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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房间里的气压低的可怕,谢不渡的目光冷冷看过来,眉头压的极低,充满了肃杀气。

用那些八卦媒体的话来形容,就是“没有人可以在赛道大魔王谢不渡的凝视中还笑得出来”。

除了裴然。

“哈!”听到谢不渡回答的裴然回味一瞬先前听到的话,爆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

谢不渡是谁。

是赛道大魔王,是他裴然最强劲的对手,还是送他一大堆绿帽的正主。

此刻!

竟然!

在隔空吹他的彩虹屁!

他真应该把这段录下来,然后开个新闻发布会,给所有的记者们都听听,都品品!

这是谢不渡说出来的话!

保准是明天的头条,三天热度不下的那种。

连汪峰都望尘莫及。

裴然忍不住又笑一声:“又是独一无二又是无可复制的,谢不渡你搁这儿演琼瑶剧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裴然呢。”

虽然裴然捉摸不透谢不渡的态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他心里清楚得很,暗恋是不可能暗恋的,不然之前两个人的关系也不会被媒体形容成势同水火。

唯一的解释大概只有谢不渡武侠小说看多了,觉得自己是独孤求败吧。

果然裴然的话激的谢不渡脸色登时一变,几乎是山雨欲来的前夕,乌云密布,马上就要打雷下雨了。

他几步逼近裴然,一把揪住裴然的衣领,几乎是磨着后槽牙发狠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说罢仍开裴然的衣领,偏头看向万古:“他疯了,让他滚。”

裴然打了个趔趄,还未站稳,就被连连点头的万古连拖带拽拉出了房间,穿过宽阔的客厅出了门,直到停在转角一条僻静的小路上。

裴然挣脱开万古的手,看看身旁的复式小楼,这才意识到这里并不是他家,而是谢不渡的。

他心里泛起一丝莫名。

这么喜欢他家的装修风格,也不用抄成一模一样吧。

然而就在他心里嘀咕的时候,耳畔却蓦的响起一声怒喝:“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裴然应声抬头,就瞧见万古的巴掌冲着他的脸颊袭了过来,他想也未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伸手抓住了:“你干什么!”

万古猝不及防,哎哟一声,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双眼微张,像是有些惊讶于裴然的反应,但很快冷笑一声:“我让你去勾引谢不渡你办不到,对付我倒是挺厉害,你是不是假装裴然太久了,忘记自己身份了,裴——小——然?”

裴然的手劲儿松了一瞬。

那一声“裴小然”犹如开关,瞬间让裴然的脑中猛然跳出了许多不属于他自己的画面,不断翻涌,让他有些晕眩。

而万古却趁这个时机抽回了手,活动着手腕哼了一声:“既然谢不渡不肯收你,你也没什么用了,我没什么功夫跟你闲聊,今晚自己去环山路找盘子报道,如果我见不到你,哼哼,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裴然被回忆搅得有些混乱,但听到这里仍是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他猛然看向万古,眯了眯眼:“你想——让我去跑擂台?”

万古瞄他一眼,带着犹如看一条狗一般的轻蔑:“你这个废物,也就这条命还有点儿用。”

裴然的脸色倏忽冷了几分,淡淡问道:“谢不渡知道你在干这种事儿吗?”

万古蓦的嗤笑一声:“谢不渡?一个狗屁少爷,我们要是都靠他吃饭,早就饿死了!”

说罢大跨步的与裴然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

春城虽然叫|春城,但总是冷的仿佛没有春天。

裴然揉了揉只穿了一件单衣的肩膀,从口袋里摸索出个钱包。

钱包看起来用了挺久,已经磨起了毛边,苦哈哈地放着几十块零钱,还有一张身份证。

上面的人挺年轻,刚过18岁。

跟本人一样瘦小的证件照,旁边是清晰明了的“裴小然”三个字。

裴然堵了一瞬。

虽然刚刚跳出来的记忆不甚完全,但也足够让裴然了解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是个什么样子了。

虽然瘦瘦小小,但也是个车手。

只是连平平无奇都算不上,是个一事无成的小炮灰。

欠了一屁股债,还终日被别人欺负。

可取之处也就仅剩下了一张还不错的脸。

也正是因为这张脸,他被万古介绍到了谢不渡面前。

本以为要大富大贵,没想到谢不渡全然不理会他那一套,还因为裴小然利用那张与裴然肖似的脸而大为光火,几次三番把他赶出门。

他只好像狗皮膏药一般粘着谢不渡,整日想尽各种手段吸引他的注意。

昨晚也是一样。

约定日期临近,裴小然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被债主暴打一顿之后,他在家苦思冥想半晌,想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偷偷溜进谢不渡的家,趁谢不渡喝醉,假扮成裴然的鬼魂,爬上他的床,跟他生米煮成熟饭。

然而谢不渡就算是喝醉了,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裴小然这个冒牌货,将他踢下了床。

“……”

裴然回想到这里,脑海里充斥着昨晚裴小然偷爬上谢不渡的床,努力献身,如同蠢货一般的所作所为,尴尬到头皮发麻,脚趾蜷缩,内心窒息。

他本以为万古已经够蠢了,竟然真的误以为谢不渡那神志不清的模样儿是暗恋他,甚至还搞出了替身情人那一套傻逼操作。

没想到裴小然本人也是个没脑子的。

裴然对着沿街商店的玻璃看了一眼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个正常人都不像,究竟哪里有他裴然的一点神韵?!

他当机立断,在路人怪异的目光中拐进了一家理发店。

tony老师面露探究地打量他半晌,估计在纠结究竟是说欢迎光临还是赶紧滚蛋。

裴然敲敲柜台:“剪个头发。”

tony这才笑容满面的迎上去:“先生剪个什么样儿的?”

裴然想了想:“就……剃个平头吧。”

然而当他洗了把脸坐到椅子上时,tony却第一个不乐意了。

他扒拉着裴然的脸看了片刻,似乎颇为惋惜的啧啧嘴:“小哥你这样一张脸,剃平头多不合适啊。”

裴然愣愣,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刚刚脸上的姹紫嫣红已经洗掉了,露出一张略显稚气的少年脸庞。

五官疏朗俊秀,微微下垂的桃花眼莫名含了几分深情,嘴唇微丰,透着一丝莫名的嗔意,除了瘦了一些,全然仿佛是年轻了几岁的裴然。

他内心感叹,要不是知道自己是个正经人,还真得以为这是他私生子呢,又冲tony点点头:“那您看着弄吧。”

tony手艺不错,并未花太久的时间就停下了动作:“小哥你觉得怎么样?”

裴然眨眨眼看看自己,其实也就是个普通的短发,但大概是他这张脸的天然优势,虽然捯饬两下就十分出众。

他未开口,慢悠悠经过的老板娘却对着镜子眼睛一亮,靠过来惊叹一句:“哟,这孩子长得真俊,还有点儿眼熟,哎是不是像咱们春城那个很出名的那个赛车手,裴——裴什么来着?”

她卡了壳,旁边老板也过来凑热闹:“什么裴啊,人家姓谢,就前两天说要退役那个,叫谢不渡!”

“……”

裴然默默微笑,转身离开,决定这辈子也不会再光顾这里。

终于收拾的有个人样儿的裴然立在马路牙子呆了一会儿,打开了手机。

虽然刚刚的经历让他有些不快乐,但老板的话他倒是记住了。

联想起谢不渡早上与万古的争吵。

谢不渡竟然要退役?

为什么?

他明明正处于一个赛车手的黄金年龄,怎么就撂挑子不干了?

裴然与万古一样不理解。

但他不会像万古一样跑去质问谢不渡,他有万能的百度。

裴然输入“谢不渡退役”几个字,很快出现了几千条结果。

他随意点开一条,是个视频。

面色沉静的谢不渡被人群围在中央,慢慢吐出一句:“退役的打算是有的……应该就在今年motocp之后……”

记者的声音吵吵嚷嚷:“为什么呢谢不渡?”

谢不渡沉吟片刻:“因为我知道,有些人是永远都追不上的了,我……失去了想要奔跑的目标。”

记者仍旧没有眼力见儿的提问:“有些人是谁,是指前冠军裴然吗?”

谢不渡的眸光闪烁一瞬,很快像是掩饰情绪一般微垂下了眼皮,没有再答话。

那光芒闪的飞快,却仍旧被裴然捕捉到了。

宛如沉潭一般的眼底,铺满了深情与哀恸。

犹如在向谁告白一般。

裴然怔了怔,不知怎的,像是被视频感染了一般,胸口蓦的揪了一瞬。

“有些人”是谁,会是他吗?

可为什么呢?

譬如曾经他与谢不渡那样的关系,谢不渡又怎么会在乎他到甚至放弃自己的职业生涯?

这不像是谢不渡那个看起来理智占据整个大脑的人,会干出来的事。

裴然收起手机,带着几分疑惑,跳上了驶来的公交车。

这是一辆通向城北公墓的车。

车上没几个人,毕竟今天也不是什么值得往墓地跑的特殊日子。

但对于裴然来说就不一样了。

今天是他重生的日子,也是他曾经死去的日子。

不论如何,他也该回去见上自己一面的。

不过虽然是看望“自己”,但也不能两手空空着去,否则裴然会觉得有点儿对不起自己。

他顺着公墓旁的小街走了一阵,终于在一排花圈寿衣中找到了个小超市。

超市有点年头,卖的东西也不多,但裴然很快停了下来,摘走了货架上挂着的全部棒棒糖。

包装也有些落伍。

不是时下流行的那几个牌子,甚至已经很难在别的商店里见到它的踪影。

但却是裴然用来戒烟的利器。

只不过世界冠军爱吃棒棒糖这种事是在有些幼稚,因此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肯定没有人烧过这个给他。

裴然揣着棒棒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住处”。

孤身一人的他,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谢不渡的风头正旺,就被人完全遗忘。

至少坟头草没有两米高,还摆着几盆花,活的挺旺盛。

像是经常有人来打理似的。

他看着墓碑上那张灰白照片,有点出神。

裴然将以这张面孔永远年轻在所有人心中,一如当年的那个人。

只可惜他答应那个人的事没有做到,他没有看到m岛那场比赛的方格旗挥下的瞬间。

不过好在老天眷顾,又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裴然对着墓碑上的自己笑笑,将棒棒糖丢进了烧纸的容器里:“烧了怪可惜的,要不就先这样吧。”

说罢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墓园,开启他的新人生。

却忽然瞄见不远处有个正在接近的人影。

这具身体虽然瘦弱,视力确实两个5.2,裴然一眼就认出来人正是早上才不欢而散的谢不渡。

裴然想也未想,凭着本能的选择,躲到了一排墓碑之后,连贯的绿植恰巧完美的遮住了他瘦小的身影。

谢不渡捧着一束花,竟真的慢慢走到了裴然的墓碑前。

静静站了片刻,目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他忽的俯下身,向墓碑上的照片伸出了手,而后缓慢且细微的,划过照片里那人的眼角眉梢,轻轻叹了口气道:“裴然,我很想你。”

谢不渡的声音依旧低沉动听,富有穿透力的磁性,却分明的,带上了几分颤抖。

像是澎湃的痛苦被压抑到了极致,充满了细不可闻的呜咽。

“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哪怕……是在梦里也好。”

蹲在草丛里的裴然怔了一瞬,他甚至忍不住想要露出脑袋看上一眼,但他不敢。

胸口被揪了一瞬的感觉复现,裴然冒出几分疑惑。

他何以至此,值得谢不渡如此牵肠挂肚,如此的——

难过?

难道仅仅因为他们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吗?

照片当然不会给谢不渡任何回应,他只是静默的,带着神采飞扬的笑容,看着谢不渡。

谢不渡再次叹了口气,想要将花放在墓碑前,然而动作却倏忽愣住了。

眼前的容器里,赫然放着一串棒棒糖,包装崭新,显然是有人刚刚放在这里的。

他瞳孔紧缩,呼吸骤然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抬起身,急切地向四周望了一眼。

但却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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