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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可齐悦面对四阿哥还是有点气不足,今晚一直就跟着他后头,帮忙梳头按肩膀,抱着札喇芬还特意教她叫阿玛,狗腿极了。
真是没出息。
四阿哥心里摇着头叹气,就她的小心思能瞒得过谁?
怎么这么傻,既然苏培盛都把单子直接给她了,那自然就是随她安排,真就光明正大拿过来又有谁敢说嘴,干嘛还偷偷摸摸的。
不过嘛……
四阿哥趴在床上没戳破这层纸,闭着眼睛享受小格格那用心的揉捏讨好,舒坦的长出一口气,这事还是别说出来好了,难得能乖成这样。
他不说话,齐悦那边以为事情还没过去,按得自然就更用心了,从头到尾一顿全套中式小推拿,把自己累得够呛。
可这都按到小腿肚了,还是没见四阿哥松口,齐悦就有些纳闷了,这位爷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不管了,不管了,齐悦用湿帕子擦擦手,干脆利落的宣布行动中止,再按下去,她手都要累坏了,换个办法试试。
努力搜刮着脑子想了想,齐悦突然想起她大哥那事,这都把人等回来了,到底背后是谁传的话,总得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吧。
她可是在大嫂面前打了保票的,事情的真相可关乎到她大哥那条腿的健康,究竟是该打断还是完好,可全看有没有人了。
吧唧就趴在四阿哥背上,磨蹭着问他道:“四哥还没跟我说,那在江南的流言是真是假呢,要是假的,谁这么暗戳戳的陷害我哥?”
四阿哥翻过身来抱着她,软绵绵的就像棉花,“你就没猜出来?”亏他刚刚还夸人聪明了呢。
齐悦苦皱着一张脸,比划着手指给四阿哥解释:“猜了好几个,没一个对上的,哪还能找得出来。府里上上下下我都查了半个月了,也才找出三个捞油水的小贼来,其他人是一点错处都没有。”
四阿哥捏着她晃悠的小白手把玩,提示了一句道:“就非得要在府里找?”
这话一说,齐悦立马就想起个人来,“福晋的额娘?乌拉那拉氏夫人?”
可算是猜出来喽,四阿哥欣慰地点点头。她仗着费扬古的势力,做事是粗糙惯了,底下人查不清楚,可上头他一查那正黄旗两人的家世,就什么都清楚了。
就像苏培盛说的,这事阴毒是有,可还不够狠,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背后是个女的,要像背后是他,那就先解决了齐文,哪里会围着还没出生的孩子身上做文章。
“是她,那可就不好办了。”齐悦撇撇嘴,怎么感觉自己跟乌拉那拉家杠上了,打了福晋,引来她娘。
自己只是个贝勒侧福晋,能拿她这个外臣夫人怎么办,敢情人家那是拿准了自己对她无可奈何,有恃无恐的很啊。
“费扬古是个聪明人,他会处理的。”都把手伸到他后院来了,四阿哥怎么可能会放过她,早就安排好计划,这回估摸着都要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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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觉罗氏(即乌拉那拉氏夫人)攥紧了手里的佛珠,望着费扬古一脸愤恨道。
原本刚刚见费扬古到她房里,觉罗氏还有些惊讶和欢喜,这都多少年没晚上来了。
早些年他们也曾恩爱过,不然也不会生下两个女儿和幼子五格,可后来觉罗氏的一桩旧事被费扬古查了出来,就渐渐不再往她房里去了,总是歇在早年两个老姨娘屋里。
今天突然来她这儿,觉罗氏特意收拾了一番,还熏了香,哪里料到还没开口说话,费扬古一进门就让她往后安心在房中求佛祈福,没事不要出门了,这岂不是相当于将她给活活软禁了吗。
觉罗氏就是再想表现得贤惠,也不会就这么接受,当即就反问道。
“你做了什么?”费扬古冷笑了一声,“竟然还有脸装不知道,要不是旗下那一家闹到我这,我都不知道,你在背后还敢仗势胁人,肆传流言,插手阿哥府事,这桩桩件件,哪个不能送你白绫?我如今只是让你在房中求佛,都算是看在子嗣份上宽厚了!”
费扬古激动起来,身子都颤颤巍巍打着哆嗦,他这几天身子本来就不好,又听说觉罗氏的所作所为,气得血直冲脑海,连大衣服都没换上,就径直往院里走来,这会被风一吹,头晕呼呼就有些晃悠。
“老爷宁愿信外人,也不肯听我一句辩解么?”觉罗氏不肯认下这些事情,强行解释道:“好歹我也是四福晋的额娘,她性子腼腆我只不过是帮她出个主意,哪里就到插手这一步了,这么大一个罪名下来,岂不是要毁了咱们府里所有人吗?”
她不说这话还好,你说这话费扬古显然就更气了,像四福晋重病在床的事情,旁人不知情信以为真也就算了,他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能不知道内情。
以四阿哥的性子,四福晋准保是做了什么惹怒他的大事,才会闹到这一步。
这段时间觉罗氏月月到四阿哥府给福晋请安,可是从没断过,多半就是这个蠢妇指使四福晋做下的蠢事,得罪了四阿哥,害得四福晋这个下场。
手指头指着面前这个死活没觉得自己做错的觉罗氏,费扬古刚想高声叫人捆了她,就身子一抽,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觉罗氏都没反应过来,又因为他们争吵挥退了下人,以至于费扬古摔倒那一下愣是没人拦住,真就后脑勺啪一下磕到了地上,费扬古当场就晕了过去,等大夫过来把脉,这都已经太晚,眼见着没剩下几天好日子活了。
觉罗氏到这一步才害怕起来,真要是费扬古一撒手死了,这一应家私,她可怎么守住。四福晋生死不知,五格还立不住,她可不就全都没了倚仗。
拿着银票就求大夫一定想办法救人,不管怎么说,总要让人清醒过来先才行啊。
那大夫犹豫了一会儿,看在银子的份上,到底还是写了张药方,嘱咐着让她抓了药就把方子给烧掉,这东西不能亮出来。
觉罗氏点点头,派心腹分开两家药铺配齐了药,熬好了药剂果然有效,掰开嘴用鹤嘴壶一灌,没多久就看着费扬古慢慢睁开了眼睛,这会也没工夫再处置她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赶紧就叫人去把几个儿子都叫过来,顺便派人去四阿哥府求见福晋,哪怕人出不来,求身边伺候的出来也行,能问问情况传一句话。
一旦他死了,目前这几个还立不住,眼看着家世就要衰败下来,只有仗着福晋,和福晋生下的大阿哥才行。
只要他能平平安安长大,继承了四阿哥的爵位,最少也是郡王爷,有他撑腰,家里几个糊涂蛋才能活得安稳,多享几十年富贵。
“来人!来人!还不快去!”觉罗氏得了这句话心里一下就安定了,老爷有主意就好,忙招呼人去传话。
可虽然话是说得这样急,京里宵禁在,谁敢半夜去闯阿哥府,等到天亮了人才敢出门急匆匆的过去。
前文说过,四阿哥府如今是齐悦管着家,牌子都在她手里,前段时间又检查过来往本子,因此哪怕是福晋娘家的人想来求见,守门的该班太监也不敢做主,而是先报到了齐悦这里,请她的示下。
府里谁不知道福晋同侧福晋那点恩怨呢,这见不见,还真说不准。
“费扬古病了?真病了?”齐悦有些意外,不是说幕后黑手是福晋额娘吗,怎么她阿玛反倒病了,听小太监说,乌拉那拉府的下人称病得严重,似乎就在这几天了。
“要我说,干脆就把人给撵回去,谁知道是真病假病,这会儿让福晋派人出去,得生多少事情来?”云雀不是很赞同,她还真怕这背后藏着阴谋。
一说起这事她就牙痒痒,想起之前那回齐悦病重,她们去求福晋,福晋可是黑心就是没给牌子,这回撞到了她们头上,那就原封不动的报复回去。
云莺推了她一把,“主子都还发话,你胆子倒是大,敢抢在前面。”见齐悦不在意的摇头,才放过云雀。
她其实也是这个意思,看着齐悦担忧道:“不过云雀说的,确实也有道理,您瞧瞧这一年福晋使了多少把戏,指不定这又是一招。”
一个两个都不赞同,齐悦就把目光移到了福嬷嬷身上。
福嬷嬷沉吟了好一会,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现如今府里,侧福晋管家那是因为福晋生病的缘故,这才接了手来。可要是福晋阿玛真的病重,福晋苦求一下四阿哥,主子爷也未必真就冷心到不许她见面那一步,真要是同意允许福晋出门,那这病恐怕就该好了。”
福嬷嬷没说自己同不同意,只是给齐悦说明了情况。她现在的舒坦日子,那可全是因为福晋生病,需要卧床休养的缘故。
要是人家真能出门去了娘家,那这管家权就得还回去,人家那才是名正言顺的四福晋,这回给了,什么时候能拿回来,可就说不准了。
屋子里三人齐齐注视着齐悦,等着她拿主意。
既然如此,齐悦就没有再犹豫,直接把还在外头的小太监给叫了过来,“去,把人领到正院去,这事紧急,可千万别耽搁人家。”
不管是真病假病,只要有一半的可能,齐悦就狠不下心硬生生拦着人,说不准这就是父女两见面的最后一面呀,人伦骨肉亲情,她实在是没办法冷眼看着。
就算最后福晋真因为这个翻盘,拿回了管家权,齐悦也不后悔,她既然能让福晋病一回,就能让她病第二回。
一码归一码,她们两的争斗跟家人无关,哪怕福晋那边先越了线,她也不能就跟着这样做。
她毕竟还有底线。
作者有话要说: 即使穿越到了古代,悦悦她其实还是有自己的内心底线呀。
嘤—这样的悦悦谁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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