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未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73、术 法,神仙也要谈婚论嫁,下落未明,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等厌灼华再次见到桃夭时,后者已经又锲而不舍地等了半个月。

他统共消失了一个月有余。

每日待在客房不发霉都是皮肉好,桃夭看见躺在床上睡成猪的小索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半月还是照旧请大夫,说法除了睡着还是睡着。

桃夭至今没想明白她到底是中了什么功法。

这样看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桃夭实在想厌灼华想念的紧,他第一次生出了要跟对方坦白自己是谁、自己又家住何方的心。

如若真的挑明了,那反过来厌灼华也自当要说他的来历。

说清楚之后再敢动不动消失,他能提着不绝立马杀到他家!

保持着此种想法恨恨的跑到楼下打算喝个闷酒,突然,小索睡的那间客房里猛地传出剧烈“彭——!”地声响,桃夭脚步一顿,霎时扭头朝客房的方向看去。

听那力度,绝对是小索从床上掉下来了。屋里此时又没外人,能掉下来说明她醒了!

桃夭眼睛一亮,眉头却紧紧蹙着,他带着既惊喜又生气的表情和心情冲进了客房。

却在见到摔倒在地的是谁之后愣住了。

只见厌灼华手里握着过邪,眼睛上紧紧的蒙着白布,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单膝跪在地上,就这样摔在了桌边。

大抵也是由于突其不备,他一手去扶桌子,意念微动将过邪收回了神识。

听到门边传来不容忽视的脚步声,厌灼华微一怔愣,蒙着白布的面庞随即抬起来,显得绯色的唇瓣都更淡了。他看着桃夭见到他时瞬间的欢喜,紧接着又是紧蹙的眉头,心头一软。

“阿夭你回来了。”他道。

回来了?他回来的可是太久了!始终见不到人之前,怕他真的遇到了哪个野男人,桃夭心里是又酸又怕。待见不到人的时间逐日增加,他又开始不受控的生气,气厌灼华现在去哪里都不告诉他,好像没有真正把他放在心里似的,如今等见到他最想见的人了,所有的酸涩畏惧以及生气都不见了,只剩下满肚子的委屈。

而且厌灼华是突然出现在这间屋子里的,不是从客栈外回来,此时又是这样一副让人心疼的模样,桃夭委屈下又加了份担忧。

导致他眼下的表情很是复杂,复杂到厌灼华心里都更软了。

“你怎么了?”桃夭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来,手背不小心碰到白布飘尾,他心都是疼的:“你看见血了?还是你哪里受伤了?”

说着又忙去检查厌灼华身上,见月白长衫还是一尘不染,上面并无血迹也无伤口,那份担心这才有了些着落。

厌灼华也道:“没有。”他伸手将缎带撤下来,不再透过一层白布去直视桃夭的脸。

而这下,意识到他没受伤,也没出事,桃夭心里的全部委屈都开始出来作祟了,与之一起来势汹汹势不可挡的还有本来以为不生气了的气愤。

坐下后他抿着嘴无声的给厌灼华斟了杯茶,把杯子推过去连看他都不看。

不黏人了,也没叫他“灼华”,就算只看动作也知道身边人不对劲。

厌灼华微侧头去看他:“阿夭?”

桃夭此时是真的生气,脸色都不太好看。

“阿夭?”轻着声音喊了两声,身旁人不高兴的气息倒是传过来了些,厌灼华凑近他,声音更轻了些:“哥哥,怎么了?怎么就生气了?”

本来可能还想在自闭片刻,但这声音不等他开口就不罢休似的,哥哥哥哥的喊,扰人心的很。

所幸桃夭也根本不是藏着掖着、胡乱把自己气死的人:“厌灼华,这一月你去哪儿了?”

话音落地厌灼华先懵了。

“一月?”他蹙眉,不解:“我不是刚走半天?”

桃夭:“……”

对方眼神太过认真一点都不作假,他竟然真的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消失了一个月之久。

看来小索绝对是出了问题,不只是小索,厌灼华也定是一样。

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给与他武力相当的厌灼华下绊子?思及到此,桃夭眼睛瞬间便冷了下来,无论是谁,此时他们周围确实有算计之人存在。

且这人目前是冲着厌灼华而来的,罪无可恕。

桃夭先丢掉私人情绪,问:“那你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提起这个,倒没有不解了,只是厌灼华的眉头又皱的深了些。

他是被强制弹出来的。

直到最后任不战挨了打,厌灼华也没能知道他儿子叫什么,因为后来问打了人的方越寒,后者也是思忖一会儿,没想起来。

“苍天,阿越,儿子当真是捡来的吧?还是咱俩一起捡的。”看爱妻也是不知道,刚挨了一顿毒打的任不战开口就想嘲笑加反击,但摸了摸自己腰眼,他识相的只是调侃了句。

方越寒凉凉扫他一眼,气道:“闭嘴。”

任不战虽然不服,却还是后退一步抱着无名蹲在了小角落。

后来客栈外面真的来了一波不怕死的妖物,任不战脸色一凛,无名当即出鞘,首先将先把一只脚迈进来的东西当胸刺穿。

“你们克星在此,还想翻破天去不成?”不再抱剑面壁思过,任不战就站在那群妖物面前,脸色冷淡的似和之前判若两人。

方越寒道:“小心。”

“自然。”回答完毕,任不战手握无名一步步走向了乌合之众。

混乱之下不好再深究其他,白布重新蒙于双眼,神识里的过邪也开始躁动起来。

残剑转眼被握于手中,过邪已经和厌灼华足够熟悉了,都不必特别使用或者下达命令,它自己对于这些邪祟就有一股不可磨灭的执念。

……

一通厮杀过后,任不战收了无名刚回转身寻找方越寒的身影,看她有事无事,寻到之后又看到一把残剑自己和妖邪对抗、厌灼华却一动不动后,他有些震惊。

难不成那残剑有灵?可是无名也有灵,每次不还是需要被握着?其一原因是无名太懒了,主人不亲自上场他更是懒得动,更别提眼前这种让人这么省心的杀法。

其二也并非不可,但这会考验剑灵神识和修为,稍微失神和用不顺畅,剑灵说不准就会深陷泥沼踏入魔区了。

本命剑都是被自己极度爱护的,能这般不担心,想必那断剑有过及之处,他正想夸两句,却在仔细看过残剑从自己眼前一闪而过的残影之后,感觉到了一股莫大的熟悉。

片刻后,他一点头,寻到了熟悉从何而来了。

任不战道:“厌公子,你的断剑好像无名它兄弟。”

厌灼华:“……”

只是想稍微出份力,他倒是忘了过邪是神没剑残体这件事了。

哪里是兄弟,就是一把剑。

任不战还在道:“它们两个长的有些像。”说完低头问:“无名,我有没有生过第二把本命剑?”

厌灼华:“……”

交谈越多,他越觉得不战仙上不太聪明。

无名身体示威的抖了抖,恶言相向道:“主人就我一把本命!那哪儿来的赝品,还不全,丑死了。”

没大没小,当着别人面胡言乱语。任不战轻斥它:“休要胡说。”

“哦,”无名道:“是,主人。”

现在有多嫌弃,大抵以后就会有多痛,虽然明知跟他没关系,但厌灼华竟有些于心不忍,他深觉应该打断他们对话,动唇正欲开口,身体便猛地一沉!

就要解决最后一个妖物的过邪突然便“当啷”一声落了地,转而回到了厌灼华手里。后者刚将它握牢,思绪却又不受控,整个人还被一股极大的拉力往外拉。

紧接着厌灼华出其不备膝盖一痛,便回到客栈了。

但那里是何处,当事者至今还没想明白。厌灼华实话实说,摇头:“我不知道。”

桃夭蹙眉:“不知?”

“嗯。半天前……”将要脱口而出的时间话到嘴边还是停住了,想到方才桃夭不甚开心的模样,厌灼华改了口,说:“一月前,小索从温柔乡回来,我们随便说了些话,许是她又跟我没大没小,我弹了她脑袋一下。”

如此说着厌灼华在识海里仔细回忆着小索当时的反应,奇怪之处真的太难找了,但也知道自己肯定是遭到了什么人算计,不由得眉头蹙起来。

桃夭追问:“然后呢?”

厌灼华摇头,先没应,只问:“小索呢?”

比任不战那个想不起名字的儿子好多了,厌灼华时时刻刻惦记着闺女。

不过提起小索,桃夭原本专心在意厌灼华去了哪儿的心倒是回笼了些,他语气严肃的将近日来的情况说了,后者越听眉目越冷。

随着人的话音,厌灼华起身走向床边,果真,小索还“安详”的睡着。

“她一直未醒?”厌灼华问。

桃夭点头:“嗯。”

脑子里又回忆了些小索还清醒之时的模样,思忖片刻,厌灼华道:“我弹过她脑袋之后,她就突然站不稳似的坐在了地上,后来她跟我说困,紧接着便睡死过去了。”他沉吟了会儿,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如数告知:“我担心她,还未有所动作,就见到了任不战。”

桃夭一直都在专心致志听他说话,没什么奇怪地方的话语,实则奇怪之处很多,比如他们只是说着说着小索便困了起来,两个相熟之人说话总会看着彼此眼睛,这说不准是个契机。能这么快把这点不易察觉的点列出来,是因为桃夭见到过这样的功法,越说他心里的某道东西成型的就越深。

直到猛然听见这么一个名字,桃夭才霎时怔愣,疑惑:“谁?”

“八万年前,”厌灼华神色认真,不似玩笑,字字清晰:“六合里还没有天君,独有乱世天地,任不战仍还潇洒恣意有妻有子。我见到了他。”

方才模糊成型的东西逐渐定型,桃夭有了定论,他一字一句道:“以假乱真。”

厌灼华不解:“什么?”

“天神界独有的功法。”不知想起了什么,桃夭眼神渐冷,脸色也不太好看:“似蛊似毒,练法不易,加之用处不大,也没人会纯粹的修炼这个。施法时无知无觉,效达之后当事者会觉得困倦无比,施法者在背后指定了谁的名字身份,被指定的人在与当事者眼睛对视之后中招,会被吸入他的识海里。而这时当事者识海里所发生的场景、便是由施法者来特定演绎的。”

而以上的关系中小索明显是被下药的当事者,施法者是那个还不曾露面的背后人,被指定的人更是显而易见,是厌灼华。

“如若不是特意指定,其他人与当事者对视无数眼也会无事,”桃夭神色凝重,似是知道了怎么回事般:“你所见到的场景里的每句话就算不是他一句句置好,但你见到任不战,以及他的妻子孩子,都是他故意引导为之。”

“你是说,”厌灼华些许了然,询问:“我看到的是假的?”

桃夭点头:“嗯。”

“不过也不一定。”想了想,桃夭摇头,又说:“与其他功法登峰造极时恰恰相反,‘以假乱真’造诣越高,就越不受施法者控制。有时里面的字字句句可能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呵,有点儿意思。厌灼华看了眼床上的小索,心下冷笑,金衣的形象也适时的出现在了眼前。毕竟除了这个人,他身边还未出现居心叵测想让他看到任不战与天降的人。

不过如若真的是他,厌灼华倒是能理解。因为神没剑两把残体都被他镇压在了深渊,金衣拉拢入世公子不成,只好另寻他路,让他直接去看任不战如何有情有义、最后又是如何死无全尸,是最好也是最直白的办法。

可金衣怕没料到一点,厌灼华心里冷笑与杀意都更大了些,他眉目冷淡,想道,我和任不战可没有任何关系。

既无关系,又怎么可能会帮他。之前怀疑时他说不帮,如今确定后便更不会了。

可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实属可恶厌烦。

厌灼华先压下心头烦躁,回过头来问桃夭:“又是你族里记载?”

妖族的记载真是强大到让人望尘莫及。

“啊?”桃夭一愣,本来想着等人一回来就说要坦白身份,此时看着那双桃花眼却又开始怂了,桃夭懊恼的点头说:“我在族里禁|书阁偷看的。”

提起禁|书阁,那定会想到天界,想起天界,桃夭眉头不受控的紧蹙,嘴唇紧抿,一副泛了气性的样子。

他还有实话没说。“以假乱真”何止是天神界独有,这是天族太子长谈独创!

还记得最开始长谈发现自己习出了新功法,高兴之余,直接在自己身上施了法。他那时不懂轻重,也是刚掌握自己的法术,桃夭猝不及防与他对视,长谈便睡死了过去,而他也毫无意外的进了长谈提前制定好的情景之中。

那次他看见天降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看到的那般温和,高高在上的天君为了坐上那个高位,攻于心计杀人诛心,双手沾满了鲜血。

后来天降看到桃夭,还未被传到长谈手里的不降那时被他握在手里高高举起。

杀性异浓。

最后怎么出来的也不知道,兴许是那时的“以假乱真”不成熟,总之身在里面的桃夭知道是假的。

倒是自己被自己施了法的长谈在天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意识事情的严重性,他没敢再跟桃夭对视。

整整一天,直至彻底醒过来后被天降知晓,把他们两个好一顿训斥。

时间太过久远,长这么大桃夭也就经历过那么一次,他自然没有很快想起来。

“对了,”暂且将此事放放,厌灼华又感受到桃夭低沉的情绪了,以为他又不开心自己消失了那么久,道:“你不是回家了?去作何了现在能说么?”

“啊?”桃夭霎时回身,表情带了一分无辜。

事情具体怎么样还未清楚,不能那么快下定义,而且目前小索只是睡着,也没其他事。

桃夭先甩开乱七八糟的东西,闻听此言手下意识就挪到了腰间,心里开始紧张。

“灼华,”他凑近一步,将驱赶出去的委屈捡回来:“你突然就不见了,我心里慌的要命。”

厌灼华心软哄他:“不是有意。哥哥别怪我?”

“嗯,没有怪。”这样说着,腰间的手也被放了下来,下一刻厌灼华只觉手心一凉。桃夭说道:“定情信物,要是弄丢了我肯定怪你。好好把我带在身边。”

厌灼华些许错愕,低头去看,一只通体雪白的思骨笛此时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手心。

世间最干净的颜色,此生被赠予了他。

胸腔后的鲜红心脏狂跳不已,不止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桃夭:“锁了!”

感谢支持,鞠躬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市豪门小说相关阅读More+

慢性占有欲

蔚竹

公平交易(快穿)

午后半夏

穿成海王公主后,在修罗场中艰难求生

糖分快乐

幸存者游戏[全息]

南有南湘

成为大佬后我穿回来了

疏野

穿成女配的姐姐

李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