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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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老大是谁呀？”

莫简拉着几个队友都后退了一步，刚刚才经历过王瑜的事情，他现在看谁都不像好人。

“没事，上车吧，文姐的老大是师傅。”

“文姐，师傅？你是说歆姐吗？”

易之炀不敢相信地无助了嘴巴。

“鱼儿，你是说，我们要跟歆姐签约？太棒了吧！”

“嗯。”渝淼肯定地点点头，拉开车门把易之炀推了进去。

“这车也太豪华了吧？”莫简上车忍不住发出了感叹，虽然知道石歆有钱，但是每一次还是觉得很震撼，金钱所给予的，最直接的冲击。

“这已经是最低调的了，老大说派直升机过来的……”文姐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吐槽着自己的老板。

“额……会不会太夸张。”

“老大说，她的徒弟，可以有排面。”

渝淼：……

这还真是石歆能做出来的事，石歆做事低调，但做人还是很高调张扬的，大概就是：姐有钱，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只可惜姐的石子们不相信……

“据我所知，歆姐根本就没开娱乐公司，她涉及到的商业链虽然多，但是还没涉足娱乐圈，只有一个工作室，艺人只有歆姐一个，整个团队也只为歆姐服务，你是怎么说动歆姐签下我们的？”

白一言看着渝淼，有点好奇。

“这个嘛……”

渝淼刚准备开口，车里广播正好响起来，广播是音乐榜单节目，说得是石歆的最新单曲《暮色》，才出来一周，就登上了各大音乐榜单榜首。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了……”

“这个？”顾辰也朝渝淼投来奇怪的视线。

“《暮色》的编曲，是渝淼。”文姐帮渝淼补充了一句。

“你……”莫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渝淼瞒着他们，是真的做了很多事情。

“我一次性全交代了吧……”

渝淼想现在事情都差不多了，而且师傅都派人来接他们了，应该没什么不能说了。

“我从一开始就想要签约师傅的工作室，旭源那边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但师傅是不会轻易签新人的……”

文姐：……

哪里是不轻易签，从未有过好吗？

“我跟师傅说这件事的时候，师傅没拒绝我，但师傅说，她从来不养没用的人，想签约到她的工作室，就必须让她看到我的潜力和能力。”

石歆所说的潜力，就是赢得比赛。

石歆所说的能力，是让渝淼做了三件事情。

石歆的最新专辑正好要出，而她让渝淼做的事情就是为其中的一首歌编曲，一首歌编舞，还为一首歌写了mv剧本。

渝淼苦着脸说师傅你怎么只为难我一个的时候？石歆的回答是，因为来找我谈签约的人，你是第一个。

石歆工作室就是为石歆而建的，从头到尾，也只是为石歆一个人服务，从未想过要签人，其他人也都是这么默认的。

可石歆工作室的资源，真的是多到爆，石歆根本接不过来。

以前石歆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渝淼提了，她想了一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不过想要签约到她的工作室，首先得让她认可了。

石歆让渝淼展现三方面的才华，可也没有要求他就一定要全部都做到最好，她的要求是，渝淼参与制作的这三首歌里，最少要有一首一个星期内拿下各大音乐榜单的榜首。现在这三首歌的第一首就达到了要求，所以石歆也答应了她所承诺的事情。

“所以你在决赛前一直写写画画的，就是在编曲写mv剧本？”

到这个时候，队友们才想明白了渝淼比赛前一直在桌前神神秘秘地写东西，是为了什么了。不过……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做准备了吗？而且决赛压力那么大，他竟然还能分心创作……

白一言看着渝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渝淼到底是怎么知道……王瑜会这么坑的呢？

豪华轿车行驶得很快，并没有太久，就停了下来，在一栋高级大厦前。

“是这里面吗？这栋大厦看起来好高级啊！”易之炀发出了感慨。

“当然，这一栋大厦都是我们石氏集团的。”文姐在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骄傲的语气，声音依旧没什么感情。

“一栋大厦……这大厦66层啊，全是歆姐的？”

而且还是在帝都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商业中心，太可怕了。

众人再一次直面感受到了石歆到底有多有钱。

“当然，这只是老大的一处产业。”

文姐带着五个少年上楼，见到的人都会对她点头示意，看得出来，文姐在集团的位置还是挺高的。

“石歆工作室在十八楼，老大开完会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我先带你们去看一下合同，看完差不多她也开完会了。”

“看合同需要一个小时吗？”

莫简想想之前，王瑜恨不得他们看一分钟就把合同给签了，可到了歆姐这，竟然给一个小时让他们看？

“或许还不够，有什么不懂的你们可以直接提。”

说着话，电梯已经到了十八楼，当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又一次感觉到了不一样。

和王瑜那边完全压抑的办公室相比，这里给人的感觉很放松，干净整洁，甚至还有家的感觉。

“坐吧！”

等到渝淼他们五个坐下之后，文姐给他们每人一本合同，先让他们看一下。

这份合同是渝淼跟文姐商议出来的，石歆确认的，渝淼是没啥反应，可其他四个人都愣住了。就算是对这个行业不算了解，也知道这份合同，条件非常宽厚了。

渝淼之前提的那些问题，这份合同上全都写得清清楚楚。

签约一周内发第一首单曲，一个月内出团综，每人一首单曲。一年之内每人至少一部男主戏（不想主攻影视的可放弃），一个固定综艺（不想主攻综艺的可放弃），一张专辑，每年一场演唱会。还有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而且这些写的都是至少一个，意思就是可以有更多。

还有广告代言一年最少两三个，每年可以参与一次大电影的拍摄。

这样的条件，不要说是新人，就算是很多老人，也不一定能开到这样的条件。

这让几个少年有突然被幸福砸晕的不真实感。

“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文姐开口。

“有……”

白一言第一个提问：“签约……只需要三年？”

“对。”这次不是文姐回答的，石歆刚好开完会下来，她直接解答了白一言包括其他人的疑惑。

“我开出的条件，你们应该都是满意的。我不喜欢做捆绑人的事情，一签就签个十年二十年的，我觉得三年够了，我们两方都可以做一个评估，我的工作室不养废物，而你们如果想要继续留下来，就让我看到你们的价值。”

做师傅的时候，石歆绝对是倾力教导，可换一个身份，作为老板，她也会展示给他们看什么叫做现实。

“是，这个条件真的很好了……”

渝淼苦笑，这条件怎么可能不好了，他一点点争取来的呀！

石歆对这些是不在意的，所以渝淼争取的，她都可以答应，只要渝淼他们能达到她的要求。

“合约分成我们拿40%？”

顾辰比较在意的是这个，这个数字，绝对是业界良心。新人签约，公司哪怕给你百分之十也可以的，王瑜那边给的就是百分之十五。

“嗯，我没必要压榨你们，但你们想要拿更多，我也希望你们能好好工作，努力做出成绩，创造出更多的价值。”

石歆从不否认自己是个重利的商人，她不是个慈善家，签约艺人也对他们完全没要求。

这份合同，渝淼他们五个当然是没意见的，这已经是新人阶段的他们，能签约的最好条件了。

“行，没问题就签约吧。”

石歆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喝，然后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情。

“对了，王瑜刚刚发了一条微博，说是你们几个没有良心，准备跳槽dnw，她没办法签约了另一组的少年，组了个新团，大概后天会和大家正式见面。”

渝淼：……

“她可真行！”

王瑜这一首玩得挺妙啊，首先给他们贴上一个没良心的标签，是他们主动要跳的，不是她王瑜的问题。其实是堵死他们五个去其他公司的去路，可dnw又明确说了只要渝淼一个，这就尴尬了。

还有……明明她一开始就签了另一队，现在倒变得她是没办法了才无奈签了的一样。

“确实很狗，看来这个团要在你们之前先出了。怎么样，有压力吗？”石歆边喝茶边笑着问。

“压力倒是没有，只是……这样以后和阿其他们？”

同在一个娱乐圈，以后总还是会有接触的。易之炀是怕以后跟何其见面相处会比较尴尬。

“不，何其并不在其中。”这一点石歆之前也没想到。

“啊？那他们那个新团的成员是……？”

“就是原来那几个，不过何其没签约，王瑜把郭飞找回去签约了，让施宜光做了队长。”

这个组合成员……说实话，渝淼并不看好。

如果何其还在的话，或许会好很多，但何其走了。

施宜光才是最适合solo出道的，他和其他人组团出道，很可能会掩盖其自身的光芒。

而郭飞……其他四个队友都是以前对手队的，他的位置就微妙而且尴尬了。团粉不喜欢，原来的粉丝，又可能会认为他是个叛徒……

王瑜的手段，还真是一出更比一出骚啊！

签完了合同，石歆让文姐先带着其他四人新熟悉一下环境，却把渝淼单独叫进了她的办公司。

“师傅，你单独叫我进来做什么？我有点怕啊！”

“少个我装！”石歆跟渝淼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的：“怎么样，小徒弟，想不想再跟我签个对赌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