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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里,眼中有些伤感。
“而你是这段时间以来,出现在这里的,唯一一个不是他派来的活人了。”
墨夕沉吟片刻:“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我有一个条件,同时,在我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必须全力协助,哪怕你会死。”
妇人咬咬牙,答应了墨夕的要求:“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我想让你讲一讲,你所知道的遗尘宫,关于……”墨夕顿了顿,从牙缝中挤出剩下的半句话:“关于它百年前封山的事。”
妇人一时间陷入了迷茫。
她凝神回忆起遥远的过去,最终只能苦笑一声:“具体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
“只知道百年前的某一天,遗尘宫突然宣布三日之后封山,同时紧急召回了散在各地的弟子,三日之期一到,整个遗尘宫就消失了。”
“关于原因,其实江湖上流传了很多的版本,均和当年的少宫主墨夕有关。”妇人暗暗看了看墨夕的神色,见她神色没变,又说道:“有说是少宫主叛入魔道,和魔尊里应外合,遗尘宫险遭覆灭,故而封山。”
“也有说是,少宫主残害同门,被遗尘宫宫主镇压,但在最后关头自爆,致使遗尘宫元气大伤。”
妇人看见墨夕不太好看的神色,自觉止住了话题:“但是遗尘宫那种庞然大物。怎么会因为一个少宫主就险些覆灭呢?”
一股腥甜的味道弥漫在墨夕的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牙龈有些酸疼,她的手指藏在袖子里微微有些颤抖,她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她缓缓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是啊,遗尘宫怎么会因为一个人覆灭呢。”
妇人见情况实在不太对,又补了一句:“近年遗尘宫有开山的迹象,故而这次玄羽圣子的即位大典,玄羽城也向遗尘宫发了邀请函,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会有遗尘宫的仙长驾临。”
墨夕惊诧抬头,死死的盯着眼前透明的灵魂:“此言当真?”
“我曾也是城主夫人,这是下面人传来的消息,应当是真的。”
“那你知道来的人是谁吗?”墨夕此刻脑中出现了很多人的名字,离火师叔,玄月师伯,还有那个应当恨她入骨的墨阑珊,对她失望透顶的母亲……
妇人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墨夕突然松了口气。
她还能见谁呢?
“宿主触发隐藏副本:玄羽城,请于十五日之内查明玄羽城曾经发生过的事,并粉碎真正恶人的阴谋。”
突然收到了系统发布的任务,墨夕才回过神来,而此时东方已经吐出了一缕白色,妇人已经不见了,那棵老树孤零零地立在院子里,树梢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片叶子。无风自动,仿佛在和她挥手告别。
玄羽城的城主府是玄羽城的地标,作为玄羽城最高的建筑,墨夕找过去并没有花太多功夫,城主府门前摆着两只含着雷珠的老虎石雕,一左一右,但两只老虎头都转向中间,幽深的双眸凝视着经过的人,雷珠散发出的雷意环绕在老虎身上,给它平添了几分神气,除此之外,只有一个抱剑侍卫立在门边。
这是遗尘宫震雷殿的标志,代表着这是震雷殿守护的地方。
墨夕目不斜视地穿过两只雷虎,在城主府大门前的台阶下站定。
“仙子可是来自遗尘宫的贵客?”城主府侍卫看到了墨夕身上穿着的代表着遗尘宫的玄袍,丝毫不敢怠慢,他见墨夕点头,复说道:“请贵客随我来。”
墨夕一边跟着他往城主府中走,一边问他:“你直接领着我走了,城主府大门没有人守着,不会有问题吗?”
“贵客说笑了,玄羽城内民风淳朴,一个城主府而已,就算没有守卫,也不会有问题的。”
“那如果是城外的人呢?”墨夕感觉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奇怪,明明是带着笑容说的话,但总让她觉得不舒服。
“城外的人?”侍卫的神色一下子狂热起来,但是片刻又敛下去了:“半月之后,就是我玄羽圣子即位大典,谁在这时候惊扰城主府,就是在触怒苍天。”
墨夕:“……”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在说到圣子之前,他的语调永远都是波澜不惊,脸上也带着恒久不变的笑意,但是提及圣子,立刻就变成了一个狂热的信徒。
“请贵客稍坐,城主随后就来。”
侍卫停了下来。
墨夕点头:“辛苦了。”
这里看起来是城主会客的地方,还是非常高规格的,在下首的八个座位旁边,各自悬着一颗灵珠。
虽然灵珠中蕴含的灵气很少,但对玄羽城来说,应该算是比较奢侈了。
墨夕坐在椅子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拨弄灵珠,灵珠便在她手下滚动。
不多时,城主就急匆匆赶过来了,他一头银发,脸上有些许皱纹。
“鄙人乃玄羽城城主司徒文翰,见过遗尘宫仙使。”司徒文翰向墨夕抱拳,他说话时的声音很温和,让人感觉很舒服。
“遗尘宫离火殿门下弟子,夕年。”
墨夕不卑不亢地回道。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司徒文翰,发现司徒文翰其实身体很差,就靠一口气在撑着,似乎随时都会撒手人寰,但是这一口气又让他不像寻常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颤颤巍巍,反而看起来中气十足。
“夕年仙使前来观典,是我玄羽城莫大的荣幸……”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墨夕制止了城主即将脱口而出的长篇大论。
司徒文翰丝毫没有被打断的不悦,温和地看着墨夕,静静地等待她的问题。
“玄羽城东街尽头,有个被镇灵阵法封起来的宅子,里面住了一个小女孩,听说是你的女儿?”
墨夕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指节轻轻敲击着扶手。
司徒文翰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半晌才开口回答:“是,是我的女儿。”
墨夕继续问他:“里面还有个女人,是你的妻子,玄羽城城主夫人?”
司徒文翰脸色发青,断然否认:“不是!她抢走了我女儿,把我女儿关在那宅子里,我用尽了办法,也没有办法进宅子把我女儿带回来,只能画一个阵法,把她们镇在那个宅子。”
墨夕点点头:“原来如此。”
此时,有个白袍青年走进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司徒文翰脸色一变:“仙使,城外有急事需要我去处理,先失陪了,长空,你带夕年仙使四处转转。”
他说完就急匆匆离开了。
“遵城主令。”
墨夕跟着长空去了厢房,然后就把他打发走了,她展开一张纸摆在桌面上,然后在其最左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确定,曾经她死过一次了,但是她又活了过来,而此时,距离她死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百年,她皱了皱眉头,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她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活下来?
墨夕突然想起了,在最后关头,自己吞下的那颗遗尘珠,她急忙在身上找,果然从身上的刻印里面找到了熟悉的气息,伴随着的还有另外一缕带着阴寒之气的灵力,两道灵力交汇在一起,相互融入又泾渭分明。
她尝试着去搅动了一下阴阳二级,然后脸上就传来一阵冰冷刺痛。
墨夕不敢再动了。
算了,以后总会知道原因的,当务之急还是玄羽城这边,墨夕暗暗思忖。
虽然系统没有说任务失败了会怎么样,但是她不敢去赌,毕竟她能重活一次,很大可能是依赖这个系统。
然后她在白纸上画出来了玄羽城的简笔画。
玄羽城三面环山,城主府背后就是嶙峋的峭壁,高达数十丈,看起来就像是在一座很大的山上,挖出了一块地,而玄羽城就嵌在其中。
有意思的是,东街尽头的那个宅子其实处在整个玄羽城最深的地方。
墨夕感叹了一下,那个女人心真大啊,不管他们哪边说的是真话,她带着个孩子,不往城外跑,反而往城里最深的地方钻。
任务的要求是粉碎真正恶人的阴谋,但她现在连恶人是谁都不知道,至少两边的说法现在看起来都隐瞒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东西。
在这两人中间,还有一个神秘的圣子,照目前看来,整个玄羽城对圣子有神一样的崇拜,揭下来,圣子才是重点。
她在圣子上画了个圈。
但她总觉得她好像忽视了什么东西,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墨夕把白纸折叠起来,捏在手中,准备去外面看看,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危机感,她正要拉开门的手顿住。
然后她隔着门甩了一道冰刃出去。
外面传来一道清脆的碎裂声,随之而来的铺天盖地的压力,几乎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随后,眼前的门被人推开,玄羽城主的脸出现在墨夕面前。
她心中一动,第一时间毁掉了手中的白纸:“城主?”
话音未落,城主身后走出来一个人。
她是墨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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