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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野男人,他喊的也不是别人的名字,他脱口而出的是厌灼华的另一个称谓。

——是他还为方醒初时期的、特意给厌灼华取的亲昵名讳。

上下眼皮干涩的碰在了一起,致使眼眶发热泛酸,桃夭用了好大力气才把那股温热逼退。他喉咙里干巴巴的,不自觉咽口水时都像是咽了一口锋利的刀子,生疼。

桃夭张了张嘴,想自言自语的说点儿什么发发声,却徒然觉出了里面太过发苦,苦的刚被逼退的酸意都再次涌上了眼眶。

这七万八千年,他想,我都在干些什么啊?

为什么我会在天神界待着,他又心想,还让灼华……九万万以为他死了。

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如今捏着自己曾写下的一幕幕,他脑子里仍旧没有丝毫画面。

长谈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桃夭不知道,心里狠狠的把自己骂的一文不值一无是处后,他就想仔细的看看幼时的他是如何哄厌灼华的,谁成想刚低头,巴掌的凌厉之气便自身后袭来!只闻声就只这力度丝毫没有减料!

几万年来桃夭都对这巴掌有条件反射了,熟悉到了骨子里。

一,对方是天族太子、未来储君,不能打,二,这人是自己年少至今的好友,不能动手。虽如此,那桃夭也做不到老老实实的挨打!

疾风猛进,他眼睛微睁,霎时矮身躲过攻击,趁其不备把书塞进了怀里,重新站直身体面对长谈时他表情已然恢复如初。

“长谈!你好不讲道理!”桃夭被吓到了般拍着胸口,脚下退了两步,离面沉似水的天族太子远了点:“哪有二话不说就上来打人的!你的涵养呢?”

“涵养?”周身温和的气息消失的一干二净,长谈被气笑了:“南征将神不如与我说说你是从哪里回来的。”不待面前人狡辩,他又继续说:“冥界的人告到九重天来。现下呢?你又来禁|书阁,妄初,你……”

你什么,长谈气的学妄初拍胸口,说不出话了。

“告到家门口?”桃夭听完颇觉不可思议,他也气笑了:“阎王还想再跟我谈谈?”

长谈冷淡的瞅他。

桃夭察觉顿时收了表情,老实了许多,道:“我就去看看,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看我现在回来,冥界乱了吗?”

经此一提还真是,冥界好好的,哪里都没出问题。长谈脸色稍霁,“那你一回就来这儿,等着被父君知晓?”

“怎么可能,天知地知我知,本来你也不知,现在你知了。”桃夭弯起眼睛笑了,道:“我知道太子殿下不会看我陷危难于不顾的。”

危什么难,天降知道了最多还是让长谈当着他的面用巴掌教训他,又不会把他怎么样,亏这话他也说的出来。

但长谈显然给他收拾这种烂摊子收拾多了,这种话也早就听得耳朵起了茧子。

习惯成自然。气生多了伤的只能是自己,长谈深呼一口气,又变回了那个温和的天族太子。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问。

“唉,”不提则已,一提必演,桃夭垂下眼眸,可怜:“喜欢的人太难追了,我找几本神仙话本看看,回去好讲与他听。”

长谈:“……”

为了追人,神没剑搬出来,未成,如今还要找其他话本,长谈惊疑,直击灵魂:“你竟然还没成?!”

桃夭:“……”

‘竟然’二字用的太过传神,本先真的只是演戏的桃夭一瞬间也真的感到了一股扎心。

“好了,”长谈软了语气,不跟他一般计较了:“看完没有?没得话拿走看,看完给我,我帮你送回来。”

真贴心。但桃夭不开心,他皮笑肉不笑的转身往外走,说道:“不看,不用,不劳烦。”

不但出去了,还很是光明正大的当着守卫的面出去了,白搭了他进来时那么小心翼翼。

守卫见到他,眼睛都瞪直了,他看看禁|书阁的门,又确认的看了眼南征将神是从哪里出来的,顿时嘴巴大张,一副害怕的模样。

心惊胆战到已经做好了去天君那里领罚的准备。

毕竟妄初天神脾气不好,不仅居高自傲还厉害的能上天入地,他万万不敢上前质问。

相比之下,他宁愿自己去领罚。

知道戳到他痛处了,长谈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紧跟着出来。

“妄初上神方才随我进来的,”长谈宽慰守卫:“他没有犯禁,也与你无关。无事。”

守卫立马道:“是。谢君上。”

长谈嗯了一声作为应答,还是任劳任怨的去了不败方阁。

什么叫竟然还没成?!桃夭愤愤的回了寝殿,心想,这次回去肯定能成!

但他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最初时被狠扎了一下心,扎完了就没事了。

桃夭自藏酒的地方拿出两壶酒,自己先拔了酒塞子,席地而坐,仰头狠灌了一口,把满脑子的月亮哥哥与九万万抖落干净。

等不多时长谈过来,他才挑起身旁的另一壶酒随手扔了过去,后者稳稳的接住,在他身旁坐下。

“你的小狐狸呢?”桃夭先行开了口。

长谈心里可能也有事,随后一言不发的也灌了口酒水,听见询问答:“在太子寝宫,我还没回去。”

还没回去?正欲问他去了哪里,桃夭突然想起黑白无常过来告状了,那天降定是让长谈去逮他了,大抵也是将将回来。

“辛苦了。”桃夭颇为真心实意的道了句。

“知道我辛苦你便少惹事。”

闻言桃夭不服,转头就要反驳,目光却在瞧见他下巴处时顿住。

只见那里有一条很细很小的伤痕,似是被什么划到了。

不细看几乎瞧不见,加上方才禁|书阁光线不足,有些发暗,直到不败方阁了才看清。

桃夭蹙眉,正色:“你下巴上的伤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长谈也跟着蹙起了眉,他抬手摸了摸,应当感到了微疼,眉头当即皱的更厉害了。

“还不是因为你。啪!”细小的伤口在指腹流转,长谈放下手,面色不善的抬手打了桃夭脑袋一巴掌。

当真是出其不备,小人做派。

桃夭被打懵了,问道:“怎么就因为我了?”

“若不是为了去寻你。”方才稍霁的脸色重新板起,长谈不悦道:“我至于跑到冥界?还一层一层的去翻你在哪儿,不知晓的人还以为我找好地方‘投胎’呢。”

桃夭张了张嘴,想反驳点儿什么话出来,最后还是安分听训,哑然了。

“妄初,你是年岁方小?还是年少轻狂的劲儿未过?怎就不能……”

怎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南征将神,庙宇无数,香火无数,功德更是无数,却偏偏不听管教……桃夭目光呆滞目视前方,在心里接下了长谈接下来多年来一成不变的话长篇大论,麻木。

双耳被灌了满满的人生教诲,桃夭忍不了了,强行介入打断:“停。就算如此,我混账,我不好,那你的伤是怎么来的?……难不成黑白无常还跟你动手了?!”

说到这里他深觉有理,还真有可能会这样,毕竟地狱里的鬼怪都不想看见他,而长谈又每次都为他说话,被波及到理当自然。

思及到此,桃夭脸色一凛,抿唇生气了。

下一瞬,脑袋上又被打了一巴掌,不待人“嘶”了声扭头找他算账,长谈便道:“想什么呢?天族太子他们也敢碰?”

闻言桃夭又不吭声了,因为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长谈道:“是我到第十八层时,遇到了一个疯子,看见我他非要让我放他出去,恶鬼出声谁会应他?”他语气冷然:“我自是不想多事,谁成想那疯子便冲了过来,我们交了次手,这才留下了这道小伤。”

如此说着摸着下巴的手指微动,长谈异常不悦的用法术把伤口消除了。

看着那伤眨眼间便消失在了眼前,不知为何,桃夭几乎是霎那便想起了自己锁骨前的勋章“你不行”,这辈子都得带着!

想到了他还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嘴里竟也没闲着。

“厌兰倾?”他惊疑道。

长谈更惊:“你如何知他名…”讳字未出,惊转眼变了怒:“你还真去地底下了?!”

真去了才是正常,不去不干点儿什么才不对呢。桃夭随口道:“就随便看看。怎你去了他又想出来了?明明我去时他还说不出来了。”

他现在还记得厌兰倾说不出去了,冰火交接中他脸上的神色,坦然、如获新生,喜悦、心满意足。

简直变态。

长谈气:“我如何知道!”气完末了又说:“与他打了一架,没看到你,我便寻思怎么着都该回来了。果不其然你已经在天界了,倒还算老实。”

除此之外,他并未说天降让他去深渊查看剑魂之事。由此回答,桃夭也真以为他只到了第十八层。

可神没剑终究是个惹人显眼的,想忽略都难。

想想在禁|书阁里没有找到剑灵的记载,桃夭心里有些痒,但直接开口问又不行,桃夭不好说太多,他喝了一口酒,含糊道:“长谈,神没剑不是由你看管?剑灵镇压地是何处啊?”

对方神没剑话本都不知看了多少被他色令智昏的当作普通话本讲与心上人听了,长谈不疑有他:“天牢。”

天牢?桃夭脑子里没这个名字,皱眉:“天牢在哪儿?”

随口一句就算了,现下却还想把话题引导下去。

满不在乎转眼警惕,怕他又扛着不绝作妖,长谈咕嘟喝了两大口酒,从地上站起来,下巴点了下他,自带一股睥睨天下的华贵:“不想被父君罚就赶紧主动去认错。”

是得主动的。反正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桃夭点了点头,不多时,两人便到了六合銮殿。

本本分分听了一波训斥,桃夭与以往犯错别无二致,态度好的挑不出错。

但生起的气也不可能这么快便消下去。

看着面前神色沉沉的天降,长谈恭敬作揖,道:“近日冥界有名唤厌兰倾的恶鬼,行为极为乖张狠戾,儿臣与他交手都未曾占上风。南征将神……”说着他颇有些一言难尽的看向妄初,打碎牙齿挑好牙拼拼:“为人又正直容不得有谁作怪,一听说便前往查看情况了。他说他可摆平。”

明耳人都能听出来这是替他说好话呢,非仅如此,连为何要去冥府的理由都找好了,台阶特别好下。

桃夭哪敢拂他苦心好意,忙摆正身体,倾情正色:“天君,君上说的都是真的。”

闻听此言天降脸色当真好了不少,直视良久,见他真的再没有狂放不羁的浪劲儿,方一点头,摆手:“往后不可再如此,当心被外人抓到把柄。”

桃夭作揖:“是。”走之前他又告知道:“那我把厌兰倾那鬼解决了再回来。”

天降:“……”

长谈:“……”

既然方才说了“他能摆平”,光说不做戏都不全套,长谈也就没说话,而天降管不了他,想着妄初疯完了也就没处疯了,便也随他去。

待人走远,门外听不到一丝声响之后,天降把目光转向长谈,问:“深渊如何?”

长谈答:“无异。”

“嗯。”天降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回去了,“那便不必再管。”

长谈应了,不久也退了下去。

回来时走的急,忘了与人约好再见面的时间,桃夭不知道厌灼华何时会从家里出来,但感觉不会太快。

从六合銮殿出来,自己一个人静下来后,堪堪压下去的胡思乱想没能被禁锢太久,此时便又排山倒海的力压了过来。

这下不止是单纯的名字了,他只觉得如今满脑子都是两个稚嫩的声音,此时正在比音量似的,“月亮哥哥”“九万万”的呼喊竟是一声比一声高。

桃夭走到不败方阁,誓要把自己摔残一样的大力倒在床上,胳膊一伸,还没好好的再理理思绪,手就碰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随手一摸,是书。现在桃夭都对书有阴影了,尤其是那本《哄睡九万万专本》收起来后他都不敢掏出来再看。

所以摸出是什么后,他忍不住皱眉嘶道:“怎么又是书?”

说着眼睛自然而然也看了过去——《妄初作为身下人的自觉》几个大字异常显眼。

桃夭满脸麻木:“……”

这是上次他与丑八怪打架,对方给他的东西,还说这才是打开龙阳的正确姿势。

“放屁。”桃夭愤愤道。扑通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从自己各路话本的书堆里拿了数本原先为了学习龙阳而准备的好书。

大抵胸腔里郁闷之气消散不得,此时就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

他一脸淡然的把书都拿上,昭告六界、气势磅礴:“丑八怪,滚出来,本将神跟你说个爱。”

作者有话要说:  快啦,快相识啦。

感谢支持,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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