“这个,这个,那些都是曲导喝的。”

看起来没喝多少,怎么醉成这样?

沈年缓口气,又说:“我喝的都被服务生端走了,不在这里。”

语气还有点骄傲。

贺淮宣被他的大喘气搞得火大,特别想扔下他走掉。

一转头,服务生又端着盘来了,驾轻就熟卸了货,又将桌上的空酒杯都回收了。

再略略打量一番这个服务生,高大壮硕,眼睛狭长,越看越不像好人。

“你给他这么多酒干什么?”贺淮宣眉头一皱,冷眼质问。

是不是别有所图。

服务生浅鞠一躬,回答道:“是这位先生吩咐的,我只是照办。”

沈年端起一杯酒,点头附和,“我跟他要的,不喝酒怎么社交谈合作,哪有打一个招呼就能要到的工作机会。”

你之前牛逼大发的不是连投资人都能噎死的吗?

贺淮宣张嘴就想怼他。

但沈年忽然转移了注意力,“嗯?那个是制片人吗……”他歪了一下身子,视线越过贺淮宣,定神看一会儿,端起两杯酒,又要去。

他踩着棉花似的飘过,周身散发出强烈的酒气,酒气之下,忽的飘出一点抓人的甜甜香气。

贺淮宣神色一凛,扣住他的手腕,把人拽了回来。

"又没好好用抑制剂?"

沈年皱着鼻子使劲嗅嗅。

贺淮宣的味道他能闻到一点点,但身体没有什么强烈反应。

他无所谓摆摆手,“它总失效,不过现在问题不大。”

沈年为李萧昕冒信息素……果然是是抑制剂的原因。

“回来。”贺淮宣钳着沈年的手更用力,脸色并没有因为他终于猜对一回而有所好转,反而更加阴沉,“什么叫问题不大,是不是被人上了你都觉得没事?”

这样没有自觉的散发信息素,如果恰好碰上不用抑制剂又没有固定伴侣的alpha,危险可想而知。

“我能有什么事?”沈年疑惑地扭起眉毛,抑制剂失效怎么想有危险的都是贺淮宣,他还好心提点,“你离我远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戳到了某人的小心脏。

“谁他妈想管你!把自己当什么了?”贺淮宣怒气翻涌,甩开沈年的手。

觉得不解气,贺淮宣眯眸俯了俯身子,恶霸似的拍着沈年的脸,讽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以为谁会在乎你?”

嘻嘻,哥哥,谁会在乎你?

晕沉中,沈年蓦地心抽了一下,似曾相识的语调,冰刀似的刺在心脏的旧日伤口上。

他搭下眼皮,漆黑的眼底无声涌动,木然凝视脚尖,思绪像冰咖啡里搅和奶油一样,过去的情形与现实混合,混沌一片。

心知肚明就好,为什么非要说出来呢……

心绪不受控的越发混乱,体内钻出一股寒意,沈年彷徨找不到疏解的出口,冷的难受。

和过去一样难受……

忽的,额头笼来一股温热的暖意,融化了思绪。

沈年抬眼,额上正覆着一只宽大的手。

贺淮宣脸依然很臭,眉头却也拧起一股担忧,不耐地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烫,什么体质,喝酒也能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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