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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帆依旧不曾限制她的出行,宇文汲上门来找未晞的时候,未晞正在看兵书。
“未晞,你的伤怎么样了?”宇文汲担忧的问到。
“无碍,已经快愈了。”未晞将书放下。
“你今日怎么来了?”未晞看着自己的手对她无奈的一笑:“倒是想给你倒杯茶,不过也只能你自己来了。”
未晞不喜人伺候,是以她身边也没什么侍女。
“自是担心你。”宇文汲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客气的在未晞对面坐下。
“宇文将军不是该关心一下长公主才对?”未晞端坐着淡淡,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自是先去拜访了长公主殿下的。”宇文汲的目光落在楼未晞的手上。
“对你而言,长公主丧命,不是更有利一些吗?如果你野心足够大的话。”宇文汲打量着未晞。
未晞淡淡轻笑了下:“此话何解?本将不明。”
“如今这天下,你楼将军想要,东洛太子不足为惧,而东洛王如今也是年事已高了,但是天宸不一样,虽是垂暮的王朝,但是底蕴终究还在,而长公主殿下便是你最大的阻碍,你不会不知道陛下手中其实没有什么实权吧?”宇文汲勾唇,她可不信楼未晞会甘心成为东洛的臣子。
“宇文小将倒是看的通透,谁再说宇文小将军不谙朝政,可就是胡说了。”楼未晞看着宇文汲不紧不慢的回答。
宇文汲皱眉:“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不管从什么角度,长公主的死对你都是最好的,为何要救。”
楼未晞沉默了一会,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当时她的脑海中便只有护着她这一个念头,护着她,谁都不能伤了她。
若是再给她重新选择的机会,未晞觉得自己的选择依旧不会变,但是到底为何,她却着实说不清。
“小将军若是试探本将,那便大可不必了,若是有一天我们沙场兵戎相见,我会杀了你,但是长公主,我绝不会伤她分毫,如此宇文小将军可满意本将的答案?”她的神情太过坦荡,坦荡的让宇文汲不敢不信。
“罢了,本将信你便是,那未晞可有何证据?”宇文汲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你这茶倒是不错。”
“长公主命人送来的。”未晞眨了眨眼说到。
宇文汲差点呛到:“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我可听说长公主殿下待你极好。”
“大概是青梅竹马吧,只是我不记得。”宇文汲算是楼未晞难得认可的朋友,是以对她倒也没有多戒备。
“不记得了?”宇文汲惊讶的问到:“全天下都知道南屿曾经在熹贤皇后仙逝后收留了长公主殿下。”
未晞苦笑了下:“此事我也知道,可世人不知道,我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少时曾大病一场,病愈之后,那些事就都不太记得了。”
“好吧。”宇文汲耸了耸肩:“还以为能听点八卦。”
“别的不知道,不过那些黑衣人的武功有些独特,像是专业训练的刺客,感觉同出一门,有点像江湖上的离魂院的路数。”未晞缓缓的说到。
“可是未晞,如何确定是离魂院的路数?”宇文汲倒是尽职尽责,揽下调查的担子,便一点疑问都不放过。
“同出一门,为何不知?”未晞对她确实没有说谎。
“看来南屿深藏不露啊。”宇文汲摇头,若是没有那一场变故,恐怕如今南屿也是无人敢犯。
只是事实没有如果,若没有那一场变故,楼未晞也还只是个被母亲护着的王女。
“这是离魂院的信物,凭此物可让院主做任何一件事,或许有用。”未晞轻轻用手将旁边的一块令牌推到宇文汲面前。
宇文汲却未接:“此物既如此重要,你又为何给我?”
未晞起身:“你又怎知你所行之事与我无益?”
“你还真是在乎长公主。”宇文汲想了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毕竟长公主殿下开心了,东洛三城便可归还,我也好早日回去,何乐不为。”未晞勾唇笑着。
宇文汲要是信她的话,她就是真傻。
“放心,我不会放过真凶的。”宇文汲将东西收好,直视未晞。
未晞与她对视:“那我倒是还有一个问题。”
“汲为何揽了这差事?”
“长公主有恩于我,如今这满朝文武,心怀鬼胎的人,可多了去了,你锒铛入狱不就是证据么?”宇文汲冷笑:“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一群小人。”
未晞看着她愤怒的模样,只是摇了摇头:“多加小心。”
“你也是。”
宇文汲离开后,未晞在躺椅上躺下,树荫洒在身上,在这烈阳下留下一片清凉之地。
世事变化,终在人心。
天宸如今这局面,不也是这群食君之禄者所为?
难得的在午后小憩,醒来便看到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未晞向她绽放笑容:“殿下今日不忙?”
“多笑笑,多好看。”珺帆撑着下巴,外头看着未晞。
这天气还真是热的人面红耳赤。
-
离魂院在一片悬崖峭壁之上,专门培养各种杀手,花钱办事,只要钱给够。
宇文汲站在那一片楼阁之外,手中还有一份地图,是未晞派邢唐送来的。
“来者何人?”隐在暗处的守卫,忽然出声。
“宇文汲。”
“所为何事?”
“携离魂令,前来拜访院主。”
那人听闻离魂令,瞬间现身:“将军里边请。”
这杀人夺命的地方,还真是够阴森的,宇文汲有些不喜。
随着那人沿着九曲回廊走了快一柱香时间才进入一处大堂。
大堂之中空无一人。
“所为何事?”
不得不说作为刺客,他们将自己隐藏的极好。
“一事相询。”
“她倒是大方,老夫的离魂令就这么随便送人。”那声音很是苍老,但却带着深厚的内力。
宇文汲摸了摸鼻子:“晚辈有一事相求,还望前辈告知。”
-
宇文小将军十日破案,意图杀害长公主之人乃淮南王。
一时之间震惊朝野。
想这淮南王当年尚是皇子之时,长公主对其可是颇多照顾,后来新帝登基,也只有淮南王未曾被分封到那些个苦寒之地。
李珺帆听闻这消息的时候,正在和楼未晞下棋。
手中的棋子顿了顿:“原来这么多人巴不得我死。”
未晞如今也就两个手指能动,白子落在棋盘上:“权力和亲情,终是要选择一样的。”
珺帆嗤笑了一声:“我输了。”
“殿下心思不在棋局上。”未晞一语戳破。
“他在恨我,恨我宁愿让珺瑾登位,也不助他,原本他可好好的做他的淮南王。”珺帆叹了口气:“他以为这皇位那么好做吗?珺瑾的皇位也不过是自己抢来的。”
未晞忽然不知道如何安慰,有些东西或许面前的人一直知道,只是不愿动手罢了。
淮南王囤积粮草,豢养精兵,谋反之意早有。
“你既有离魂令,为何陪着我受苦?”
“谁没事把所有东西都放在身上,那些杀手只认令不认人,我就是说你们院主是我师叔,也没人理。”未晞别扭的回答。
珺帆嗤笑了一声:“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进宫一趟,晚膳前回来。”珺帆起身,捏了下未晞的鼻子:“等我回来吃饭。”
“好。”
终究是至亲,无法就此放任不顾。
“淮南王,意图谋杀锦阳长公主,秋后处斩,世子李温文继承王位。”
未晞听着邢唐的转述,抬头看了眼天边的夕阳:“殿下快回来了。”
谋反之事只字未提,淮南王的精兵也被收编。
“殿下这步棋,走的可不怎么好。”未晞微微凝眸,李珺帆的心软,对她自己而言可并不一定是好事,有时候斩草还是除根的好。
未晞在面前的天宸地图上,将淮南那一片,画上勾。
棋子已经布置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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