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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宗铭宛如屹立上百年的雕塑,保持着一个守卫者的姿态,任少年眉目飞扬.他恐怕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坚定不移地相信少年的人,在缪郝阳提出要求的时候就点头让下面的人去准备了。

由军哥哥来效率就是高,没一会儿笔墨纸砚全齐了。

缪郝阳走到镇纸前压了压平整的纸面,将表面压得没有一丝褶皱,话不多说挽了袖子就开始。现场的人一个离开的都没有,有些发现商机的人纷纷拿出手机和相机拍摄,一开始所有人都是不信的,但是不信归不信,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过分唯美,少年腰细腿长,姿态轻松惬意,落笔肆意丝毫不拖泥带水,不专业的人第一眼根本没有看出对方在画什么,只看到一团浓浓淡淡的墨水,甚至是很不规则的,黏在纸上,显得很不均匀还有些脏兮兮的,特别是拿上来的纸为了和原本的纸张接近,也选了暗黄色的效果。

少年的样子实在是太淡定,让很多人都静下心继续观察。

但这都是外行人的表现,在场的不乏书法家、收藏家、鉴定家……内行看门道,他们不会不知道这个纸张是什么。

宣纸分为生宣、半熟宣、熟宣。熟宣可再加工,珊瑚、云母笺、冷金、洒金、蜡生金花罗纹、桃红虎皮等皆为由熟宣再加工的花色纸。生宣吸水性和沁水性都强,易产生丰富的墨韵变化,以之行泼墨法、积墨法,能收水晕墨、达到水走墨留之艺术效果。写意山水多用它。生宣作画追求的便是这种“多变”的墨趣,落笔即定,水墨渗沁迅速,非熟练者不易掌握,用淡墨水写时,墨水容易渗入,化开。用浓墨水写则相对容易。故创作书画时,需要掌握好墨的浓淡程度,方可得心应手。少年看似随意得挥笔,下笔一气呵成,落笔的浓淡竟然掌握得分毫不差,起势看功力,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少年的起势哪里是二十左右的人可以做到的,不是老画家根本难以做到……

有人看少年的眼光变了变,难道……这个天才少年不仅在学习上……在绘画上亦有造诣?

在场只听到小声的窃窃私语声,间或有摄像头闪光,裘宗铭没有阻止,他知道这些私聊的人都是不懂行的,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少年。

少年眉头舒展,提笔落笔间根本连瞅都没有瞅一眼“原版”,这一点根本没有人发现,不然单单就少年这份记忆力就足够轰动世界了,过目不忘有之,可是又有何人可以看到一幅画,能记住一副长约八尺的画里的一丝一毫呢。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原本不规则的画已渐露雏形,人群忍不住聚上前,连缪刚国等人也伸长了脖子,缪刚国知道自己这个前妻的儿子能写会画,但是从未曾在意过,他总是早出晚归,回来这个儿子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写字作画,给他看他又看不懂,也会去给他妈看,但是那个女人是什么表情……他竟然想不起来了。

人群已经有人发出惊呼声,画的轮廓已经出来了,除了墨水和纸张的差别,大方向确实是一样,不说别的,少年的才华已经鉴定无疑。

如果之前只是听闻,那么现在就是亲眼目睹。

没有人说不能拍摄,已经有人拿着手机全程录下了这一幕。

还好身边有武警围着,所以没有人可以靠近,但是看着少年的样子,哪怕有人把镜头怼到他脸上怕也是不会受到影响。

这会儿就看最后的处理了,细节往往决定成败,张钧已经凑到跟前把老花镜摘了又戴,他已经被少年的才华深深吸引。

干瘦的脚在两幅画之间来来回回,看着少年一笔一笔的绘画,仿佛过去伟人的历史重现。

一幅画的完成的过程是十分漫长的,但是没有人焦躁,没有人离开,没有喧闹,所有人都静静地等待少年的最后落笔。

当最后一笔完成的时候,当少年勾勒出鸟儿羽毛上的绒毛,点完鸟儿的眼珠……在一片咔嚓咔嚓的镜头快闪中,响起齐刷刷的鼓掌声。

在漫长的作画中,博物馆已经推出了专业的录像机,现场将少年的一举一动录了下来,经过投影仪放到了大屏幕上,在场的所有人哪怕最外围的,也经由投影看到了这幅画的完成过程,不论如何,所有人都承认,这个少年,是当之无愧的,没有一丝水分的天才!

来看展览的人多的是身上戴了放大镜的,此画一出,如果不是有荷枪实弹的武警在场,场面真的要失控了,疯狂的不是要求证的人,而是对名画古董痴迷的人们,他们的心是如此的狂热,亲眼看到一个巨作诞生如何能忍得住不上前仔细观看实物,但是所有人蜂拥的步伐都被严严实实的枪墙挡住。

有裘家大少在,有谁敢上前一步。

崔西莱当然知道这件事,他原本让史密斯来代他参加,如果遇到看得上的可卖物件也可收购两件,没想到缪郝阳也去了,还出了这事情。

虽然觉得事情有蹊跷,但是他一不在场,二尽快解决事情才是王道,当管家说缪少爷说这画是赝品的时候,他就立刻让对方现场直播放给他看了。

美国时间是晚上两点,崔西莱披着衣服坐到客厅,看着少年一点一点画完画,眼里全是骄傲,仿佛在说,我的儿子厉害吧。

等少年全画完的时候,他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漏了一拍,眼里闪过一丝迷惘,奇怪了,怎么有一种熟悉感呢?

张老已经让手脚快的人拿上他的专用眼睛上来,围着两幅画仔仔细细的,迈着短腿跟个陀螺一样,以中心为轴疯狂地观察了,就差把整张脸贴到画上去。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他从一开始根本没有抱一丝的希望觉得对方真能画出来,毕竟这怎么可能啊,这个少年只是一个高中生,他才多大,就算是专业造假的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画下完整的画,可是少年就画出来了,不仅画出来,全程没有一丝迟疑的地方,画出来……还,还,还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同。

“不,不,肯定有哪里不一样。”张钧不能相信这个事实,这画又不是少年画的,就算是作画者本人,再次提笔也不可能画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啊。

可是,不论张钧走了多少遍,看得多么仔细,哪怕把自己都绕晕了,依旧看不出有一丝不一样的地方。

这种事情不只是不可思议了,简直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少年的脑子和手是机器吗?竟然能做到复制的地步。

除了笔墨未干,纸张墨砚的区别,谁能说,这画是假的,如果不用机器检查时间和年限,谁能看得出来,这画竟是新作的,竟是出自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的手……

觉得疯狂的不止张钧一个,在场多少人觉得荒唐。

不懂行的人围在外面看着投屏上的两张画啧啧称奇,他们就算鉴定不出来,也能看得出区别啊,但是没有,一点也没有,左右如果不是顺序原因,恐怕都要产生镜面效应了,两者相合恐怕都能直接重叠起来。

这画又不是几笔可以画完的,整整三个小时,刚才没有察觉,现在看手表,少年没有犹豫的,整整化了三个小时。

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缪郝阳看着画好的画,其实并不是很满意,所谓熟能生巧也没错,也是好久没画画手生了啊,要不是怕自己等会儿懈怠了,他应该多画一会儿,这样的画更有神,才会真的做到和那副真品一模一样。

一双手突然握上他的手腕,猝不及防。

“酸吗?”清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缪郝阳手里的笔差点抖到地上

对上那双好看的淡色瞳仁,缪郝阳刚想说,这个是小意思,他以前一画都是十几小时的,手腕上的手已经揉捏起来,缪郝阳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对方的指腹温热,指节有力,按压起来真的很酥糊。

在这个关头,不识趣的人很多。

有人实在憋不住了,出口:“虽然你画的一模一样,但是这也不能证明这画就是临摹的赝品啊?”

缪郝阳一边当着所有人的面享受裘大少的服务,一边走到自己画完的画前,“只凭这个当然不行……”

远处缪刚国已经神情很复杂了,他一直忽视的大儿子竟然有此等才能,他一个做父亲的竟然都不知道……如果早知道,对方能带给他多少的利益……看着裘家大少的举止,这个殊荣哪怕是主席都享受不到……

缪郝阳在众人火辣辣的视线中左手执细毫,笔端直指原画的落款处,巧合的是,右下角题字的地方完全没有破碎,保留地十分完好,这画之所以值钱,不仅因为画本身是古代才人所著,更因为这提字的人,生生也将此画的价值抬到了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度。

“觉得我临摹的好不好,待我写完这行诗再说。”少年这么说着,左手执笔便挽了一个笔花。

在所有人诧异惊疑的眼睛中,少年的举动被无限地放大。

只见他下笔如神助,字之体势,行竖不拘,如果说仿画难,那么仿字就更是难上青天,短短的几个字才能看得出一个人的造诣,字不比画,要换那么多支画笔,有间歇的时间,一个字你不能把它断很多笔吧,尤其是眼前古代的字体,根本就是连贯的草书,可少年左手执笔,如果不是现场不对,人物不对,他们真的要以为少年被古代哪个大家附身了。

不是他们的反应惊人,而是他们到了这把年纪,都没有见过字自己活过来啊,落笔之处,劲骨丰肌,血脉不断。

“时去世来秋复春,一荣一醉偏感人,飞鸟没何处,青山空向人。”短短一行小诗,短短的时间就已写完,刚才少年提笔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眼前的行端草字已然跃然纸上,好似游龙腾云驾雾。

再看不出来,他们就是眼瞎了。

明明大体差不多的字体,偏偏,他们都觉得这个少年写的字要好看优秀得多。

这莫不是见了鬼了,这个字体很多人都欣赏不来,为什么呢,为什么觉得这个字更加好看呢。

好似这个字是有灵魂的,有形体的,好看到超越了这幅画这个载体。

这会儿所有人才发现,比起画,比起临摹,少年的字本身竟然更加优秀。

他们没有忘记,少年是左手写字,右手画画的,不管内行人已然傻眼,外行人没有忘记,两幅画如今缺失的一角,有一个红方印泥,上题四字。

张芝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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