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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富贵诧异的看着田甜,他完全没有想到田甜说的那些,满心的怒火也随之消散,宛如黎明前的阴霾在太阳的照射下,消散了。
赵光荣就看不得田富贵那副小人得意样,手指用力的敲打着桌面,“田甜,看还是你光荣叔我对你好吧,你有什么想法尽管提出来,叔都支持你。我跟你大伯不同,他就是个老顽固,思想封闭,不思进取。”
称赞田甜的同时不忘打击田富贵。
不是吧,这两人不会又要战起来吧,田甜那叫一个无语,兜兜转转就是要玩一盘棋是吗。
她也不是吃素的。
装着棋子的盒子在她手里,他们想兴风作浪?
别说是门,窗都没有!!!
沉浸在田甜提议里的田富贵,本来还没留意到赵光荣说了啥,当他看到赵光荣的表情,脸都青了。
熊孩子不打不行,没三天就上房揭瓦,他赵光荣不要三天,三分钟就能送走他田富贵。
田富贵对待赵光荣的方式方法跟田壮不同:田壮是棍棒教育,赵光荣是智力教育。
对田富贵来说,能成功教育田富贵一顿,比成功教育田壮100次来得成就感更强烈,俩人不是一个等级。
田甜有时候都替她爹拘一把同情泪,太惨了。
不过,田壮同志有个非常优秀的习惯,不管对跟错,先跟田富贵认错,至于为什么犯错,他也不知道,也不会记得,同样的问题下次还是会犯法。
这也是田富贵放弃田壮的主要原因。
跟一个耳朵聋的讲话,也许那个人还会看口型,把错记在心里,田壮同志就不会,他直接视而不见。
眼睛在桌子上不停的不停的扫视着、不停的扫视着,田富贵就是没有找到装棋子的盒子,不死心的,他来到了桌子前,找了找还是发现,只能摇摇头,叹一口气,今天放弃对赵光荣的教育。
来日方长,不怕。
既然行动上没有办法表达,那就言语上进行攻击,“我是老顽固,你是什么?年龄比我还大,好意思吗你?还有,田甜是你想支持就能支持的吗。”
田富贵没找到装棋子的盒子,闹心的不要不要的,太生气了,感觉自己全身的哪哪都不舒服,不停的抠抠手抠抠脚。
“你就不能斯文一点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没有进化的猿人呢?还有我没有比你老,谁看到我俩,哪个不说说我比你年轻?”赵光荣简直要被田富贵给气死了。
说不赢他就年龄攻击,还做这么粗鲁的动作,卑鄙。
“我哪里不斯文了?我还隔着鞋子,没有脱掉鞋子,露出脚来抠脚底板就不错了。还有这办公室就我跟你又没有外人在,把你当兄弟才这样。”田富贵绝对不会承认,他就是故意恶心赵光荣。
行,你做初一那我就做十五。
赵光荣也不介意田甜在不在场,对着田富贵就是哈一口气,差点没把田富贵送走。
“你~~~呕~~~”没有一点点心里准备的田富贵,还深深的吸一口气,本来他挠腿就挠的特别舒服,正爽着呢,突然猛地吸进这种神奇的气味。
这一刻,田富贵感觉自己犹如见到了神明!
不停的干呕着,那叫一个难受。
田甜无比庆幸,刚刚自己把门给锁了,不然要是让外头的人看到了,这两人那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好。
一个是村长,一个是书记,刚刚的言行举止比三岁孩童还要幼稚,说三岁还是称赞他们了呢?他们俩人的年龄加起来三岁才对。
村里人在大树下,田里聊八卦的时候,不经意间都透露出害怕田富贵,虽然赵光荣为人和善,他的气质什么的一群人中实在太显眼,大家伙也不怎么敢跟这两人嘻笑打闹。
如果村里人看到这俩人私底下的这般言行举止,怕是什么形象都幻灭了,不说害怕,不嘲笑就不错了。
童年时期田甜就跟在田富贵屁股后面,这样的场景见了无数次,早已见怪不怪。每当村里人聊到这俩人高大上的形象什么的,田甜眼里的鄙视都要花上不少的力气才能忍住。
好在现在的她已经长大了,能自我屏蔽掉这些言语。
生活总是充满惊喜的。
徐光明就是无意间看到了,才会让赵光荣给吓到不行,他写了不少的保证书啥的,如果村里有他俩形象收到损害的情况,那他徐光明的小日子就~~~~
这次,桌面上传来的扣扣声更加激烈,更大声。
田富贵跟赵光荣俩人在那闹得不可开交,也受不了那个声音,一同转头去找声音的来源。
“一个是村长,一个是书记,现在是粮食需要收成的生死关头,你俩刚刚下棋我就不说了,现在还来?”田甜一点都不怕俩人,没做错事的人,不仅说话的声音大,腰杆子都直。
还晕头晕脑的田富贵,本来还想跟赵光荣来个高下,看到田甜那样,他也不敢乱来。
赵光荣就比田富贵清醒,他抬头挺胸,笔直笔直的坐着,上手对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好似等待老师点名的学生。
不怪他们这么乖,惹毛了田甜下场,太可怕,不敢想象。
小时候的田甜,还不是很会控制脾气跟力气的时候,看到赵光荣跟田富贵争吵,田富贵落下风。
看不得田富贵受气,她直接给了赵光荣几下,赵光荣倒下了了,她也跟着倒下,打那以后,他们都知道田甜的力气。
不过田甜年纪太小,太过于生气导致她的记忆混乱,忘了这么一段小插曲。
“行了,不闹了,刚刚田甜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你怎么想。”玩也玩了,闹也闹了,该干正事的时候到了,赵光荣的理智也回来了。
他的理智回来了,让他呼一口气的田富贵还没那个醒神,双眼还是迷离,刚刚的吵架不是他大脑在吵,是身体本能反应。
赵光荣也不管田富贵是啥样,来到他桌面,拿起比跟草稿本,手不停的写着。
晕了好一会的田富贵清醒了,赵光荣也写的差不多了,俩人做到田甜正对面,对视一眼,对方想什么都一清二楚,最终推选田富贵上场。
“田甜,你的那个想法是不错,但是我们村子要冒的风险有点大。”如果不是村长,田富贵会是第一个赞同田甜想法的人。
他身后有太多的村民,身上的责任不允许他冲动。
“不借人,借牛是可以,到时候我们村里的汉子来作掌犁的人,瓜娃子上捡地瓜,我们村的牛辛苦点,拉地瓜回来打谷场,做地瓜干。田里小的,坏的地瓜,直接刨成丝,到时候做地瓜粉。”
赵光荣跟进田甜的想法,做了进一步的改进,需要的地瓜干不是很多,地瓜粉条是大头,粉条的主要材料是地瓜粉。
这几天的天气都不错,老人下地干活剪地瓜不行,做地瓜粉还是可以。
“不行,来回来打谷场,再刨成地瓜干这中间就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跟力气,田甜说的对,村里人的力气是有限了,我们不能这么浪费。”田富贵不赞同赵光荣将地瓜拉回来的做法。
他们做地瓜干的做法一直以来,都是直接在田里刨成片,现在为了给收购站,要来到打谷场就有点过分了。
赵光荣气体的提议他觉得可以。
俩人陷入沉默之中。
田甜又再次敲打着桌子,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领导,这两人是兵。
“先借牛,时间不等人,光荣叔说的将地瓜拉回来不现实,村里的人手确实不够,也许,大头不再是将地瓜弄出来,而是如何将地瓜变成地瓜粉,这个才是重点之重。”
一言惊醒梦中人,他们都陷入思维困境,田甜说得对,地瓜出来了,变成粉需要的人力才是大头。
这也是为啥地瓜不值钱,地瓜粉不便宜的主要原因。
之前是粮食紧缺,没人没时间没地种地瓜,现在是有地瓜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去弄地瓜粉出来。
俩人商量一番,今天的时间已经不早了,现在跟田里的人说这件事也没多大的作用,还是找小队长,组长过来,开会分配任务,足个击破。
田里的大小干部们都收到通知,吃完饭到村里办公室开会。
今天在田里干活回来的人,进过村口,都会听到一句:到打谷场吃饭,领地瓜。
刚收上来的地瓜,谁都没想到田富贵会这么大发,现在就开始分配,这么多年下来,田富贵什么样的人他们不说百分百了解,五成总是有的。
以前分粮食的时候,村里的人使尽了浑身解数,还是只能在最后才能拿到粮食,这次头一次,刚收就有分配。
辛苦了一天,在听到有粮食分配后,什么苦啊,累啊,都没了。
村里有大锅饭吃的时候,只有重大节日,或者秋收时刻。
赶进度收成,再浪费一个劳动力回去做饭,那还了得,这也是为什么年年的秋收都是大家期盼又害怕的时刻。
太累了,回去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睡觉休息。
但是,一年到头,也是在秋收的时候,大家才有机会吃到饭或者粥。
今天回来的人都比较晚,大家都想早点将田里的地瓜收上来,就怕冬天一来,雪一下,啥都没了。
好在,月亮都是很给力的,即便路得两边有树,遮挡住了月光,大家也能在漆黑的夜里,沿着月光来到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打谷场。
村里的孩子那叫一个开心,今天负责煮饭的说了,只要能吃,都可以随便吃,不限量。
不限量!
不限量!!
不限量!!!
每一个打饭的人,听到这句话,都高兴得不要不要的。
这个年代,还真没有那户人家,那个村子,那个镇说不限量。粮食太紧缺了,今天,他们听到了这么久以来梦寐以求的话,感觉干劲十足。
现在还可以下地干活。
“富贵,好样的!我们终于吃到了一顿饱饭。”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战战兢兢的握着手里的碗,眼泪叭叭直落。
“富贵,这孩子是可以的。这么多年的愿望,他终于帮我实现了。”毕竟是一个村,随便哪一个人都是叔伯兄弟。
年轻一辈也许收到饥饿的机会不少,但是怎么都比不上老一辈,他们什么风雨没见过,吃树叶,啃树皮,观音土都是很正常的事。
年长者不想给家里添加负担,感觉自己差不多,或者说到了一定的年岁,都偷偷的山上,就为家里的孩子有口吃的。
这样的情况在田富贵当村长后才慢慢停止。
老一辈的人为啥推选这么一个小辈当村长,不是老一辈没人,是他们都没有田富贵身上的狠劲,有狠劲的人多去了,田富贵还有决心。
他跑上去竞选讲的那句话,当时在场的人都牢记在心,“我当上村长,有我田富贵一口吃的,村里就不会有吃观音土,老人上山的情况发生。”
不是谁都敢说这句话,他不仅说了,还做到了。
村里人都沉浸在地瓜粥的美味中的时候,田富贵跟赵光荣俩人分头行动。
田老四架着牛车,手上的棍子挥舞的飞快,他知道,现在不是玩乐的时候,田里的地瓜要是没收上来,他们将会损失巨大。
村里是能过一个饱年,但是年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他们俩人在出发前,就已经跟徐光明说清楚,今晚的村里大小干部的会议由他主持,中心思想赵光荣说的非常清楚,明天就在田里干活,不拉地瓜回来处理。
为什么不派徐光明那些小的干部去?
借牛这种大事,不是哪个村子随随便便就借出去的,收不回来怎么办。
田富贵他们俩人决定田甜说得有道理,现在周围的村子都吃不到,他们村子有这么多的地瓜,到时众人围攻过来,就不好说。
他们决定分出几块田,作为借牛的条件,至于那些田里的地瓜跟地瓜藤,就不归他们负责。
这些都是在确保了田家村村民的几本权利的情况下进行,说实在,他们村田里的地瓜,除去收购站,最终能分到村民手里的地瓜并不多。
也许勉勉强强能熬过冬天。
春天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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