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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阴沉,浓黑的乌云遮住了东宫,紧接着一道电闪雷鸣,滂沱的大雨刷刷啦啦的下了起来。

一个穿着灰衣的小太监撑不住油纸伞,浑身湿淋淋跑进了书房。

“殿下,东魏使臣求娶聂公子的妹妹……”小太监匍匐在地上,一旁的孙公公见了朝着小太监挥挥手,随后恭敬的走到陈霄的跟前,低低道:“东魏商议休战的使臣看中了聂公子的妹妹,这会儿正赶着跟皇上提亲,殿下您看?”

聂灵十五岁时失去了双亲,和嫡亲的妹妹相依为命,当时聂灵的妹妹才八岁,算起来聂灵已经照顾亲妹十年,兄妹感情甚笃。

陈霄微皱眉,疏懒的翻了一页书,“派人收拾了那个使臣,聂灵的妹妹不能有差池。”

魏国国风剽悍,旁的国家嫁过去的好闺女夫君若是亡了,还要再次下嫁给旁支兄弟。聂灵护妹心切,他若不处理这事儿,聂灵将会被陈留王所用,到时再行为做事便难了。

这边儿,景阳宫的烛台被撤下,重新换上了雕着凤凰的细长烛台,上面搁置了一根正红色的蜡。

晴水将烛台移到靠近案桌旁的地方,一双安顺纯净的眉眼细细的看着正在绣荷包的玉芙。

只见玉芙,一身乳白色的披风,一旁跳跃的烛火映衬在她晶莹白嫩的脸儿上,加上低眉敛目的刺绣,更显得容色绝丽,娇美不可方物。

晴水看着不由喃喃道:“娘娘当真是咱们吴国第一美人。”

玉芙转身睨了晴水一眼,不由抬手刮了刮她的琼鼻,笑道:“你这丫头倒是惯会哄人。”

一旁伺候的红玉听了,不由也眉眼笑的弯弯的,半晌又像是想起什么,不由凑在玉芙的跟前低声道:“殿下既是来了,您又何必由着他走了?虽说咱们景阳宫不攀着求着,可是凝香园那边儿也是眼巴巴的算计着呢,真让那位给算计去了,可不是得不偿失?”

“两情相悦又不戳破,这才是最有意思的。”玉芙将手里绣了一半儿的荷包递给红玉,打了个哈欠后,又站在窗边看了许久。

虽然刚才陈霄听她提起聂灵,第一反应是翻了醋坛子,可片刻后能心平气和地领着她在花亭散步赏月,还陪着她瞎掰什么嫦娥奔月的无厘头话题,说明他已经猜到了她言语间的提点。

智谋如陈霄,他放心上了,她自然心里也就踏实了,想到这儿,玉芙不由深深舒了一口气儿。

****

三日后,荣禧皇后宫中设宴,各王妃和公主都到了未央宫、

家宴的话题无非是拈词作曲的,时间一长,那些耐不住性子的王妃就开始提起了跟侍卫胡混还坏了孽子的和太妃,八王妃慵懒的端着水酒,睨了一眼一旁的六王妃淡淡道:“说太妃那当事儿,可真真累惨了我们家爷,实在是荒诞之极,如今真要泄漏出去,还不得让民间百姓笑话死!”

“说的也是,当年冲喜进的宫,又是个世家女,她自己借着由头殉了也便罢了,如今处处躲着藏着的实在不是个办法。”六王妃也是长舌的附和了一句。

玉芙靠在一旁的软椅上,微微眯着眼闭目养神,这些破事儿,她是懒得掺和,尤其是在后宫一堆女人里,说少了错,说多了还是错,和太妃这事儿谁要真的挑头处理,还会被前朝的朝臣给盯上,连带上自家的男人。

既是如此麻烦又不讨好懂得事儿,她是懒得操心的,到最后索性闭目养神了。

“这事儿对别人来说难,对咱们太子妃来说可是小菜一碟儿。”八王妃一口锅扣过来,一双满是笑意的眉眼盯着玉芙,“论身份玉芙是太子妃,论家世又是荣国公府,咱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处置不料,咱们太子妃倒是应该会别出心裁的。”

玉芙听了一下睁圆了眼睛,在墙角装不出声的小老鼠,也能被揪出来,这帮女人当真是厉害的。

只是玉芙也没有立刻就回应,只是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手托着下巴细细的思量了一番,半晌叹了一口气道:“我年纪尚小,比不得各位嫂嫂……”

话音儿刚落,就见一个白眉的太监径直进了大殿,恭敬的朝着各位王妃请安后,最后跪在了玉芙的脚下,一字一顿又满是敬意道:“和太妃娘娘请太子妃您来皇陵一趟、。”小太监虽然言语说的轻松,但是语调里却带着沉沉肃肃,好像玉芙不去,和太妃当真就要自裁了一般。

众王妃听了,不由凑到玉芙的身边,七嘴八舌道:“既是喊弟妹了,弟妹便过去走一趟,也显示显示咱们太子妃的威仪不是?”

玉芙被这帮人簇拥哄着,心里想的是拒绝,可是一脱口竟被她们黏糊的,脑袋一昏沉给应下了。

回到景阳宫,玉芙闷闷地进了厢房换衣裳,因着和太妃这事儿,心情也不怎么好,见晴水送了几套桃红色的里衣,不由皱眉道:“换成旁的颜色,这个颜色看都看够了。”

这话一出,那双递着衣裳的大手却丝毫未动。

挑着衣裳的男人,唇角紧抿,半个身子靠在门扉上,一双瑞凤眼上下打量穿着紫色罗衫的小娇妃,她本就生的娇弱纤细,如今长发垂落在紫色的丝绸罗衫上,更显的她秀丽妩媚。

男人看的认真,倒是正换衣裳的玉芙不由蹙眉一扭头,“晴水,你这丫头可是……”

话说了一半儿,玉芙忽然怔住了,随后忙抓起桌上那件绣着蝶恋花图样的外衫紧紧遮掩住,见陈霄依旧看着,不由一下红了脸儿,伸手就要放下珠帘儿,慌慌张张道:“为什么偷看妾!真的是……都已经花了脸,不能让你看妾这幅模样。”

“这幅模样?”陈霄挑挑眉,随后将另一件鹅黄色的里衣递给她,慢条斯理地拨着茶水道:“一来,孤觉得你怎样都好看,上妆也好,卸妆也罢,没什么区别;二来,你是孤的发妻,是孤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娶进东宫的,不是偷看,而是理所当然又名正言顺的看。”

玉芙自觉是能言善辩的,可是在他跟前平日那些善辩忽然就变得木讷了,甚至还红晕飞了一脸,羞赫的点了点头。

“和太妃叫你去皇陵的事儿,孤已经知道了,你不想去便不去,不用听那些女人嚼舌根。”陈霄放下茶盏,目光再次落在玉芙的身上。

纤腰不足盈握,一张脸儿因为害羞的干系变得红莹又光泽,皓白的腕子上那只碧玉的镯子微微晃着,让人不由要将她拥入怀中。

他起身,修长的手顺了顺她微微凌乱的发,淡淡的幽香浮上鼻尖儿,他眉眼陡然变得暗沉汹涌,想要立刻将这跟前俏丽的小人儿拥入怀中,可是手指触到她眉心那刻,却停住了,只是温柔的盯着她的脸儿看。

他很喜欢她在他跟前毫无遮掩,自然也盼着她腻在他身边儿,可是他如今脑中唯一的想法便是——克制。

他受了她小半年的冷脸和挑衅,能有今日这等温馨的场面,十足的不易,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强迫的身子,而是她真真实实的感情,所以他有时间也有精力的跟她慢慢的熬着。

断断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坏了这来之不易的温存。

说爱的深情也好,卑微也罢,他就是爱极了这个女人,舍不得毁了跟她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玉芙额头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单薄的衣裳微微贴在她身上,呼吸也不由乱了一拍儿,一双杏眼抬头看他,却在对视的那刻又害怕的躲开了。

原本她对陈霄的感情,只是重生后的内疚和依恋,可是这段时日以来却有种旁的丝丝缕缕的情感从内心深处扎根绵延。

“既是应下了,妾便是要去的,左右是皇陵,都有侍卫,没什么可怕的。”玉芙吸了吸鼻子,小手抱住了桌上的暖手炉。

“嗯,孤和你一起去。”陈霄面色沉静,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玉芙听了不由心里一暖,匆匆收拾了收拾,便朝着皇陵去了。

皇陵四周的叶已经变得金黄,到底是十一月的天气,带了些寒凉,几只小白兔踩踏着一张褶皱的宣纸,一蹦一蹦的走了。

玉芙低头,看到那张宣纸上用梅花小楷工工整整地题着一行残句,“美人和辞泪,不堪忘,难回首,总负着断壁孤鸢……”

前世的和太妃是个多愁善感又有才华的女人,见到下雨会哭,见到花凋也要哭,哭完了还会写出好几首诗词。

如今住在这荒僻的皇陵中还怀了侍卫的孩子,怕是情感还要更丰富些。

正想着,忽然见前面的花丛中一阵悉悉促促的响声,玉芙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素服又容貌清雅的女子面带微笑地朝她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宝宝球球大王灌溉营养液,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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