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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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眶越撑越大,而后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起来。
突来的变故使得全场陡然陷入凝滞,所有人都没能回过神来。
阿兰虎却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金、金帛兄弟!”
柳云裳眸子平静似渊,手中的剑,尚还滴着血,寒涔涔的倒映着日光,另一只手却是抱着受惊的朵朵,的女孩儿,睁大了泪眼,正愣愣的将她看着。
刀疤脸抱着手臂,又惧又狰狞的盯着柳云裳:“你、你就是金帛!你他娘的敢砍老子的手!”
“刺啦——”淡淡的金光闪过,刀疤脸只觉身子一松,便见自己的整条手臂也掉了下去,鲜血如注,激『射』而出,他“啊!”的惨叫,凄厉的令人头皮发麻!
猎人场的人无不惊悚,惊弓之鸟般,畏惧的将柳云裳盯着。
柳云裳随手将朵朵放下,杜玛连忙扑了上来,一把将她抱住:“朵朵!”
“爹!”朵朵平杜玛怀里,父女俩依偎着,皆激动的向柳云裳看去。
“你大可不必如此。”柳云裳随手落在阿兰虎身上,白光一闪,阿兰虎体内的伤势顿时痊愈。
阿兰虎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结巴道:“我、我岂能出卖金帛兄弟。”
柳云裳随手递给他一颗丹『药』,淡淡道:“你们先退后。”
一群杂碎罢了,既然已经动手,一切后果,她来承担!
刀疤脸痛的满地打滚,阴狠咬牙:“把这个畜生给老子剁了!”
猎人场的人,皆是亡命之徒,听闻命令,大叫一声,齐齐向柳云裳冲了过来。
柳云裳身形一掠,金光割裂空气,纵横交错,不过一瞬间,已然立在刀疤脸面前。
刀疤脸魂飞魄散,连连后退大叫:“废物!还不将他拦住!”
然所有饶人都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刀疤脸气急败坏,刚要呵斥,带血的剑尖已出现在他眉心,与此同时,十数颗人头飞起,那些定住的人,突然的便块块裂开,在一片惊喊中,散落了一地。
过于惊悚的视觉,使得刀疤脸几乎吓破哩,他“啊”的一声惨叫,连连往后退,然那剑尖,始终落在他眉心处。
柳云裳冷冷抬睫,漆黑的眸子,深的骇人,“日后,猎人场的人,我见一杀一,见十杀十,所以,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懂?”
清冽的声音,震慑帘场。
对于猎人场,整座石城,从未有人敢如此大言不惭!
可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少年,就是让人心生凉意。
那不是玩笑,不是威胁,而是给猎人场贴上的死亡通告!
刀疤脸咬牙冷笑:“别大话了!凭你,也敢跟猎人场为敌?你他娘的知道我是谁吗?”
柳云裳抬手,一线血『色』飞出,冷淡的几个字没有温度:“没有兴趣。”
刀疤脸睁大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飞了起来,滚落在很远的地方。
阿兰虎只觉不断有凉意冒出来,这个少年,不过十几岁,可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眼,这究竟是何等可怕的心『性』啊!
柳云裳却未看他,只冷淡的打了一道神念过去:青杏交给你了,自此你我形同陌路便可。
阿兰虎面『色』一怔,蓦地回头,果然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少女,正全身紧张的盯着对面的少年。
阿兰虎不由苦笑,这个少年虽冷漠,可为了不牵连他们,毫不犹豫的割裂了他们之间的联系,便是他,也不由生出敬佩之情来……
“阿兰伯伯!”
远处,八旗部的人终于赶到,为首的是个年轻男子,看到满地狼藉时,面『色』微微一变,蓦地上前将阿兰虎扶住。
“塔吉少爷。”阿兰虎受宠若惊,忙行礼。
没想到此事竟将八旗部的少爷引了过来。
“阿兰伯伯,你没事吧?”塔吉英俊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阿兰虎连忙摆手道:“我没事,多亏金帛兄弟及时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咦?金帛兄弟呢?”
塔吉看了一眼周围,缓声道:“阿兰伯伯,这里的事交给我们处理,猎人场竟敢对您出手,为了您的安全,我已命人将您的家人送到内城,八旗部自会保护您。”
阿兰虎感动道:“阿兰虎谢谢少爷了!只是,还有一事……”
塔吉温和道:“您请。”
阿兰虎这才走到青杏面前微笑道:“你是青杏姑娘吧?”
青杏一眨眼不见了公子,正在着急,听到阿兰虎的声音,下意识的点零头。
阿兰虎微笑道:“金帛公子已经离开了,日后你便跟我们一起吧。”
青杏身子蓦地一颤,接着眼泪便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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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在原地久待,柳云裳一转身便消失了踪迹,再出现,却是一条僻静的巷道里。
经过今日一事,猎人场定不会善罢甘休,她身边自也会越来越危险,自然不会将青杏留在身边,当然,柳云裳主要是闲她拖后腿。
嘴里含了片半月莲瓣,柳云裳这才拿出假面,刚要贴在脸上,身子却突然一软,已然被人抱进怀里。
柳云裳脸一寒,还未反应过来,口里的半月莲瓣已被人吃了去。
柳云裳恼怒抬睫,正对上一双潋滟的眸子,正毫不见外的吞了她的莲瓣,舌尖还满意的滑过唇瓣,抬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缓声道:“又见面了,臭丫头。”
柳云裳凝眉:“你来做什么?”
“本座刚巧路过啊。”他有些得意的晃了晃尾巴,『毛』茸茸的耳朵也张扬的翘着。
“那你可以继续路过了。”柳云裳抬手便要将他推开,可他的手却抓住了她的,浅浅的目光,深深的将她看着。
“相逢是缘,你我也算旧识,何不趁此叙叙旧?”
罢,弯睫一笑。
柳云裳面『色』清淡:“我们很熟吗?”
“亲过睡过『摸』过,还不熟?”他依旧好心情。
柳云裳“哼”了一声:“你不是已经有了寄主,还来找我做什么?”起这件事,还真是莫名的有些火大。
他突然将她抱住,脸颊埋入她的脖颈,低缓道:“我未曾用过她的血。”
柳云裳蓦地不出话了,可她似乎还是要些别的:“你不必跟我解释,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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