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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

第二章

阮朵朵佯装没听出他语气里的排斥:“老公你现在在哪里?”

许苍松冷声冷气:“我们离婚了,不要再叫我这两个字。”

“老公我有话跟你说。”

“阮朵朵你恶不恶心?”

“老公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阮朵朵摸着平坦的小腹,毫不脸红地胡诌。

缄默半晌,咬牙切齿的嗓音顷刻从手机里传来:“阮朵朵,你要再胡说我、我……”

阮朵朵不高兴了:“这怎么就是胡说呢?许苍松你不能提起裤子不认人,我阮朵朵这辈子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男人。”

许苍松:“……”

两人一时无话。

女司机师傅默默开着车,消化着这跌宕起伏的剧情。

这似乎好像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难道不应该是琼瑶式山无棱天地和乃敢与君绝的画面吗?

为什么居然是这样子?

许苍松声音突然沉静些许:“你今天是不是要跟褚魇结婚?”尽管努力控制,但还是掩饰不住语气里的寒意与嘲弄,“阮朵朵,你居然还有心情和时间来骚扰耍弄我?”

“老公,我不跟褚魇结婚了,我刚才逃婚了。”

许苍松嗤笑,并不相信她的鬼话:“为什么?”

阮朵朵一脸平静:“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呀!”

“阮朵朵!!!!!!!!”

饶是许苍松性格温润儒雅,从不轻易爆发怒火,此时也受不了阮朵朵继续用那种天真爱慕的语气跟他说话。

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为了金钱与无忧无虑的生活,她什么虚伪的模样装不出来?

一朝破产,许苍松才彻底看清她为人。

他不恨她在破产后立刻提出离婚,她还年轻,既然她不愿意与他过苦日子,他愿意放过她。

可惜,她要的不单单只是解脱。

她竟决定嫁给褚魇?

褚魇家世背景极其复杂,童年遭遇不幸,不仅双腿残疾,还丧失了性功能,传闻这个人也阴骘深沉不好招惹。

但为了重新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阮朵朵她统统不在乎。

也是因为这些,许苍松才大彻大悟,原来阮朵朵从没有爱过他,或者说真心待过他这个人。

她只是喜欢他的钱而已。

没了钱,他许苍松就什么都不是。

这样贪慕虚荣无情无义的女人,现在居然说为了他逃婚了,谁信?

“老公,你人在哪儿?我想你了,我肚子里的宝宝也特别想你。”

许苍松:“……你给我闭嘴。”

阮朵朵偏不闭嘴:“那你就告诉我你的地址,我马上来找你呀!”

许苍松沉住气,既无奈又烦躁:“阮朵朵,你究竟又在打什么主意?”

“老公,做人也要有自知之明的。你现在一无所有,我能打你什么主意,我真的怀孕了。”

“真的?”许苍松语气刚软化两分,马上强硬起来,“如果你敢骗我,我……”

“好啦老公,快说地址,一直借用别人手机,怪不好意思的。”

许苍松:“……”

他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湖泊,许苍松扫了眼周遭,抬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在滨湖公园南门入口处的洞庭树下。”

阮朵朵语气轻快:“好的老公,你等我,我马上来找你哦!”

许苍松:“……”

电话戛然被挂断。

耳畔静寂,只剩风拂过的声音。

许苍松怔怔盯着陷入黑屏的手机。

“呵——”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许苍松不是在讥笑别人,而是在嘲笑自己。

怎么可能?就算阮朵朵真的怀孕,她也会无声无息的选择结束孩子的生命,而不是放弃她唾手可得的“幸福”。

离婚时,他奉劝过阮朵朵,不要招惹褚魇。

她却置之不理。

只当他刻意阻挠。

于是,就此沉默。

现在他什么都没了。

曾经呕心沥血的公司,曾经称兄道弟的朋友,曾经真诚爱护过的阮朵朵。

他们一个个离他远去,全部化为泡沫。

清风拂动湖面,掀起一片片涟漪。

在接到阮朵朵的电话前,许苍松就这么定定望着这片湖泊,一直这么望着。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杀。

但今天他有无数个瞬间,想着,是不是只要他闭上眼睛俯跳下去,就真的解脱了?

当人生再没有丁点的希望。

当人生再感受不到半分温暖。

当人生再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

是不是真的可以选择结束了?

但又有几分不甘。

许苍松绞尽脑汁,不断回忆他的前半生。

他拼尽了全力想找到活着的理由,始终找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串陌生号码接二连三地拨打过来。

是阮朵朵。

许苍松苦涩地扯唇,靠在椅背一动不动。

阮朵朵肯定只是在耍他。

他绝对不会再相信她。

她不会来的,她怎么会来?

阮朵朵怎么可能会怀了他的孩子?

孩子吗……

许苍松双眸紧闭,漆黑的世界里仿佛亮起一盏虚弱的星光,就像夏夜里的萤火虫。

他努力去抓,却怎么都够不着。

时间分分秒秒逝去。

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

五十分钟。

一个小时……

阮朵朵根本不会来。

许苍松,你到底还在傻傻的期望着什么?

难道你真的以为阮朵朵会良心发现,愿意生下你的孩子跟着你过苦日子?

别天真了。

别天真的以为阮朵朵是那么天真的女人。

她什么德性,你至今仍不了解吗?

狠狠闭眼,再用力睁开。

许苍松苦涩地望着阳光下的湖泊。

大概是坐得久了,他起身时脚步竟虚软了下,险些站不稳。

走到湖边,许苍松低眉望着拂动的绿水。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呵,去他妈的,谁他妈自杀的时候还顾得上是泰山还是鸿毛?

从口袋掏出包烟和打火机。

“啪嗒”一声,许苍松点燃一根烟。

缭绕云雾从唇中吞吐而出,模糊了他眼前视线。

足足吸尽三根烟,许苍松眸中翻涌的骇浪缓慢沉寂,逐渐化为一汪无波的古井。

为什么要去死?

含笑望着浮沉在水面的草,许苍松摁灭烟头火星,走到木质垃圾圆筒边,将剩下的半包烟和打火机都扔了进去。

他很少吸烟,在破产前。

当人的压力无法排解,总得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但许苍松不想再这样下去。

仰头望着湖边这棵枝繁叶茂的粗壮洞庭树,许苍松收回目光,沉默地沿长长的道路往前走。

何必再等一个不会回头的女人?

这世上最可怕的永远不是失望,而是期待落空。

他不会再等阮朵朵……

滨湖公园南侧们入口,一辆暗红色出租车猛地停下。

“师傅谢谢你!”身无分文的阮朵朵取下戴在腕上的手镯,匆匆递给女司机,“我身上没带钱,你把这个手镯拿去卖了吧,还是能值不少钱的,千万别被坑了哈!”

女司机师傅连忙摇头拒绝:“没关系,你拿去还给对方,我不收你钱。”

“没关系,他不稀罕这点东西!”阮朵朵想到上辈子褚魇对她的所作所为就生气,区区一个手镯算什么?再说她着急见许苍松,没功夫磨蹭,便把手镯一把塞到女司机师傅的手里。

飞快推开门,阮朵朵拎着拽地雪白婚纱跳下车,急急从公园侧门入口跑进去。

午间公园的人烟不多。

阮朵朵沿道路吃力地跑着,她赤/裸的脚丫子踩在被太阳晒热的粗糙水泥地,又烫又疼!

南门入口?湖畔的洞庭树?

阮朵朵干着急,满腔闷气,她哪知道洞庭树长什么鬼样子?

顺着湖畔往前寻觅,阮朵朵到处张望。

那棵最高大的树莫非就是许苍松说的洞庭树?

提着婚纱走到近前,阮朵朵抬手挡住炽热的阳光,地上除了一片繁密的叶影什么都没有。她左看右看,搞什么?半个人影都瞧不见。

许苍松呢?

搞毛线啊!

踢了踢长在路边的一丛狗尾巴草,阮朵朵想打电话,在身上摸来摸去,才想起,她哪儿来的手机?

“许苍松?许苍松,许苍松——”阮朵朵干脆放声大喊,越喊越委屈,她婚纱脏了,脚指头都红了伤了,脸上的妆容指不定也都乱七八糟的。她可是时时刻刻都保持美丽优雅的阮朵朵,几时沦落到过这么凄惨狼狈的境地?

都怪许苍松,为什么要破产?

他要是一辈子都不破产该多好!

她就喜欢永远都不破产的他!

默默站在原地。

阮朵朵揉了把脸,连续的奔波,她真的累毙了。

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阮朵朵拔了根小青草,捏在手里晃来晃去。

“小草啊小草,你快告诉我,许苍松那个王八蛋究竟在哪里!”目光盯着小青草,阮朵朵烦躁地看向远处。

她虽然挺自信,但心里还是有点打鼓,她和许苍松无论结婚还是离婚,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毫无波折。

既然如此,复个婚也应该不难吧?

不过现在的许苍松毕竟不是以前单纯好骗的许苍松了,他都知道她金钱至上的真实面目了,所以……

正想着,阮朵朵忽然察觉到什么,下意识便扭头往后望去。

在她身后一米远的草地上,高大的男人静静伫立着,他背脊挺得很直,犹如孤独生长在悬崖边的一棵苍松。

不是许苍松又是谁?

不过数日不见,他比以前瘦了许多,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下颔棱角分明,本就挺拔的五官比更显立体。但浑身矜傲清隽的气质却丝毫不减,甚至还多了几许不易接近的意味。

微风轻轻浮动他柔软的黑发,他望着她的目光仿佛凝固,曾经那双满是包容与温润的眼睛里除了寒意与漠然,再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愫。

“老公,原来你在这里呀!”阮朵朵丢下小青草,没脸没皮地绽出一抹甜笑,她起身就朝许苍松小跑过去,还张开双手作势要抱他,“老公,你不是说在树下等我吗?怎么在这里?”

许苍松毫无波动地被阮朵朵一把抱住,眸中涌出一片暗沉。

她力气不大,娇软的身躯依偎在他胸膛,洁白婚纱在风中摇曳翩跹,白得甚至过于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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