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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与厌寒氏是如何打起来的不知道,总之还在“厌寒氏问厌灼华”“桃夭轻声质问厌灼华”“厌灼华不知如何回答”的针锋相对场面时,一声招呼都未打,厌寒氏突然就甩了她的幻鞭出来直冲桃夭面门!

厌灼华徒然一惊,伸手就要拦,却被桃夭及时推开。他的不绝“铮”地一声出了鞘,剑身稳稳的接住了这几乎致命的一击。

“你别管,”桃夭冷声道:“她今天明显是冲我来的,应当是为了将你身边的‘弱点’清除掉吧。”弱点两个字被桃夭咬着牙说出来,再又接下厌寒氏一击时,他看着厌灼华,生气了:“我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厌灼华蹙眉:“阿夭。”

早上把自己惊醒的那个梦忽而卷土重来遮盖住了厌灼华的所有神识,画面到底真假、只要掀不开厌寒氏的面具便无从确认,可下意识的、他就觉得一定要阻止他们两个交手。

“母亲!”厌灼华扒住楼梯扶手一跃而下,到了他们争斗的一楼中央。

“彭——咚——啪——!”

“这、这这是怎么了?!”小二震惊道。

客栈里的客人在察觉到危险情况来临时便一哄而散了,周边的桌椅板凳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粉碎。

小二疯了:“入世公子!他们、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不但打起来了,看厌公子他母亲的力度真是凶的要命,完全是冲着取人性命去的。

而桃夭虽然处都有限制,毕竟对方是灼华的母亲,加上他俩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不会下死手,可这不代表别人打他、他还能忍。

因此便见招拆招,能捞上便宜绝对不会不占。

“呵,”幻鞭始终没碰到人,厌寒氏冷笑出声:“有幸能与将神的不绝一战,当真可惊艳四座。不过,”她侧身擦着不绝的剑尖转身,凉薄:“灼儿应当是高攀不起你这样的高尚人物。”

桃夭握不绝的那只手青筋暴起。

原本还想用惊绝隔开两人的厌灼华在听见这段话时,身体霎时僵了。

他母亲一直都知道……他的道侣是妄初。

可她之前从不曾拆穿厌灼华的可笑谎言,以至于到现在才寻过来,她是想做什么吗。

但因为客栈被无情的毁坏着,小二苦着脸心疼的不得了,不说点儿什么就更疼了。

只是太多的话在听到“不绝”二字时就全部噎在了嗓子眼里。

他蹲在暗处角落观战,瞪大眼睛要被这认知吓死了。而除了不绝,他还听到那女人喊出山公子“将神”了。

“能否高攀,”桃夭冷声驳:“您说了算吗?”

在凡世待的这几年,他常常会与灼华把私密的、不是私密的,都要拿出来说一说,顾名思义我们是道侣,不能有丝毫隐瞒,且定要足够了解。

如若了解彼此比了解自己还要多那便更是求之不得。

因此桃夭知道厌灼华身上的逆生趋死术是他所谓的母亲所下,本来在没见面的时候,桃夭就对这个什么厌寒氏提不起好感了,现下他竟然又知道,她还要对他们的感情插上一脚。

简直不能忍!

“哼。”厌寒氏暂且收了鞭,她眼神转向了厌灼华:“怎么?在这里待的过久,你都忘了自己的惊绝该如何使用了?”

厌灼华道:“母亲……”

听到“惊绝”后,小二是彻底石化动不了身体了。

在两人打起来时,有几个没跑出去的客人与小二前胸贴后背的紧贴一起,听到如数信息的状态如出一辙。

似乎人人都变成了雕塑。可他们因保命本没露出太多的脑袋,此时却是按耐不住好奇心想看看那位可能是“无亡界主”的“入世公子”该如何做了。

但没有怎么做,厌灼华没动。

幸而厌寒氏也并不是真的让他亮出惊绝,说完就又将头重新转向了桃夭,她说:“我说了不算?如若我让你们分开,你猜你们会不会分开。”

桃夭眼神不善,恼了。

厌寒氏则又道:“我养了他七万八千年,你们才相互依偎多久?”

桃夭用极狠的力度握紧了不绝,没应。

“何况他是谁,你又是谁,”厌寒氏冷漠的侧过眸子看他,问:“你没有一丁点的自觉吗?”

话音没落,眼前寒光一闪,不绝直直的朝着厌寒氏的脖颈而去!

而后者不偏不倚也不动,甚至还放弃了抵抗般收了幻鞭。

她是故意的——故意让桃夭伤她,好让厌灼华看看、一个可以伤他母亲的人,还要在一起吗?

“桃夭!”厌灼华厉声道。

不必提醒,桃夭也知她计策。在剑尖离厌寒氏只还有一寸时,他便霎时维持着这个动作不动了,似乎只是想给人一个教训警告而已,点到即止。

但不知为何,他清晰的看到、在他想刺厌寒氏时,对方眼里本在不屑的情绪徒然转成了震惊。

她面具后的眼睛不受控的睁大了,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又或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突然且突兀。

桌子凳子碎的碎、烂的烂,总之周围一塌糊涂,根本没有什么碍眼的了。

可厌寒氏脚下却忽而被无形的东西给牵绊住了一样,她猛地往后一踉跄,细看之下,方才握幻鞭的那只手竟是在轻微的发着抖。

而看到厌寒氏如此反应的厌灼华,心里倏地涌上了一股异样。有什么可能的认知就要喷薄而出,导致胸腔之后起了绵绵密密的麻意。

桃夭被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搞懵了,他语气不好道:“我没想把你如何,我的剑也根本没碰到你。你别想弄出什么花样让灼华误会,他看着呢。”

可厌寒氏充耳不闻,她愣愣的盯着桃夭的脸,犹如失了魂丢了魄。

桃夭本来以为她是打不过自己才想着要瞪死他,没成想他们的眼睛这次却是一直不曾对视。

当局者迷。站在旁边的厌灼华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厌寒氏在看桃夭的耳垂。

良久,许是桃夭被盯的不舒服,他蹙了眉头收了剑:“你看我作何?”

言罢便径自朝厌灼华走去,走到身边握住对方的手腕就把人往楼上拽。

厌灼华使力跟他较劲不打算上去。

桃夭扭过头来,脸色又冷了:“你今天要跟她回去?”

闻言厌灼华心里的异样如何都遮掩不住了,他垂眸:“阿夭。”

“闭嘴。”桃夭的打断他,如是强硬道。

……

不知过了多久,厌寒氏僵够了,她转身往外走,低喃:“为什么?”

只是声音太轻,无一人听见。

“公子我回来……啦。”小索兴冲冲的跑进来时还以为亲爹后爹多日不见自己会有所想念,却没想到会与厌寒氏直接来个肩膀碰肩膀。兴奋的话音霎时被咬断,小索吓得嘤咛一声,“啦”字说的都带了哭腔。

先不想厌寒氏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这个难解的问题。

只以这般疯癫的姿态撞了宫主,肯定都要被抽掉一层皮,小索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没第一时间喊殿君,连忙自保似的后退一步。

可是没有。厌寒氏被撞的踉跄,甚至差点摔倒,可她没反应,仍旧双目空洞的往外走。

小索要被眼前这幕吓死了。因为不确定,她还特意胆大妄为的前进一小步去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厌寒氏。

事实证明,真的是。

似乎一瞬间,厌寒氏就犹如失明了般,她眼里装不下天地、装不下任何人的一步一步出了客栈。

小索惊魂未定,贴着客栈的门进到里面,想上楼去找殿君,眼睛里顿时又映出了另外两道身影。

桃夭正冷着脸拽着厌灼华回客房。

身影一闪而过,而后听“咣当”巨响,楼上客房的门颤了两颤,小索茫然的眨了眨眼,愣是没敢上前。

而此时,客房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并非全是关门声,其中还有桃夭恼羞成怒把厌灼华给狠狠按在门上的成分。

“厌灼华!”桃夭一手攒住厌灼华的衣襟,极其用力,衣服都扭曲的变了形。他声音里的咬牙切齿像是要把牙齿咬碎一样。

“嗯,哥哥我错了。”厌灼华识相的开口说。

无条件认错让桃夭更生气了:“你们之前说什么了?她让你跟我分开你就分开?我让你在床上躺平任我摆布你怎么不听?!”当时刚识破、交代彼此身份时,他最不能想的就是这个场面,因此什么软话都说过,厌灼华也明明答应了不会分!眼下却又搞出这么一出,桃夭心窝子疼,眼睛红了,他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提!”

“没想提。”厌灼华安抚。

桃夭微红着眼眶瞪他。

“真的,”看人不信,厌灼华又说道:“我那时在无亡界,母亲突然如此问我,我不好说实话,只是权宜之计罢了。真的。”

桃夭胸膛还在起伏,闻言猛地拽过厌灼华把嘴巴送了上去。

与以往多次温柔的唇齿厮磨不同,他气息紊乱,几乎发了恨的去亲他,对方唇瓣分开慢了一秒,他捏着人的下巴强硬的让人张开嘴。

不多时,也与以往多次没有什么区别,厌灼华又被咬了。

他嘴角破了一点,不过没尝到血腥味。

察觉到人的嘴角被自己咬破,桃夭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他,问:“我如何信你?”

厌灼华说:“我不会对你撒谎。”

“说谎!”桃夭揭穿提醒:“你答应你母亲、和对我说的不一样,这不是骗我吗?”

“……”闻言厌灼华只好抿唇,他想了想:“如若有假、任你摆布。”

话音落地,桃夭胸膛不起伏了,眼尾也不红了。因为一个体位问题他们争得有多厉害别人不知,他们两个当事人可是知晓的明明白白且谁也不让谁,任你摆布这话都说出来了,说明真的很有决心。

桃夭镇定自若,问:“如何摆布?扒光你衣服,你自愿在下,要一声一声的喊我哥哥,我让你什么姿势你就要什么姿势。是么?”

厌灼华:“……”

空口白话,一次都没实践过,可桃夭太过无耻,生气还会红个眼眶,眼下竟是脸不红心不跳。

厌灼华忍住耳朵尖泛起的热,半晌艰难出声:“都依你。”

“行。我信。”桃夭彻底好了,他最后又亲了一口厌灼华,依依不舍的把人放开。

衣襟得到自由,厌灼华没忍住伸手整理了番,他问:“你好了?”

桃夭点头:“昂。”

“那我走了。”厌灼华道。

其实他要去哪儿桃夭能猜到,方才厌寒氏突然就那副样子了,说没事都没人信,厌灼华肯定是要回去的。

但他还是确认问:“回家?”

厌灼华回应:“嗯。”

“你母亲真恐怖,”桃夭扁着嘴嘟囔,道:“早去早回。别沾花惹草!”

忽视最后一句,厌灼华转身打开了门。门外不远处是一直犹豫到底要不要打扰两位爹的小索。

此时见人出来,她忙迎了上去,急切道:“殿君,宫主怎么来了呀?”

厌灼华道:“不知。”

看人下楼定是要回去,小索追上去说:“那我们是不是要回去?”

“嗯。”厌灼华应道。但应完了他脚步一顿,道:“你不必跟着我,还在这里待着。”

小索不解,还以为自己老和公子夫人吵架、她又时常十天半月的在温柔乡待,殿君真的不要自己了。不觉间,她脸一皱,委屈:“为什么啊?”

厌灼华也不知,就是原先心里的那股异样变成了轻微的不详,他不想让小索跟着。

“总之你别回去。”

“我不!”看人说完就走,小索倔强的迈着小短腿跟上:“公子我有点儿不舒服,不跟着你我不放心,说不定我就派上用场了呢。你带着我吧。”

……

与此同时,无亡界里,几个人心里汇成的不详最终要上演。

不知为何,此时的无亡界竟是与平日里的有些差异。往日里的第七界无论何时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就算是被阳光照顾到温暖了一时片刻,里面的种种死尸积聚而成的怨怼都未曾消失过。

可眼下的无亡界却处处透着一抹柔和的光,死气不见了,犹如濒死的人回光返照一般,一点都不再冰冷。

但思骨花天生就是长在枯骨腐朽之上的,感受到无亡界往好处的变化时,它们却一株一株的枯萎了。

不多时,世间仅无亡界里才有的思骨花、竟全部枯死。他们花瓣上的喜怒哀惧迅速卷成干叶,微风一过,如数化为齑粉。

生于这里,死于这里。似乎它们之下被酝酿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法阵,昭示从现在开始,谁若是再踏进此处一步,便再也出不去了。

厌寒氏脚步虚浮的到了“家”,她眼神还空洞着,戎梦早在入口处等候多时了。方一见到人,她就立马伸手将差点摔倒的厌寒氏扶稳了。

“宫主!”戎梦惊疑道。她从未见过厌寒氏这个样子,这么多年来她从来都是步步为营且极能忍耐的。

被人牢牢扶稳的时候,厌寒氏的手还在抖。良久,她几不可闻道:“那半个月亮……我八万年里、没有一天敢忘记。”

外力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了,厌寒氏顺着戎梦的手坐到了地上,她感到了尤为的不真实:“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有机会见到。”

戎梦听不懂她说的什么,只连忙跪在地上陪她难过。

“可……”厌寒氏声音颤了,且哭了,她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几万年没再哭过,眼睛里湿润竟是这般感觉。她痛心疾首:“戎梦……我儿子、还活着,他是妄初,被天降养大、成为了南征将神。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长成了顶天立地的人,但我……都不敢跟他说上一句话!”

“他不是死了吗?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倏地,厌寒氏笑了,笑的不能自已、笑的声音嘶哑:“天降啊。天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闻到熟悉名字的戎梦也是眼睛微睁,感到了一股不可思议。

“对了,对了!”忽而,厌寒氏收了笑收了眼泪,抓住戎梦的胳膊手忙脚乱的说:“不要、不要昭告六界,不要昭告方越寒还活着,收了这个消息!不能让方……方知晓。不能……”

她还不知道他此时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应该是不知道的吧,可不知道的话,她一旦昭告了六界方越寒还活着,且要杀天降,那他们定会是对立的。

也或许……是知道的。如若知道的话,那便更不能散布这个消息了,她不能让方方看到这样的一个方越寒。

戎梦被她抓得胳膊生疼,闻言立马应道:“宫主放心,我还没散布。本来就打算待你回来再确认一遍的。”

得到了确切答案的厌寒氏安了心,她魂不守舍的点头:“好,好……那就好。”

戎梦将厌寒氏扶起来,两个人极慢极慢的往西汀殿走。

而后,她神经质般的问:“厌灼华的道侣是谁?”

闻言戎梦身体一僵,不知该如何回应。

厌寒氏也没想让她接话,她紧接着狠声说:“他怎么敢……怎么敢啊。”

而此时,厌灼华将要踏进无亡界的结界。

兴许是思骨花都化为了齑粉,曾被制作成思骨笛的花卉感应到,散发出了一抹幽深不详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朋友老撺掇我坑,因为他说我都扑成这个样子了,加上还要学习,天天挤时间码字,图啥。我说为读者、为自己、为儿子负责,他说对牛弹琴……我太难了。

我还从来没坑过一本书,这是我原则问题,他又非得说这不是原则,我特么的……我要真是坑了第一本,那我之后肯定会坑第二本第三本,这种东西一旦打破以后就废了吧。

我坑个鬼哦坑。(跪地思索人生)

承蒙为数不多的读者天使厚爱,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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