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吾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七章 不悔,我家仙上的养娃之路,墨墨吾温,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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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们要一起,她和雨妆谁都不会被处死,会一同在一处掌管忘川蛊族,守护忘川蛊族的族民,雨妆在暗,她在明,只要雨妆不出去见任何人就不会动情,不会有诅咒。”
“不要……有办法的,有办法的,你回来……我,我不动他……”
银装好像做了什么噩梦,在睡梦中还在哭,泪水滴到枕头上留下一片水渍,额头上冷汗淋漓,倏忽之间紧蹙起眉头,扬起手来,又狠道,“你该死!你该死……”
族长拿起帕子给银装擦拭了额头上的冷汗,握住她的手轻声哄道:“没事啊,没事,阿装没事……”
仿佛是听到了有人叫她阿装,银装的面色好了些,又沉沉睡去,只是那紧皱的秀眉从来没有展开过。
“其实雨妆和银装刚到佛塔城的时候,她们俩的天赋是雨妆比较高,而且雨妆很聪明,学东西快,若不是她身上诅咒的原因,到底选谁还真不一定。”族长幽幽叹道。
“不过雨妆这孩子好玩,不如银装好学,银装沉稳,做事情成熟有条理,最重要的是银装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从出生起便只知道自己的职责,一心要奉献蛊族。冷情冷心,可是这样的人适合做圣女。”
万事通撇撇嘴,天天拿着鞭子乱抽人,逮谁剁谁当花泥,沉稳?适合当圣女?
“圣女现在的天赋就很吓人好吗!那位,那位雨妆圣女比这个还厉害?”万事通唏嘘道,那这人天赋得高成什么样?
“银装现在身上宛若灵气容器的身体特质是雨妆的。”族长缓缓道。
“啧啧啧~”小垃圾摇摇尾巴,闻到了八卦的气息,而且隐约记得这是个大瓜。
“是圣女把雨妆圣女给……嘶,不对啊,圣女不是还要跟雨妆圣女一起的吗,那她俩关系应该挺好的,怎么……”万事通疑惑道。
“咦,看银装圣女的样子蛮在乎雨妆圣女的吧,她想救回来的是不是就是雨妆圣女?还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测……”优雅眯着眼睛,啧啧道。
“这个天赋是雨妆给银装的。”闻人窈面无表情的接道。
“闻人姐姐上道儿!”优雅竖起一个大拇指。
闻人窈点头,微微笑了笑。
“没错,是雨妆给银装的,银装更擅长的是蛊术,灵气容器的天赋是雨妆的,原本日子就该这么过下去,可是几位长老在雨妆十四岁的时候发现她并没有其他落花洞女的一些特质,雨妆身体很健康,每天跑跑跳跳,而且没有任何问题。”族长继续道。
“寻常的落花洞女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时候初开情窦,然后爱上人,毁了心,至此阴郁不振,雨妆非但很健康,还修为颇高,她不是寻常人,自然不能当是寻常人看待。”
“雨妆的天赋很好,其他长老觉得或许雨妆早就破了那个诅咒也说不准,决定等到雨妆十六岁,亦或是再多观察几年,只要雨妆不出问题,那么我们极有可能会选择雨妆。”
“本来我们会处死不能继位的圣女这件事是除了我和长老们,任何人都不知道的,但是银装在炼制窃音蛊的时候,把蛊虫释放到各处,有一只颇有灵性不慎穿透了长老们议事殿的结界,银装知道了这件事,那时候银装才十来岁吧。”
“也是那个时候银装就听到了我们谈论雨妆家族的诅咒,去找我们说不要处死雨妆,她们可以一起,她可以保证不会出现上代两位圣女的情况,她可以护住雨妆,如果我们还担心的话,那就将子母蛊种到她身体内,子蛊放在她身上,母蛊放在我或是哪个长老身上。”
“如果……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控制子母蛊杀了她,留下雨妆。雨妆的天赋是怎么到了银装身上的,其实她没说过,只是老夫觉得,十岁的银装为了保护雨妆就可以种植子母蛊,她就一定不会害雨妆的。”
暖阳色的烛火明亮闪烁,小小的屋子都暖暖的,床上的银装看上去那幅冷冷的样子,仿佛人是从冰山雪地里出来的,浑身上下都结冰碴子。
“也是她们十四岁的那年,我们商议完要再观察雨妆几年后,雨妆突然变了样子,整日里也不笑了,郁郁寡欢的,还经常跑出去,有一天回来后,她告诉银装,她喜欢上了一个人。”
“话都没说完,银装就发了好大的脾气,甩门而去,然后雨妆来找老夫,趴在老夫怀里说她是真的喜欢那个人,而她既然有了心里牵挂,就不再适合当圣女,要我们立即裁定立银装为圣女,她要嫁给那个人,嫁不成便死。”
“我怎么觉得雨妆圣女这个当口上这样很奇怪,她……”万事通拿着折扇在手心里掂量两下,雨妆圣女一直正常的不得了,还天赋颇高,长老们都商议决定再行观察几年了,这个时候出事,好像是故意一般。
“雨妆圣女是不是故意的?她是不是听到了长老们的谈话,知道了如果她真的几年后被确认没有诅咒了,就有可能是她继位,然后那一天就是银装圣女的死期了,雨妆圣女应该是不知道银装圣女跟族长和长老约定的吧?”优雅下巴放在桌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
族长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许久才慢慢睁开:“现在想来,是很奇怪,可在当时是没有人察觉到的,银装知道了之后很是生气,便……那几日银装消失不见,回来的时候身上血腥气很重,我们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她回来不过一会儿,雨妆也回来了,雨妆两眼通红,整个人都哭成了个泪人,狠狠的打了银装一巴掌,说以后跟银装再也没有任何关系,然后就走了。”
“银装什么也没说,只淡淡的抹干净了自己脸上的血,走到戒律堂告诉我们,她杀人了,她把那个男人杀了,那天七位长老几乎把她打了个半死,身上数不清的鞭痕,问她为什么要杀,她不说,问她知不知错,她也不说,问她悔不悔过,她说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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