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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时兰一口答应下来。
面对过分爽快的时兰,严母反而有些犹豫了,“不行,我不相信你。要是你拿到钱以后反悔了呢?”
“嗯,您会担心很合理。这样好了,我给您写份凭证,要是我临时变卦了,你就直接把它拿给阿睿看。这样,即使是我反悔了,阿睿他也会知道我拿了您的钱,打算离开他,您觉得怎么样?”
严母这才勉强地点了点头,从包里取出了支票本,表示同意。
时兰也就从包里掏出了纸和笔,准备给她的“男友”写一封分手信。天知道原主为什么要在和男主妈妈见面的时候带这些东西,不过这会儿正好方便了她。
严母很快就写好新的支票,而时兰却仍在座位上奋笔疾书,舒缓的音乐混合着书写时细微的“沙沙——”声,在两人之间流动,一时之间,气氛竟颇为和谐。
系统不由地在时兰的识海深处感叹起来,这一任的宿主还真是省心又好带,钱对于书中的严家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比起以往那些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宿主,这一任只是坑钱的宿主简直不要太友好!
“噗,你们系统都这么天真的吗?”时兰实在是忍不住质疑了一下,难道总部的系统都是这样的傻白甜?想也知道她不可能会如此轻易地就罢休吧?
听到宿主的问话,系统的第一反应是疑惑这个天真到底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第二反应是,我没有开启对话模式啊?宿主怎么能听到我说话?如果没听到,宿主为什么要说我天真呢?
然后它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为什么自家宿主要说它天真呢?
不过等它找到重点的时候,已经晚了,它眼中省心又好带的宿主已经把自己手中历时十分钟方才完成的分手信推给了对面的严母。
然后系统就眼睁睁地看着从进门起行为举止无一不高高在上、从容不迫的严母手持那封分手信,跟突然患上了帕金森似的抖个不停。边看边抖,越看越抖。
系统不由担心起来,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能不能撑到剧情正式开始?
不知暗地里有统默默关心着她的身体状况的严母,完完整整地看完了时兰写的分手信,直气得胸口起伏,气血上涌,险些维持不住仪态。
她抬手一挥,时兰呕心沥血的“著作”就飘飘扬扬地飞下了桌,潇潇洒洒地和地下的支票红尘作伴去了。显然这个举动不足以完全表达她心中的愤怒之情,于是她一拍桌子、一挑眉毛,厉声质问,“贺时兰,你什么意思?”
连贺小姐都不叫了!系统一惊。
好在机智如它,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是出在那封信上。爆棚的好奇心让它忍不住探出常人看不见的两根精神触须,对着地上那张纸就开始扫描。片刻后,它彻底地沉默了。
讲道理,信上的字体绝对称得上是规范美观,词藻亦是精准华丽,文笔就更不用说了,通顺流畅,字里行间都不忘流露出情深厚意。
完美地表达了一个深爱恋人的少女由于对方家长的逼迫和反对,不得不接下支票离开他的痛心与无奈,其中那不为钱财所动、为情所伤、却又无能为力等等的情绪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别说是不明真相的,将会收到来信的当事人了,就连知道剧情的统子它都忍不住为信中的少女掬一把同情泪,顺便再由衷地感叹一句自家宿主的不要脸。
你现在的情况和你信里描写的情况至少隔着两个筋斗云那么远的距离好吗?你当着知情人(严母)和知情统的面,写出这样颠倒黑白的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好意思,你说的良心是人类的基本配置,我们妖精没有这种东西。”怼完正义感突发的系统,时兰再次屏蔽了它,别影响本精接下来的发挥。
二度被屏蔽的系统只好默默地缩在自家宿主的识海里,看着她歪着头,状似天真地说着一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怎么了,伯母?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是我写的有哪里不对吗?”
哪里不对?哪里都不对!
严母简直想捡起地上的信,一巴掌拍到她的脑门上,让她看看她究竟写了些什么东西,“我拿着支票对你威逼利诱?你不得不从?张口要钱、讨价还价的事你刚刚不是做得很顺手吗?还好意思在信里说你是真的爱阿睿?”
“我是真的爱阿睿没错啊!”时兰说得理直气壮,“只不过这年头,真爱能值几个钱?”垂下眼帘,漫不经心的样子又显得格外无情。
“至于威逼利诱、不得不从什么的,”她很快又笑了起来,单纯又甜美的模样,不禁让人觉得她刚刚分外冷漠的样子只不过是个错觉,“只是在现实的基础上小小地美化加工一下罢了,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也不希望破坏我在睿心目中美好的形象,让睿觉得他喜欢了这么久的人不过是个人渣。那他该多难过啊!”
可经你这么一写,你真爱他妈妈就成了人渣了啊,难道这样他就不会难过了吗?严母简直要被时兰的脑回路惊呆了,但她不准备跟她理论,只是简洁明了地命令道,“给我重写!”
“不要,”时兰拒绝得飞快,“说好的给一千万就分手的,写分手信是售后服务,作为我收到钱以后就会离开的保证,可不是用来破坏我在睿心目中的形象的。我怎么能让我的真爱因为区区一千万就蒙了尘呢?”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既然觉得钱让你的真爱蒙尘,那你别要啊!上一秒还在说真爱不值钱,一转眼的功夫钱就配不上你真爱了?
不对!严母回过味儿来了,感情这丫的是嫌钱少,不肯改笔!
讲真,严母真的有那么一刹那动过收回支票走人,让这个小狐狸精一分钱都得不到的想法。可转念一想,这会儿要是甩脸子走人了,指不定这小狐狸精回去后会怎么在她儿子面前编排她呢,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还不如多出点血,一口气把她从她儿子身边打发走呢!
“行了,你就直说吧,你还要多少钱才肯改笔?”
“五百万。”时兰笑眯了眼。
严母也不打算和时兰讨价还价了,“可以,不过你写的内容由我来定。”
“成交!”
于是信中一片真心的痴情人很快就变成了贪婪成性的拜金女。由于严母这次格外的干脆,时兰还额外赠送了一个小视频,表示她写这封信绝对是自愿的,她和严睿在一起完全就是为了钱,半点真感情都没有。
终于,得到双重保障的严母满意了,敲了一大笔钱的时兰也满意了。徒留一心惦记着宿主第一个任务的系统在识海中抓狂:“宿主,支票,别忘了地上的支票,那才是我们的任务!”
“知道了,你好啰嗦。”
这不是怕你玩得太开心,忘记了吗?啊,这艰难的统生!
好在时兰还不打算气死自家傻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得到保障的严母怕是又要开嘴炮了。
她施施然地起身,弯腰地拾起一直躺在地上的那五十万的支票,递给了严母一个饱含感激之情的微笑,“差点忘了,这可是伯母给我被耽误的青春的补偿,可千万不能落下了。毕竟,这可是伯母的一片心意啊。”
见鬼的心意!要是刚进门那阵,时兰就老老实实地捡起地上的支票,那严母甭提得有多得意了。可这会儿,时兰她钱也拿了,话也说了,便宜都给她占尽了,这不要脸的还想要补偿?还想要心意?
时兰可不管严母心里有多生气,她巴不得她生气呢!想了想,她决定在火上浇点油,“伯母您,还不会是舍不得这钱吧?”那质疑的眼神,没想到您如此吝啬的语气,生生地让严母咽下了那句,“把钱放下!”咬着牙吐出了一句“滚!”
系统是真的担心宿主把剧情人物气出个好歹来,可这五十万事关任务成败,要是因为它劝了一句话,她就把钱丢回去,那可怎么办?只好默默地在心里和老太太一块谴责一下她了,顺便为老太太祈祷一下,希望她再想拿钱威胁女主时,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才好。
时兰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勾起嘴角,说了一句,“可真是不好意思了,伯母,滚着离开,涉及尊严问题。在我这里,尊严比真爱值钱些,我估计您是付不起这价钱,为了您的面子考虑,我还是走着离开好了。”
说完,她慢条斯理地晃了晃手上的三张支票,把它们都塞进包里,摇曳生姿地离开了咖啡厅。
被怼得心绞痛的严母一个劲儿地念叨着,“小狐狸精,这该死的小狐狸精……”叨了小半天,犹不解气地砸了桌子上的杯子。她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信,想了想,又捡起了地上的那一封,一定要让阿睿看清楚小狐狸精两面三刀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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