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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湄忍弯了眉眼,这是害羞了?

低头对上那血迹斑斑后,她脸上的笑意才尽数褪去。

“挨了多少下?”

“应当有十个。”苏弈宁闷在枕头里回道,当时只顾着疼了,也没有记得太清。

十个板子便能打成这样,可见的确没有放水,华湄尽量放轻了动作,小郎君还是疼得嘶了声,她下意识的凑上去轻轻吹了吹。

苏弈宁只觉得某个地方有一股凉意袭来,嗯,有些熟悉,不过倒是缓解了些疼痛,等他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时,整个人就僵硬了。

华湄也随之怔愣,本来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可偏偏忘了是这个位置……

她眨眨眼,迅速的直起身子,上药的动作越来越快,即使手上不小心重了些,苏弈宁也再没哼过一声。

上完了药,华湄一刻也没多留,慌忙的推门而出,门外的水沉惊讶的说了句:“姑娘,您脸怎么红成这样…”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里头床榻上的人听见,小郎君抬起绯红的脸,讶然的眨眨眼,这个女人还会害羞?

然后,华湄便听到里头传来闷闷的笑声,她眼神一闪,本想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可不知为何,竟也跟着笑了出来。

水沉怔住,姑娘许久没这般笑过了,那种发自内心,真情实感,毫无伪装的。

许是水沉的视线太过热切,华湄清咳了声故作一本正经:“我去厨房看看。”

水沉盯着她的背影有些奇怪:“姑娘何时进过厨房啊。”随后又加了句:“姑娘您走反了,厨房在那边。”

华湄背影一僵,甩了甩衣袖加快脚步,里头紧跟着传来小郎君毫不掩饰的大笑。

水沉一脸茫然,怎…怎么了,姑爷伤成这样还笑的出来~~

经过这事后,苏弈宁与华湄之间的关系隐隐有些转变,虽然某人趴在床上养伤,也不忘每天一张和离书往盒子里塞,但到底没再给人甩脸色。

等伤养好了,苏弈宁又胖了一圈儿。

华湄瞧着那两坨奶膘,有种莫名的自豪感,瞧,这是她养出来的~

“姑娘,大公子回来了。”

碧若从外头进来,向华湄禀报。

华湄先是一愣,随后应了声:“嗯”。

这位大哥,倒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她进府后,还就那一次在朱罗园见过一面。

苏弈宁眼珠子一转,飞快的冲了出去。

华湄也没多想,只当他兄弟二人感情好,许久不见,自是想念的紧。

苏弈宁晓得大哥的习惯,向来都是先回院子里洗漱更衣后才会去向母亲请安,所以他直接进了逸染院。

苏轻原一出浴房,便看到某人靠在门口等他。

他丝毫不意外,轻笑了声:“阿弟来的这么快?”

苏弈宁上前扯着人袖子讨好的笑:“这么没见到兄长,自然想念得紧,所以听说哥哥回来了,便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苏轻原也不拆穿他,任由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撒娇:“哥哥,你这次回来,短时间不会再出门了吧。”

“嗯,在家里过完中秋再走。”

“真的吗,太好了,哥哥你饿不饿啊,回来还没吃饭吧,要不先用饭?”

“离家太久,先去向母亲请安,回来再用。”苏轻原挑了挑眉。

“那我跟哥哥一起去。”

苏轻原止住了脚步,无奈的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弟弟:“说吧,什么时候回来的。”

心事被拆穿,苏弈宁眼神闪了闪,笑得更加讨好:“一个月了。”

“哥哥,你得替我瞒着,不能告诉母亲啊。”这些年他只要出门办事,多数都是借着兄长的名头,兄长经常外出,能替他遮掩。

这次去襄离镇也一样,因为时间紧迫,随着兄长出门的第二日便离开了,要是母亲晓得了,非要揭了他的皮。

苏轻原扒开他的手进了屋:“哪次没替你瞒着。”

苏弈宁跟着蹦哒进了屋:“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苏轻原拿了桌上的礼品折身又朝外走,苏弈宁晓得这是给母亲的,兄长每次回来都会带些新鲜玩意儿。

“哥哥,我没有吗?”

苏轻原瞧着他轻笑了声:“已经送到你院子里了,怎么,过来时没碰见?”

“没有。”他来的急匆匆的,哪里注意到都遇见了些什么人。

苏轻原没让苏弈宁跟着一道去罄竹院,只说让他晚些时候去朱罗园的池塘边。

即使苏轻原什么也没说,苏弈宁也晓得是为何,他叹了口气,垂着头回了妁华院。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早就晓得会有这一日,只是大哥想知道的,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得。

七月中的日头,本是极烈,好在池塘边种了一排的柳树,还有些微风,倒也不会让人觉得燥热。

苏弈宁到时,苏轻原已经立在那里了,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他一手背在背后,一手随意的曲在前方,垂到腰间的乌发,有些随着风微微起伏。

若说苏弈宁是绝美的少年郎,苏轻原便是温润如玉的邻家大哥哥。

不知为何,苏弈宁的脚步突然变得沉重,竟无法再往前挪动一分,他自小便喜欢粘着兄长,不论惹了什么祸,兄长都会护着他,惯着他。

他本就不善说谎,更何况是对着最爱的兄长。

苏轻原似有所感的回头,见少年郎盯着自己出神,轻轻一笑:“阿弟。”

声音温和,如清风徐徐。

苏弈宁回了神,扯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小跑着扑过去,抱着兄长的胳膊:“哥哥。”

“都多大了,还撒娇呢?”

话虽如此说,但却没有将人推开。

少年郎得寸进尺,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嘟囔道:“再大也是哥哥的阿弟,要撒一辈子的娇。”

苏轻原没有说话,眼里带着温和的笑意,平视着前方池塘随风漾起的纹路。

两人这么站着,颇有种岁月静好之感,苏弈宁微微闭上眼,他一直觉得他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先前有疼爱他的父亲母亲,有宠爱他的兄长。

后来,有那个纵容他的女人………

这个时候的苏弈宁,还没有察觉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她划为了自己人。

“阿弟还是不愿意告诉哥哥。”

过了许久,才听苏轻原轻声道。

语气里有些无奈,也有些失望。

苏弈宁一怔,睁开了双眼,他晓得兄长在问什么。

父亲母亲不许他出远门,所以这两年来,他打着兄长的名头多次离家,瞒得过父亲母亲,却瞒不过替他打掩护的兄长。

他给兄长的理由,不外乎是想出府潇洒快活,游山玩水,兄长知道他闲不住,每次都由着他,直到一年前。

他再次跟在兄长身边骗了母亲出府,同往常一样与兄长说,要同好友去游历山川,却没想到,世间会那么小,兄长竟在岑洲碰见了他所谓的那帮同去游历山川的好友。

可是兄长却一直没问他,还是那帮好友后来闲聊时无意间告诉他的,说是在岑洲碰见了兄长。

他得知后,气的咬牙切齿,这帮兔崽子,去哪儿不好,非要跑去岑洲。

兄长没问,他也就装不知道,只是后来借着兄长名头出府时,有些心虚。

他知道兄长一直在等着他主动坦白,可是他的确又不能告知实情。

“哥哥,我不想骗你。”苏弈宁垂着头小声道。

就算说出来个理由,也不会是真话,他不愿意编些谎言来欺骗兄长。

苏轻原叹了口气,将手臂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阿弟长大了,也是该有自己的私事。”

声音如往常一样温和,却也透着一股凉意,苏弈宁知道,兄长生气了。

他宁愿兄长将他打一顿,骂一顿,也好过这样不冷不淡。

可兄长就是这样,即使再生气,他也不会歇斯底里,唯一一次见兄长失控,是苏芸姐姐死的那天。

“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苏弈宁再次伸手去拉兄长的胳膊,可到底心虚,只拉了一小块衣袖。

苏轻原转头瞧着他,眼里再无笑意:“阿弟只是有了自己的秘密,哥哥为何生气。”

这一年来,他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阿弟长大了,该有些自己的隐私。

当一年前知道阿弟骗了他的那一刻,他很难过,他想不明白阿弟到底是去做什么了,且还要瞒着他。

但他相信阿弟,不愿意去查,他想等着阿弟亲口告诉他,可后来屡次都不见他开口,他想着总归是少年郎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秘密,便一直没有再问。

直到,几个月前

叫他撞上了那一幕。

苏弈宁正打算撒娇耍赖,求的兄长原谅时,便听兄长轻飘飘的说了句:

“四月十五夜里,我看见了你背上的剑伤。”

作者有话要说:  苏弈宁:马甲没藏好被哥哥撞见了怎么办~~~

华湄:呵~

亲妈:还要再说一下,有的人有马甲跟没马甲的区别并不是太大………

苏弈宁:那你给我个马甲做什么~

亲妈:当然是为了让你与我家亲女儿更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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