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的大熊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02、安文照求饶,女大三千抱金山,懒懒的大熊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安文照脑海中,州牧大人说出“诛九族”的声音反复回荡,使安文照丝毫兴不起“继续找人同归于尽”的念头。
他很快做出了决定,“噗通”一声,再次跪在地上,声嘶力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杀我!”
“州牧大人,你能不能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我一条狗命?”
“可否把我发配边疆?”
“可否把我贬为庶民?”
“可否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只要不杀我,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州牧大人,求您网开一面啊!”
安文照说着,差点就要去抱倪辉盛的裤腿了。
考虑到这样做反而会让州牧大人更加厌恶自己,他终究收回了双手,可怜巴巴的抬着头,仰望倪辉盛。
“你糊涂啊!若是你这次老老实实干,没出什么事情的话,稳稳的一笔成绩!若是能像窦云鹤那样好好看中岳峥,今天升官的人,就是你啊!”倪辉盛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哪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一念之差啊!”
“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向来都是一个利己之人,难怪会与岳峥失之交臂,哎。”
他说着说着,本来心稍稍一软,却最终还是硬了起来,最后没把“饶过你”这话咽回了肚子。
安文照似乎理解错了倪辉盛这话的意思:倪辉盛只是单纯想告诉他“知人用人”的重要性,但是他理解为“得到岳峥的原谅就能保住小命”。
他转向不远处的岳峥,脸上满是哀求:“岳公子,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原谅我吧,放过我吧…”
他小命危在旦夕,急病乱投医也是难免的。
岳峥朝他笑着摇了摇头:“你搞笑么!最开始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坚决否认自己误判的事情么?当初怎么不改?”
“这一路过来,你有多少次可以抽身退出的机会?”
“现在死到临头,开始求饶了?你觉得我很好说话?”
“立状的时候,大家都签字按手印了,这就意味着我被杀的风险,和你被杀的风险,完全一样——倘若要被杀的人是我,你觉得你会放过我么?”
“你知道吗,你已经彻底站在罪犯一边!非但不为了在正义,反而包庇罪犯、谋害良人,沛国哪有你这么当官的?”
“现在你说你不想死?呵呵!”
“he——tui!”
岳峥面朝安文照的方向,往地上吐了口痰。
虽然他很想吐到安文照身上,但是这会儿安文照跪在倪辉盛面前,吐过去有“误伤”的风险,吐到州牧大人那就不好了…
安文照面如死灰,一双眼睛迅速黯淡了下来。
倪辉盛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安文照,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你想去坐牢也可以,但是你甭想翻案了,只会徒增恶名,还不如今日死得干脆一点,为家人多留点后路。”
“我自己来。”安文照没有再废话什么,抬起手拍向自己的眉心。
随后“噗通”一声,他的尸体倒在了地上。
倪辉盛摆摆手,很快便有沛国士兵上前,将安文照尸体抬了下去。
他望向窦云鹤:“窦太守,怎么四方道观那些弟子还不来?连镇海道人也没来,真是奇怪了…别说畏罪潜逃了吧?”
“我这就叫人去催催——算了,我亲自去看看吧…”窦云鹤说完,转身离去。
岳峥见状,忍不住嘀咕:“当初衍一剑宗弟子罗晓剑犯下命案、栽赃嫁祸与我,结果仅仅是被聂纵废去修为…今天该不会在镇海道人这里重现类似的事情吧?”
洛雨琴朝他眨了眨眼睛,语气有些淡淡的不屑:“四方道观哪来这么大的底气?老道长真要是敢怎么做,妾身帮你灭了他们。”
“两位稍安勿躁,我看那镇海道人也不是什么坏人,不会做出包庇罪犯的事情,可能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左顺德连忙说道,还给两人使眼色。
两人微微一笑,知道在州牧大人要注意一点。
毕竟这不是在老朋友面前那样可以随意点。
两人很识趣,没继续讨论“四方道观包庇罪犯”、“灭了四方道观”之类的话题。
倪辉盛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两口子的言行有些不满,不过他对当初“聂纵包庇罗晓剑”一事有所耳闻,知道岳峥被陷害终究是不爽的。
所以,对两口子的“颇有怨言”,也表示理解——毕竟官府最后没把衍一剑宗怎么样,不了了之,说起来,其实官府是愧对这两口子。
当然,倪辉盛也不会旧事重提,这件事无论是对官府来说,还是对两口子来讲,都是一段不怎么好的回忆。
他随便找了些话题与岳氏夫妇、左顺德闲聊,诸如“天气好热”、“冰镇水果不错”之类的话题,确保没怎么冷场。
没过多久,窦云鹤急匆匆地赶来了,面色凝重。
倪辉盛觉察到了不妙:“窦太守,情况如何?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四方道观弟子呢?”
“全死了!”窦云鹤声音有些低沉,“仲嫱、甘旭宏加上另外8个弟子…也就是当初去凌霄派遗迹历练闯祸、后来签字按手印的人,全死了。”
他顿了顿作了补充:“先前我派人去催,他们到那里时,已经发生命案,于是忙着封闭、保护现场,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向我反馈。”
众人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倪辉盛脸色很不好,大手一挥:“走!去看看!窦太守带路吧。”
说完,便急匆匆跟着窦云鹤走了。
左顺德望了望其他人:“岳峥,我们也去看看?”
“嗯,走吧。”岳峥点点头,“那仲嫱和甘旭宏身为罪魁祸首,还给老子泼脏水,现在死得不明不白,倒是便宜他们了。”
洛雨琴哈哈一笑:“不管死得明白还是不明白,反正就是死了,我估计他们是畏罪自杀。”
这个观点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
邹彤亦跟着说道:“肯定是知道了州牧大人来的消息,猜到了自己的结局,然后集体畏罪自杀了。”
左顺德:“去看看再说吧…”
大家一边讨论着,一边跟在窦云鹤后面。
此外,还有不少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跟着过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