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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所有同胞兄弟均被分封到了远离京城之地。
这也不过是皇家常见之事,先皇登基之时,甚至将一同争夺皇位的继位兄弟杀掉了,相比之下,新皇已经是不错了。
而公主们几乎也是下嫁给了世家子弟。
众人皆知当今圣上是个冷血无情之人,先皇方才葬入皇陵,圣上便开始大肆纳妃充实后宫,整日在后宫饮酒作乐。
可这位皇帝陛下却对锦阳公主言听计从,这些个皇子能活命,也多亏了这位锦阳公主。
新皇登基第一个诏令便是封锦阳公主为锦阳长公主,可随意出入宫中,可上朝议事。
这样的待遇天宸立国以来的公主们可没有谁享受过。
因此反对的大臣也不乏有之。
其中一名御史大夫以死相逼,自缢于朝堂之上,这位皇帝陛下也只是冷眼看着,毫无波动。
“还有吗?”少年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敲着龙椅。
底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却也最终只能跪下呼声万岁。
而次日这位陛下忽然又觉得公主府太小了些,颁下诏令,新建长公主府,规格以行宫规格建造。
大臣们虽心有不满,却也不敢再有所违抗。
就在李珺瑾与宫女们玩闹之时,一名白衣女子自殿外走进,李珺瑾蒙着眼自然看不见,可宫女们看得到。
李珺帆阻止了她们行礼的动作,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此时正值荔枝刚熟的时节,有眼力见的宫女立刻过来给李珺帆剥了荔枝。
等到李珺帆吃够了,李珺瑾似乎还没玩够,李珺帆轻咳了一声:“你放着那些个妃子不管,天天和宫女们玩闹什么?”
李珺瑾不紧不慢的扯下眼罩:“皇姐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陛下玩的正欢不忍打搅。”李珺帆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缓缓的擦了手:“听说陛下下令新建长公主府?”
“朕想让皇姐住的好一些嘛~”李珺瑾打哈哈的说到。
李珺帆轻轻勾唇:“陛下这等大恩锦阳可承受不起。”
听到她的话,李珺瑾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了:“朕就是要他们知道,谁才是帝王,他们的权力富贵是谁给的,朕就是要将这天下最好的都送到皇姐府中,皇姐如今的府邸这般小,拿能住的舒服。”
李珺帆摸着下巴,嗤笑了一声,李珺瑾却是接着再说:“皇姐,莫说一座行宫,便是你要这天上的月,朕也命人去摘。”
李珺帆缓缓的喝了一口宫女泡好的茶:“陛下说笑了,本宫要那月做什么?”
“皇姐今日前来可是来责备朕的?”李珺瑾再次笑嘻嘻的问到。
李珺帆勾唇:“本宫哪有什么资格责怪陛下,这天下到底是陛下的。”
“皇姐,朕最近听说那香阁中的阳公子生的俊美无比,皇姐可有兴趣?”李珺瑾忽然兴致勃勃的说到。
李珺帆嗤笑了一声:“本宫见过的美男子还少了?”
“听说他可不一样,皇姐届时亲自见了便明白了。”
“好了,你也莫要玩的过了,百官怨声太大届时你这皇位保不住可没人管你。”
李珺帆回到长公主府,秦沛凝跟着李珺帆走到了内院门口,便不再向前。
“你还是这般无趣。”李珺帆取笑秦沛凝。
“沛凝不敢。”秦沛凝微微低头。
“本宫知道你也觉得陛下荒淫无道,可有他在,那些个宗族世家还没有什么大动作不是?一个不问朝政的皇帝,和一个胸怀大志的皇帝,若你是那些世家。你如何选择?”李珺帆问秦沛凝。
“自然是后者,陛下虽喜怒无常,却不会动他们的利益。”
“这不就够了?”李珺帆轻笑。
秦沛凝却依旧皱着眉,不能完全认同。
李珺帆也不要她认可:“陛下心中所想便是我也不是尽明,珺瑾自小便失了母亲,在宫中连个皇后宫中的太监都不如,心中所想自不是常人能理解。”
“那殿下为何?”秦沛凝不明白既然李珺帆清楚又为何还要扶持李珺瑾。
“珺瑾虽性格乖张,可至少他还能震慑住百官和百官背后的宗族,也至少能保住天宸十几年安稳,她虽荒淫,却也未曾加重赋税不是?”李珺帆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像是在暗示什么,只是秦沛凝终究无法参透她话中的深意。
“百姓尚安,便够了,你也奔波一天了,去休息了,不用天天跟着我,回回秦家。”
秦沛凝刚走出不远便听到了身后的调笑声,那男子向李珺帆撒着娇,秦沛凝总觉得自己还是不喜这样的男子。
不过她喜欢与否也并不重要。
修建新长公主府的事宜被李珺瑾催租着开始了。
李珺瑾甚至要求百官一人出五百金当做修建资金。
没事还自己去工地上亲自指挥,李珺帆听闻皇帝陛下最近似乎有了新的爱好,每日跟着匠人们学习木匠,比对百官还有耐心。
李珺帆也懒得管他,由着她去。
不过这京城的百姓倒是多了许多茶余饭后的话题,今日听闻陛下又去亲自督建长公主府了,明日是陛下要百官光脚上朝,再不然就是长公主府又来了个俊美无双的男子,长公主府的男宠们又是怎么争宠了。
而此时李珺帆在自己府中,摸着下巴看着那位被李珺瑾吹上天的阳公子。
倒是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儿。
和她府中的那些人看起来完全不同。
这位阳公子一身白衣如雪,身材颀长,玉簪将青丝绾起,有几缕垂下来落在脸旁,那双眸子不似中原人的模样,淡蓝的眸子就如同碧蓝的天空,单薄的唇抿着,让人忍不住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李珺帆向侍女招了招手:“纸笔。”
美而不妖,娇而不傲,就好像自九天下凡而来的仙子,难怪李珺瑾都那般的说,确实是个妙人。
李珺帆不发话,那位阳公子便一直未动。
纸笔送来,李珺帆勾唇,提笔缓缓的开始勾勒。
直到她停笔,才发话让那位阳公子去休息。
“谢长公主殿下。”声音如清泉般清澈,引得一旁的侍女们忍不住用余光去看。
李珺帆笑了笑,过去轻轻的摩挲着这位阳公子的脸颊:“你叫什么?”
“回长公主,奴名阳曜。”
“以后在这就不用称奴了,以后这府中一应事宜由你打理。”李珺帆无聊的拨弄他的睫毛。
“是。”
“好了下去吧。”
阳曜低头的那一瞬间,眼中布满了厌恶。
“殿下为何留下此人?”秦沛凝可是不信李珺帆没有看到什么。
“挺好看的,为何不留?”李珺帆将案上的画拿了起来,秦沛凝才看到李珺帆画的是谁。
那人一身红衣坐在马上,手中握着一柄长剑,目光似乎是在看着前方,好似天地万物都被她收在了眼底,发丝因为骑马的缘故乱了几分。
那分明就是在安川所见的楼未晞。
李珺帆转头问秦沛凝:“好看吗?”
“楼将军天人之姿。”不知道为什么秦沛凝就是觉得,此刻这位殿下的脸上写满了,你赶紧夸夸,不是夸她的画技,而是夸画中人。
“妙人?小未晞才是。”李珺帆的目光落在画中人的手上。
彼时未晞还是手握着象征着诸侯王的长剑。
李珺帆小心的将画放回案上:“沛凝,本宫记得,公冶曾经铸过一把剑,名为蒹葭是吗?”
“是,公冶先生说此剑是他毕生心血之作。”秦沛凝老实的回答。
李珺帆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公冶先生曾欠本宫一个人情,既然如此便向他讨要一下此剑。”
秦沛凝:“......”
“殿下并不使剑。”
李珺帆勾唇一笑:“本宫自然有用。”
秦沛凝觉得她已经猜出了长公主殿下所谓的用处是什么了。
李珺帆亲自将那幅画带到书房,随后又去了阳曜的院子。
听说长公主连日来大半个月都是宿在阳曜院中,倒是一时让那些个男宠们吃足了醋。
而事实只有阳曜自己知道,这位长公主每日找他做些什么。
昨日是要他学着跳舞,今日让他学着那兰陵王一般。
而她自己却是喝着酒,看着他,可眼里却从未有他。
至于夜宿更是个笑话,这位长公主可从未在他这宿过。
第一日,这位长公主便喂他喝下一杯美酒,笑盈盈的挑着他的下巴说到:“本宫不喜欢多嘴的人,只要听话,解药每月会给的。”
之后,便从来都是在他这坐一会,便离去了,至于去向,谁又敢问。
谣传的所谓宠爱,在阳曜自己听来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长公主,陛下派人送来话,说是请您进宫参加宴席,还有最近陛下和东洛太子走得颇为近。”李珺帆正看着阳曜舞剑,一名男子走了进来,阳曜第一次见到他,往日里这些事都是秦沛凝在处理。
顾杭看了一眼阳曜,即便是面具遮挡似乎也掩盖不住那浑身的气质,他的脸上同样有着淡淡的笑意,却是让人不太喜欢的笑,好像将你彻底的看透了一般。
“骆祺然?”李珺帆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上面的做工极为精细,绣着一只欲一飞冲天的凤凰,乍一看去当真像是活物一般。
“正是。”顾杭面对李珺帆倒是收起了他的狐狸笑。
“他又玩什么把戏。”李珺帆可不信李珺瑾会真心对谁好。
“圣上的心思臣等不敢揣测。”顾杭淡淡的说到。
“告诉他不去。”
顾杭缓缓退下,这世上敢这么对皇帝的也只有这位长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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