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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言哥,真的可以求姻缘吗?我也想去求!”
纪亦安扭头看向舒钧言,眨巴眨巴着小鹿眼,满脸期待的神情。
“……”
——你一个小姑娘,跟陆时远这个渣男瞎凑什么热闹?
“啊?不可以吗?”
纪亦安无比失望地耷拉下脑袋,她还以为只要是寺庙,就会有一棵许愿树呢!
原来这个寺庙没有啊。
——不是,你们一个个的,到一个求学业最灵验的寺庙来求姻缘,是想砸人家的招牌吗?
倏地想到很多年前,年少自己也似乎曾干过这种事……
舒钧言默了一瞬,撇开脸,轻咳了一声,耳根微微发红。
瞥见他眼根那抹红,纪亦安狐疑地歪了歪头——
啊这,就算我们说错了,你也没有必要脸红啊!
是的,自打纪亦安发现了舒钧言一害羞,或者觉得不好意思时,他面上虽然波澜不惊,其实他的耳根总是会悄悄地染上一抹红后,她有事没事就喜欢观察他的耳朵。
比如,现在他耳朵红了。
她会猜,他这是害羞呢?
还是尴尬呢?
很有趣,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最终,舒钧言还是领着他们往寺庙深处走,“往这边走吧。”
差不多进到寺庙的后山,在宽阔的庭院里,有着一棵南方常见的小叶榕。
树应该有些年头了,长得枝繁叶茂的,树干都已经粗壮到数人合抱都难以抱得过来,整个树冠,也差不多将整个寺院后院的那一小方天地遮盖完毕。
是以,此时虽是酷热的盛夏,但被大树遮盖住的庭院,有别于他处的凉爽。
大树的枝条上挂满了新旧不一的红绸带绑着的小木牌。
微风吹过,满树系着红绸的小木牌簌簌摆动,颇为壮观。
被这一幕震撼到的纪亦安,走到树下,好奇地打量着树上较低位置挂着的木牌,一片片看了过去。
有写希望某某学业进步,高考成功,考入理想的大学。
有祝某某与某某友谊长存,一辈子都是好朋友。
有祈愿爸妈慢点变老,家人均健康,自己更优秀。
还有人许愿自己早日脱单,买彩票中大奖,一夜暴富。
也有写祝某某与某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小小的一块木牌,寄托了芸芸众生平凡的愿望,诉说的是对生活的美好祝愿。
……
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这样满满一树的愿望,不知道承载了多少家庭的期望,又有多少人,最终能够如愿以偿。
如果说片刻前,她说要来这里些许愿是故意逗逗舒钧言,那么,当纪亦安的手轻抚着大树粗糙的树干时,此刻,她愿意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神明。
“小咪,过来这里。”
舒钧言站在前面离大树不远的风雨亭,那儿是庙里专门卖红绸带与许愿木牌的地方,招呼纪亦安过去。
纪亦安过到去时,见到陆时远早已经在那里挑挑拣拣他想要的许愿木牌子,嘴里不停念念有词,“哎,这个好,这个好!”
“那个好像也不错。我是选心心相印,白头偕老,还是相亲相爱,喜结良缘好呢?”
凑近一看,纪亦安发现那些红色绸带上,都用金粉印上一些简短的祝愿,每条都不一样。
有关于健康的,也有关于学业的、事业的、爱情的、财运的,种类极为繁多。
她有些好奇地翻了翻,想挑条一条合自己心意的。
“小姑娘,你想许什么愿望?”
庙祝笑眯眯地看着纪亦安说道,说话间,还随手抽出几条红绸带递给她,热情地给她推荐,“我看小姑娘你面泛桃花,应该是红鸾星动了,不如就选个喜结良缘,百年好合的红绸吧?”
“那我呢?你刚才怎么不给我推荐?”
陆时远听到庙祝的话后,有些不满地控诉。
庙祝闻言,既没有被人指责的难堪,也没有动怒,仍然一脸温和,笑眯眯地回答他,“这位施主您吉星高照,百无禁忌,不如就选个财运亨通、财源滚滚,今年定能赚个盆满钵满的。”
“难道我就不能选姻缘吗?”
闻言,陆时远小少爷顿时不开心了。
许愿财运亨通?
他陆少爷缺的是钱吗?
不,他缺是女朋友!
虽然只是一时之致,但他是诚心地许愿求姻缘的。
现在庙祝却说,他最适合许的愿,是求事业与财运。
换而言之,他的姻缘还没有来。
偏偏,庙祝对他眼前唯一有好感的小姑娘说,她红鸾星动了……
这不就是变相地说他们之间有缘无分吗?
面对陆时远的诘难,庙祝笑而不语。
舒钧言早就习惯了陆小少爷的间歇性发疯,熟视无睹他的作妖。
交了钱后,他细心地帮纪亦安拿过许愿牌,用她选好的红绸带,手法娴熟地打了个漂亮的同心结,才递给她,叫她到一边写上愿望与签名。
“哎,这位施主打结的手法好眼熟,是到过我们南山寺许过愿吧?”
庙祝看见了舒钧言行云流水的打结手法,眼睛一亮,大为意外。
“没有。”
几乎是庙祝的声音刚落,舒钧言就立即出声否认了。
“是吗?”庙祝有些疑惑地摸了摸头,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打这种同心结的手法,应该是他们寺里专用的吧?
但是既然这位施主否认了,应该只是巧合罢了。
“钧言哥,你离我远一点!”
纪亦安拿到许愿牌后,正要拿笔签上自己的愿望时,忽然害羞了起来——
即使厚脸皮如她,也会不好意思让他亲眼看着她写下,与他有关的愿望,
于是自以为凶巴巴地将舒钧言赶离她周围三尺远。
当然只是她自以为而已。
舒钧言见到小姑娘奶凶奶凶的表情,心里暗自发笑,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她会写下什么愿望。
但到底怕小姑娘生气。
他还是听话地退到几步之外,转过去身,看着陆时远这个花心的男人,在一堆红绸带中,不停地挑挑拣拣。
看他那架势,比他挑女朋友时可是认真得多。
舒钧言寻思,如果他挑女朋友时,有这个时候一半认真的态度,也不至于直到现在还是个没有固定女朋友的伪单身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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