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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半拖半搂的拉着人回了客房,桃夭随手关了门,问:“你怎醒了?”

直到被解了外衣还给人按在了床上,纳兰夜灼才如梦方醒。

他奋力挣扎从躺着转为坐着,看着桃夭半懵半疑地道:“将军是知道你在这里了么?”

“哗——”,桃夭大力扯过被子盖过两人身体:“知道又如何。”

纳兰夜灼:“……”

不是如何不如何的问题,重要的是桃夭不是人啊——虽然纳兰夜灼不知他本体,但从他知道千杯是冰火狐以及他自己会法术来看,他绝对不是生人。

明明白天来的时候他们队伍里还没有这样一个人,晚上却突然这么诡异的出现了个不速之客,易陌什当真不会怀疑?

若是他明天问起来了,他要如何说?纳兰夜灼想到这个问题,都只觉脑子要炸,然后身为当事人的桃夭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便也罢了,还说知道又怎样?

“我是光明正大的。”桃夭正色道。

纳兰夜灼:“……”

其实被不被人知晓只是个时间问题,纳兰夜灼早晚都要把他介绍给别人看,但现在他还太小了,若是被纳兰倾或者单白知道了这么个人,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说什么。

太子妃这件事已经让太多人听说了,原先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话,但也不知是不是被传了太多次,导致大家似乎都以为太子殿下的正宫应该是真的了。

刚刚易陌什的“参见太子妃”可不是说说而已的,纳兰夜灼也没聋,听得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加上东宫里现在也都见过桃夭,这次回去说不准又是场“子虚乌有”地编排。

但是……纳兰夜灼道:“我还未及冠,会不会不好?”

桃夭:“……”

话刚脱口似乎哪里不太对,要是及时更改自己的话应该也来得及,可辩解在舌尖几经辗转,纳兰夜灼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反正从一开始易陌什恶作剧似的对纳兰倾他们说他有了太子妃之后,纳兰夜灼几乎从未曾对这个称呼解释过什么。

桃夭微一怔愣,半晌他说:“为何不好,提前将我预订了不好吗?”

说完他像是反应过来了,没控制住开始笑。

那股笑从胸腔最深处开始,然后直白的蔓延到了脸上,就算身在深更半夜,人脸上的情绪不能教人很清晰的看到,可笑声是不能让人把他从耳边忽视掉的。

纳兰夜灼其实没太明白他为什么要笑,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他方才还是一本正经地在说,又不是在讲笑话,有什么好笑的。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愉悦的情绪大抵是能传染给身边的人,纳兰夜灼虽然没明白他为什么而忍不住,但眉眼嘴角却跟着他而微微弯了起来。

四日后,一队人马陆陆续续进了五国的宫门,赵淮亲自迎接的纳兰夜灼。

这时的桃夭又变成了一枚桃花胸饰别在了他家小太子殿下的心口,能跟着他看到眼前的一切。

“灼儿!你来了!!”

皇宫奢华,一寸土一寸金,能让普通人眼花缭乱,可桃夭从小便是生在长在九重天的,凡间这点儿东西他还不放在眼里。让他记挂的只有面前这个想和纳兰夜灼勾肩搭背的“两小都嫌猜”——赵念之。

长相很柔,有点儿女气,说话都是细声细语的,看不到一点刚毅的影子。

桃夭心里冷哼一声,想:“丑、差、入不得眼。”

“哎,”几人正往里走着,赵念之突然惊疑一声,注意到了纳兰夜灼胸前的东西,伸手便想碰:“这是什么?”

那手在眼前无限放大,桃夭睁大了眼睛,心里怒吼:“别拿你那女里女气的手碰灼华!”

其实人家想碰的是他。谁知他的手还没过去,纳兰夜灼就像被惊了一下似的,猛后退了一步,还煞有介事道:“这不能碰。”

自小相识,未被如此防备过,赵念之收回手,撇了撇嘴酸道:“什么东西啊这么珍贵?看一眼都不给。”

“……”还真别说,有些被问住了。

纳兰夜灼眉头轻蹙,认真想了半晌,而后又低头看了看胸前,小声不确定道:“心、心肝儿?”

赵念之:“……”

“是心肝儿,”答案一经吐出,似是也没那么难以启齿,纳兰夜灼气定神闲,描黑加粗道:“贴着心口放的。没错。”

赵念之:“……”

四周静寂无声,只余轻风。要不是心口那朵“花魁胸饰”突然花枝招展,又往他心口处使劲儿贴了贴,还在他耳边招摇的咯咯笑,纳兰夜灼也生出了一种四下落针可闻的错觉。

“两位殿下,先进去吧。”旁人不知这心肝儿是谁,易末什已是摸清了。他假咳一声,淡然的打断了二位皇子的诡异对视。

对于易末什,他的名声可不只是在兰国兴起,那早已是响彻四境的人物。

杀伐果决,似有神器帮衬,所到之处无不是敌人丢盔弃甲,几乎被人传成了神话。

可这位将军除了这些功名赫赫的战绩,性情暴戾、砍人如麻,剑起刀落人便没了。

人们提起他来是又敬又怕,感情尤其复杂。

致使到了如今,众人再听到易末什的名讳,首先是敬佩,而后便是惊惧。

比如赵念之,早先去兰国见到他时,内心里都是有一股敬畏的。此时听易将军发话,他果然不敢说什么,当即哦了一声连忙带着他们走。

直到先去拜见了赵毅,不多时回到赵念之的寝宫,后面不知何时跟上了一只通体火红两尾颜色不一的小狐狸,赵念之才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一样。

他新奇的低头去看千杯,眼神满是好奇,可这好奇还没被贯彻到底,他就发现这小畜生也在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眼神简直像看……杀父仇人。

赵念之是个心大的,加上他也不知道千杯是个有灵智的大妖,他还以为小畜生对人天生都有这种敌意呢。

“灼儿,”赵念之蹲下来,稀奇的要命:“这小畜……狐狸长得好生别致,你从哪里寻来的?”

话落,千杯看他的眼神顿时从杀父之仇变成了灭族之恨——虽说还都是人命,但性质可大大不一样了,杀一个人和杀一群人能相提并论么?

千杯已经在不觉中露出了自己尖锐的獠牙,似乎是想只要赵念之这个惹人嫌的凡人再多说一句,他就立马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

纳兰夜灼及时看懂了千杯的眼神与獠牙为何意,连忙弯腰将处在暴躁中的小狐狸抱起来。赵念之看这小东西被人抱走了也没一副杀人的表情,脸上有些莫名其妙。

纳兰夜灼道:“什么从哪里寻到的,这狐狸不是你送与我的贺礼?”

果然,此话一出,千杯的表情又凶狠了不止一分。

赵念之简直觉得眼前的人和小畜生不可理喻:“我何时送了你一只小狐狸啊?”

纳兰夜灼:“……”

千杯:“……”

不知这话有没有可信度,只是千杯在听到这些话之后,愤怒的气息却忽而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迷茫。

“不过,”赵念之皱眉,又若有其事地说:“你生辰那几天,我是觉得自己碰到了一只小狐狸,具体长什么样子我给忘记了,”他看着纳兰夜灼怀里的千杯,道:“不会就是这一只吧?”

纳兰夜灼:“……”

要不是这次是带着祝贺来的,纳兰夜灼真想上前打他一顿,然后再问一句你问我??

纳兰夜灼无语的同时还很好奇,道:“既然不是狐狸,那你本要送我的贺礼是什么?”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静默,赵念之诡异的抿唇沉默了,那深沉的表情简直要把纳兰夜灼直接吓回兰国。

“你、那是什么、表情?!”纳兰夜灼痛斥他。

似是这个礼物真的不怎么能轻易说出口,赵念之看着像是自己和自己较劲了半晌,最后脑子里“正义”的一方获胜了。

只听他小声再小声的说:“一箱龙阳……话本。”

纳兰夜灼:“!!!”

下一刻纳兰夜灼只觉胸口一痛,桃夭不知道给自己变了什么样的“爪子”,此时很大力的抓了一下身娇肉贵太子殿下的皮肉,后者当即疼得眉头一皱,抬手揪住了自己心口衣服。

这力度绝对没减料,实打实的,也不知道发的是什么疯。而且这毫不收力地、惨绝人寰地一抓,还让纳兰夜灼有了一种桃夭早就想打他的了错觉。

现下正好有借口了,自然不能错过。

赵念之看他疼痛的神色,一时间还以为他怎么了,连忙上前:“怎么了啊?”

虽然力度是不小,但疼的时间却不长。一瞬间的疼感过去,纳兰夜灼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躲开赵念之的手,也小声问道:“你送我那个做什么……况且,我也没收到。”

伴随着纳兰夜灼的话音,赵念之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应该啊,我亲自吩咐的,谁敢把我要送的贺礼弄丢了?”

到底是谁弄丢的不重要,纳兰夜灼也不想在生辰这么大的事情上收到什么龙阳……虽然他现在确实爱看就是了。重点是赵念之怎么突然发神经要送他这个啊?

纳兰夜灼凑近赵念之,头歪过去耳语问:“你如何知晓……”

再往下的话他就不说了,反正赵念之不是傻子,绝对能懂是何意。

赵念之转头和他隐晦的对视了一眼,纳兰夜灼被他看的莫名其妙,还不待他思索出个所以然,赵念之终于开口了:“你午休时说了梦话。”

“……”既然都说了是梦话,那肯定是赵念之在兰国时碰见的。

纳兰夜灼压下心头震惊,不动声色地问:“我说什么了?”

赵念之好像有些难以启齿,只含含糊糊的道:“说你……被压。”

纳兰夜灼:“……”

赵念之连忙道:“我原先真的什么都不明白,猛然听见你这样说话定是好奇的,所以我……不过灼儿你放心,我不会跟其他人说的,喜欢女孩子还是……都没关系的,你一直都会是我的好朋友。”

此事重大,一句两句说不清,解释的太多别人信不信不一定,还甚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但真要编谎话说没有吧,纳兰夜灼又说不太出来,因为……他好像真的是啊。

可为了不让多年发小太过震惊,纳兰夜灼思忖片刻,还是说道:“你也放心,我不会喜欢你,你别那么紧张。”

“好了不说这个了,”怕人再穷追不舍地追问下去,纳兰夜灼连忙站直身体,义正言辞:“你到底怎么捉的千杯还没说呢——千杯就是这只小狐狸的名字。你说你捉了他便捉了,怎还能将他的腿弄伤,也不包扎,他被我和……被我养了两个月才把那深可见骨的伤给养好。”

赵念之一脸的懵:“是吗?”反问完他又道:“这般严重,能看见白骨?灼儿你不是不能目睹鲜红的么,谁替你养的?”

纳兰夜灼:“……”

纳兰夜灼有些别扭:“一个身边人。说你呢你老往我身上绕什么?”

“哎呀我正在想,”下一瞬,赵念之果然一拍脑门儿像是想起来了,他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确实是这一只小狐狸没错。”他看着千杯,这次是真的记起来了:“我记得是他主动跑到我面前的,你看他长着两条尾巴,又奇怪又新奇是不是?”

纳兰夜灼随着他目光看了千杯的头顶一眼,点头:“是挺好看。”

“咦我还没夸他长得如何。”赵念之颇为不认同的嘟囔了一句:“让我自卖自夸一下啊,还能得到一声夸呢。”

纳兰夜灼:“……”

索性赵念之只是随口吐槽,并没有真的要得到什么所谓的夸奖,他继续道:“其实我没想伤他,当时就是脑子一抽在弓上搭了一支利箭……”

“那你为何不给他包扎?”纳兰夜灼问。

赵念之还有点儿理所当然:“忘了啊。”

纳兰夜灼:“……”

“好了好了,好不容来一趟老说之前的事作何,说的还是你没亲眼见过的,”赵念之伸手去捞纳兰夜灼肩膀,让人随着他往寝宫方向走:“反正小狐狸都已经是你的了,我要是有什么好东西,肯定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你。以后别说是一只小畜生,就是金山银山只要你开口我也定会给你。”

桃夭真的是真——真——烦透顶了这个人,说话就说话,老动手动脚做什么。奈何他现在只是一枚没什么用处的桃花胸饰,没办法伸长了手给他两个大大的嘴巴子。

其实不用他想着打人,纳兰夜灼也不喜欢他动手动脚的,此时被人搂着肩膀并肩而行,他几乎都没怎么想一伸手就将人的爪子给拍开了:“本太子缺你那座金山、还是缺你那座银山?”

“……”平平无奇一句话,此时在场的人听起来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这要是被其他人听了去,指不定要怎么牙疼,赵念之就被他说的一脸一言难尽。

“对,”赵念之牙疼似的捂住了自己半边脸,点头附和:“是,太子殿下说的千真万确,往后还望兰国的小太子殿下多给我点担待。”

纳兰夜灼倨傲:“再说。”

赵念之:“……”

又过四日,赵念之及冠礼到了。当日皇宫豪华奢靡,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整个五国连续三日灯火通明,在一定程度上明示了赵念之是最为受宠的皇子。

虽说“牢笼”里机关算尽、步步杀机,此时他并未被封为太子。

但纳兰夜灼知道,离那一天不远了。

果然,及冠一过,圣旨也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少时登基,至今已过数十之秋,可感上苍……今册封皇六子赵念之为监国太子,执掌朝政……钦——此。”

“儿臣、领旨!”

赵念之跪地,珍之重之地接了这迟早的皇权,脸色坚毅。

刚毅坚韧,跟女气丁点儿也不沾边。

原本就是想要在这里待上个十天半月的,加上这突如其来又意料之中的喜事,更得要多加祝贺一番。

可桃夭不知被哪家的疯狗咬了,从赵念之及冠过了之后,他便撒泼打滚似的闹着要回去。

纳兰夜灼不想这么快答应,毕竟他当初都跟纳兰倾说了这一程可能会多耽搁些时日,但桃夭才不管这些有的没的,纳兰夜灼不松口,他就变花冠在其头上做鸟窝,这揪一绺那拨一缕,让太子殿下一天几个来回的整理仪态,实在扰人!

“你能不能不要如此黏人?”几日之后,终于被缠的受不了了,纳兰夜灼抬手摸了摸花瓣,跟他打商量。

桃夭哼了声,义正言辞道:“我不。”

纳兰夜灼:“……”

而且这还不算完,桃夭“不”完又一本正经:“花魁我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器官,你最好别摸来摸去。”

“……”还想再摸花瓣跟花魁打商量的手霎时一抖,纳兰夜灼顿时正襟危坐,任由那任性的花在自己头上待着,不敢动了。

没办法,“心肝儿”太过难缠,做好决定的第二日纳兰夜灼便提出了告辞。

算来也是在这里待了将近十日,也不算很短。

旁边有易末什跟着,赵念之还以为大将军军务繁忙,就算心里再如何舍不得,嘴上也万万不敢开口阻拦,且还很是胆战心惊的把众人送到了宫门口。

如此,一行人便原路返回了。

“……”

回去的路上又是三四日,来回加一起也不过七八日罢了,但纳兰夜灼从小养尊处优惯了,一路上的脸色都算不得好,总是有些昏昏欲睡。

在路上奔波的最后一天,纳兰夜灼正在马车里睡得正香,美梦还没梦到尾便觉身体猛地顿住了,顿完之后又条件反射的往前倾了一下,他整个人一激灵,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迷蒙的一抬眼,又见桃夭正在好整以暇的盯着他,那目光说温柔也温柔,说深情也深情,但要是说他可以吃人也不是不可以。

纳兰夜灼身体霎时往车壁上紧紧一贴,吓了一跳:“这样、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桃夭轻笑:“好看啊。”

恰好此时,易陌什翻身下马,说道:“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这道参见之声顿时拉回了纳兰夜灼还想再说什么的思绪,他心里想着往常从五国回来也没见纳兰倾与单白前来迎接,他的排场何时都变成这么大了,嘴上却忙道:“是父皇母后,你快变成花冠。”

谁知一方不对,另一方也像是被传染了。

只见桃夭懒懒地往身后一靠,弱柳扶风似的:“近日来老是变来变去耗费了我太多法力,没力气了。”

纳兰夜灼:“……”

这时,外面单白刚好问道:“灼儿呢?怎不见他下来?”

没办法,纳兰夜灼只好整了整因睡着而有些皱巴巴的衣襟,颇有些慌不择路的下了车,他掀车帘时尤为的小心翼翼,犹如里面藏着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一样。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母后。”

单白见了他霎时间眉开眼笑,她上前将纳兰夜灼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个遍,看完评价道:“瘦了。”

纳兰夜灼笑:“没有,是母后忧心于儿臣,看着清瘦了。”

单白也不跟他掰扯这个,只轻声问道:“灼儿,你那位‘倾城’来了吗?”

“……”

纳兰夜灼一脸不解:“谁?”

单白笑:“别不好意思,就是你在宫外头……太子妃。听说你去五国之前人家还来宫里寻你来了,你宫里人都传开了。”

纳兰夜灼懵,本能回:“他不叫倾城。”

没想到闻听此言的单白眼睛都亮了:“真的有?”

纳兰夜灼:“……”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纳兰夜灼没反应过来归没反应过来,宫里到底是如何传开的他心里也有数,不仅有数,他还颇为冷静的想,果然,逃不过太子妃这个坎儿了。

单白希冀的看着他,问:“来了吗?”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这话几乎已经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纳兰夜灼心下叹了一口气,正要接一句没有。

就听身后一道很是熟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草民桃夭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万日完了,下个月看还能不能日,中间这些时间要是没存稿就先不更了(别打我),攒些稿子日万(大哭)

感觉做我的小天使好难,后期的更新老是说不准,我真的非常非常不好受,又不想砍剧情立马完结,因为前面已经埋好的伏笔得交代,不然好像也不连贯,但真的谢谢为数不多的天使们还在了,承蒙关照和不嫌弃(痛哭流涕),感觉你们遇到一个我也真是够糟心的,我会加快速度的!

感谢支持,鞠躬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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