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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的童年足以回顾一生,那是人生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也有些人的童年是带着悲苦的歌谣,过去黯淡无光,在不断的离别中独自长大。

秦衡的过去不太值得回忆,他的父亲嗜酒且脾气暴戾,经常与母亲吵架。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个不停,年少时秦衡只能躲在自己的房间边掉眼泪边写作业。一方面惧怕这样的家庭,一方面又怕母亲无处可去。

也许那时候他太小,母亲虽然想离婚但为了他还是忍了下去。终于等到秦衡考上高中能松一口气时,那个唯唯诺诺快半生的女人终于硬了一口气,选择了离婚。其间来回折磨了快一个月手续才办下来,秦衡那时候正当少年,有血有意识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都提出要跟着母亲。

于是他们搬了家,在秦衡高中不远处的一所小区里住。

秦衡的父亲是个生意人,大老板,婚内的物质生活当然数一数二。离了父亲外生活当然会直线下降,可秦衡在那段时间里也感觉到了幸福。那一年里也许是他二十多年来笑容最多的一次,可好景不长,憋屈了十多年的女人胸中积压的郁闷情感太久,久而久之成了许久的疾病。

母亲病重,孤苦无依的两个人只能被他的父亲重新接了回去。

离了婚后那个暴戾的男人才有所收敛,或许是出气筒都不在身边,一年的时间让他懂得了惋惜之情。最后他母亲走时那男人还破天荒的掉了眼泪,并且承诺:“阿衡,以后我会认真当一个好父亲。”

虽如此承诺,也拼尽全力去做了,可伤痛是无法就此抹灭的。

母亲离世后秦衡在不经意间就学会了抽烟,这么多年都养成了习惯,短时间内都无法改掉。只是这一刻的秦衡忽然看见谢锦书笑了,静静的说:“她去世后我才学会的抽烟,吓到你了?”

“不不不……”谢锦书听他说时都很心疼,“我懂学长的难处,没关系的。”

男生之间谈抽烟喝酒太正常,但不知怎么回事,秦衡在他面前有些想隐藏自己不好的习惯。在它看来谢锦书就是个乖乖崽,外表干净,遇到这种事可能还会心里害怕吧。

秦衡说完这些原因后谢锦书才懂了那一年为什么他们突然搬走,原来就是因为阿姨病重。犹记得回忆里的那个人笑起来时还有些酒窝,每次炸了一些好吃的食物总会给自己送来一些,那么温柔。

当时谢锦书与秦衡住的小区是一层楼只有两户房,两家刚好都在隔壁。他还记得那天母亲也做了一盘子寿司,他头一次说道:“妈,要给隔壁家那位哥哥吗?”

当天是周六,秦衡那时候绝对会在家的,谢锦书十分想跟他说说话来着。

母亲还赞扬了他,指了指:“你去送吧,记得按门铃。”

谢锦书端着盘子一脸兴冲冲的走过去,敲了门铃。然而他左等又等,仍然没有人来开门,反而是刚好路过的其他住户说道:“他们昨天放学时就搬走了,孩子你回家去吧。”

出来时笑意挂在嘴边,回去时谢锦书却是闷闷不乐的。

那天的场景他记了好多年,在高一时偶然遇见秦衡在升旗仪式上说话时谢锦书终于沸腾了。自那次起,他忽然明白了。

原来我这是——

爱慕之情。

过往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成型,谢锦书又回想刚才秦衡说话时的模样,心中忽然觉察到有那么一点酸涩的感觉。那情绪说不清道不明,毕竟谁也无法穿越过去替他承受。而谢锦书在此时想的只是,自己能否抱一抱他?

虽然对方比自己高了不少,但谢锦书心想他还是想抱一抱对方。

但这想法没过多久,秦衡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机便亮了起来,来电显示——

秦雄。

这名字是……

一旁不经意看到上面的姓名,谢锦书赶忙回避了目光,似乎有些不太礼貌。秦衡看到那手机上备注想也没想的直接挂掉了。这动作像是做过无数次,带着厌烦的神情,眉眼甚至有些不耐烦。

然而那通话锲而不舍的再次响了起来,于是秦衡再次挂断。

紧接着像是你来我往的追逐,那边人打来,他秒挂断,仿佛是一场无休止的战争。

被迫观察到这一面的谢锦书觉得对方都有些无奈了,便试探性的开口:“这是……?”

正处在烦躁中的秦衡听了他这句问话,眉心终于舒缓了下来,沉默的站起了身。走出去时他没忘解释,很轻的话语:“我爸。”

对方终于接了电话,怕打扰谢锦书便拿着手机去了阳台那接听。秦衡没有开免提,或许是怕谢锦书听见什么不好的内容。但他那回话谢锦书能感受到情绪更是直线下降,整个人变得十分阴郁。

“关你什么事?”秦衡说,“那个家还有什么回的必要吗?”

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传来,秦衡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在耳边回响。

“住在外面就是不想见你,需要我解释?”声音很冷,空气之中的气氛都变得有些尴尬。

挂电话时,秦衡的最后一句话时:“我能管好自己生活,你不用操心。”

电话挂断时他在阳台那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是把不好的情绪强行压了下去。坐在一旁的谢锦书有些局促不安,站起身时说道:“你没事吧学长?要不我先回去算了……”

无端窥探到别人的诸多秘密,谢锦书有些惶恐。

在一个正常人眼里大概很不想让别人看见,都是成年人,谢锦书明白其中的道理。

秦衡只是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重新招呼谢锦书坐了下去,闷闷的说道:“多陪我一会儿吧。”

他用了陪这个字,或许是认识秦衡这么久头一次对自己示弱的样子。

或许说,这是秦衡第一次对除自己以外的人示弱。

刹那间心疼就占据了谢锦书的脑海里,赶紧点了点头。他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对方,却见秦衡只是给自己和他倒了杯茶。酒柜没开,或许是顾忌着有人在干脆就没拿酒。

看到这谢锦书哑然失笑,说道:“觉得不好受的话,喝点酒也没关系。”

他认真抬眼看向对方,秦衡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秦衡的长相十分具有攻击性,双眸较长但并不窄,瞳仁是深邃的黑,唇也很薄。这样的人原本从面相上看起来会比较冷漠,然而一笑时,似是冰川从此都融化,整个心房都为他绽放那怀春的花。

被那笑容迷惑,谢锦书有些懵,下意识说不上话来。

秦衡只是笑了两声,忽然就那样凑近了他些许,低声道:“你跟了我这么久,到底是什么意图呢?”

话音刚落,处于呆滞状态中的谢锦书被人敲醒了,心脏砰砰直跳。

他脸都憋红了,像是被人看穿的窘迫。

一瞬间想解释,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有。”

义正辞严的拒绝还好说,可眼下却带着磕磕绊绊的声音,秦衡怎么会相信他。比起这人的方寸大乱,秦衡的声音就显得游刃有余:“别骗我,我上高二时就发现邻居家那位可爱的弟弟也考上了学校,当时还对你错愕了一下。只是时间忙没能与你说说话,便一直搁置了。”

“直到我发现……”他不紧不慢的往下说。

此时谢锦书不仅脸红了,耳朵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绯色。

秦衡卖了个关子,这才解释道:“我还在学生会时,你总是在门口张望,像是有事要说的样子,但从来没有进去过一次。那疑惑伴随到那天我主动跟你说了加油,我才知道……”

谢锦书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他低低咳了一声,双眼含笑:“原来有一位男生如此的惦记着我。”

“彭——”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谢锦书的脑海里炸了开来。

被人看穿的羞耻让他说不出话来,双眼急的都快要哭了,两脚开始慌乱的往回伸。但此时秦衡见逗弄够了,便收起了调侃的心,眼眸一暗。

两人原本离的不近,但他此时却慢慢站起身来往谢锦书这边走了两步,就那样低着头倾身吻了过来。不等对方反应,他的双手揽上了对方的腰间,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仿佛一开始的理由早就变了样——

谁也不记得是怎么来的这间房子,谢锦书也不记得为什么自己总是对秦衡心软。他沉迷与此时对方或凶猛或温柔的攻势,逐渐软了身体。

十五六岁的少年那是情窦初开,一举一动都是青涩。

如今成年后他们也显得纯情,可一举一动却又带着最刺激的那方面延伸。也不知是谁起了头,就那样两把火忽然烧了起来,一同涌向了脑海的深处。最终理智被取代,少年在这热烈的缠绵下迷失了自我。

秦衡自那天起终于知道隔壁家的这位男孩喜欢自己。

他用了良久去消化这个事实,后来在ktv下意识的举动中认清了自己。

原来他也一样喜欢对方,只是从未宣之于口。

那一幕下意识的举动让他知道这事实,因为每个人都想在暗恋的人眼前展现出最好的自己。也许是叼着烟的那一幕让他觉得自己太阴暗,太过拙劣,秦衡想也没想的掐灭了那根烟。

至此,将这秘密也藏了许多年。

当他以为只是一场错误的暗恋时,那个男孩又带着阳光朝气推着行李箱再次走入了自己的世界。

这一次他想,应当不会再错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的故事结束啦,明天开始更我们时喻和西景甜甜的番外!到时候让这两对见个面,哈哈哈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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