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Chapter 77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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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充和的这句话像是催化剂,顾之桥顺势揽住她,以吻为指,细细描摹她的眼眉、鼻梁、嘴唇。顾之桥的吻跟她的人一样迂回,总有千百种办法跟程充和厮磨,磨到程充和失去耐性,卷住她的舌头。两人软倒在沙发上,直到被忽略的马克吐温也跳上沙发,用爪子不断拨弄顾之桥。
顾之桥逃避不得,挣脱不得,两人无缝的世界突来一个恶客,气息节奏全被这只狗打乱,最后只好放开程充和,倚在她身上喘息。耳畔是自己和爱人紊乱心跳与呼吸声,引人遐思,可是间中时不时插入个狗哼哧哼哧呼气,实在煞风景。
顾之桥懊恼地瞪马克吐温,恨不得踹它一脚。“这狗是想干嘛!”3p嘛!
程充和贴着她发烫的面颊,笑说:“这两天你冷落它,看来它是记恨你了,专门破坏你的好事。”
“我的好事也是你的好事,你怎么能说得事不关己呢。”
程充和咬咬她的嘴唇,在她要亲上来之前撤离。
“我有理由怀疑是你在打击报复。”
“我有你那么幼稚吗?”程充和推推她,“你先去洗澡,等会儿我们把马克吐温关在门外。”
上路!
顾之桥麻利起身,离开程充和身边,便觉空虚。“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那就多想一会儿。诶,你别想骗我跟你一起去啊。”
“我没想,是你自己想吧。程充和,其实你想得还挺多,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以前觉得自己想象力丰富,遇到你之后,哎呀,显得如此贫瘠。”
“贫瘠嘛,我看你挺丰满的。”
顾之桥看看自己,看看她,想着之前勾勒过的曲线轮廓,说道:“那是比你要丰满一点点。”
这人一耍嘴皮子就没完没了,程充和听得直摇头:“啰嗦,快去。”
马克吐温还眨着眼看它主人,问它为什么老叫是问不出所以然来的。程充和安抚它几句,说些好话,之后打开手机,检查监控,软件刚连上网,就听顾之桥皱着脸走到跟前问:“你家吸尘器在哪里啊?”
程充和指一个方向,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在那,要吸尘器干嘛?”
顾之桥幽怨地看了马克吐温一眼:“床上全是狗毛。”
哦,对,想起来了,音音说这个人是处女座。程充和笑了,马克吐温确实掉毛厉害,她经常会吸,这两天心不在焉忘了这事,现在有人代劳也不错。“知道吸尘器在哪了?快去吸吧。要换床单吗?”
“……不用了。”
说起来顾之桥这个毛病也不是很糟,起码没要求喷消毒液,也没要求更换床单被套,只不过吸个毛而已,还是她自己来。勤劳爱干净是个好习惯。
查看白天的监控,程充和皱眉。马克吐温几乎叫了一整天,调到哪个时段都能听到它在那对着门外狂吼,门没有任何异样,任何变化,也没有人试图打开的迹象。
详细检查大门内外没有发现任何监控设施,诸如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国内偷拍严重,摄像头无处不在,犯罪成本又低,租房子的时候,程充和已经找人把屋子里里外外检查了。等她查完一圈,房间里吸尘器的声音才停下。
顾之桥出来见她关好门,就知道她检查过监控。“有什么发现?马克吐温为什么叫?是有人来偷东西?还是踩点?有没有传说中的记号?”
程充和摇头,“看起来不像,我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少了东西也没有多出来的东西。可能是有人在外面修东西或者小孩子在门口玩吵了一点,很难判断。不过马克吐温确实叫了一天,改天要给邻居送些小礼物,表达歉意。你吸好狗毛?我再把门窗检查一遍就好。”
“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先去洗澡。”
吸狗毛时顾之桥全神贯注,平心静气,等一进浴室打开花洒,紧张立刻席卷全身。
第一次亲密接触,得给人留下好印象,洗白白擦干净,可惜不能再喷点香水,顾之桥闻闻自己,沐浴露已经足够香了,两人同一款香气,很好,要是再搞点花样,她笃定程充和会笑自己。
三十多岁的人,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居然比第一次更慌张。在意让人进退失衡。生怕自己吻技不够好,动作太粗鲁,摸不到敏感处,撩不起情动,又怕自己反应不够热情……
顾之桥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有毛病!
两情相悦,情之所至,被自己这么一担惊受怕,活脱脱像是第一次出来做营生,程充和又不会给她考评。
想想自己和林涵音,一切发生的十分自然……好吧,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想林涵音了。
程充和会怎么说,她一定不会在意,就像不管程充和如何她自己一样不在意。
重要的是那个人。
她们的吻也未经练习,同样炽热。有时候炽热到顾之桥自己都吃不消,梁祝是怎么化蝶的?在彼此的唇齿间融化,最后只能变成蝴蝶。想到程充和的忘我与主动,顾之桥嘴角不住上扬,边边角角全都洗到,连牙都刷了两遍。
顾之桥洗澡的功夫,程充和已将床铺好,两只枕头,一条薄被,卧室里只留一盏床头灯。黄光昏暗,暗示人正好入睡,同时也交待马克吐温不准进房间,并许以牛排,不晓得马克吐温听懂没有。
程充和不比顾之桥心潮迭起,可她当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仍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很久没和人一起睡,这回竟然是个比自己小近二十岁的小姑娘。有些事不想则已,一想就觉得惭愧。
一出浴室,发现不对劲,马克吐温不在狗窝,卧室的房间门半敞着,关掉灯进房间,就见马克吐温躺在被子中间冲她摇尾巴。有点得意,有点讨好,尾巴晃动的幅度之大,好几次抽到顾之桥身上。
至于顾之桥为什么没把马克吐温赶下去。
她睡着了。
出差、熬夜和吵架耗尽了她的心力,脑袋一粘到枕头,尚来不及心潮澎湃一下,就被充满程充和气味的房间带入梦乡。
看着她的睡颜,程充和不觉露出笑容,这人惯会在她跟前睡着,在大理的时候也是这样。睡着的顾之桥格外娇小,正应了她顾小娇的花名,低头亲她一亲,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一口气。这两天她同样没有睡好,思绪被林涵音和她自己的恋爱填满,吵架和纠结耗费了她所有的心神,此刻一切尘埃落定,有什么比与爱人同眠更好。钻入被窝时,程充和不觉打个哈欠,把硬要挤在两人中间的马克吐温赶到脚后,搂住身旁的人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顾之桥睡得舒坦,一夜到天亮。从前睡觉基本过凌晨,哪怕再累再困,都要延迟一会儿睡觉的时间,昨夜倒好,躺下去不过十点。她闭着眼,快乐得想要哼小曲。可腰上的手、背后的热量以及颈后的呼吸声都在告诉她今时和平日不同。顾之桥先吓了一跳,她的思绪仍停留在g市几乎没合眼的上午,惊吓过后彻底醒了,想起昨夜本该拥有的缠绵,恨不得给自己几百个耳光抽死自己。
心心念念的亲热时光居然被她睡过去了,这种只会发生在小说电影里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懊恼之余,却贪恋此刻的静寂温暖。激情一时,温情一世,她欢喜程充和热情如火,也爱与她交谈吃饭,说八卦,讲工作,哪怕回首吵架也甜蜜。
小心翼翼转身,入目是程充和的睡脸,顾之桥不觉微笑。想起最早见到她时觉得她名过其实,没有传说的漂亮迷人。人人口中称道的大理一朵花理应风骚又多情,她五官不见妩媚,眼波亦不放荡,也看不出各种打针和埋线的痕迹,一看就很正经,不是那种给人无限可能无限遐想的女人。时移世易,短短几个月功夫,她已成为她的无限可能和无限遐想,可能还是她的无限爱恋。
顾之桥一有动静,程充和没睁眼,惊动了马克吐温。
马克吐温打个哈欠,舒展四肢,慢悠悠地从床尾走到床头,淌着舌头对准顾之桥的脸就舔。
要是平时倒也算了,顾之桥乐于接受它表示友好亲热的方式,但是她和女朋友抱在一起,狗来凑什么热闹。她还没被女朋友舔过,哪里轮得到狗。
“走开走开。”她尽量小幅度地驱赶马克吐温,却被程充和整个抱住。
“醒了?”耳语温热,透着犹未全然清醒的迷糊。
她突然调皮。“我是谁?”
“顾小娇,你还想是谁?”程充和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惩罚她的不老实。她也有问题要问,“一睁眼看到个老太婆有什么感想?”
“感想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想每天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想给门换个锁,下次睡觉不带狗。你知道吗,你们家马克吐温居然要舔我,我是准备留给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程充和:我是不会跟狗一样舔你的,想也不要想。
顾之桥:放着我来。
嘻嘻,开头就说了,累得要死哪有力气上床~~~太消耗了~~~
不过抱着睡觉也很好啊。
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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