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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晚上下班的时候,焦旸拿出电影票来给陆沅离献宝,“周五晚上,咱们去看电影吧?”
陆沅离奇怪地问,“这种电影有什么好看?你的思想还不够正能量,还要去接受下洗礼?”
“唉!”焦旸叹气道:“也就在电影院这种地方,我才能光明正大的牵着你的手了!办公室里一堆人,回家还有我父母,稍微靠近点都不行。这种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这样才好啊!”陆沅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们不是说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要是平时就我们两个,你不是很快就腻了吗?”
“我去!”焦旸道:“即使吸收先进文明,也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种地方,就不要全盘接受了!”
翡丽皇宫洗浴中心。
凌晨时分,依次走进来三名喝得醉醺醺的中青年男子。
“周主任。”
“周总。”
门口的迎宾,恭恭敬敬地依次与他们打个招呼,让进三楼的svip包间。
方形的大木池,中心处咕咕咚咚的冒着气泡,散发出海盐的清爽味道。
三人或穿浴衣,或围着大浴巾,泡近泉池里松乏筋骨。
劳累一天候,泡个温泉很舒服,尤其是这个天,特别解乏。
这时走进来一名老人,最年轻的男子笑道:“爸,你不下来泡泡?”
老头笑道:“你们泡吧,年纪大了,泡多了伤身,你们也别待太长时间,泡久了虚。”
听见门铃声,老头以为是刚才三个儿子叫好的按摩技师,起身去开门。
“进来吧……啊!”
活动木门刚掀开一半,老头微笑着一句话还没说完,便栽倒在地。
“同志们,又来活了,这回是大差事,性质恶劣,灭门惨案,手上的零碎事都先清一清,先办这个。”
刚一上班,焦旸从李金生办公室里出来,还抱着一沓卷宗,就开始神情严肃的吆喝上了。
陆沅离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道:“你们重案大队,手上还有零碎案子?”
焦旸叹口气道:“没有零碎案子,但有零碎活,收尾写报告什么的,都先腾腾手,把这个案子破了。”
他们赶到案发现场,只见3楼最东头的包间门口,一名60来岁的老者,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面容惊愕,胸前一个血洞。
再往里走,眼前的情景惨不忍睹,池边全是血水和血脚印,七、八米见方的一个木池里,泡着两名中年男子的尸体,皆身中数刀。稍后方,翻倒着一把折叠躺椅,躺椅旁也倒着一名中年男子的尸体,胸前要害部位连中十几刀,还被抹了脖子。
因为活有点大,张本春是和另外一个新同事陶小雨一起来的。
侯希勇见有年轻妹子在场,马上过来护花,“张老师,人家小雨妹妹第一次出现场,你就带人家来看灭门,这可不大厚道啊!”
张本春回答,“人家专业法医毕业,见得死人比你多多了!”
果然陶小雨面不改色的翻看着池边的两具尸体,仔细检查伤口。
侯希勇不由得咕哝道:“好好的女孩子,干嘛要学这个?!”
陶小雨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女孩儿怎么了?”
焦旸走过来道:“女孩子就不能为民请命,为冤魂申诉吗?你还嫌今天这案子不够大,是怎么着?干你的活去!”
侯希勇委屈道:“现场的情况都拍了,现在是张老师的场子,这不还没到咱们呢嘛!”
焦旸皱眉道:“眼里没活是吧?现场人员都查了吗?目击证人找到了吗?监控录像视频调阅了吗?可疑人员行迹追踪了吗?还有,就眼巴前,你给人把人捞出来了吗?!”
“活该我倒霉!”
俺们头可是系统标兵!侯希勇咕哝一句,赶紧干活去了。
见陶小雨抬起头钦佩的看了看焦旸,才身手利落地继续验尸,陆沅离不禁刮了刮自己的鼻尖。有萨摩耶做警犬的吗?他怎么觉得,自己养了一只撒手没呢?!
余晓光等人,正在挨个跟当天上班儿的洗浴中心员工谈话。
这时,值班经理陪着一名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
焦旸冲着值班经理点了点头道:“这位就是现场的目击证人刘佳吗?”
值班经理李乐代为回答道:“是领导,她就是刘佳。”
焦旸示意李乐去倒了杯水给刘佳,微笑道:“来喝点水,不要慌。你慢慢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就好。”
刘佳抽抽噎噎的说:“当、当时,周主任和周总各点了一名技师,有一个技师,突然不大舒服。我就想上来问问,能不能换一个人。
谁知道,我就看见一个人,从这儿,从包间里出来。我本来有点困,忽然看见他浑身是血,一下子就给吓醒了。我就吓得大叫,李经理正好带着技师上来,他们过去一推门就看见,就看见我们老板和他三个儿子都死了!”
焦旸点头道:“你看到的,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刘佳紧紧抓着衣角,回忆说:“是、是一个男人,好像腰里别着一把挺长的刀。戴着一个有沿儿的大帽子,还有口罩。我没看见他长什么样。”
看来这是早就准备好下手了。焦旸道:“眼睛呢?他戴着口罩,你有没有看见,他的眼睛长什么样?”
“没有。”刘佳摇摇头说:“我当时实在太害怕了,就看见他身上有血。其实我什么都没看清!”
“谢谢你提供情况,请你最近这几天,再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
焦旸转头对李乐道:“那位技师同志呢?”
李乐尴尬的笑道:“这个技师是个老师傅,一推门儿,看见那情景,当时心脏病就犯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焦旸点头道:“那就你先说说,你当时看见的情景吧。”
李乐道:“我们老板和三位公子一起来,我当然得上来招呼一下。我就跟按摩技师李师傅一起上来了。刚走到2楼半,就听见刘佳在那里喊,我还说了她一句。我们一上来,就看见刘佳坐在地上,手里拿的排班表也都扔了。
我们就顺着走过来,这么一推门,就看见老板死在门口,看着像是被人拿刀捅死的。周主任、周总和小少爷,也都被人杀了,身上都看不清了,全是血……
奥,我们老板大公子是公务员,在高新区做开发主任,二公子准备继承家业,是我们翡丽皇宫的副总经理。员工一直就这么称呼他们。这两位泡在水里,周总最惨,都看不出来扎了多少刀,还被抹了脖子。我们李师傅一见就不行了,我赶紧先打电话报警,接着又打了120。”
焦旸问道:“那你有没有看见,当时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员?”
李乐道:“这个还真没看见,我一直在1楼和2楼招呼客人。”
焦旸道:“都已经凌晨了,你们客人还很多吗?”
李乐道:“我们算是市区内,规模比较大,生意很好的洗浴中心了。翡丽皇宫里头,也不光有洗浴中心,还有健身房,台球厅,ktv什么的。”
焦旸道:“你们三楼,当时还有其他客人吗?”
李乐说:“有是有,但都在走廊和楼梯这边,三楼东边那里头的包间,就是来了贵客,或者身份特殊的客人才用的。当时东头没有其他包间开着。”
焦旸道:“那也行,你尽快提供一份,3楼其他包间客人的名单吧。”
李乐顿时就一咧嘴,“领导,这个不大方便吧……”
焦旸皱眉道:“你们老板都过世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觉得,你这个洗浴中心,还想继续开吗?你是准备,替谁保守秘密啊?”
李乐一想也是,他们马上就要领遣散费了,还管那么些呢!
焦旸想了想,又道:“你们洗浴中心里,当时身体不舒服的另外一个技师,叫什么名字?我们也要见一下他。”
“叫吴仁。”
李乐道:“领导您稍等下,他也在,我这就叫他过来。”
不一会儿,就过来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浓眉大眼,鼻子高挺,模样十分周正。留着精神的寸头,胡子也刮的精光,露出下巴上的一溜虚青。
焦旸冲他一摆手道:“你就是吴仁,坐吧?”
吴仁礼貌得点点头坐下,“你好,警官。”
焦旸问道:“你到这家洗浴中心做技师,有多久了?”
吴仁说:“快一年了吧。”
焦旸道:“听口音,你是本地人吧?年轻轻的,长得又蛮等样,怎么会做这个?”
吴仁顿了顿,才说:“早些年父亲得了重病,那时候也不知道,以后申城的房子会这么贵,就把家里的房子,卖了给他治病,没治好还是去了。我学习不行,就早早出去,到处打工了。这两年母亲年纪也大了,我就想回来照顾老太太。我没学历,这一行虽然不好听,赚得倒是还行,就先干着呗。”
焦旸注意到了他笔挺的坐姿,继续问道:“昨天案发之前,几名死者是点了你做技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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