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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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死后周婉然提出将母亲以周府大夫人身份送回周府,周闻雄最重面子,本是打死都不同意,但无奈于顾谨彦压迫,最后他以正妻为名,将周婉然母亲亲自接回了周府,三日灵堂,周婉然一身孝衣跪在母亲棺前,即便是采青再三劝阻她也从未起身。
清晨的雪下的如鹅毛般的大,棺木起运时发出吱吱的声响,众人都起身送葬,可周婉然却怎么也站不起身来。
“小姐,小姐!”
采青见状忙过去扶起,有了采青的帮忙她这才勉强起身。
“小姐你没事吧?”自家小姐身子单薄她是知道的。
“采青不用担心,我没事。”
明明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可周婉然却还是咬着牙向前走,嘴上说着没事。
送葬的队伍从周府到郊外要徒步几里的路程。
“小姐你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这样糟蹋,夫人见了也会伤心难过的,不如奴婢给您叫一个车吧。”采青说着,眼眶里早已热泪盈盈。
自古父母离世,无论这送葬的路程有多远,送葬的人都要披麻戴孝徒步而去。
纵然周婉然的腿已经疼痛的没有知觉,但她依然不肯违背了这规矩。
周婉然看了这身后挂着白绫的灵柩,神情默然道:“采青你不懂,这些痛算什么,都是因我的优柔寡断,才使得胡氏有机会对母亲下手,若当日我直接将胡氏处死,也许母亲今日就不会躺在这冰冷的棺木里了。”
这三日她跪在母亲灵前,想着这些时日的种种,那日她揭穿胡氏时,她便已经对她怀恨在心,她本以为将这恶妇交给父亲便是安全,却忘记了胡氏的狠毒,她一生都将母亲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她还活着,怎可能会放过母亲,不再害她。
周闻雄虽不比高管身份显赫,但却也是大家,故此周闻雄就算再不情愿,可既然做了就要面子上过的去,所以此次出葬十分的气派,也算是给了周婉然母亲死后的慰籍。
“夫人一路走好!”
“夫人一路走好!”
京城郊外一处风水甚好之地,厚重的楠木棺椁缓缓下葬,送葬的人们纷纷向着那棺木道别。
“娘!女儿替你报仇了!”
周婉然看着那棺木落入坑中,一指粗的铁钉一下下的砸入那棺盖之上,尘土落入,她知道,今此一别便是与母亲的永别,那个最爱她的人,从今以后再也回不来了。
清晨的大雪一连下了一日,东宫里到处都是堆积的厚厚的积雪。
下人们都忙着清扫院子,周婉然送走母亲后便回到了祁芳殿里再未出来。
夜深沉寂静,那高大的身子着一身鹅黄色龙纹锦袍站在漆黑的夜幕中,过了良久,那双暮色锦鞋才缓缓迈开步伐,脚步落地,踩在雪地里发出吱吱的响声。
“王爷。”采青守在外面,见到顾谨彦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小姐她很……”
采青本是想说小姐她很难过,已经一天未吃东西了,可顾谨彦伸手止住了她的话。
“我都知道。”
说罢,那高大的身影便向殿中走去。
顾谨彦前脚走进殿中,后脚采青便没好气的质问起信仁来。
“这几日小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和太子两个竟然连个影都没有,说你们到底去哪了!”
信仁英勇一世,却独独见着这小姑奶奶发怵,连忙求求饶,“太子公务繁忙,这几日都忙于政务脱不开身,这不稍有空隙便急着赶来了。”
“现在来了又有什么用,小姐最伤心,最难过的时候都过去了。”
自从王爷册封为太子后,便是时常的几日都见不到人影,到是比做王爷时更加繁忙很多,如此自家的小姐便也是许久也见不到太子一面,小姐身子弱,有时为等太子回来到深夜,采青见了都替小姐感到难过。
“夫人,为夫回来晚了。”
顾谨彦站到那床旁看着床上又瘦了一圈的小人儿。
“夫君你回来了。”
周婉然闻声从床上坐起,当她见到站在床旁看着她的男人时,她忍了三天的泪水终于决堤。
“夫君,娘她没了,她被人害死了!”
周婉然扑倒顾谨彦怀里哭诉,可顾谨彦听了她的话却是身子僵硬,半晌他才轻轻安抚她的后背。
“婉儿乖,人死不能复生,要保重身子节哀顺变才是。”
“夫君难道就不问问我凶手是谁吗?”周婉然哭红了一双眼看着她。
顾谨彦深眸闪躲,他伸出去的手僵持在半空中,过了好一会才压低声音吐出两个字。
“是谁?”
周婉然并未察觉顾谨彦的异样,只恶狠狠道,“是我父亲的妾室,胡氏胡晚莲!”
周婉然话落,顾谨彦的眸子才有明显缓和。
“人死不能复生,夫人莫言伤心过度伤了身子。”
从那之后,顾谨彦就算有再繁忙的政务要处理,但到了夜里他都会陪着这小人儿入睡。
有时要处理的事务堆压成山,他便也还是要等这小人儿在他身边睡熟了,他才蹑手蹑脚的回到书房,忙碌到凌晨。
就这样日子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顾谨彦日日留宿在周婉然的殿里,东宫里的人私下都议论周侍妾即将怀有子嗣的事,可两个月过去了,周婉然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谣言不禁从有孕而逐渐演变成了不孕。
这谣言传到周婉然的耳朵里,不禁让她哭笑不得。
这两个月顾谨彦的确日日留宿在祁芳殿里不假,可他们虽同床共枕却从未行过周公之礼。
纠其原因一来是她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实在不易再有孕,二来也因母亲刚刚离世,为子女于情于理都不该淫乐,应为其守孝。
此提议是顾谨彦提出来的,也是想让她为母亲做最后的孝道,也好好的将养将养身子。
“小姐,太子被皇上在大殿上罚跪了。”
采青也是才出去听闻了消息,便匆匆赶了回来。
周婉然震惊,“怎么会这样,皇上为何要让太子罚跪?”
采青吞吞吐吐,半天不语。
“你快说啊!”周婉然气急。
采青这才倒出,“奴婢听闻说,似乎是为了小姐你!”
采青听的只言片语,一时间也解释不清楚,周婉然问明白了出处,便向着太子妃的院子赶去。
周婉然赶去时刚好撞见正欲匆匆出门去合芳苑的太子妃。
见了太子妃一切便是了然了,原来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十分急于看到后嗣绵延。
而顾谨彦始终未有子嗣,如今又独宠周婉然一个,为让自己早日见到第三代,百年之后得以安心去见列祖列宗,皇上便要为顾谨彦选秀,可顾谨彦却公然拒绝,如此便引得皇上大怒,当着众臣的面罚跪顾谨彦。
曾柔说完了事情的经过,未免周婉然自责,便解释道,“皇贵妃及时出面,所以周妹妹不必太过担心,太子也未在大殿上跪太久,皇上便赦免了,只是此事皇上绝不会就这么罢休,太子一日未有子嗣,皇上便一日放不下心来,太子又是个痴情的性子,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这父子两个怕是早晚要因此而翻脸了。”
曾柔说完无奈的摇摇头,这辈子她虽为太子正妃却不得太子喜爱,也不能为太子分忧,更不能为太子绵延子嗣,如今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周婉然身上。
“周妹妹,你服侍太子两月有余,你难道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吗?莫非你是真的伤了身子不好生养了?”
说到这里曾柔不禁惋惜,她此生便是再无福生子,若周妹妹也如她这般不能生养,那王爷当真是没有子嗣之缘,是天意如此了。
“我没有不能生养,只是……”
“只是什么?”曾柔追问。
周婉然刚想开口解释,可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顾谨彦与她同眠了两个月,她总不能告诉王妃,他们这两个月只是相拥而眠,他们从未行过周公之礼,如此便也太荒缪了吧。
“只是什么?你怎么不说了?”
周婉然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曾柔无奈一笑,只以为是周婉然不敢承认,她便也不再提及了。
到了晚上顾谨彦回来,周婉然还是一如往常的伺候他宽衣洗漱。
今日之事,周婉然只字未提,而顾谨彦也只字未提。
到了就寝的时候,采青放下了帘帐熄了灯退出了房外。
顾谨彦搂着周婉然躺在床上,往日里周婉然都会如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一会便躺在顾谨彦的怀中睡着了。
可今日她却是睁着一双明眸,小手指悄悄的深入他的被窝。
某人累了一天,本是打算好好睡上一觉,明早便还要闻鸡而起。
可某个小人儿似乎却不是这样的想。
“啊!”
周婉然的手被某人抓住。
“你想干什么?”低沉沙哑的声音,某人明知故问。
“我……我……”
周婉然本是在心里下定决心,今晚说什么也要扑倒顾谨彦,可当面对顾谨彦的质问时,她的那些雄心壮志竟然一溜烟的全部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阵的语塞,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某人眸中含笑,他怎会不知这小人儿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他将那淘气的小手轻轻放回到被窝,“你身子不好,睡吧。”
说完,顾谨彦便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十分的平静。
周婉然见着眼前这男人,美色当前竟然毫无动容,当真是坐怀不乱啊!
就在她都已经要泄气的时候,某人却又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
周婉然看着眼前的男人,想着他今日被皇上责罚都是为了她,便是一咬牙一跺脚,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便是豁出去的大声说到。
“妾想要给你生个孩子!”
此话一出,连门外的采青和信仁都愣住了。
顾谨彦盯着他身上的小人儿良久,最终理智抵不过这小人儿的美色……
顾谨彦冲动了一夜,第二日醒来十分的懊悔,他急匆匆的派人叫来了莫佗,可莫佗把了脉过后,却一脸凝重的告诉他,依着脉象看,周姑娘的身子早一月前就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她早就可以再怀孕了。
顾谨彦得知此消息不禁又哭又笑,他本来还担心害怕这小人儿身子柔弱会吃不消,这下到是他关心则乱,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良宵。
自那日之后的一月,顾谨彦每日都乐在其中的做一只勤勉耕种的老黄牛,而周婉然却越发的察觉,难道这老黄牛都不知道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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