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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斯年被打入天牢,自是不甘的,是夜祁王发起反叛,封闭宫门。
天牢之外是一众守卫的尸身,骆祺然嫌恶的走出来,安川城守在外迎接:“侯爷。”
“情况如何?”骆斯年边走边问道。
“大将军已经带人将王城包围,城中守军也已守住所有城门,宿卫已经将王上寝宫包围。”
骆斯年弹了弹衣裳,翻身上马:“走吧,该去护驾了。”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宫门前,守门的侍卫拔刀相向:“来者何人?”
“还不让开,是侯爷。”
侍卫顿时惶恐的退开:“小人有眼无珠,侯爷赎罪。”
“罢了。”
骆斯年一路疾驰到了东洛王的寝宫外,看着那长长的台阶,骆斯年翻身下马。
一步步的走了上去,曾经他在这台阶上,见过王兄们的尸体,宫女捂着他的嘴,死死不让他出声。
父王下葬之后,他就被下令守王陵去了。
终于踏在那扇门前,骆斯年缓缓的推开门,东洛王倒是不紧不慢的在喝着茶。
“你来了。”东洛王放下茶杯,一点不像个阶下囚。
“王兄。”骆斯年一脸恭敬的对他行礼,面上一如既往的温和。
“坐。”东洛王倒是一点都不惊诧。
“王兄这是早就料到了?”骆斯年喝着茶,眯着眼问到。
东洛王摇了摇头:“想过,但没想到你这么快。”
“不愧是王兄。”骆斯年轻笑了一下。
“打算怎么处置孤王?”东洛王一如往常的询问道。
“一山难容二虎。”骆斯年如实回答。
“就是杀了孤王。”东洛王了然的点头:“那太子呢?”
“太子若是愿意从此做个病怏怏的封王,倒也不是不可以。”骆斯年刚刚说完,骆祺然便推门进来了。
“王叔以为本太子愿意吗?”骆祺然倒不像他们这样虚假,对二人笑了笑,自觉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那就很遗憾了。”骆斯年叹息的说到。
骆祺然轻笑了下:“是有点遗憾。”
外面响起了打斗的声音,骆祺然不紧不慢的看着骆斯年。
“看来护驾的来了,王叔莫不是忘了前些日子卢南才大阅完毕,这些军队可还来不及回去呢。”骆祺然笑嘻嘻的说到。
“哦?太子居然还留了一手,看来太子也等不及了嘛。”
骆祺然点了点头:“父王坐的太久了,是该好好休息了。”
东洛王苦笑了一下:“孤王倒是小看了你们的野心。”
“那如此看来今晚这胜负还有待商榷。”东洛王不疾不徐的看向外面。
“太子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如今这宿卫和城中守军都是本候的人,太子的人一时半会怕是没那么快到,在此之前只要王兄传位了,那就没有什么悬恋了。”骆斯年刚刚说完,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那位城守的头颅被丢了进来,目眦尽裂,看起来有些可怖。
楼未晞缓缓的走了进来,银色的盔甲上,染了鲜血,令人看着有些发寒。
“不可能,你怎么进来的?”骆斯年不可置信的问到。
未晞耸了耸肩:“自然是走进来的,侯爷不知道吗?这宿卫首领可是本将的部下,曾经任职再景义军中。”
东洛王看到未晞进来的那一瞬间,眼神冷了下来。
“楼未晞!”
未晞只是微微颔首:“王上,臣护驾来迟。”说着,却并没有行礼。
骆斯年想挟持东洛王,可未晞的剑更快一些,蒹葭划过他的脚踝,身后的士兵迅速将人控制住了。
“太子想如何处罚?”未晞饶有趣味的看着骆祺然。
骆祺然缓缓的走过去:“借用?”
未晞看了他一眼,将蒹葭入鞘,反手抽了士兵的刀丢给他。
骆祺然在所有人的眼中,将刀刺进了骆斯年的腹中。
骆斯年哈哈大笑了起来:“终究是小看了你。”
刀拔了出来,骆祺然冷冷的看着他:“王叔可是输了。”
骆斯年只是嗤笑了一声:“成王败寇,无话可说,只是可惜了楼将军跟错了人。”
未晞并不在意:“侯爷以为自己便是良主?侯爷之所以震惊,恐怕是因为想不明白庄家的援军为何没有封锁安川吧?倒是忘了告诉侯爷庄家的援军已经全军覆没了,这兵符侯爷可认识?”
骆斯年的瞳孔放大了些:“倒是好奇你用了什么手段。”
“侯爷有援军,以为卢南守军不足为惧,可太子殿下也有援军,安儒将军身为镇南元帅,守卫王城安危义不容辞不是?”
东洛王听到安儒之名甚是震惊:“你?”
可他刚说完便不可置信的看着骆祺然。
骆祺然并没有将刀放下,而是转身反手刺进了东洛王心口:“父王,王叔说的也没错,一山不容二虎。”
他唇边的笑意,让东洛王觉得陌生,可片刻后却笑了起来:“好,好。”
难得的欣慰,反让骆祺然愣了。
“可惜了,这王位,怕是也轮不到你了,傻孩子。”东洛王的目光落在未晞身上:“孤王以为夺了你的兵权便好了,却不想安儒都成了你的人。”
未晞缓缓的勾起唇:“所以王上让未晞接手涂安军也只是一种试探,若是我答应了,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吧?”
“可惜,兵权这种事,并不是要握在自己手里,人才是最重要的。”未晞淡淡的说到。
“兵权是死的,可是人有软肋,有欲求,有惧怕。”未晞走到王座旁,蒹葭放了上去。
“太子,这才是一个王该有的样子。”东洛王叹息道。
骆祺然惊诧的看着楼未晞,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就不怕你这王位坐不稳?不怕东洛百姓造反?”
楼未晞嗤笑了一下:“太子殿下,我说过,你是东洛的太子,可你让人很失望,一个目光短浅的君王不值得我辅佐,自己百姓的性命,还是自己掌握的好。”
“说来还得感谢侯爷提前肃清了皇宫的守卫,少了件麻烦事,多谢侯爷。”楼未晞笑着,却让骆斯年觉得讽刺极了。
“整个东洛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楼未晞你这盘棋下的真不错。”骆斯年虚弱的说到。
“过奖。”
“那么好戏散场了,孤王以南屿王的身份感谢东洛当初的救援之恩。”未晞缓缓的躬身。
这一场夺权的好戏,以一个谁也没有料到的结局收场。
骆祺然忿忿的将刀坎向未晞,被封景烁挡住了。
“然后还请王上下一道禅位诏书,王上也不想看到东洛混乱的局面吧?毕竟您可是位仁义之君。”未晞笑着,而骆祺然已经被封景烁五花大绑了。
“你就不怕安儒反戈?”东洛王再次问到。
“安儒将军是明白人,也是个深情的丈夫和好父亲。”安儒不在乎自己的命,可不能接受自己妻儿每日受着万蛊蚀心般的痛苦。
“放过太子。”东洛王吃力的说到。
“玉玺在那柜子里,有个机关...”东洛王的声音越来越小,地上的血迹越来越多。
未晞将玉玺拿出,在诏书上盖上玺印:“太子只要自己安分,自能安度余生。”
骆祺然却悲凉的笑了起来:“楼未晞,你当真好算计。”
未晞缓缓的摇头:“错了,是你太天真,我能将这万里江山给你奉上,也能夺走,太子怎么就不明白呢?”
东洛王叹了口气:“倒是可惜了,楼未晞,你对天发誓,不会报复我东洛子民。”
未晞缓缓的走到他面前,敬重的鞠了一躬:“如今他们也是我的子民。”
“好。”
东洛王或许对亲人残忍,或许为了权力不择手段,但是不得否认他在位期间,东洛还是被打理的井井有条,他对百姓的仁爱之心还是在的。
可惜不会教儿子。
外面的打斗似乎已经停了,骆祺然被压出去,整个王宫之中似乎都充斥着血腥味,那些守卫见到未晞出来,一时之间山呼万岁。
天色已经渐渐发白,未晞坐在那王座之上,外面已经开始忙碌。
丧钟从宫中传遍整个王城,宣告他们的王上薨逝了。
昨晚的事,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可最终的结局,大多数人都未料到。
待到朝臣上朝之时,王宫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连血腥味都被淡淡的花香所掩盖了。
朝臣看到那坐在王座之上的女人,一身戎甲,面容冷峻。
“楼将军,你这是何意?放肆!”东洛的宰相一脸气愤的指着未晞。
封景烁站在群臣之首:“宰相大人,这是陛下,还望宰相大人慎言。”
“宣旨。”未晞冷冷的说到。
“是。”封景烁恭敬的应下。
手中的诏书展开,朗朗之声在大殿之中响起:“孤自奉先王遗照继位以来,凡军国政务,用人行政大端,未至倦勤,不敢自逸......进南屿郡王楼未晞,文韬武略......必能克承大统......”
封景烁念完,将诏书翻过来:“诸位大臣可有前来验证真伪的?”
朝臣们面面相觑,南屿曾经的一些老臣,先跪了下来,随后一些东洛臣子也跟着跪了下来。
“宰相还有何异议?”未晞冷冷的看着他。
“逆贼!逆贼!定是你这逆贼夺宫弑君。”
未晞缓缓的勾唇,手中是象征权力的长剑,手中握剑站了起来:“逼宫的可不是朕,太子骆祺然,祁王骆斯年,昨晚封闭王宫,逼迫王上退位,最终被王上识破,可王上已身负重伤,神医也无能为力,宰相大人可听懂了?”
“荒缪!荒缪!当年我东洛救南屿与危难,竟落得如此下场,一届女子为王,荒缪至极!”宰相那悲恸的呼喊,一时间引起朝臣共鸣。
门外的守军整齐的列队,倒是震慑到了一些人。
“宰相此言差矣,即日起改国号南屿,改年号初元,南屿不再向天宸称臣,朕乃南屿新皇。”
冷峻的眼神扫过,竟是无人敢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哼,都跪下跪下,以前让小未晞跪的都跪回来
以及真的要恢复上班的日子了,日更君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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