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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冬凛在酒店的大床上打着滚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放弃搬地方住的选项。
先不说眼下冬木这个地方实在是找不出比脚下的酒店更好的住宿条件,再说了,她掏了钱为什么不住?!
虽然在她看来,眼下明目张胆住在隔壁的lancer组此刻简直就是冬木市上空一颗冉冉升起的明亮的大靶,但是拥有瞬移能力的少女,对于会不会被邻居被波及这种事情一点都不虚。
而且正所谓灯下黑。
谁又能想到,不,应该说是,谁又敢想到,圣杯战争的一组主从,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却又无声无息地,落脚在了敌人的魔术工坊里呢?
况且……
“住到敌人的魔术工坊里又怎么样呢?如果我想,至少有几十种方法在不动用所谓魔术的方法,让他那个工坊成为摆设。”
不提先后敲碎自家和隔壁窗户暴力破敌这类手段,只需要通过系统改变一下这一层九点通风装置的运行路线,一道毒烟下去,保证肯尼斯夫妇死的无声无息。
管他什么「月灵髓液」,英雄lancer,没有在死亡前发出的底牌,都是败笔。
托同样五感敏锐的lancer的福,织田冬凛为了不惊动肯尼斯附着在酒店内部建筑上的魔术改造,用忍术设了个正正好好比房间内壁小上一线的结界扣在房中,此刻说起话来也变得明目张胆。
之前就对黑客监控技术感到惊讶了一番的avenger,再次感慨了一番科技的便利。
“所以说,人类有时候真是让人忍不住感慨其伟大之处。”
从者说着,向下压了压帽檐,侧头看向一旁的还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少女。
向个打滚的猫崽儿。
漆黑的avenger漫不经心地想着,“那么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master?”
开战之前首先收集敌方御主的资料,是圣杯战争的必修课。但是怎么看自家御主都是个半路出家的外门汉……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外门汉”织田冬凛,呆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一般一拍手,从虚空中搬出来了一台打印机,连上电,然后无数印满了字的资料,雪花一般刷刷刷飞了出来。
不是我方太强大,而是敌人太弱鸡。
系统早就通过时钟塔锁定了御三家,自然不会忘记顺手牵羊一下对方收集到的资料。
这个怎么看都点出来了两个方向的科技树的世界,科学侧的技术还是太过落后,系统从那个被称为“魔术师杀手”的男人电脑里找点什么,简直容易的像是玩连连看一样。
这么看来,反而是古板如专门做出单线魔法传真的时臣更安全一些,但是不妨碍系统从他的线人手上挖来想要的。
这些资料,织田冬凛早已经在脑子里浏览了一遍,这时候打出来,不过是为了照顾可怜的,没有系统爸爸关爱的avenger。
avenger拒绝去揣测小master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低下头,翻看起从多方截获的厚厚的资料。
“已确定的参赛者,爱因斯贝伦,远坂,和间桐三家,再加上召唤了lancer的肯尼斯,以及和老师远坂时臣反目成仇的前教会代行者,assasin的召唤者,言峰绮礼。”avenger总结到,“我们应该是算在正统七阶之外的第八阶,也就是说还有两个御主的身份没有确认。”
“是一个哦,爱德蒙。”已经从套房的冰柜里扒出一盒冰淇淋,喜滋滋挖了一勺的御主,含糊不清地纠正道,“rider的御主不出意外的话,是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的学生,韦伯·维尔维特没错了。”
“吾名为岩窟王。真名也一样。我早就将爱德蒙·唐泰斯这名字连同过去一起抛弃了。”avenger下意识地先纠正了御主的称呼,“至于这个韦伯·维尔维特,资料上虽然提到过,是的有一些天赋,但却沾沾自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时常自以为与肯尼斯针锋相对,但似乎还不足以拥有成为御主的潜质。”
不,漆黑的复仇者又在话音落后,反驳了自己绝对的观点,“就是因为沾沾自喜又不知道天高地厚,才会像个无知的羔羊一般一头扎进这个残酷的战场。那么,如此推测的证据呢?御主。”
“资料上曾经提到过,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曾经在此前因为邮寄意外而丢失了一个圣遗物,最终退而求其次召唤了如今的lancer。”
织田冬凛敲了敲手边的打印机,机身轰鸣,几张时刻航班登记表缓缓打印而出。
“而巧合的是,圣遗物遗失的前一天,韦伯·维尔维特的一篇名为《试问新世纪的魔导之道何在》的论文,刚刚被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撕毁。”织田冬凛拿着勺子的手比划了一下,“虽然这显然让韦伯同学避免了被恼羞成怒的世家做成标本,但韦伯·维尔维特本人显然不这么认为。”
“虽然时钟塔应该很快就发现了是谁盗取了包裹,但是没有人知道韦伯在关心圣杯战争,毕竟在大家看来,韦伯·维尔维特这个学生,撑死了也就是为报复讲师的羞辱而把卡尼斯的包裹藏匿起来,根本没有人会想到这个曾经的落第生敢参加那个以命相搏的魔术竞赛。从这点上看来,时钟塔的人确实未免有点小瞧了韦伯这个人。”
盘腿坐在床上的少女说着,用两根手指,将面前的几页纸推向站在床边的avenger,“这,就是证据。一个拿着圣遗物的魔术师,巧之又巧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冬木市的土地上至今未离开,难道还有第二种可能吗?”
“至于为什么是rider……众所周知,高贵的魔术师是不会参与文物挖掘这种工作的。所以不论这群魔术师想要得到什么圣遗物,都不得不经过普通人的关系网络。”少女的话语之间,是绝对的运筹帷幄。“韦伯盗走的,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也就是著名的亚历山大大帝的披风残片。再加上爱因斯贝伦家刚刚从肯尔沃挖出了骑士王亚瑟的圣剑剑鞘并且率先召唤,毫无意外得到saber职介,征服者总不能是枪兵,弓兵,魔法师。”
“所以,韦伯·维尔维特,只可能以rider组参战,从者真名,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还有呢?”虽然一开始就没有轻看这个武力值绝对产出正常人类的御主,但是真正听到这一连串分析,依旧忍不住惊讶地鼓了鼓掌。
“以及,”织田冬凛挖起最后一勺冰淇淋,“从者lancer,真名迪卢木多.奥迪那,著名双枪骑士,传说中的荣光之貌;远坂方得到了传说世间第一条蛇的蛇蜕,应当召唤了最古之王,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间桐方,则召唤了湖上骑士兰斯洛特,好巧不巧正是亚瑟王传说中非常微妙的一位呢。”
漆黑的复仇者想了想,“英雄王在下没什么头绪,倒是和亚瑟王职介重合的兰斯洛特,极有可能被作为berserker现世。”
“库哈哈哈,如果之前觉得远坂家主远坂时臣是个劲敌的话,现在反而是和小master一样思维不同于普通魔术师的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更加让人忌惮了。”
织田冬凛闻言挑了挑眉,“多谢夸奖?”
“库哈哈哈……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呢御主?”
“当然是……出去逛街……啊不,踩(tiao)点(shi)啦!”不要怂,就是干,计划是什么?不存在的!
avenger:……
所以你刚刚分析那么多的意义是什么?!
之后很快,被御主强行和休闲西装一起塞进高档西装店更衣室,拔掉一身“mafia标配”,不得不承受店员小姐“长得人模狗样儿的,没想到是个被loli包养的变态”的复杂眼神的漆黑的复仇者先生。
再一次反省起了,自己到底为什么会一时想不开,回应了这次召唤。
怎么看都是个小鬼罢了,真是看不出丝毫能够与复仇之恶鬼共鸣的疯狂啊……
他抬头看了一眼前方出门后如同突然患了多动症一般,在大街上东摸一下,西模一下的御主,认命地叹了口气,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跟了上去。
﹉﹉﹉﹉﹉﹉﹉﹉﹉﹉
此刻冬木市,矗立在市内山上的一座豪华宏大的洋馆——远坂宅。
香醇的红酒顺着细长的瓶口,倾斜进剔透的酒杯中,时臣微微摇晃着杯中的红酒,脸上是从成功召唤出中意的从者后,就没有消失过的志得意满的优雅笑意。
“好了,绮礼。准备一下今晚的剧目吧,作为这场圣杯战争的开端。”
“是,时臣师。”站在他身后,眼神带着奇异的空洞,身穿黑色神父装扮的青年微微躬身。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发问,“这么做没问题吗?要隐瞒那位王者的话……”
“没关系的绮礼,”时臣笑了笑,“为了绝对的胜利,毕竟这可是一个让assassin转入更暗处的,绝无仅有的好机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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