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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婵不知今日任素衣是犯了什么魔怔,她只知此时此刻自己被任素衣紧紧的抱住。她从不知任素衣的力气如此之大,也不知自己因为怕伤害到任素衣而不敢用力挣脱。
“任素衣,你清醒点,我是郭婵!”郭婵气急败坏的望着地下,她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不安分的在游走,带来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任素衣却笑了两声,抬起头看着她,眼神温暖又含情。
“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笨阿婵。”自从上次从长公主府回来,任素衣便知道她心悦郭婵,是想与她共赴一生的那种感情。可她也知道,郭婵是郡主。她与郭婵相隔之远又岂是任府和长公主府的差别?但她就是忍不住去想,如果郭婵对自己也有意呢?
“阿婵这番打扮倒是分外俊俏,只怕会让不少女子心悦呢。”任素衣伸手轻轻擦过郭婵白嫩的脸,慢慢的道:“但我还是最喜欢你着女装的模样,绝色倾城说你都不为过呢。”
郭婵觉得任素衣莫不是染了风寒才胡言乱语,伸手摸了摸任素衣的额头,明明又是正常的。那她怎么糊涂的说什么女子心悦自己,她可是女子。
可一想到上次司马婷送来的那这个春-宫图,郭婵有些不确定了,女子是可以同女子产生感情的。
难道任素衣……心悦自己?
没等郭婵想明白,唇上突然感觉到一片柔软。郭婵原本垂着的手,拳了起来。
意识到任素衣竟然在亲她,郭婵感到有些天旋地转。好在只是轻轻碰了碰,任素衣便离开了。
反观任素衣像是一个做了坏事得逞的人,两个梨涡若隐若现,脸上带着得意,窃喜,还有一些女子的羞涩。
“我亲到你了,阿婵。”任素衣又抱了抱郭婵,觉得好似生处梦境一样,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郭婵觉得一切正在往她无法掌控的方向走去,为何任素衣会对她有这样的心思?
脑袋里似乎有一团线搅得她无法思考,她该怎么办?
最后,郭婵选择了落荒而逃。趁任素衣松手,迅速离开了房间。
莲碧办好事情刚进院子就看见郭婵步履匆匆的离开,任她怎么叫都不停。
来到任素衣闺房前,莲碧进门就看见任素衣呆滞的站在房中,脚边正是先前郭婵带来的食盒,只是倒在地上,里面的小馄饨和汤水撒了一地。
“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何郡主急匆匆的走了?”莲碧着急的问道,她以为郡主来了小姐会很开心,可如今看上去怎么更像是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任素衣好像没听到莲碧的声音,只是眨了眨眼睛。
梦和现实,又怎会分不清楚,她只是趁此难得的机会试一试。谁也不知道当她拉着郭婵的手,亲吮着郭婵的手指时,她的心好像跟着郭婵在颤抖。当她真的沾染了那片娇嫩的唇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快无法自已,所以她很快便离开了。因为她不确定郭婵是否能接受,又或是就此离去。
她还是太急进了。
“小姐……”莲碧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从未见过任素衣如此模样,担心两人是否起了争执。
任素衣终于动了动,她低下头看着郭婵带来的小馄饨,微微笑了。
可能一切也不是那么糟糕。
“没什么,阿婵突然有急事所以离开了。”
“哦。那奴婢把这儿收拾一下,可惜了这些小馄饨,郡主特意带来的呢。”虽然莲碧觉得事情绝非如此简单,但主子的事,如果主子不说,当下人的是不能问的。
郭婵匆匆回了长公主府,司马月正等着她,见到她便问:“丹阳,今儿皇上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会突然罚了皇后的胞弟?”
“娘你怎么知道?”郭婵静下来,努力甩开烦乱的思绪,可任素衣的脸总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抱过的地方总觉得不对劲,手指好似有蚂蚁在咬,不痛,却有一种难以忽略的感觉。
司马月察觉郭婵的异样,想到了传闻。
“你老实告诉我,皇上罚那皇后胞弟是不是为了你?”
郭婵想了想,这事还真同她有些联系,于是点了点头,道:“算是吧,表哥罚他什么了?”
司马月叹道:“罚都倒是不重,只是命人打了他三十大板。但皇上亲自绑了人去国丈府问罪,这可是让国丈府没了脸面。”
张明那个身子,想必三十大板够他受的了。想到先前张明看着她的恶心目光,虽然觉得心里畅快,但司马毅此举无疑会给某些人可趁之机。
“你还没说皇上到底为何打了国丈府的脸呢!”司马月倒是不觉得一个国丈府有何为惧,但外面都在传司马毅是为了丹阳郡主出手惩治,身为母亲担心丹阳成了众矢之的。
郭婵知她所想,解释道:“先前我同表哥正在街上闲逛,他从一处酒楼出来,大白天的浑身酒气,还敢调戏我。表哥虽是为了我,但娘你想,身为皇后胞弟,行事如此乖张,日后必酿成大祸,不如现在给他们敲个警钟。”
“他竟然敢!我看三十大板是少的,必须让他吃点苦头!”司马月一巴掌拍在桌上,只要涉及到女儿,司马月是分毫不会退让。
郭婵拦住司马月,心想您这翻脸可比翻书还快,嘴上却道:“娘,你放心吧,我没被人占了便宜。当时我是男子打扮,张明没认出来,若是认出来是我他哪里敢。”
司马月迅速的抓到郭婵话里的精髓,惊讶的问:“这个国丈公子竟然有龙阳之好?”
郭婵点头,“大概吧。”
司马月不禁摇头,“如今可真是世风日下,不过他竟敢犯到你的头上,我非得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宣平侯进来便看见自己的公主妻子怒不可遏的要给谁教训,缩了缩眉,放轻脚步走近她们母女,小心翼翼的问:“夫人,怎的生如此大的气,谁惹你了?”
郭婵看到自己父亲的模样不禁翻了个白眼。
“就是那国丈府的公子张明!”
宣平侯联想到今日听到的传闻,看了一眼郭婵,道:“怪不得外面都在传皇上为了我们丹阳惩治国丈府公子。”
郭婵冷笑了一声,放出这种传闻的人显然是想借机混淆视线让人以为她和司马毅有私情。当时只有她和司马毅还有就是张明,总不可能她自己跑去说自己的是非吧?
“他们倒想的好办法,当时表哥特意让我先走,不过表哥肯定没想到别人的嘴可快多了。”
司马月知此事闹大了对司马毅和郭婵无益,可这原因反而郭婵不好对外宣扬,不禁怒道:“那我们岂不是哑巴吃黄连?”
“娘,我怎么可能吃这个闷亏。再说这几年国丈府仗着是表哥的后家,行事招摇,怎么可能没一点把柄。”郭婵思虑过后,对宣平侯道:“爹,等下你让人收集一些张明平日私下干的混事,再把东西整理了送去给黄大人。”
“你说黄忠?”
“正是,这事交给黄大人最合适不过了。”
黄忠在朝中是出了名的直言不讳,无论是皇室中人还是大臣,只要被黄忠抓住尾巴就别想逃脱。而且最重要的是,当年宣平侯当年手握军权,即将尚公主的时候可被黄忠摆了几道,逼得宣平侯如今成了个手无实权的武将。
宣平侯仔细想了想,觉得此法可行,既然国丈府想引火上身,就别怕火把自家后院烧了。
“好!我这就命人去。”
郭婵拦住说着就要走的宣平侯,嘱咐道:“爹,切记找些能震慑国丈府但又不会掀起大风浪的事。”
前朝与后宫牵一发而动全身,何况皇后娘家本来就是一个敏感的存在。
宣平侯撇撇嘴,表示自己知道了。
晚间时候,宣平侯让人请郭婵到书房。
“爹,查的如何?”
宣平侯叹了叹气,看了郭婵一眼,“没想到今日的事真如你娘所说,我们哑巴吃黄连,说不得。”
郭婵倒不觉得委屈,嘴长在别人身上,她管不着。不过,她好奇的是国丈府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她爹认了这个亏。
“你看看。”说着宣平侯扔了一叠资料给郭婵。
郭婵拿过资料翻开,脸上的漫不经心渐渐被凝重所取代。
“这个国丈府真的是胆大妄为!”郭婵本想着教训教训张明,谁知道这顺藤摸瓜查出来的竟然是国丈府草菅人命,腐败贪污,甚至涉及到此次科举!
“爹,这些确认都属实吗?”这一桩桩,一件件,若是属实,国丈府的罪可不是三十大板就能解决的了。
宣平侯摊了摊手,“去的人可是你的,而且你看这些几乎都是在皇上登基以后发生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你的人找证据都较为详细。”
郭婵翻了翻,果然几乎都是司马毅登记以后的事。先前怕侯府的人引人注意,派了她的人给宣平侯用,没想到歪打正着,这些都能捅了国丈府的老巢了。
郭婵淡淡道:“那这事就不该我们管了,他们虽然听我的,但实际上还是表哥的人。此事事关重大,想必表哥手里已经有这些东西,如今权看表哥如何处理。”
不过郭婵以她对司马毅的了解,这事至少现在不会被捅出来,有些事只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被人提起。
而且,郭婵不相信她那位聪明表嫂会没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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