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卷入宫廷争斗的琴师(十五)(本穿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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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皇后无德,秽乱后宫,该当如何。”皇帝沉声问向司礼监大太监。
司礼监大太监一慌,急忙跪下,道:“按律应当废后,若证据确凿,可赐死……”
皇后脸色苍白,道:“陛下,臣妾从未……”
“皇后可敢念一念这封书信?”皇帝冷道。
皇后用颤抖的双手接过一封书信,展开,那上面正是她自己的笔迹,除了与云惟知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之外,还在信的结尾附上了一首给云惟知的情诗,是七言绝句:
宫中只数赵家妆,败雨残云误汉王。
惟有知情一片月,曾窥飞燕入昭阳。
这首诗不但符合韵律,巧用典故,还把云惟知的名字融入了诗里,表现出了皇后对云惟知用情至深。
“宫中只数赵家妆,败雨残云误汉王。惟有知情一片月……”皇后颤抖着念了前三句,终于再也念不下去了,将书信呈回,哀声辩解道:“此书信,绝非臣妾所写!此诗,亦不是臣妾所作!”
“云乐师亦说那些书信非他所写。”皇帝叹道:“你们二人,是把朕当傻子么?”
皇帝怒到极点,语气反而越发轻缓,用词越越发温和,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让九五之尊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种话,只怕是离血溅三尺不远了。
惠妃心里暗暗得意,面上却仍然维持着茫然不知的样子。
芊婕妤搀扶着惠妃,手在微微颤抖。
“陛下。”皇后声音极哀:“臣妾对此事一无所知,即便判死罪,也该容许辩解,然而臣妾实在不知道书信从何而来,无从辩解……只得恳求陛下,让云乐师辩解一二。”
皇帝也仍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此事是误会或者陷害,因此,略微点了点头,应允了。
锦衣卫得令,解下了软木与铁链,也解下了蒙眼的黑色布条,李越白得到了说话的机会,却沉默了。
“宿主。”系统急忙鼓励道:“您不是有很多方法吗……赶紧说出来吧。”
李越白在事发之前,早已准备好了许多条后路,每一条都可以自证清白。
没有急着开口,是因为,他有心给芊婕妤一个机会,让她公开背叛惠妃,说出真相,将功赎罪,这样一来,事情能被解释得更清楚,更有说服力,但是现在看来……芊婕妤仍是没有足够的底气。
李越白抬起眼睛,望向了芊婕妤,沉默了片刻。
乍一恢复视力,眼睛适应不了亮光,所幸今天天气阴霾,阳光不亮,在这清音阁里,芊婕妤的表情,很快就看得清清楚楚。
芊婕妤心不在焉地扶着惠妃,双手在微微颤抖,一双眼睛垂下,看着地面,眼神却瞬息万变,胸口也因为呼吸而起伏剧烈,似乎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她自从见过春桃之后,就做好了两手准备,要么协助惠妃,要么背叛惠妃,但由于恐惧,她仍是犹疑不决——惠妃势力那么大,真的能扳倒吗?而且,诬陷皇后一事,惠妃都是口头命令,没有留下任何实物证据,真的能证明一切都是惠妃的罪过吗?
斗争良久之后,芊婕妤还是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她恨惠妃,想替王屹报仇,但正是因此,才更加需要慎重,没有把握不能出手。
李越白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打算亲自开口辩解——他这些日子精神高度紧张,殚精竭虑多方筹备,手里有的是证物,证人也早已找好了,全都可以证明自己和皇后的清白。
然而,刚刚开口,还未说出几个字,新的变故就发生了。
一位内侍匆匆进来,附耳皇帝,低声道:“太子殿下回宫了。”
“哦?”一听太子殿下回来了,皇帝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边正审着皇后,那边太子又回来了,这种情况,实在不适宜相见。
“让太子殿下在外面候着吧。”皇帝长叹一声,道。
慕容南回来了?
尽管还未脱离危险,李越白心头却仍然不知不觉涌上了海潮一般的喜悦——慕容南平安归来,太好了,太好了,同时这也说明……
与此同时,窗外传来了传令兵的报喜之声。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所率之部大胜叛军!生擒叛首单恒信!”
皇帝略微点了点头。
内侍们听了这个喜讯,虽然还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只得齐刷刷跪倒一片,齐声恭喜皇帝铲除叛首。
“叮。”系统提示道:“宿主,恭喜您,击败反派这个任务完成了1/3!”
这个1,自然是指的单恒信。
“系统,谢谢你。”李越白笑道。
“宿主,何不趁胜追击?”系统提醒道:“现在单恒信已经倒台了,您只要再开口揭露惠妃,便可以一气呵成地取胜了。”
“哦。”李越白笑了笑:“现在不需要我开口了。”
清心阁里的气氛,已经变了。
单恒信倒台的消息,彻底击垮了惠妃。
惠妃刚刚还是一幅胸有成竹坦然自若的模样,听到兄长被太子称为逆贼,而且已经被逮捕,像是瞬间失去了主心骨一样,面色苍白,颓然无语。
她起身下跪请罪,道:“兄长的所作所为,嫔妾一概不知……”
皇帝并没有立刻追究她的意思,只是略点了点头,让她平身。
芊婕妤的表情变化,比惠妃还要剧烈得多,她本来还在犹疑不决地颤抖、躲闪、逃避……在听到单恒信倒台的消息后,立刻抬起脸来,目光中充满了神采,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压抑不住说话的冲动。
“前朝喜讯归喜讯,事情还要审清楚。”皇帝望了望皇后,脸色重新又阴沉了下来,摆了摆手。
“是。”司礼监大太监急忙领命,转向李越白道:“云乐师,请辩解吧。”
“在下与皇后清清白白。”李越白道:“至于今日为何被人陷害,芊婕妤心里清楚。”
众人听了他这句话,一时有些摸不到头脑,此事和芊婕妤……有什么关系?难道因为单恒信倒台,芊婕妤就要受牵连?
皇帝双眉紧锁,目光越发深邃了,他已经感到此事另有蹊跷。
“……”惠妃本来已经六神无主,现在听到芊婕妤的名字,心越发沉了下去,不由得瞥向了芊婕妤,目光如弯勾一般,充满了威胁,不同于与往日的强势,而是多了一丝恐惧与心虚。
芊婕妤被惠妃一瞥,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可是现在,她不怕了。
连单恒信都倒台了,惠妃又有何可惧?
芊婕妤咬了咬牙,甩开了扶着惠妃的手,大步上前,跪下,道:“陛下,此事,嫔妾确实知晓,只是不敢说……”
“你若是有丝毫隐瞒,便是欺君之罪了。”皇帝沉声道:“但说无妨,一个字都不许漏下。”
“若是嫔妾说到一半,被人灭口了呢?”芊婕妤望了望满屋子的锦衣卫,神情担忧。
皇帝立刻摆了摆手,命令锦衣卫暂且退避,又另外找了一队卫兵过来,护住芊婕妤。
芊婕妤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道:“皇后娘娘和云乐师所言非虚,那几封书信,并非他们所写,而是嫔妾一人的手笔。”
话一出口,赵讷与惠妃立刻面色铁青,其他人也大惊失色。
芊婕妤要来了纸笔,命人磨了墨,现场写了两张纸,于是事实清清楚楚地显露在了众人面前——芊婕妤确实能够出神入化地模仿皇后和云惟知二人的字迹。
“若陛下不信,嫔妾还能完整背诵那几封书信。”芊婕妤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当场背诵了一段情书内容,果然字字不差。
经过了这一系列的现场证明,皇帝和众人都不得不相信,这些书信,的确是芊婕妤写的。
“你写的书信,为何到了云乐师和皇后的房间里?”皇帝仍是双眉紧皱。
“请陛下恕罪,是嫔妾亲手所藏。”芊婕妤道:“近一年来,嫔妾常常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自然有的是机会接触元亨宫中的物品,前些日子,嫔妾便偷偷将书信塞进了元亨宫的屏风夹层之中。”
皇后身边的宫婢立刻证实了这一点。
芊婕妤每次去给皇后请安,都会在屏风前站立许久,只要她悄悄将手放在背后,对准屏风夹层的缝隙,将书信塞进去……轻而易举。
至于清心阁,更是容易了。
昨日芊婕妤扶着惠妃来清心阁听琴,在云惟知转身去内室取琴的时候,芊婕妤趁机翻开地砖,将木匣放了进去——整个木匣包括里面的布偶和书信,全都是芊婕妤的手笔。
芊婕妤说得话,一句一句全都被证实,皇帝心头对皇后的怒意渐渐消散,最后慨叹一声,放下心来。
幸而,皇后无罪。
然而,芊婕妤陷害皇后,此事同样事关重大。
皇帝沉声道:“芊婕妤,你平白无故陷害皇后,手段精妙歹毒……到底是为何?是否受了他人指使?”
芊婕妤人微言轻,必定是受了他人指使,才出手陷害皇后的,但那个指使的人……是谁?
芊婕妤闭了闭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哀声道:“陛下,嫔妾素来尊敬皇后娘娘,怎敢陷害?都是……都是惠妃,是惠妃逼迫嫔妾做的!”
说到惠妃二字,她字字泣血,撕心裂肺。
惠妃面色苍白中带着铁青,早已跪倒在地。
“芊婕妤……你竟敢……竟敢诬蔑本宫!”惠妃面色中绝望带着疯狂,双目圆睁,带着指甲套的右手直指芊婕妤,怒气上涌,咳嗽不止。
芊婕妤一不做二不休,将惠妃所有的计划都抖了个底朝天。
惠妃自知身受皇帝宠爱,家里又有单恒信将军镇守边关,又有锦衣卫指挥使赵讷是皇帝的左膀右臂,整个家族都是皇帝亲自扶持的新兴武家势力,素来都勾结单恒信,冒领功劳,坏事做尽,欺君罔上。惠妃又知道皇帝不再宠爱皇后,同时想打压皇后出身的世家大族势力,因此,认定皇帝必然会废掉皇后,另立自己为后,所以,无时无刻不在筹谋陷害皇后,制造机会。此番见云乐师与太子关系亲厚,不由得生出了诬陷皇后与云乐师私通的想法,便密令芊婕妤模仿笔迹,模仿到位之后,再将信偷偷藏好……最后,惠妃亲自装病,利用皇帝对自己的宠爱把事情闹大,引出一切。
众人见芊婕妤如此敢说,心里都暗暗叹服,都认为说得十分在理,恍然大悟。
这样一来,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
芊婕妤每说一句,惠妃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到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惠妃身上。
惠妃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反而冷笑了起来,她浑身颤抖,指着芊婕妤道:“芊婕妤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芊婕妤同样冷笑道:“姐姐真是健忘,这一切,难道不是姐姐逼迫嫔妾做的吗?就连那诗句,也是姐姐所作……姐姐身为罪魁祸首,竟然一个字都不敢认?”
“哈哈哈哈哈……笑话,真是笑话!”惠妃情绪不稳,怒道:“本宫不通文墨,怎么可能写出诬蔑皇后的诗文?【宫中只数赵家妆,败雨残云误汉王。惟有知情一片月,曾窥飞燕入昭阳。】……这样文绉绉的诗,绝不是本宫的手笔!”
清心阁内,重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惠妃与芊婕妤神态各异,都在拼命压抑自己失控的情绪,皇帝面色铁青,似乎正在犹豫该如何裁断。
“宿主。”系统提醒道:“皇帝对惠妃的信任度,降到了30%!”
经过芊婕妤一番控诉,信任度自然降了。
然而,还不够低,还有30%……这说明,皇帝心中对惠妃仍有宠爱,在没有决定性证据的情况下,仍然对她保留了信任。
李越白闭了闭眼,开口了。
“陛下。”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满屋子人都听清:“如果草民没有听错,惠妃方才念的那首诗,多了一句。”
话一出口,满场皆惊。
众人包括皇帝,刚刚都听到了这个明显的破绽,却没有细想,现在被李越白一点破,纷纷恍然大悟。
皇帝并没有把那首情诗展示给众人,只是交给了皇后,让皇后念出来,皇后念了前三句,便大呼冤枉,不肯念下去了。
因此,众人都不可能知道完整的诗是什么样子,都只知道前三句。
而惠妃,竟然念出了完整的四句诗……
这只能说明,惠妃早就知道这首诗,甚至可能参与了这首诗的创作。
“不打自招……姐姐真是不打自招啊……”芊婕妤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喃喃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叮!”系统惊喜道:“宿主,恭喜您,皇帝对惠妃的信任度降低到了0%!”
皇帝眉头紧锁,沉吟片刻,终于开口下令:“惠妃陷害皇后,着褫夺封号,降为庶人,打入冷宫;芊婕妤戴罪立功,扣除一年月例,闭门思过。”
“叮!”系统道:“宿主,恭喜您,击败反派这个任务完成了2/3。”
惠妃被几个内侍带了下去,拖向了冷宫方向。芊婕妤也回了自己的宫室闭门思过。闲杂人等也纷纷告退。
皇后被皇帝亲自安抚了一番,在宫婢的搀扶下,回元亨宫休息了。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皇帝摆了摆手,命人将太子殿下请进来。
慕容南一身戎装,风尘仆仆,大步跨入清心阁中,多日不见,他似乎瘦了一点,轮廓更清晰了,双目越发有神,他先是拜见了父皇,然后起身,望向了李越白,这一望不要紧,目光中立刻满是怒意。
“宿主。”系统急忙道:“您这次可把慕容南惹急了。”
“什么?”李越白一时有些不明白。
只见慕容南立刻大步向自己走来,半蹲下,满面怒容地攥住了自己身上的铁链,用冰冷的目光向侍立在皇帝身边的赵讷瞟了一眼。
对了,铁链和镣铐……李越白这才记起来,自己身上的这些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拆下,看起来十分狼狈。
“别管我,我没事的。”他竭力对着慕容南挤出一个笑容。
“……”慕容南恨不得立刻抽出剑来,将铁链砍断。
幸而,皇帝及时发话了,命令太子汇报一下战果。
慕容南还抱有一丝理智,没有当场砍断铁链,带走李越白。
他站起身,沉声将战斗详情汇报了一番,又和皇帝讨论了一番单恒信的罪行,讨论完了之后,很快把矛头指向了赵讷。
太子殿下本来就不打算放过赵讷,现在一看到李越白被欺负成这样,就知道必定是赵讷的手笔,因此,一分钟都不打算忍了。
“父皇。”慕容南沉声道:“关于二皇子谋反一案,儿臣发现了新的疑点。”
皇帝点点头,示意他说出来。
“二皇子谋反一案,大理寺、刑部、御史台都审了,为何锦衣卫没有参与?”慕容南凌厉的目光直刺赵讷,道:“赵讷赵大人,从未参与审讯二皇子,儿臣怀疑,赵大人有些蹊跷。”
赵讷站立在皇帝身边,面上不带一丝表情,就在刚刚,他目睹了单恒信和惠妃的先后倒台,早已心乱如麻,只是强撑着而已,闻听太子殿下此言,更加方寸大乱。
但表面上,仍然做出一副毫无瓜葛的模样,沉声道:“臣与此案毫无关联,太子殿下只怕是误会了。”
“既然赵大人不肯承认……”慕容南笑:“儿臣恳请父皇,将人犯带来此处,与赵大人相见。”
皇帝点头应允。
不一会儿,二皇子慕容仪便被带了过来。
他仍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衣衫破旧,面容呆滞,面无表情,不肯开口说半个字,哪怕是见到了皇帝、太子,也没有丝毫反应。
慕容南将慕容仪带到了赵讷面前,让他抬起头看向赵讷。
果然,有反应了。
慕容仪惊叫一声,指着赵讷,又哭又笑,瘫倒在地,口里说起胡话来。
那胡话一会儿说得乱七八糟,毫无章法,一会儿又清清楚楚。
“赵大人,你……”慕容仪一会儿又连滚带爬地冲上去,试图抓住赵讷的衣角,满脸涕泪横流,胡言乱语道:“赵大人你害得本宫好苦……你说要支持本宫夺取皇位,结果呢……?”
赵讷脸色一沉,推开慕容仪,道:“请陛下明察,二皇子的话,绝不可信。”
疯子的话,自然是不能当做证据的。
然而,皇帝在经过端午射柳事件之后,本来就有心除掉赵讷,只要有了这个心思,一切罪名,都可以安得上。
皇帝皱了皱眉,对着太子使了个眼色。
这个眼色,含义清清楚楚。
皇帝有心除掉赵讷,又不愿意让赵讷经过大理寺和刑部的审讯,透露太多秘密。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杀掉。
这个任务,自然要由太子来完成。
太子得令,立刻拔出长剑,举在眼前——长剑经过了一场战斗,沾上了不少鲜血,所以在入宫前特意重新洗磨过,现下雪亮无比,光滑如镜。
李越白在这一面“镜子”中,与太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太子原本还抱有一丝疑虑,在看到了李越白的眼神示意之后,立刻抛却了一切,双眉一扬,整个人腾空跃起,持剑向赵讷刺去。
赵讷大惊失色,急忙抵挡,却挡不住太子的汹汹气势,没几下,便被太子一剑砍下了头颅。
鲜血喷溅,头颅骨碌碌滚在地下。
皇帝见前亲信已死,放下了心,道:“赵讷谋反,太子救驾,赏。”
司礼监大太监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却也忠实地记下了圣旨。
“叮!”系统跳出了第三条提示:“宿主,恭喜您,本穿任务全部完成!”
“谢谢你,系统。”李越白直到看到赵讷人头落地,才松了一口气。
任务完成之后,穿越者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慕容南拉着李越白进了一间偏僻无人的卧房,锁了门,这才回身抱住李越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先生,对不起……”慕容南一反刚才英姿飒爽的模样,语气里全是仓皇无措:“对不起……”
“怎么了?”李越白只觉得好笑。
“你受苦了。”慕容南握住他的手腕,举到眼前——那上面被铁铐箍出了一道宽阔的红痕:“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执意要与惠妃一战,你也不会被他们……”
“这哪里是你的错?”李越白温柔地笑了笑:“为了完成任务,必须这样。”
其实,李越白并没有觉得自己受了什么折磨,只不过被锦衣卫锁了一阵子而已,毫发无伤,除了被搜身的时候有些恶心痛苦,其他的……真的无所谓。
结果就让慕容南心疼成这样。
其实要说心疼,慕容南才是应该被心疼的那个吧?他在紫荆关与单恒信拼杀,真刀真枪出生入死……
想到这里,李越白顺势抚上了慕容南的脸,捏了几下。
“?”慕容南被他这么一捏,捏出了欲望,不由得再度捉住他的手,挑了挑眉。
“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受伤……”李越白道。
“哦?我有没有受伤……”慕容南凑到李越白耳边,压低声音道:“脱了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
“宿主。”系统提醒道:“24个小时之后,您将被传送出这个世界,原主回魂。”
“24个小时啊……”一想到和慕容南相处的时间只剩下这么点了,李越白竟然觉得有些遗憾。
“怕什么?”慕容南抱起他,将他放在床上,吻了上去:“我们……还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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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惠妃离奇暴毙于冷宫之中。
有人说是皇帝派人杀死了她,有人说是芊婕妤偷偷给她下了毒,说法众多,莫衷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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