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抱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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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隐踪并没有在楚星澜面前说这些,一则他怕楚星澜听到这种治疗过程心生恐惧,二则,他现在最担心的还不是楚星澜手上的这块烫伤,而是她腿上的伤。
她的裙摆一片脏污,上面除了牢狱里沾染的尘土,更多的是她自己的血污。
江隐踪放下她的手,侧了侧身掀开了她的裙摆。
楚星澜自己也探头看了一眼。
江隐踪在床畔蹲了下来,伸手拆开她腿上缠着的纱布。
那纱布裹了太多层,越是揭开,下一层就被血染的越透。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极力小心,但是当他拆到最后几层纱布的时候,因为牵动了皮肉,楚星澜还是痛的咬牙闷哼了一声。
她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身体都抖得不行。
楚星澜靠在床头,疼的想要抓住点什么,只能紧紧揪住身下的床褥。
国舅爷看着她受疼的样子眉头紧锁,薄薄的双唇更是紧抿成了一条细线。
他转身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楚星澜一愣,还以为他只是要在一旁陪着自己,却没想到忽地就被拥进了怀里。
“抱着爷。”他说。
楚星澜的身子一僵,仿佛自己听错了话。
“抱着。”
素来没有什么耐心的国舅爷这一次却再度开口,认真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楚星澜抬头看了他一眼,国舅爷一声不吭地就抓过她的双手圈住了自己的脖颈。随后大掌一压,她的脑袋就靠在了他的肩头。
如此一番情景,看起来倒真像是两个在床畔相拥的场景。
江隐踪一愣,惊愕地看着两人,手上都忘了原本的动作。
谁知这时国舅爷却对他使了个眼神,看了楚星澜的双腿一眼。
楚星澜此刻视线受限,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膀的另一头,根本就看不到自己腿上的伤。
看不见,兴许就不那么紧张,不那么疼一些。
江隐踪会意,继续给楚星澜拆剩下的纱布。
楚星澜趴在他肩头,身子不停地抖,他甚至能清楚地听见她带着微弱低喘的每一次呼吸。
国舅爷的视线落在她的双腿上,眸色阴寒的吓人,双手却像是哄娃娃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温柔地拍着。
当初他哄尚在襁褓之中的南宫玠,便也是这个样子。
因为疼,楚星澜更是不自觉圈紧了自己搂着国舅爷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江隐踪缓缓拆下楚星澜腿上最后一层被血完全浸透纱布。
可是她脚上的血肉糊成一片,昨夜里刚处理过的伤口,今日边已经有些血肉黏在了纱布上,江隐踪拆开纱布的时候,扯动了粘连在上面的伤口皮肉,楚星澜更是疼的眼泪的都差点流出来了。
国舅爷就在她身边,她不是多么想哭,她只是纯粹的疼。
疼的不行。
便是楚星澜死咬着牙,国舅爷还是听到了她压抑的痛哼和疼到发抖的嘤咛。
待纱布完全拆下,楚星澜的背上早已经洗了一层汗。
当看见她脚踝上狰狞可怖的伤口,满屋子里的人呼吸都是一滞。
她腿上的血肉黏连成一片血糊糊的不说,他们几乎一眼就看见了她碎裂的踝骨。
本应该是森白的骨头因为染了血和她的皮肉混在一起,一些细碎的骨渣更是刺进她的肉里。太久没有处理的伤口流下的已经不只是血,还有黏稠的脓水。
伤口化脓,是要恶化的征兆。
江隐踪的眼底都浮现出了一片讶异之色。
踝骨碎裂至此,当时给她上刑的夹棍定然是拉到了极致。
这种酷刑便是男人也未必能忍得下来,可是楚星澜竟然在遭了这样的刑罚以后,还跟着他们一起去闯了机关道……
殷薄煊的视线死盯在她的一双腿上,牙关紧咬。
昭宁长公主。
那个女人,死不足惜!
这时候他怀里的人却动了动,楚星澜转过头似乎想要看看自己腿上的伤。
国舅爷却第一时间将她的脸转了回去。
“别看。江隐踪会尽快帮你处理伤口。”
将她的脑袋再次扣回自己的肩头,国舅爷低声说道。
楚星澜深吸了一口气道:“爷,我想看看。我也不怕的……”
她虽然说着不怕,但是说话的声音却一直都在抖。
孟随抬头看了她一眼,心中都爬上了几分不忍。
多金贵的一位小姐,没来由地竟然就在天牢里受了此等酷刑。
看国舅爷方才的神色,牢里对她施虐的那些人,怕是一个都活不了。
楚星澜道:“我就看一眼。”
殷薄煊抚着她脸颊,垂眸看了她一眼。
楚星澜的一双眼睛里汪着泪,那是疼的。她从未吃过什么厉害的苦头,这种大罪,也是生平第一次受,怎么可能不疼呢?
可是即便她疼,国舅爷还是从楚星澜的眼底看到了一抹不肯服输的坚毅。
国舅爷微不可查地叹了叹,松了扣在她脑后的手。
楚星澜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伤,便是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她眼底的光颤了颤,半晌,微张的口中都没说出一个字。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再她身上,孟随默了默,正想要开口安慰的时候,却见楚星澜嘴畔扯开了一抹牵强的笑容。
“我说昨夜起脚踝之下怎么就没了知觉,原来伤口这么严重呀……”她的视线凝在自己的碎裂的脚踝上,喃喃道:“五大酷刑,我也算是尝过了一个了。”
江隐踪默了默,敬佩道:“楚小姐委实坚毅过人。”
换做别的姑娘,昨夜或许就已经因为难忍剧痛在狱中自尽。可是楚星澜却没有。
她一个人咬牙忍下来了。
楚星澜转头看着殷薄煊,眼中盛着泪光笑道:“他们人多欺负人少,把我摁在地上用刑,当时我都快疼死了。可是我昨夜一点都没有跟长公主低头服软呢。爷,我是不是很厉害?”
像是一个等着夸赞的娇娃娃,楚星澜期盼地看着国舅爷。
殷薄煊一默,突起的喉结滚了滚。
她是最疼的那个人,可她却也是说的最轻巧的那个人。
她是真的无所谓吗?
不是。
她只是咬牙在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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