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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帆从御书房回来,看到未晞已经起了,敛去浑身的气势,走到未晞身边:“感觉好点没?”
未晞笑了笑:“没事。”
“先用膳吧,辛苦了。”未晞温声说到。
如今她这般,朝中诸事也只能交给珺帆处理了。
珺帆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这些话往后莫要再说,你我本是一体。”
未晞轻轻的点头:“好。”
珺帆将身上的朝服脱去,俯身将未晞抱起:“走吧。”
“我自己能走。”未晞温声说到。
“那又如何?”珺帆挑眉。
当着所有人的面皇后抱着皇帝陛下走出寝房。
宫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
未晞靠在珺帆怀中,接受着投喂。
享受的眯起眼:“这样好像也不错,不若皇位让给珺帆姐姐好了。”
珺帆咬了下她的下唇:“想得倒是美。”
未晞轻笑了声:“皇后之心胸远见,未晞自愧不如。”
用完早膳,珺帆再次抱着未晞回到寝房之中。
今日又得清瘀血,休息了一会之后,珺帆便让人将院首唤了过来。
待到院首过来,未晞背对着,将伤口露出。
一直无法愈合的伤口因为毒性的浸泡变的更加可怖。
院首用银针将瘀血放出,难免要再次弄伤口。
黑色的散发着腥味的血将棉块浸染成黑红的颜色。
珺帆握着未晞的手,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听到她的闷哼,只觉得那银针是挑在自己身上。
院首将伤口处理了,重新上药。
换了衣裳,未晞已经有些虚脱了,这放血可不是开玩笑的。
未晞靠在珺帆怀里,心疼的搂着她的腰:“把药喝了我陪你歇会?”
“嗯。”未晞知道自己最近确实有些精神不济,可能也有药效的原因。
自己端着药碗一饮而尽。
“去睡会吗?”珺帆轻声问她,定是疼极了,可这人却几乎不曾说过。
可能也是不想自己担心吧,珺帆亲了下她的唇。
“那令牌母亲说是太傅留下来的。”未晞轻声说道。
珺帆敲了她的脑袋:“不是说了不准想这些吗?”
未晞握着她的手:“可是也只有我知道。”
珺帆捏了下她的鼻子:“罢了。”
“若是和太傅有些关系的话,说不定和我那师叔也有关系,离魂院可是整个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若是离魂院只是个幌子,恐怕有人在谋划着一些大事。”未晞蹙眉,若真是这般,这次的暗杀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只是在未晞心中,戎链始终是她最敬重的太傅和师父,心中隐隐的有些担忧。
珺帆的眼眸也冷了些,但也只能求此事与戎链的关系并不大。
戎链在未晞心中的地位,珺帆自然明白,正因为这样,她才担心,未晞可能会不能接受。
况且这样一想确实疑点颇多,当年为何又那么巧戎链在那时候深受重伤?
可想想戎链对未晞的关心也并不是作假,心中又存了一丝侥幸。
珺帆挑了下眉:“莫要思虑那么许多,此事有我,好好养伤。”
未晞被她揽在怀中,轻轻嗯了一声。
没一会未晞便又沉沉睡去,眼中的笑意散去,珺帆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这次她一定会彻查到底。
珺帆在未晞睡着之后,命人将奏折拿了过来,最近的奏折也不少。
南方水患,难民不少涌入附近的城镇。
珺帆凝眸。
“难民过多,粮仓储粮不够。”
珺帆冷哼了一声,受灾区并不是人流聚集的大郡,按照去年上报的储粮来说,断不可能不够。
将奏折批阅了一半,珺帆感觉到怀里人在发抖。
不知何时唇色已经成了乌青。
匆匆放下手中的奏折搂着怀中的人儿,缺感觉体温过低。
“冷。”未晞迷迷糊糊的说到。
珺帆将人搂紧了些:“来人,传太医。”
温雨在旁侯着,见珺帆那模样不敢耽搁。
未晞依旧在发抖,甚至浑身冒冷汗。
珺帆替她拭去额头的虚汗:“拿被褥过来。”
“是。”宫女匆匆的将被褥拿过来盖在未晞身上。
可未晞却还是觉得冷,,这寒气大抵是由内散发的。
珺帆即便明白却也有心无力。
太医匆匆赶来,跪在地上给未晞把脉。
“陛下浑身冒着虚汗,可是为何?”珺帆蹙眉询问。
那院首凝神摸着脉象,放开未晞的手之后缓缓叹了口气。
“毒素扩散的比臣预想的快,若是再无解毒之法,毒血攻心,便当真药石无医了,照如今看来,最多十天了。”院首颤声说到。
李珺帆满脸的寒气,看的院首浑身忍不住绷紧:“为今之计,只有给陛下施针,强行抑制毒素扩散,但也只能多撑三天而已。”
珺帆咬了下唇:“准。”
“臣这就去准备,另外劳烦温雨姑娘吩咐备下药浴,药房便按照我所给的去太医院取药。”
一时间整个立政殿的气氛紧绷到了极致。
在身上施针并不简单,院首的神经也绷紧了,尤其珺帆还在一旁守着,更是不敢有丝毫差错。
整个后背被插上不少银针,珺帆看着未晞依旧发青的唇,心如刀割。
只是渐渐的不再冒汗了,珺帆这才微微松弛了些。
院首将银针取下:“请娘娘带陛下前去沐浴,之后将药粉洒在伤口处。”
“温雨。”珺帆让温雨收下药,自己去了薄毯将未晞裹紧,院首识相的退出去了。
珺帆将未晞房间浴桶之中,随后自己也褪下外衣踏了进去。
药草的味道并不好闻,珺帆抱着未晞:“你不可以有事。”
她从未如此无助过,无论是银宿卫还是影卫至今没有追踪到逃跑的人,行迹隐藏的极好,秦沛凝那边也至今没有好消息传来。
太医院的人也都是诚惶诚恐,可即便她将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杀了,恐怕也无济于事。
那批人能进来,可但凡负责之人都已丧命,包括一位礼部官员。
等到未晞脸色的青色散去,撒上药粉。
珺帆才出去了,温雨看到她脸上的疲惫,却并不敢劝诫。
殿下对陛下的心意,整个皇宫的人谁不知道,何况她这日日跟在殿下身边,若是陛下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殿下怕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
珺帆离开了立政殿,转而去了文华殿。
“今日不议事,若有大臣让明日再来。”珺帆对文华殿的小黄门冷声说到。
顾杭和封景烁被同时召进宫。
两人最近倒是多有合作,封景烁和顾杭同时踏进文华殿,珺帆正坐在龙椅之上。
“娘娘。”封景烁恭敬的施礼。
“可有眉目?”
“施箭之人是那位乐师,本是城中一戏班子的乐师,被人乐官相中在重阳宴上演奏,那乐官虽被杀害了,可他女儿说当时是班主推荐给乐官此人的,至于那位班主,封公子的人查到先祖曾是前朝的宫廷乐师。”顾杭低头说到。
“解药呢?”珺帆如今不想听这么许多,没抓到人就是没有解药。
“属下无能。”顾杭低着头不敢看珺帆,封景烁也一样。
“秦沛凝那边有什么进展?”
“这是秦堂主的来信,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以毒攻毒,可解。”
珺帆将信件放在桌上,脸上的神色如同十二月的冰霜,散发着冷冷寒意。
“散布出去沛凝已经找到了解毒之法,在沛凝身边布下天网,若是再无抓不到人,三日后放出陛下驾崩的消息,唤楼宿进宫。”
楼宿被传唤进宫,看着那面若冰霜的女子,缓缓跪下。
“叩见皇后娘娘。”楼宿也是一脸的胡子拉碴的模样。
“起来吧。”珺帆冷声说到。
楼宿看向珺帆:“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让银宿卫将立政殿围起来,另外还得劳烦将军一件事。”珺帆将三日后散播陛下驾崩的事与楼宿说了。
“娘娘想以此设下陷阱让他们前来查探虚实?”楼宿瞬间明白过来。
珺帆赞赏的点头:“正是。”
“但留言一旦传出,知道的也就不只是刺客,朝中大臣们也定会知道,朝臣们定会要求进立政殿叩拜陛下,是以还请将军,守住宫门,不让群臣进殿。”珺帆沉声说到。
楼宿点了点头:“娘娘妙计,可臣任有一问。”
“问。”
“娘娘毕竟是天宸长公主,世人愚昧,可臣却觉得,长公主若是有心,这天宸和南屿娘娘都可分上一杯,若是陛下真有个好歹,娘娘当如何?”
面对楼宿的质问,珺帆直视他的眼睛:“她不会!本宫段不允许,当然若是真有那一刻,这皇位本宫便要了,陛下的心愿是想建立一个不一样的盛世,本宫也一样,至于届时楼将军是阻止或是支持,本宫不会强求。”
“南屿曾经灭国之时,陛下与臣说,终有一日她会一统这天下。”
“你以为陛下是为了本宫才与天宸交好?”珺帆嗤笑了一声:“你便是这般看待你的陛下的?”
“非也,楼宿是想问,若真有那一日,娘娘可能接受南屿之名将天宸取而代之。”
珺帆站了起来:“本宫的事,暂时不需要向你交代。”
“还请大将军按计行事。”
楼宿回望着她,终是应下。
“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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