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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家封世子之事,自然是马虎不得。

一时间宇文家从一片惨淡,又换为了庄严之景。

宇文汲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笑容。

祭祀,叩拜,宴席。

一切都没有任何差池,即便是瞧不起宇文汲女儿身的,也得给宇文家几分面子,明面上有些话终究是不能说的。

何况长公主与陛下亲自主持的,谁又敢说什么呢?

这位陛下再不济,也还是陛下,长公主再荒唐,她的手中也握着兵权。

待到热闹散场,宇文汲独自坐在那里,自斟自酌。

月的光辉将她的身影拉长,映在庭院之中,旁边的假山依旧有水声传来。

伪装了这么多天的外壳,在这独自一人的空间里脆弱的不堪一击。

未晞自外面走进,许是宇文府的人都知道楼将军与世子交好,倒是将人引进来了。

宇文汲抬眸看了一眼来人,在未晞的记忆里,那双棕色的眼眸中,从未有过这样的沉重。

“你怎么来了?”宇文汲苦笑着问道:“来安慰我么?”

“不是。”未晞缓缓的摇头:“来喝酒。”

宇文汲笑了声:“这可是兄长特意给我留的,便宜你了。”

说完给未晞倒满酒,酒杯之中倒映着空中的月,好似被困在了这小小的杯中。

未晞也不客气的一饮而尽。

均是默不作声的喝着闷酒,宇文汲好似完全醉了。

对着未晞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这些有的没的。

“小时候兄长也并不是如现在这般的,那时候娘亲也还在,兄长总是带着我混迹在这康安的街头,打架惹事,回来又被父亲罚跪...”

“还有啊,有此我说想养貂,兄长便自己在大雪天,给我猎了只貂儿回来,可惜后来还是跑了。”

“后来长大了些,兄长便跟着父亲去了战场,那时候便每天心心念念的等着兄长每月寄回来的一封信,听着他描述那军中的事,想来也是那时候,开始对军营产生了向往。”

“父亲对兄长总是很严格,可他也从不说一句抱怨,就是后来对我也严格。”

“有次我太过自信,带着一队人,冲入了敌军之中,是兄长带着援军将我们救出来了。”

她在说着一些往事,说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未晞替她将酒倒满:“你兄长为你骄傲。”

“我还以为你当真心如铁石。”宇文汲嗤笑了一声,眼前的人沉默着,薄唇紧紧抿着,看着手中的酒杯出神。

“人非草木。”未晞苦笑了一下:“可我没得选择。”

“我亲眼看着母亲就那样在我面前,被石柱压倒,就那样无力的离开了。”未晞哽咽着,月光下,宇文汲也醉了,没看到她眼中未掉的泪水。

宇文汲苦笑了一下,敬了未晞一杯。

活着的生者总是带着亡故之人的一些希冀的,所以才要更加努力的活着。

珺帆一身轻便的衣裳落在这两人面前的时候,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看到未晞手中的酒杯,脸上尽是心疼,抬眸看了一眼宇文汲,叹息了一声。

伸手将未晞抱了起来:“回去了。”

原本那轻皱的眉头,在听到珺帆的话之后,渐渐的舒展开来。

阳曜看到那闪过的身影,对外说的是在他这,可其实,也不过是个幌子。

这府中男宠众多,戏总要能圆过去。

珺帆将人放在床上,手指轻轻的抚着未晞的脸颊。

未晞不经意的抓着她的手:“不要,母亲,不要。”

被困在梦魇之中的人,慌乱而无助。

珺帆轻轻的替她拭去额头细密的汗水,握紧未晞的手。

命运或许便是如此的不公,她从未做错什么,却要去承担那些后果。

珺帆的眼底只剩下心疼,在未晞身边躺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

许是她轻柔的低语真的有用,未晞渐渐的平静下来。

珺帆认真的看着她的眉眼,即便是未施粉黛也掩盖不住五官的精致,和寻常的南方居民的五官略有些不太一样,未晞的五官要深邃一些,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许是因为她的父后是个异族人的缘故吧。

未晞不自觉的将自己蜷缩起来,仿佛想将自己藏起来一般。

又有谁知道平日里总是淡定从容的楼将军内心的不安?

珺帆轻轻的亲了下她的额头,搂着她,缓缓的拍着她的后背。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闷。”珺帆有些许无奈的说到。

那年不过十岁的珺帆,因为母亲去世,而父亲忙着争夺皇位,而她隐疾发作,父皇不得不将她送到南屿,因为南屿有这世上最好的神医,也因为母亲与南屿王私交甚笃。

珺帆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人时,小小的人儿由南屿王牵着,一身粉色的衣裙,有些好奇的打量自己。

那时候珺帆就在想,这世上怎么又这般好看的人儿。

“晞儿,这是锦阳郡主。”那时父皇还不是帝王,只是一个封王。

精致的人儿,一脸老成的对自己行礼:“未晞见过郡主。”

奶声奶气的,却偏偏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珺帆瞬间便笑了起来。

走上前,牵着她的手:“未晞叫我珺帆姐姐就好了。”

小未晞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南屿王只是向她笑了笑:“晞儿自己决定。”

“郡主,于礼不合。”

珺帆嗤笑了一声,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真可爱。”

在南屿那段时光,大概是母亲去世后她最开心的时光了。

那位神医便是南屿的国师,也是太女太傅。

在这神医的调理之下,珺帆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了。

每日跟着未晞一同读学听讲,小家伙对什么事好像都认真至极。

相比而言太傅可不怎么喜欢她这个不听话的郡主。

珺帆喜欢在未晞做功课的时候骚扰她,不过太女殿下虽然人小,定力却是不错。

“小未晞,我们去抓蝴蝶吧~”小郡主着实不喜欢这些繁琐的功课,太傅讲的认真听了不就是了。

这时候太女殿下大多是不会理她的,只有在她的功课做完了之后,才会向珺帆伸出手。

“不是要去抓蝴蝶?这时候正好是蝴蝶最多的时候。”

珺帆眯起眼,抱着她亲了一口,太女殿下总是会脸红,然后牵着珺帆走了。

分明比珺帆还小,却总是在照顾她。

有时候珺帆发病,疼痛难忍的时候,未晞便会陪着她,有时候小小的人儿会陪着她躺在床上,握着她的手,给她讲一些话本故事。

她总是这般的贴心,话不多,却会让人觉得安心。

也喜欢什么都藏在心里,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唯独这点,珺帆不喜欢。

那天太女殿下最喜欢的马儿突发疾病死了。

珺帆记得,小家伙在那小马儿身边跪了许久,最后命人将其安葬了。

自己找到她的时候,正一个人在王宫最偏僻的地方,默默哭泣。

“干嘛躲起来。”珺帆捧着她哭花的小脸。

小太女只是一边啜泣着,一边回答她的话:“不能给别人看见,太傅说了,身为太女,不能将自己的软弱展现给别人。”

那时候珺帆只是愣了愣,揉了揉她的小脸:“那我是外人吗?”

“珺帆姐姐,你陪我会。”小太女只是扯着她的衣角,软糯的带着哭腔的小声说道。

这样的人儿,如何会忍心拒绝。

珺帆将她搂紧:“好。”

-

可这些,如今怀里的人不会再记得了,但珺帆却没有什么立场去责怪她,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若不是为了她,那些记忆,未晞不会遗忘。

指尖顺着未晞的眉眼描摹,终是搂着她一同入睡了。

李珺帆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

未晞睁开眼之后,看到李珺帆那张明艳的脸,缓缓的勾了下唇,这样的感觉也挺好的。

宿醉的后果便是头疼,未晞忍不住轻哼了声,珺帆便醒了过来。

微睁开眼看了眼未晞,又缓缓闭上,之后又努力的睁开了。

“小未晞居然背着我和别人喝酒。”珺帆懒懒的说到,似是带着嗔怪。

未晞脸色有些不太自然,暧昧的床帘将两人与外界隔开,若是从外看也只能透过那纱帐,看到隐约的身影。

有些暧昧的氛围,让未晞的脸上发烫。

“多谢殿下。”

珺帆却是伸手轻轻的帮她揉了揉:“好了,我命人备点醒酒汤,先去沐浴,一身的酒味可不怎么好闻。”

未晞怔愣的看着她,只觉得有什么话堵在喉咙说不出来。

最后也是作罢,说不出来。

珺帆见她那样子,附身在她耳边轻轻问到:“小未晞莫不是要我带你过去?”

未晞回过神,仓惶的坐起来:“臣不敢。”

珺帆盯着她下床,侍女过来伺候,又懒懒的躺回了床上。

嗯,还有一点不太喜欢。

时时刻刻都记着身份,太清楚了,让人有些无奈。

若是不这般清醒,大概也不需这么累了。

珺帆叹了口气,随后也缓缓的起床,眼波一转,似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

原本泡在温泉水中,放松心神的未晞,忽然感觉到有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忍不住心跳加速。

“殿,殿下~”难得听见她这般紧张的声音,珺帆心情颇好。

“嗯。”

珺帆忽然很想逗逗她。

作者有话要说:  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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