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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结束,郭婵才匆匆回来,神色凝重。
郭婵凑近低声道:“有人暗杀张皇后,好在霍如风一直在暗中保护,这才没让贼人得逞,而且这次还抓住了其中一个刺客。”
话落,郭婵面色有些犹豫,陆谨言知她所想,笑了笑道:“你先去吧,我自己回府,正好我去街上逛逛。”
郭婵点头,嘱咐道:“记得让冬青一起。”
陆谨言乖巧答应,目送郭婵离开。
等司马毅与赵来仪离开后,陆谨言这才跟随百官打算离开禄国寺。
没走几步,陆谨言感觉身边多了一人,侧头一看竟是司马贺。
想到张皇后,陆谨言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这人面色毫无异常,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假不知道?
“见过王爷。”陆谨言淡淡道。
司马贺今日穿的是八爪蟒袍,气宇轩昂,除却那双眼睛略显轻浮。
“今日难得,不知承恩侯可否赏脸与本王一道去酒楼用膳?”
陆谨言微微顿了顿脚步,拉开和司马贺的距离,婉拒道:“多谢王爷好意,今日在下还有他事。”
司马贺笑了笑,“这样啊……”
忽然司马贺凑近她,低声道:“你这样谨慎可是害怕身份被本王察觉?嗯?清和郡主。”
陆谨言早料到司马贺猜到她的身份,面上仍旧一派镇定,她轻轻一笑,端的是风流倜傥,“王爷这话是说笑了,在下陆谨言,并非清和郡主,况且我为男,她为女,怎能混淆?”
司马贺挑眉,“是么?”
陆谨言煞有介事的道:“自然是,况且我不好龙阳,不至于男女不分。”
说完,陆谨言也不理司马贺是何反应,迅速离开。
冬青等在禄国寺的门口,陆谨言一出门便看到她。
正要上马车,身后有人唤她,还是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侯爷。”
陆谨言转身,果然是任荣,她的父亲。
“原来是任大人,久仰久仰。”
任荣嘴角一抽,勉强笑了笑,“侯爷过奖了,不知侯爷可有兴趣一起喝杯茶?”
任荣自从知道有承恩侯这一号人物后便查过,可惜没查出什么名堂。直到承恩侯与丹阳郡主成亲那日,他才恍然大悟,什么承恩侯,不过是他那二丫头假扮的。
他猜到陆谨言的存在是为了挡住郭婵的亲事,却不知二人实则是假戏真做。
以陆谨言对他的了解,几乎猜到他准备说些什么,于是毫不犹豫的道:“抱歉,任大人,府中还有不少事,实在空不出来。”
任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谨言,不知为何,陆谨言看到这一幕心头大为畅快。
“在下告辞。”
陆谨言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
一直到京城街巷,陆谨言依旧扬着嘴角,在任家小半辈子,也没如今的短短几月来得快活。
冬青看出她的好心情,想到郡主的吩咐,询问道:“郡马,我们是直接回府还是?”
陆谨言想了想,道:“冬青,去远林的店里给娘裁一些合适的新衣。”
冬青笑道:“殿下不出二月便会生产,郡马你已经吩咐人做了不少了,怕是每日一套殿下也穿不完。”
陆谨言一怔,“这倒是,那我们去给小弟弟做些新衣服,等他出生以后穿。”
任远林的店如今在京城远近闻名,生意兴隆,连带陆谨言也跟着占了不少好处。
马车缓缓走在繁华的街头,耳边是连绵不断的叫卖声,陆谨言掀起车帘,往外望去。
正好经过一家茶楼,陆谨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突厥大王子,塞禄。
本应该在千秋宴结束后返回突厥的人还留在京中,并且还十分悠闲。
据陆谨言所知,突厥的王位争夺十分激烈,虽塞禄身为大王子又受宠,但长期不在突厥境内,他便不怕意外?
陆谨言侧身掀起另外一边的车帘,正好这里还有一家茶楼与刚才塞禄进去的那家茶楼相对。
“冬青,将马车绕到对面的吉祥茶楼后面去。”
冬青疑惑,刚准备置物,怎的又突然想喝茶了?
进了茶楼,陆谨言点了两盘点心,一壶碧螺春,特意要了一个三楼靠窗的位置,正好能将外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面对冬青的疑惑,陆谨言解释道:“我刚才看到塞禄进了对面的酒楼。”
“郡马可是怀疑他?”
陆谨言拧着眉,道:“我不确定,只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且看看吧,你知道的人多,也多注意。”
“是,郡马。”
过了一个时辰,塞禄仍旧没有离开茶楼,但二人也不见任何认识的人进去。
莫非是想错了?
这时,冬青忽然道:“郡马,塞禄出来了。”
陆谨言从窗口望出去,的确是塞禄,仍旧是孤身一人。
陆谨言颇为失望的道:“我们也走吧,看来是我想多了。”
冬青一直盯着下面的动静,的确不见任何可疑的人。
二人正要离开茶楼,陆谨言想到她们是从后门进来的,不死心的道:“冬青你去打探打探那家酒楼的店小二,问一问刚才塞禄可是单独一人。”
冬青应下,“郡马在此稍后,奴婢去去便来。”
陆谨言本以为冬青很快便会回来,毕竟塞禄长相服饰不同寻常,店小二对他的印象应该很深,不想冬青却是迟迟不回。
正当陆谨言担心冬青出了意外,准备回府寻求帮助时,冬青终于归来。
陆谨言见她额头满是汗珠,再看到她完好无损,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否则她难以原谅自己。
缓过来她才询问冬青发生了何事。
冬青缓了缓气息,才道:“回郡主,奴婢本来按照您的吩咐询问店小二,塞禄的确无人有约,不想店小二却道与塞禄在一个厢房的大人刚从后门坐马车离开,问了马车的特征奴婢来不及向您禀报便擅自做主跟了上去。”
闻言,陆谨言却道:“还好你并未遇到意外。”
冬青一怔,感到有些暖心。
陆谨言这才问:“那你可知道跟塞禄一起的人是谁?”
冬青一顿,说出了一个陆谨言不可置信的名字。
“怎么会是他?!”
冬青起初也是如陆谨言这般震惊,“奴婢一路跟着马车停在了赵尚书府外,看到下来的人的确是赵尚书不假!”
陆谨言可不相信一个一品大员会不知私下与一个敌国王子相交的后果。
这一切与之前的猜测完全不同,赵尚书是赵来仪的生父,如果赵尚书与突厥人勾结,那么赵来仪呢?
陆谨言意识到一个棘手的问题,如果赵来仪便是那只藏在后宫的手,那么当日养心殿的计谋一定不会如此简单!
这背后一定有她们所不知的阴谋!
陆谨言感到从背脊传来的冰凉,她强迫自己迅速的冷静下来,郭婵还在宫中调查张皇后一事,而今日之事是否又与塞禄有关?
“冬青,立刻调查赵尚书府上的一切信息!”
赵尚书,名赵忠,一个多年的老臣,如果叛国一定会有原因。
事关重大,冬青几乎是动用了郭婵的全部力量,一个时辰后将资料带给了陆谨言。
陆谨言迅速看完,震惊之余又不敢劳烦长公主,于是便去找了宣平侯。
宣平侯听到后也不敢相信,“你是说你怀疑赵忠与突厥人暗中勾结?!”
陆谨言将今日在茶楼之事说了,并且拿出了冬青调查到的东西。
陆谨言慢慢道:“赵忠多年前救过一名受伤的女子,而后将其纳为了小妾,极为宠爱,不想那位小妾却是突厥人,在生下一名女婴后便消失了,赵忠对外声称人是因病去世。而留下的那名女婴则是被赵忠的正妻改为名下,成了嫡出的千金。”
宣平侯道:“以前怎么无人知道这事?”
陆谨言叹道:“我想是因为一个小妾本来就不会有多少人注意,而且多年前,赵忠也不像如今这般位高权重,没有人会注意他府中的动向。”
忽然,宣平侯想到一事,“那那名女婴不会正是如今的赵昭仪吧?”
陆谨言点了点头,宣平侯一时感到头大,如若不出意外,赵昭仪便是下一任皇后无疑。
“谨言,你可有把握?叛国可是死罪!”
陆谨言垂眸想了片刻,然后道:“等阿婵回府我会再与他商议,还有一事您不知,之前在养心殿出过一事。”
因为怕长公主生气,郭婵当时并未将那事告知他们。
接下来陆谨言将养心殿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宣平侯知道后自然是怒不可遏,怎么都可,但绝不能动他的家人!
宣平侯怒道:“岂有此理!他们莫非是当我是死人!”
陆谨言很明白他此时的愤怒,她轻声道:“我本以为赵来仪是为了拆散我和阿婵,但如果赵来仪是突厥奸细,那么我的猜测可能就是错的!”
听到这里宣平侯有些头大,“等等……你说她想拆散你们,这又是为何?”
陆谨言一噎,神色尴尬,可宣平侯一脸求知欲,她只好道:“我觉得赵来仪似乎心悦阿婵……”
宣平侯这下真的感到头大,他叹了一句,“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跟长辈说起这小辈的情情爱爱,陆谨言也有些不自在,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企图掩饰自己的紧张。
半晌,宣平侯才重新开口。
“如果赵府真的叛国与突厥人勾结,无论是宫中的皇上还是太后都十分危险。但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即便是对簿公堂我们也不占说服力。”宣平侯说着看了陆谨言一眼叹道:“你们这些孩子,真的长大了。如果能从今日抓到的刺客中得到关键证据,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陆谨言眼睛一亮,“我这便入宫!”
“入宫?”
身后一道声音响起,二人一愣,同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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