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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看到慕容沁眉以正常模样出现在大家视线中之后,众人的讨论声嗡嗡作响,不绝于耳。
镇海道人的脸上不再平静。
那一张老脸上多了几分淡淡的失落,不过失落没出现太久,又从他脸上消失了。
他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四方道观弟子们,着实没想到:先前一个粗糙的大汉,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高挑美人。
对于慕容沁眉“原本就是女的、只不过得了怪病”这种说法,许多人都相信了。
受刺激最严重的,当属黄启河。
他的视线不断在洛雨琴与慕容沁眉之间游移,情绪失控,声音尖锐:
“不可能!你骗人!肯定是你仗着修为高,给慕容沁眉施加了易容术!对,一定是这样的!其实慕容沁眉还是男的!姓岳的找了个男人当小妾!”
“看到你这种精神失常的样子,我就开心了。”洛雨琴淡淡一笑,没有浪费口舌,再与黄启河争执什么。
岳峥亦朝黄启河抬了抬下巴,冷笑道:
“姓黄的,老子懒得再跟你扯东扯西,看在你们四方道观老道长的面子上,你自扇十下耳光才能走,作为你先前出言不逊的代价…否则就要你的命!”
正在喃喃自语“不可能”、“慕容沁眉怎么可能是女人”的黄启河闻言,打了个哆嗦。
他下意识求助似的望向镇海道人,可惜他师父看都没有看他。
他想过逃跑,但是脑海中自动补齐了逃跑后的下场:死在洛雨琴一掌之下。
“啪!”
他扇了自己一巴掌,眼中多了一丝怨毒之色。
岳峥摇摇头:“太轻了,这一巴掌不算数。”
不得已,黄启河咬了咬牙,加重力道再次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啪!”
这一下耳光比刚才响亮多了,他半边脸肿了起来。
“啧,我还以为他会很有骨气的与我们对抗呢,结果这么快就怂了,可惜,本来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杀,省得他什么时候报复我们。”洛雨琴笑嘻嘻地说道。
这话说出来,让黄启河脊背发凉。
“娘子所言极是,我也挺想的…算了,这只是一个明面上的敌人。”岳峥脸上不以为然,心中却有些小心:这个黄启河会忍气吞声,明显要比那些容易冲动者可怕一点。
黄启河听完两口子的话,越发拼命的自扇耳光,左右开弓,噼啪直响。
他手速不是很快,每一下力大势沉,铆足了力气。
洛雨琴悄悄传音给岳峥:“我们真放他走?不怕他成长起来报复我们?先前你说打算掺和查案、找出那个被掉包的犯人时,就提到过这一点。”
岳峥:“咱们是讲道理的文明人,说好叫他自扇耳光就放过他…否则的话,咱们岂不是跟他一样是个说话等于放屁、胡搅蛮缠的人?”
洛雨琴有些郁闷:“是是是,你说的最有道理行了吧?我好想偷偷弄死他,一了百了,省得夜长梦多…算了,我是文明人,我是个讲道理的文明人。”
岳峥:“娘子英明!你看他自扇耳光是不是很解气?比弄死他解恨多了,是不是?也比我亲手扇他还爽,是不是?”
洛雨琴的心情迅速好了起来:“哎?还真是哦,看不出小老弟挺坏坏的嘛…”
在两人传音聊天的这会儿…
黄启河巴掌声不停,众人看热闹也看得非常爽,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甚至而有人低呼过瘾。
他不敢当面表现出怨毒,全都深深埋藏在心里:无论如何,先保住自己小命再说,面子的事情,只有活下去的人才能讲面子。
却不知自己的心思,其实已经被岳峥和洛雨琴看穿,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黄启河打完自己十下耳光,对岳峥抱了抱拳,十分不甘却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说道:“我可以走了吧?”
岳峥没有出尔反尔,点点头。
黄启河如释重负,头也不回地走了,看也不看镇海道人一眼,显然师父没给他出头,他很不爽。
“这等逆徒,不爽的脸色给谁看呢?分明是自己不对还怪老道长!”窦云鹤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镇海道人朝众人拱了拱手:“让诸位见笑了,也给诸位添麻烦了,十分抱歉,贫道准备告辞了,这边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四方道观找贫道…”
“好,道长慢走。”左顺德拱了拱手。
岳峥也就只给镇海道人好眼色看,对其他四方道观弟子好感不多,毕竟这些年是镇海道人收养、保护慕容沁眉,而那些弟子只会排挤慕容沁眉。
其他人的想法、表现与岳峥差不多。
不一会儿,四方道观的人走光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陆陆续续散去,如此一来,章露孤零零地站在一边,就显得很突兀。
左顺德与窦云鹤闲聊,没去看她。
其他百花谷弟子聊天的聊天,发呆的发呆,就是没一个人去看她。
邹彤本来还有点可怜章露,但是一想起师父被她气吐血的情景,原本软下去的心肠瞬间又硬了起来。
岳峥、洛雨琴、慕容沁眉三人自然更加没有理会章露了,对她没什么好感。
这会儿三人在一起闲聊,聊天话题自然又回到了“犯人被掉包”这一事上。
章露双手绞着衣角,低头站着,看起来楚楚可怜,又仿佛丧家之犬一般。
她的脑海中不禁闪过当初发生的一幕幕情景。
若是说没有后悔,那是骗人的,她下了决心,鼓起勇气,走到了左顺德面前:“师父,我错了…”
望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左顺德终究心软了下来,停止与窦云鹤聊天,没有继续装作无视她,不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章露,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邹彤盯着她,语气刻意显得冷漠。
换做平时,大家都叫她“露露”,现在却叫她的全名。
“我不该惹师父生气。”章露嗫嚅,头埋得更低了。
“那师父为什么会生气了?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会将师父气得吐血?你明白了吗?”邹彤一改往日温和师姐的形象,恨不客气地质问章露。
“我…我…我错了。”章露“我”了个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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