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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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也吃……”萧瑟瑟一下子坐起身来,脸蛋瞬间比番茄还红润。
“好吃。”白顾黔坦然答道,甚至又将压泵送进嘴里,吃了一口。
“你你你……”萧瑟瑟见这画面,结巴着吐不出第二个字,伸手捂住脸,只觉得两颊滚烫。
她上辈子去世时才刚成年不久,还没有恋爱经验,这算是间接接吻吗?
萧瑟瑟窘迫地看着白顾黔,见其坦然得只是在吃东西而已,不禁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阿黔是个小坏蛋。”她伸手拧了拧白顾黔的脸,不期然摸到他微扎手的胡渣,“长得好快,又该刮刮胡子了。”
柔软的手心带着暖意,让白顾黔忍不住蹭了蹭,像只慵懒的大猫,痒得萧瑟瑟直想躲,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伸臂再次将人揽入怀中。
萧瑟瑟皮肤本就白皙,在阳光下更显剔透,两颊边还留有可爱的红晕。经太阳一晒,鼻尖都是她衣服上洗衣液的清香,又暖又甜,像棉花糖的味道。
看着她的样子,白顾黔心里的感觉难以名状,就像在灰白的世界里发现了一朵五彩缤纷的鲜花,既好奇又满足。
此情此景,任是圣人也不禁心动,白顾黔指尖在她手臂上摩挲片刻,淡眸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心里划过一个想法——等事情解决后,或许可以把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多养一个女人而已。她身上又香又软,说话好听,做饭也好吃,怎么算他都是赚到了。
就是白诗璃那里有点麻烦,不过也不是不能克服。白顾黔很有信心,等白家的事情结束后,她还是会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想通这一点,对萧瑟瑟做起亲密行为变得更加理所当然起来。
然而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怀里的女人就十分煞风景地开口道:“意大利面要凉了!”
“走,去吃饭,吃完饭帮你刮胡子。”萧瑟瑟站起身拉他。
一听这个,白顾黔忽然来了兴趣,眸子一亮,任她牵着走下楼去。
……
他们这边温馨惬意仿佛与世隔绝,白诗璃那边却是错综复杂、暗流涌动。
白诗璃刚从白家祖宅出来,神色有些颓丧,迎面有一个英挺伟岸的男子向她走来,正是原著中总是在白诗璃最需要时为她提供帮助的男主角凌詹。
“怎么样?白老先生可有被你说服?”
白诗璃一脸沮丧地摇头:“爷爷他很固执,依旧坚持让我立即继承家业。”
凌詹英挺的眉头皱在一起:“白老先生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你刚回国对一切都不熟悉,董事会那群老狐狸可不是容易对付的。”
“是啊……”白诗璃深深叹了口气,“可是爷爷说有他坐镇,那些人不敢造次。”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你又志不在此,本来就为了家族放弃了自己最喜欢的专业,选择了学服装设计,如果真就继承了家业,这些年的所学也白费了。”凌詹眸色如墨,极为怜惜地拉起她的手。
面对最了解自己的人,白诗璃不禁眼眶一红。
当初刚回白家时,白老爷子就有意让她继承家业,白诗璃以年纪小经验不足为由,出国留学了四年。选择服装设计专业,也是抱着只接手白家产业中服饰分部的目的。
那时白顾黔还好好地,她本以为他们两姐弟会共同担起家业,可没想到他会出车祸变成傻子……
现在她便是白家唯一有资格的继承人,这也是白诗璃迫切想治好白顾黔的原因,不光是为了他好,也是想有一个至亲来替自己分担压力。
提起这个弟弟,白诗璃忽然想到一件事,张了张嘴,犹豫良久还是对凌詹说出心头疑虑。
“阿詹,我……一直有一个想法,你说阿黔的事故会不会是……”她说到此处欲言又止
凌詹却默契地补充下句:“人为的?”
“嗯。”白诗璃面色凝重地点头,见周围空旷实在不适合谈话,又拉着他走入车库。
直到坐进车里,才继续刚才的谈话。
“我看过官方的现场检验报告,给出的结果是阿黔超速行驶,在窄巷拐弯时车轮失力打滑造成侧翻。可这也只是靠现场痕迹推测,那个地方的监控恰好坏了……阿黔为什么为出现在那里,为什么要超速行驶,谁也不知道。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凌詹目视前方,对于她的话也十分赞同:“你可有怀疑对象?”
“没有。”白诗璃回答得干脆,“听张特助说,阿黔十六岁才回国,几乎都和他那个舅舅住在一起,不怎么回白家。而且他性格很特立独行,家里的佣人都很怕他。”
“怕?”凌詹挑了挑眉。
“对,阿黔脾气很怪的。”白诗璃回忆着,“我刚回白家的时候,爷爷还举办了一个仪式,全家人只有他没到场。后来居然叫了一架直升飞机,给我送了一台古董钟……”
“送终?”凌詹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
白诗璃也撇了撇嘴,又气又好笑:“你不知道当时爷爷脸都气青了,那直升飞机强行降落,把会客场地的草皮都快刮没了。而且送钟听着多不吉利啊,连我都被他气得不行。”
“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大胆。”凌詹失笑,“你们家老爷子可以界内有名的不苟言笑、不怒自威,他居然敢公然挑衅长辈。”
白诗璃啧了啧嘴:“是啊,我当时还很奇怪,明明小时候阿黔很敬爱爷爷的,怎么出了趟国便像换了个人似的。”
“所以这就是你爷爷不许你与他来往的原因?”
“嗯。”白诗璃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爷爷特别提防阿黔,总说他会对我不利。后来阿黔出事了,他倒是不再提这些,但却不同意我太过关心他的病情。上次他让张特助强行把阿黔带回白家体检,也是为了让我放心。”
听到此处,凌詹忽然黑眸一闪,沉默了两秒盯着白诗璃道:“那场车祸……该不会是……”
他还未说完,白诗璃就立即打断:“怎么可能!那可是他的亲孙子。”
见她极力否定的模样,凌詹挑了挑眉,不再说了。
车厢内忽然沉默下来,似乎是不想气氛太冷凝,凌詹又挑起一个话题。
“月底就是你生日了,白老先生应该不会放过这个让你在各大董事面前露面的机会吧。怎么样?想好如何应对了没?”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茬,白诗璃又愁眉苦脸起来:“我能怎么办?还是只有硬着头皮上呗。那群老狐狸肯定会趁这个机会来摸我的底,要是我露怯了,他们必然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凌詹十分怜爱她此刻的处境,拉过白诗璃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吻:“别怕,有我陪着你。”
“那是必须的。”白诗璃娇嗔,“你要是不去,那群老狐狸肯定给我推来一堆想入赘的适婚男青年,到时候老婆跑了后悔的可是你。”
凌詹忽然瞪大眼:“那看来是个大危机啊!可怕可怕,必须得去。”
白诗璃笑着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到时候不光你得去,我还要邀请阿黔和萧小姐,听我哥说阿黔这段时间已经能适应陌生环境了。”
“嗯?”凌詹疑惑了一瞬,很快便反应过来,“哦,你是希望董事会的人看到白顾黔在逐渐康复,让他们知道白家并非只有你一个继承人。”
白诗璃很笃定地点头:“对,阿黔和我不一样,我母亲出身普通家庭,而他的外祖父是有名的外商,就算他现在生病,那些老狐狸一样会忌惮他背后的势力。”
“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狐假虎威了?”
面对他的调侃,白诗璃不以为意:“怎么?看不惯啊?那你可以不去呀,我大不了选个入赘老公。”
“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表情逐渐放松,在车内调笑起来……
……
日落西山,绚烂的晚霞给别墅罩上一层绯色。
二楼房间内,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笑声。
萧瑟瑟拉着白顾黔坐在镜子前,拿着剃须泡沫在他嘴边抹了一圈。
“阿黔,你看你像不像个老头儿。”萧瑟瑟把他的头板正对向镜子,镜子里的她笑靥如花,而白顾黔则十分无语的样子,上半张脸俊美无俦,下半张脸却被泡沫遮得严严实实,怎么看怎么滑稽。
“不像。”他面无表情道,也就是萧瑟瑟敢这么做,要换做别人早一脚踹出去了。
但萧瑟瑟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他的不悦,心想小孩子都爱美,白顾黔应该也不例外,又憋住笑安慰他:“好吧,你不像老头儿,你像个白须老神仙。”
“……”白顾黔有点佩服她的脑回路,又想看看她会如何解释,便睁大眼睛充满求知欲地盯着萧瑟瑟。
萧瑟瑟扣了扣下巴,怕他不开心,赶紧想出好话解释:“你看过西游记吗?里面那种老神仙可厉害了,人们都会敬仰供奉他,老神仙还会帮唐僧,让他避免被妖怪吃掉。”
她怕白顾黔没听懂,特意蹲在他身前与他平视,却没注意到自己睡裙的领口微敞,从白顾黔的角度,恰好可以一览风光。
见到那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他眸底一暗,微挑眉心想:谁他妈要当老神仙,要做就做能吃唐僧肉的大妖怪。
全然不知眼前男人的危险心思的萧瑟瑟依旧笑得毫无防备,站起身将电动刮胡刀开关打开,递给他。
“阿黔你对着镜子刮吧,小心些,别伤到皮肤。”
刮胡刀呜呜呜地在她手里震动,却不见白顾黔伸手来接:“怎么了?”她纳闷。
“你不会是忘了怎么使用了吧?”
她明明记得这还是原主在时,张特助见他家少爷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特意让原主帮他刮刮胡子。
原主嫌麻烦,直接将开关打开丢给他,白顾黔也是聪明,竟然很轻易地便学会了,不过不太熟练,每次刮得都不是很干净。
萧瑟瑟来后便习惯了帮他抹上一层泡沫,白顾黔也很乖,自己学会的事便不会来麻烦她。
今天却不知道怎么的,一脸懵懂的样子。
萧瑟瑟叹了口气,将开关关掉,在自己脸上演示了一遍:“看清楚了吗?就是这样,很简单的。”
“拿去吧。”再次递给他。
“……”白顾黔依旧不接。
两人一站一坐,他微仰着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萧瑟瑟,忽然掀起薄唇道:“你说的,帮我的。”
萧瑟瑟疑惑地瞪大眼:“我哪里说过……”忽然想起自己的确说了要帮他刮胡子,可也只是口误而已,“我说错了,不是帮你刮胡子,是帮你挤泡沫。你乖一点,自己动手吧。”
通常这一句“乖一点”都是她对付白顾黔的大杀器,没有哪一次不奏效的。
然而这回,他却并没有被触动,相反还神色一沉,伸出长腿拦住她的去路。
那种带着玩味和执拗的眼神又出现了……
萧瑟瑟一怔:“你明明会的。”
她决定不理他,抬脚跨过他的腿,还没走出卫生间,就被他拽住了裙摆……
“……”
萧瑟瑟表情郁闷地转过头来,白顾黔已经不知何时站到她背后,居高临下地对她支了支下巴,似笑非笑的样子:“帮我。”
“你变了,阿黔。”在怔愣半响后,萧瑟瑟语气幽幽道。
白顾黔一怔,还当她是看出了自己的伪装,正考虑要不要直接摊牌,却又听她接着道。
“你变懒了!”萧瑟瑟没好气地拿过他手里的剃须刀,抬起手在他脸上碰了碰,“你这么高,我怎么够得到?”
白顾黔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双手环住她的腰,稍用力一提,便将她抱到了洗漱台上。
“这样可以。”他得意地眯了眯眼,丝毫不给萧瑟瑟退路。
没办法,萧瑟瑟只好拿起剃须刀帮他挂起胡子来,活了两辈子,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刚开始还有些不熟练。
到后来却逐渐找到乐趣,眼看着白顾黔脸上的胡渣被她推得很干净,逐渐显现出他线条优秀的下颌角,让她这个强迫症很是满足。
当然除了满足外,还有不少困扰……
比如他灼热的呼吸,总是喷洒在她的手背上,带着些许湿气,让人无法忽视。
又比如他越靠越近,甚至挤开她的腿,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洗漱台边,虽然地方很宽,萧瑟瑟却怕不小心坐到水槽里去,只好由着他贴过来。膝盖内侧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腰部肌肉的温度……
而他的双手也不安分地掌在她腰上……
即便没有过恋爱经验的萧瑟瑟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姿势有多糟糕……
她几乎都要怀疑白顾黔是不是故意调戏自己了,坐立不安地给他迅速刮干净胡子,然后很紧张地推了推他。
“刮好了,你快让开。”
萧瑟瑟很怕他会再次耍无赖,没想到对方却只是伸手摸了摸下巴,然后露出一个纯粹的笑容:“谢谢。”
眉眼弯弯的模样与从前没什么不同……
“……”萧瑟瑟怔了怔,暗怪自己是不是又想多了,表情尴尬地回道,“不客气。”
白顾黔将她从洗漱台上抱下来,低头望着她不说话。
萧瑟瑟也一时词穷不知道说什么,气氛忽然沉默下来。
两人正僵持,忽然外边传来一阵清脆的钢琴铃声终结了这段沉默。
“我手机响了。”萧瑟瑟反应过来,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跑出去。
这个新手机会响,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打来的,萧瑟瑟赶紧接起来。
“喂?白小姐。”
那头白诗璃很快应答:“萧小姐你好,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我想问问阿黔的近况。”
“白小姐客气了,您尽管问吧。”萧瑟瑟怕白顾黔听到又头痛,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一边眺望远处蔚蓝色的大海,一边和白诗璃说着话。
“白先生他是有很大的进步,前些天我们出去吃东西,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那真是太好了,其他方面呢?阿黔现在自理能力如何?”白诗璃又问。
“自理能力很好,白先生很聪明,一教就会,他以前不会扣扣子,现在……”话说到此处,萧瑟瑟回转身,就见洗干净脸的白顾黔朝她走来,之前还穿着很松垮的家居服现在已经很合身,长身玉立地站在她面前,只看外貌谁还能猜出他生病了?
“白先生一切都挺好的。”就是有点懒,刮胡子也要她帮忙。
但后面的话她没说,免得白诗璃觉得她在抱怨。
正说着,白顾黔已经伸手圈住她的肩,将头搁在她的耳侧,淡色的眸子里映满天边的霞光。
白诗璃的声音很清晰地通过听筒传递出来。
“既然这样,那我想和萧小姐商量个事,这个月月底是我的生日,届时白家会举办一次宴会,我想请你和阿黔出席。”
“这么突然?”萧瑟瑟惊愕,甚至没注意到旁边白顾黔居然对白诗璃的声音不再抵触。
“是有一点突然,不过现在距离月底还有一段时间,如果阿黔能够接受的话,就请萧小姐带他来参加好吗?”
她语气并不强硬,带着商量的口吻,萧瑟瑟哪里好意思拒绝,郑重地挂掉电话。
侧眼看向旁边的白顾黔,后者碎发过长挡住了前额,只留下干净的下颌在晚霞的映照下,染上了绯红色。
“阿黔。”萧瑟瑟声音轻柔,试探问,“还记得你姐姐吗?”
白顾黔的表情顿了顿,歪过头疑惑:“姐、姐?”
“嗯。”
“不记得。”他很干脆地摇头。
萧瑟瑟忍不住遗憾:“那你有想起其他家人吗?”
比如妈妈什么的,你生病时还喊着,她在心里期待白顾黔的回答。
这次他倒是没有摇头,极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忽然开口道:“你。”
“啊?”萧瑟瑟以为他没说完。
白顾黔却又补充:“记得你。”
“不是,我是问你记不记得你以前的家人,我们不算家人。”
萧瑟瑟话音刚落,就感觉眼前一暗,白顾黔半眯着眼朝她压过来,声音极其低沉:“那我们算什么?”
“算……”萧瑟瑟怔住,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应该归结到哪个种类上。
正无言以对,白顾黔却忽然伸出指尖在她鼻头上点了一下:“我记得你是我的未婚妻。”
“……”萧瑟瑟目瞪口呆,“你怎么会记得?不对,谁跟你说的?”
“他们说的。”白顾黔坦然道,“那些穿白衣服的人。”
萧瑟瑟立即反应过来:“那些医生?”
“他们说我真可怜,有你这样的未婚妻。”说到这,他忽然低下头,以极近的距离靠近萧瑟瑟,鼻尖都快戳到她脸上,眼中流光溢彩好像能把人搅入漩涡中。
“我可怜么?”他低声问。
萧瑟瑟皱眉,不适应地往后缩:“你哪里可怜,我把你照顾得挺好的不是吗?”
白顾黔翘了翘嘴角应是:“嗯,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记得,你也不能忘。”
不知道为什么,他语气明明很温柔,表情也带着笑意,萧瑟瑟却感到莫大的压迫力。
感觉到他越来越收紧的双臂,萧瑟瑟忍不住点点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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