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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雨拿着成绩单,皱着眉,盯着上面的数字和排名,看了又看。
“别看了。”陈澍说,“你都在那研究一节课了,浪费时间。”
“不应该啊。”林听雨眉头蹙得紧紧的,“吴迪怎么可能进步这么快啊?他开挂了吗?”
“也没什么奇怪的吧。”陈澍一点都不在意,“他本来就是荆市市重点高中转来的,底子能差到哪里去。”
“反正我不信。”林听雨把成绩单一扔,长腿一伸,伸了个懒腰,“我觉得他作弊了,这分数不正常。”
“别管他。”陈澍抖了抖手里的英语试卷,“崽,过来给哥哥讲题。”
“来嘞!”林听雨马上从座位上站起来,拖着凳子坐到了陈澍身边,“哥哥哪题不会啊?”
坐在陈澍右边的赵芳菲听到动静,默默扭头看了他们一眼。
那两个相亲相爱的帅哥挤在一张课桌前,哪怕是很正常地讲题,如今在赵芳菲眼里,也全都变成了亲亲我我,打情骂俏。
啊!
好刺眼!
失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失恋后还被迫看喜欢的人和他喜欢的人秀恩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赵芳菲捧着心口,含着泪,又默默地倒在了桌面上。
陈澍说没有压力,其实是假的。
他没有跟林听雨说,那天在天台上,吴迪跟他宣战的事情。
试试就试试——
可谁能想到,吴迪真的一下子就考了这么高。
林听雨怀疑吴迪作弊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毕竟猛涨了七十分,换谁都值得怀疑。
但每次考试都是按照前一次考试的排名来划分座位和考场的,吴迪就坐在陈澍后面。
他要是敢作弊,坐在前面的陈澍和坐在后面的林听雨不可能没觉察到。
下一回考试的时候,林听雨干脆全程紧盯着吴迪的一举一动。
只要吴迪在前面动一下,林听雨马上放下笔,抱着胳膊盯着他。
吴迪小动作确实多。
他一下子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两口,一下放下笔抓抓头发,一下抖腿,一下掏出指甲剪剪指甲。
烦人。
但偏偏就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比如看小抄查手机之类的。
林听雨就这么盯着吴迪,密切关注。
可几次考试下来,林听雨都没有抓到他的把柄。
吴迪的分数反而稳定在了六百三左右,每次都正好超出陈澍几分,死死压在陈澍头上。
六百三的分数考多了,原本对吴迪的成绩保持怀疑态度的同学和老师也不再说什么了,都觉得正常起来。
课堂上,一些任课老师甚至开始拿吴迪和陈澍做起了对比。
虽然陈澍没说什么,还是该看书看书,该做题做题。
但林听雨能感觉得到,吴迪的进步给陈澍带来了很大的胁迫。
这一阵,陈澍不仅变得沉默了些,食量也增加了很多,学习的时间又增加得更长了。
林听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天晚上,从沈青梅那儿补习回来,两个人照常洗漱上床睡觉。
半夜,林听雨醒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搂陈澍,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陈澍不在。
林听雨本来还在迷糊中的,摸到空的床,整个人直接清醒了。
他爬起来,披上外套,拿起手机,悄悄推开房门。
陈澍和林听雨租的这个房子是两居室。
五十平米大,比陈澍在糖厂的旧房子还要小。
进门就是小客厅,主次卧并排。
客厅旁边是厨房,带一个室外阳台,厕所在阳台旁边。
陈澍搬了张凳子到阳台上,背对着林听雨坐在厕所门口。
他开了阳台的灯,正在低头做题目。
四周很安静,只听得到陈澍的笔尖摩擦纸张时发出的“沙沙”声。
林听雨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凌晨四点二十七分。
不知道陈澍是没有睡,还是已经起来了。
林听雨站在房间门口,默不作声地看了陈澍的背影好一阵。
林听雨没有见过比陈澍更努力、更坚定和更强大的人了。
陈澍是他的哥们儿,是他的朋友,是他的恋人,是他的哥哥,是他的月亮。
也是他的榜样。
之前林听雨问过陈澍,为什么一定要死磕高考。
陈澍家里这么有钱,把他送出国买个文凭也不是难事。
林听雨想,那时候,陈澍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陈澍的回答很简答。
他不想靠陈家,也并不是非要死磕高考。
陈澍只是不相信,别人能做到的事情,他做不到。
对于陈澍而言,高考不是必经之路。
但陈澍却把它划到了人生规划里,成为了一件“必须去完成的事情”。
高考是一道坎,是一个难题,必须由陈澍自己亲自跨过去,亲自解出来。
如果陈澍选择妥协,继续在一个自己不满意的大学里碌碌无为地过完平庸的四年,或者选择放弃,借助陈家的财力出国买文凭,那么,陈澍认为,连高考都无法坚持的话,自己以后也不可能坚持去做任何事情。
未来,他将面临的,只有越来越多不断累积叠加的妥协和失败。
高考不是陈澍的对手。
倦怠、退缩、甘于平庸和自我放弃才是陈澍真正的敌人。
它们披着高考的外衣出现在陈澍面前,拽着陈澍的脚腕,叫嚣着要把他拖下地狱。
如果连高考都无法战胜,陈澍还怎么相信自己以后能完成更困难的事情。
所以他一定要复读。
也一定要成功。
陈澍要打败的不止是高考。
还有那个隐藏在阴暗面的,堕落消极的自我。
坐在灯下的陈澍打了个哈欠,放下笔,揉了揉眼睛。
林听雨一惊,悄悄退回房间内,轻轻把门关上。
他回到床边,放下手机,脱了外套,躺回到床上。
没过一会儿,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陈澍进来了。
陈澍没开灯,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
他脱了外套,摘了眼镜,然后躺回床上。
动作很轻很轻,生怕会吵醒林听雨。
陈澍一直记得,林听雨有很严重的神经衰弱,夜里一丁点动静都会惊醒他。
陈澍在网上买了进口耳塞给林听雨,林听雨每天晚上都戴着睡。
耳塞防噪效果还不错,林听雨的睡眠质量也更好了些,黑眼圈也慢慢下去了。
但是陈澍还是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和动作幅度。
他轻轻地拉过一点被角,盖到肚子上,然后侧过身,面朝着林听雨躺着。
夜里温度低,陈澍又坐在阳台上吹了半个凌晨的风,手和脸都冻僵了。
林听雨窝在被子里,像一个散发着暖流的热源。
陈澍没忍住,默默地靠近了他一些。
想把手伸进被子里,搭到林听雨的腰上,又怕冻到他。
只好作罢。
原本背对着陈澍躺着的林听雨忽然动了动,翻过身来,面朝陈澍。
他没睡,但他不想让陈澍知道,他醒了。
林听雨装作还在梦中的样子。
他闭着眼,凭着感觉,在黑暗中往陈澍怀里钻。
一个热烘烘的大活人忽然往自己怀里贴,陈澍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他浑身都是冷的,怕冻着林听雨,把他弄醒。
但林听雨却靠了过来,伸出胳膊,紧紧搂住陈澍的腰,把自己的脸往他怀里贴。
腿也缠了上来,紧紧夹着陈澍的腿。
陈澍的身体确实很凉。
但林听雨的温度是滚烫的。
陈澍挣了两下,没挣开,又怕吵醒林听雨,便只好放弃,任由林听雨抱着他。
没过多久,林听雨身上的温度渐渐传到陈澍身上。
加上被子一捂,陈澍的身体也渐渐变得暖和起来。
陈澍小心地伸出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帮林听雨掖了掖被角。
然后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林听雨的头发。
黑暗中,林听雨的睫毛颤了颤。
他没反应,继续装睡,但脸往陈澍怀里贴得更紧了些。
隔着薄薄的睡衣,林听雨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陈澍缓慢却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一下一下,在他的鼓膜上震动着。
澍啊,加油。
林听雨闭着眼睛想。
我们都要加油。
你追着光走,而我追着你走。
手牵着手,一直往前走,我们一定可以逃出这片沼泽。
第二天早上,在学校附近的米粉店吃早餐的时候,林听雨主动提出,要跟陈澍分房睡。
他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陈澍正在喝咖啡。
小商店里六块钱一罐的雀巢,甜得要命。
陈澍每天都要喝三罐,借此提神。
听到林听雨的话,陈澍愣了一下,停住喝咖啡的动作。
他放下咖啡罐,看向林听雨:“为什么?”
“睡一块儿太影响学习了。”林听雨拿着一根炸好的油条,用塑料袋隔着手,把它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还剩一个多月就高考了,得集中注意力,收收心。”
“……怎么影响学习了?”陈澍蹙眉。
“你想想啊。”林听雨瞅了周围一眼,靠近陈澍,压低声音,“一个大帅哥每天躺在我身边,热乎乎的,我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的念头,哪有心思学习啊?”
“……”陈澍的耳根一下子就烫了。
林听雨接着说:“躺在一块的时候吧,就会忍不住伸手摸摸,亲亲嘴。亲嘴就亲嘴吧,肯定不能碰碰嘴就完事是不是?接吻是要伸舌头的,这可是你说的。”
“……”陈澍面无表情,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一伸舌头呢,不亲个十几二十分钟是不可能停的,摸的话也不可能只摸一个地方,你说是不是?”
陈澍推了推眼镜,咳嗽了一声。
“我们两个都是身体健康血气方刚的十几岁的大小伙子,那什么反应嘛肯定会有。有反应了怎么办呢?总不能忍着吧?那就只好……”
“……”
“你这个人在床上又是不知道节制的,每次不把我弄到哭不出声都不肯停。我第二天起来全身骨头都跟散架了似的,腰也疼,屁股也疼,哪还有心思学习啊?”
“……别说了。”陈澍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林听雨。
眼看着陈澍耳朵都红了,还要绷着脸保持着镇定的模样,林听雨的笑差点没憋住。
他把掰成小块的油条一块一块地放进陈澍的汤碗里:“所以嘛,还是先分开睡一阵子吧,纵欲过度会导致学习精力不足啊。”
“……那好吧。”陈澍不高兴地皱着眉,但还是答应了。
两个人同居了快一个月,他每天都抱着林听雨才能睡,早就习惯了。
这一下林听雨突然提出分房睡,陈澍只觉得寂寞空虚冷。
但林听雨说得还是有道理的。
毕竟高考马上就要来了,陈澍的英语还是一直卡在那儿,不上不下,其他科的分数也已经饱和。
想要提分,还是难。
这些天来,陈澍一直在埋头苦读,想尽办法把分数拉上去。
晚上哄林听雨入睡后,陈澍也会跟着睡一会儿。
等到半夜手机闹钟震动了,他再爬起来,悄悄到阳台上看书,等天快亮了再回去补一会儿觉。
每天晚上都会被阳台的风冻成傻逼。
如果分房睡的话,陈澍就不用担心影响到林听雨睡觉了。
“但是你得答应我,”林听雨说,“晚上不能学太晚,该睡觉一定要睡觉,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能低于5个小时。”
“……我尽量吧。”陈澍说。
“我半夜会起来查房的。”林听雨瞧着他,“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学习不睡觉,我就把你摁在书桌上好好地惩罚。”
陈澍挑眉,顿时笑了:“这是奖励吧?”
“……啧!”林听雨瞪他一眼,“听见没?”
“听见了。”陈澍老老实实。
林听雨把自己的碗往陈澍面前一推:“那哥哥帮我拌米粉好不好?”
“好。”陈澍接过林听雨的碗,拿了筷子,帮林听雨把配料和米粉搅拌均匀。
林听雨坐在旁边,笑眯眯地支着下巴看着陈澍。
就在这个时候,米粉店里又来了几个男生。
带头那个人要了一碗叉烧粉,便进店寻找座位。
一开始陈澍没注意,低着头,专心帮林听雨拌米粉。
没想到那人在店里转了一圈,突然走到他们桌前,停了下来:“哟,陈澍,林听雨,早啊。”
林听雨正单手撑着脸盯着自己男朋友的盛世美颜,忽然被人打断,有点不耐烦地抬起眼。
一看,竟然是吴迪。
陈澍也抬起眼睛,看到吴迪,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早。”
说着,把拌好的米粉端到了林听雨面前。
动作很稳,一点避讳和扭捏都没有。
林听雨也回了一句:“哟,吴迪,挺早。”
吴迪看了一眼陈澍端到林听雨面前的米粉,暧昧地笑了笑:“没座位了,可以跟你们拼个桌吗?”
陈澍没说话。他无所谓,等林听雨回应。
林听雨看了吴迪一眼,说:“行啊。”
于是吴迪到窗口把自己的粉端过来,坐到了林听雨和陈澍这桌。
气氛有点奇怪。
陈澍和林听雨面对面坐着,吴迪坐在旁边。
他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眼神充满了探究。
陈澍没理吴迪,当没看见。
他专心地用筷子摁着林听雨掰到他碗里的碎油条,把它们泡进米粉汤里。
等油条吸饱了汤,变得沉甸甸的,陈澍又用筷子尖把它挑出来,夹进林听雨碗里:“可以吃了。”
“哦好。”林听雨说,夹起油条送进嘴,“谢谢啊我澍。”
陈澍吃粉类和面食一定要喝汤,但最近林听雨喜欢吃不带汤的干捞粉。
他们都喜欢把油条泡到粉汤里,林听雨的米粉里没有汤,所以陈澍会把油条放到自己的汤里泡好,再给林听雨吃。
往常林听雨都是自己伸筷子到陈澍碗里夹的,根本不用陈澍叫。
但今天,陈澍却主动给他夹了。
林听雨用余光瞥了吴迪一眼。
果然,吴迪脸上的笑容愈发暧昧起来。
他吃了两口粉,又吃了两口叉烧,吧唧着嘴,问:“你俩感情挺好啊。”
好了,出招了。
陈澍瞥了吴迪一眼,吴迪说话的时候还在嚼着东西,嚼烂的食物在他嘴里一动一动的,有点恶心。
陈澍蹙眉,把视线转开:“嗯。”
“林听雨这手串挺眼熟,以前没见你戴过啊。”吴迪边说边看了林听雨的左手腕一眼,“这是陈澍传闻中那条几万块的手串吧?”
“不止。”林听雨看了他一眼。
“哦?”吴迪有些惊讶,停下吃粉的动作,“难不成十几万?天呐,有钱人,惹不起惹不起。”
“陈澍学神开过光的,一百万都买不下来。”林听雨开始一本正经地瞎扯,“一般人确实惹不起啊。”
陈澍没说话,但是笑了一声。
吴迪听出来林听雨话语中的回怼,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你还挺维护他。”
“不然呢?”林听雨也笑了,“我维护你吗?”
“别,不用不用。”吴迪摆摆手,一脸嫌弃,“想搞基你们自己搞好了,别带上我啊,我可不喜欢男的。妹子多好啊,干吗要搞男人啊,真想不通你们的脑回路。”
听到这句话,原本正在吃粉的陈澍放下了筷子,冷冷地看着吴迪。
林听雨从桌下伸出腿,悄悄碰了碰陈澍的腿,示意他别说话。
陈澍便没出声。
林听雨看向吴迪,问:“吴迪啊。”
“啊?”吴迪应。
“我帅吗?”林听雨问。
“……”吴迪愣了一下,“帅啊。”
“那陈澍帅吗?”林听雨指指对面的陈澍。
陈澍推了推眼镜,等着看林听雨要干嘛。
“……也很帅啊。”吴迪老实回答,“我们班挺多女同学都喜欢他。”
“那你早上起来刷牙的时候一般会不会照镜子啊?”林听雨接着问。
“当然照啊。”吴迪说着,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擦擦脸吹吹发型抹抹发蜡什么的。”
林听雨又问:“那你的镜子会说话吗?”
“啊?”吴迪愣了愣,“镜子怎么可能会说话?”
“比如说,它会告诉你,你是世界上最帅的人之类的。”
“怎么可能?”吴迪顿时笑了。
“既然你的镜子不是魔镜,也不会告诉你全天下你最帅,”林听雨往椅背一靠,抱着胳膊,斜着眼睨他,“那你每天都照镜子,自己长什么样,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吴迪算是听出他话语中的不对了。
“我和陈澍都这么帅,”林听雨指了指自己的脸,笑嘻嘻地,“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们之中有谁会看上你啊?那满大街都是女生,你有对象了吗你?女生都看不上你,基佬更不可能。”
陈澍低着眼,“噗”一声笑了出来。
他没看林听雨,也没看吴迪,只是专心吃着碗里的米粉,眼睛都没抬一下。
但嘴角那一丁点弧度却让吴迪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不比长相嘛。”吴迪尴尬地笑了笑,“要不我们比比成绩?”
“哦?”林听雨看他,翘起腿,“说到这个,我倒挺好奇,你成绩进步挺快啊。”
“多努力,你也可以的。”吴迪说着,看了陈澍一眼。
陈澍端起碗,专注地吹开汤面上的辣椒油,喝了一口汤。
好像吴迪还不如这碗米粉重要。
“怎么做到的?”林听雨扬眉,“教教我呗。”
“学习秘籍,恕不外传。”吴迪说。
“哎哟。”林听雨笑了笑。
“陈学神,再加把劲啊。”吴迪把最后一口米粉吃完,也没扯纸,用手背随便抹了抹嘴,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澍,“我先去学校学习了,年级红榜见。”
陈澍冲他笑了笑,表情很平静,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挑衅。
吴迪走后,林听雨翻了个白眼:“真讨厌。有的男的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性,人那么油腻,女的看不上他,gay更不会好吗。”
“你跟他较什么劲。”陈澍从桌下夹了夹林听雨的小腿,“快吃你的粉,帅哥。”
第二天,又是模拟考。
这一次是三市联考,题目难度会加大。
坐在考场里写试卷的时候,林听雨就感觉到了题目的难度。
前一阵疯狂的速成训练虽然见效,但他的基础还是比较弱的。
不过很奇怪,这一次,林听雨答题的时候,倒还挺顺利。
考完最后一科出来,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林听雨边走边问陈澍:“我觉得题目有点难,但是这一次我做得还挺顺利的。”
“说明我崽崽进步了。”陈澍笑着,伸出手,飞快地搂了他的肩膀一下。
林听雨左右看看,四下没人注意,迅速扇了陈澍的屁股一巴掌:“那你觉得难度怎么样?”
“还行。”陈澍一把住他的手,捏了捏,“智才中学自己出的卷子会更难一些,联考这个难度还好。”
“那你也给我看看呗。”有人经过,林听雨赶紧把手从陈澍手里抽出来,“让我也做做看。”
“好。”陈澍低眼看他,“晚上回去给你看。”
“哎,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办公室找老蓝要答案对对?”林听雨把双手插进外套兜里,“我有点儿兴奋。”
“去呗。”陈澍说,“不过这会儿已经放学了,办公室可能没有人。”
“去看看。”林听雨说,“要是没人,我们就回去吃饭,等明天再看成绩。”
“好。”陈澍说。
这会儿说着话,他们两个已经走到了教室办公室附近。
这栋教学楼一共六层,每层楼都有教师办公室。
高三年级组的教室办公室在一楼,旁边有个饭卡充值点。
隔壁又是学生会的办公室,平时进进出出的学生挺多的。
为了方便,办公室的门一般不会锁,谁都能进。
教师办公室门掩着,林听雨远远地站在楼梯口,探过头,从窗子往里面瞄了一眼。
办公室里面空荡荡的,老师都去吃饭了。
“没人。”林听雨回头跟陈澍说,“我们走吧。”
“嗯。”陈澍推了推眼镜。
两人正要往校门口走,办公室的门却忽然发出了一声响动。
陈澍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回头一看。
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身边的林听雨却已经像兔子一样嗖地冲了出去:
“站住!你在里面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甜度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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