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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对于顾之桥和程充和关系的疑问像是打开钱今的新世界大门,给她一种全新的角度去看待顾之桥和程充和的互动。让王富别多想,其实想得最多的是她。暗搓搓观察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背后的弦外之意,看得越多越心惊肉跳,尤其是二人在一起说话时那种自带隔绝屏障的小世界感觉,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顾之桥来得勤,从以前偶尔下班出现变成午饭也在这里吃,连那个王富也跟神经搭错一样延长了在博物馆的时间。可能是因为见多看惯不稀奇,王富卖相的滤镜渐渐失去功效,钱今总觉他不怀好意,别有所图。

图的就是她顶头上司程充和的关注,送些吃的贿赂博物馆里的员工,时不时找些问题出来问程充和,博物馆的、生活上的、连私人问题都有。刚满二十的男人,毛都没有长齐居然敢肖想她老板,钱今不忿。

此处亏得有顾小姐,显然她对于王富的殷勤十分不满,钱今看得分明,那人时常两眼冒怨气看她老板。她老板面上不显,偶尔哭笑不得地看顾小姐一眼。显然她会回应顾之桥,王富再来问,业务和生活问题会挑着回答,私人问题一律不理会,架不住王富狡猾,经常变换花样东问西问。程充和一向待人和善,尤其对方是无父无母的少年,会令她想到女儿。

钱今坚持认为,无论多大的男人,装可怜卖萌可耻。何况王富未尝没察觉顾之桥和程充和之间暧昧微妙的关系,还有意搅混水刺激顾之桥,颜值都没法抵消他的搞事添乱。

至于顾之桥,深知她与程充和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的钱今不晓得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有没有意识到,那个被人丢在大理的恋人是程充和的亲生女儿,旁人逃跑还来不及,哪有像顾之桥这样拼命往人亲妈跟前凑的。爱上女朋友亲妈什么的,哪怕是前任女友,未免太过禁断。

钱今自认想象力贫瘠,但行动力一流。

一天中午,顾之桥如常来博物馆报到,瞅准她上厕所出来的间隙,钱今拦在她面前。她有话想问,又觉得对方没有义务要回答,如果被程充和发现,怕是不会赞同她这样做。

将她的纠结看在眼里,再加上这个礼拜钱今始终以探究的眼神看她,顾之桥哪还想不到她想干嘛,主动提她解围。“有话要说?”

钱今点点头,依然踯躅。

顾之桥笑了一下,带她走到外面窗户前,能看到外头繁忙的街景。钱今虽然吃过她的小醋,平时语气酸酸的,但于公于私,都没给她带来任何困扰和阻碍。多日相处,觉得她没什么心眼,直来直往,有时仍有几分天真,顾之桥又笑:“有话你就直接问,问号都写在脸上了。”

钱今摸摸自己的脸,“那么明显?”

“是啊,就是那么明显。”

“你是不是喜欢我们程姐?”

才叫她直接,她就那么直接,顾之桥无语。

“是啊,你们程总人美心善,我当然喜欢她,那个画皮水仙男不是也喜欢她。”因为王富时常冒出超越年龄的话,天真不足,老成有余,顾之桥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画皮水仙男。

说真的,王富老是借故缠着程充和,她实在有点烦。

但是这人说到底不过是二十岁的大学生,不好过分苛刻。一来,博物馆不是她的地方,那边的男男女女对王富颇有好感,二来她怕程充和觉得她计较又小气。两人的关系并不明朗,认为程充和对她不同也是她的主观臆想。万一结果证明纯粹是她她一厢情愿,到最后对方表示把她当作女儿的朋友看待呢。总之,这根叫王富的搅屎棍子出现,令她心思浮躁。

顾之桥的回答避重就轻,钱今不傻,干脆进一步问道:“我指的喜欢是爱情的那种喜欢,是你曾经对林涵音的那种喜欢。”

呆住几秒,顾之桥没法不承认,只好点头说是。这还是路轻舟之外,她第一次跟别人谈起这个话题。

“承认这件事让你很为难?”对于她的迟疑,钱今略有不满。

顾之桥反问:“前几天你就注意到了,那么当你发现、怀疑这件事可能性的时候,为难不为难?”

“也为难,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我的为难跟你的有些不一样。知道你是你们程总的贴心下属,希望你不要跟她提这件事。”

“为什么?”钱今无法理解,“希望我不跟她提,你又对我承认?甚至让我主动询问。我不明白。”

顾之桥靠在窗边,双手交叉在胸前。“你来问我,总好过去问你们程总。”

“为什么?”钱今只觉眼前这个让程充和时时充满笑容的女人感觉阴沉。

“连你都觉得这件事难以接受,何况是你们程总。”

“你不会觉得她毫不知情吧,她对你跟别人不一样。”

这时候顾之桥终于勾起唇角,露出一点点笑意。“我有时觉得她喜欢我,有时候又不敢相信自己。万一不是这样呢,万一她待我,只是她对人友善的一种表现。万一她本来没有察觉,被你一问突然意识到大感不妥怎么办。”

“你也知道不妥!何止是不妥,你跟她……”钱今压低了声音,“你把她女儿甩了。”

“喂喂,是分手,什么甩了。我跟涵音还是朋友好不好,看,生日礼物都有送。别瞪我,是她妈,就是你们程总强烈要求的。”

钱今瞪她半晌,终于说:“顾小姐,你这还真有点难办。看上你前任的亲妈,比你大那么多,哪一条都要命。还有,还有啊,程总结过两次婚,说不定不好女色……”眼看顾之桥面容灰败,她忙说,“不好意思,这话我不该讲。”

顾之桥真是要被她打败了。“诶,你跟程总工作那么久,应该很了解她吧。”喜欢一个人没处去说,说了就被朋友泼冷水,其他人没有一个了解程充和的,了解的她又不能讲,这段日子顾之桥快要憋死了。眼瞅着钱今送上门,能聊一聊也好。

到底是经过一些事情的,钱今对她不如对王富警惕,说:“了解一些。”

“你觉得这三条哪一条最要命啊。对了,叫我名字,叫我名字就好了。”

钱今面露难色。“实话?”

“实话。”

“你还记得骂上我们客栈泼妇那一家吗?”

“记得,骂人把自己骂成哑巴谁会忘记。”

想起当日盛况,钱今笑了,多了几分热络的口吻。“小杨喜欢我们程姐,我问过程姐。程姐说她年纪大了,不想考虑这种事情,也不想再找年纪小的男人,尤其是小那么多的。这世上只有一个安德烈,她觉得没有人可以替代他。”

顾之桥说:“我没想替代任何人。”

钱今看她一眼,继续说道:“程姐只有一个女儿,失散多年,虽说这个女儿跟她不亲,也是亲生的。要是她女儿知道……你的身份的确有点尴尬。”

“下一条。”

“放在这两点跟前,下一条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了。而且,据我所知,因为年龄相差的问题,程姐和安德烈受了不少委屈。”

一番恳谈出乎意料,顾之桥的心情起码灰了八度,以至于面对王富,耐心尽失。

不晓得王富抽了什么风,死活邀请程充和一起吃晚饭,程充和一口拒绝。顾之桥进办公区域时,王富正试图劝说,什么很可怜总是一个人吃饭啦,什么很久没有见到亲人啦,要不是他邀请的对象是程充和,顾之桥会觉得他可怜。

可现在,她只觉对方可恶。

“程女士不吃饭。”介入二人之间,顾之桥粗暴打断王富撒娇。

王富也不生气,仿佛顾之桥的出现正中他下怀。“顾小姐,又见面了,刚才程女士已经拒绝我的邀请了。话说我们见过好多次,都没有正式介绍过对方。”

有这个必要吗?顾之桥不觉得有,朝对方假假一笑,“我知道你叫王富,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你知道我姓顾,足够了。”

程充和听出她语气不善,又见她和钱今一前一后进来,忙用眼神询问钱今。

钱今摇头表示不知,又摊手做无辜状。

寻常二十岁的小伙子年轻气盛,听到这番话很难不生气,王富却是笑眯眯的。“听说你是程女士的朋友,刚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程女士的女儿。”

刚说到年纪是大问题,就有人当面拆台脚。

顾之桥拉下脸,先偷看程充和的表情,又冷冷瞥他一眼,“你瞎了,建议去眼科医院好好看一下。”

两人年纪差得大,最忌讳的是什么?出门被当作父女、母子或是母女。王富如果只是在顾之桥跟前讲,她压根无所谓,可是程充和也在。要是程充和听到这话介意怎么办。

王富笑着反驳她,“你们感情好我才以为你们是母女,难道不是吗?”

没完没了的是吧。顾之桥正要发脾气,被程充和按住肩头,“唔,外人都这么讲,看样子我们真的谈得来。正好有事找你,跟我进来。”

把顾之桥领进办公室,关上门,程充和问:“怎么啦,发那么大火?”

“他故意这么讲。”

“嗯,所以呢?”她语气恶劣,她骤然色变,程充和统统看在眼里,不禁在心底叹息,看来顾之桥介意。

注视着程充和看不清晦涩难明的眼眸,顾之桥起码做了三个深呼吸才说:“我怕你在意他的话。”

“我听惯了,和安德烈在一起的时候常有这样的闲话。”程充和耸肩,“王富也没说错什么,按照年龄来说,我确实可以做你妈。”

“违反婚姻法。”顾之桥翻个白眼,“他怎么没说错,瞎了他的狗眼。你看起来没比我大多少。”

“是你瞎了,年纪又瞒不住人。”

被程充和一骂,顾之桥脑子清爽不少。“诶,程女士,那也就是说,你不会因为别人这样讲不高兴,也不会因此不和我在一起?”

程充和呼吸一滞,没来及的问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就听这人很快解释。

“我的意思是,不和我一起看戏吃饭遛狗运动,还有做别的很多事。”

程充和没有答,反而轻声问她:“那你呢?不会在意别人这么讲吗?”声音里有自己察觉不到的紧张。

“我有什么可在意的,从十八到八十岁,我都可以。要是伊丽莎白泰勒、凯瑟琳德纳芙、芬妮要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就算人家说我们是祖孙也无所谓,关人家屁事。”喜欢女人、不和男人结婚,从小就是别人眼里的异类,一路成长至今,从不缺异样的眼神,如果顾之桥介意,不会有今天的坦然。

像是怕程充和误会,她赶紧补充,“啊,我是说谈恋爱尚且如此,别说不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

“也是,你总是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不也一样嘛。”

感觉到胸口发闷有些难过,程充和连忙转移话题。“晚上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

顾之桥猛然抬头,一脸不可思议。“你还说你不在意!”

“音音约我。”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顾之桥马上说:“好吧,难得。”

“是啊,难得。”看她真不介意,程充和才把备用钥匙放到她面前,“回去早的话,帮我喂一下马克吐温。如果能先遛它就最好不过了。”

从和钱今谈完感觉人生灰暗、希望渺茫到眼下,顾之桥已觉得自己再世为人,欢欢喜喜接过钥匙,“保证完成任务。诶,程女士,你就不怕我偷偷配个钥匙去你家做贼?”

程充和好笑,“我家有什么可偷的?”

也是,总不能半夜去偷香。

顾之桥偷笑,“诶,程女士,我可以直接叫你名字吗?”王富也称呼程充和程女士,她自觉不该跟小毛孩一样,要求特权。叫名字,才能显示出两人平起平坐,是平等关系。

“可以。”

“程充和。”顾之桥一字一顿。

不过是叫个名字,她倒像是牙牙学语。

“充和。”见她腼腆,程充和不觉微笑,听着听着,又觉鼻酸,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顾之桥:怕你介意

程充和:你才介意

顾之桥:我无所谓

程充和:我习惯了

这篇不悬疑啊不悬疑。

当年《此情》扑街之后,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在一本小说里塞很多东西,免得辜负角色。

至今依旧为默默无闻的关宁和从文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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